踏仙-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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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鑫道:“祁小友天资卓然,如此年纪已然是筑基修士,当真是让人羡慕,我在小友那个年岁还不过炼气□层的修为,摸不到筑基的门槛。”
“侥幸罢了,祁某孤家寡人,一人在外漂泊,若不是有幸遇到几分机缘,只怕此时枯骨也不知埋在哪里。”祁福虽有隐瞒,但却也不做假,语气中一番唏嘘之意反倒让原本还怀疑他出身的吴鑫打消了几分怀疑,只道这可能是个不知在哪里捡到了大便宜的幸运小子,日后若再无机缘,只怕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也莫怪吴鑫做如此想,如今吴氏族长年岁以高,四个儿子中三个已成气候,正是新老交替最为混乱的时候,吴鑫是二少爷一脉修士,而吴蒙代表吴氏在海盟处理事务,并不属任何公子一系,自然也不会对他人说,是以吴氏之中知晓祁福便是那领悟剑意的少年修士的人并不多,只当是吴蒙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修士,甚至还有人猜测祁福是吴蒙在外的私生子,如今筑基便寻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带回吴氏养着。
“呵,小友莫要惆怅,我修士一生最重要的便是机缘,小友能有此机缘定然是大福之人,日后定当前途无量。”吴鑫笑了笑,一拍手,叫来几个年岁稍小的美姬,道:“祁小友英雄少年,年青有为,你们几个还不赶快去伺候。”几个美姬本就看祁福这般少年修士春心萌动,但是奈何他一直没有召唤,不敢过去,此时吴鑫开了口,哪里还能错过良机,立刻绽放出美丽的笑容,走到祁福身侧,大胆一些的甚至将娇躯半贴在祁福身上。
祁福手臂处传来一阵柔软感触,长到如今,他又哪里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少年也不是没想过日后能有一心爱之人,但是如今碰触到这柔软却没有一丝旖旎之感,反倒觉得有些厌烦,祁福身子微微一侧,躲开了些。好在几位美姬也是受过训练,极懂规矩,见祁福有些不耐,自也不敢再有动作,只是老实地侍酒。
吴鑫地重点不在祁福身上,而在云湖三人身上,对此也只是一笑便不再理会。
仙宴并没有持续多久,其中三位吴氏少爷的到来将气氛推到了极点。吴氏的三位少爷,老大吴明已经年近五十,老二老三吴理,吴执则是三十已过不足四十,吴明已是筑基后期修士,而吴理吴执则是筑基中期修士。三人之中老大吴明无疑是下届族长呼声最高之人,而吴理吴执也各有势力,也不是没有机会一争。
三位少爷显然都没有把重点放在祁福身上,只是大略地说了几句,便亲切地与云湖等人交谈起来。
祁福对于这种忽视也不在意,毕竟他不是来参与吴氏内部的势力之争的。
仙宴结束之后,吴蒙带着祁福前往吴氏的一处别院,道:“今日天色一晚,按照规矩明日我在带着小友去族里将客卿的名头正是刻印在族中的客卿名册之中,按照规矩筑基客卿是可在我吴氏灵脉上建立洞府的,当然小友若是不愿再明坤岛上,周围三百里内的其他无人居住的岛屿若小友有相中的也可在本家与负责此事的执事说一声,自会派人为小友在选定之处修建洞府。是以,今夜就只能委屈小友再此暂住一晚。”
祁福点头,道:“住在哪里都是无妨,只是今日我随吴兄来了吴氏,还请吴兄将吴氏的规矩与我讲讲,免得日后出了错,徒增烦恼。”
吴蒙笑道:“我本该在来时便与小友说清楚,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吴氏对客卿的要求甚宽,甚至可以说不做任何要求,而且每年都会交给客卿一定数量的供奉,只是当吴氏危急之时会要求客卿出手而已,当然客卿也可以拒绝,但是这种拒绝每年只能拒绝一次。”
“当然,吴氏也不会事事都要求客卿出手,一年也就最多也就一二次而已,每次出手都会给与不少的酬劳。这点祁小友放心,其实大多数吴氏的客卿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没有出手的机会。”
祁福点头,丹门中也有客座长老一职,与吴氏这客卿的性质极为相似。也许供养客卿需要不少的资源,但是不少弟子在外游历之时也都受到过客座长老的帮助,大大的减少了宗门弟子在外的损失,而且在许多宗门无法正面行事的时候,也多是请客座长老出手的。
“祁小友也不用觉得拘谨,我当日也是看中小友的天资,知道小友定不是非常人也,想着为吴氏与小友结个善缘,以小友年纪,只怕定不会拘于一处,要出去闯荡一番的,若是想要外出游历只要与吴氏说上一声便可,日后不时地与吴氏互通一下消息便可。”
祁福点头,吴蒙接着道:“小友今日也看出来了,我吴氏内部如今正是新旧交替之际,以小友心性只怕是不屑于参与此事,而我吴蒙离开吴家内部势力已久,如今也无意在里面参合一脚,但是也不难保有人想要起了歪心思。小友只要不下杀手,其余量度如何拿捏均可由小友自行做主。”
“听吴兄此言,却是将我带入了是非之地。”
吴蒙苦笑道:“也怪我心急,一想到小友的天资变恨不得立刻将小友与我吴氏连上关系,忘了我吴氏如今情形,还望小友勿怪。”
祁福又与吴蒙说了几句,定下明日一早带祁福刻印客卿名册,便起身告辞。
祁福所住之地是吴氏平时招待客人的别院,虽然都是独栋小院,但是彼此间隔不远。
除了祁福与云湖等人,还有不久之前招来的十几位客卿。
吴蒙走后不久,一道极为轻微地灵气波动忽然从祁福院子上方经过,接着,外面院落传来噗通一声,传来重物落地地声音。
祁福一皱眉,这小院中布下了防御阵法,吴蒙临走时特意给了他启动阵法的令牌,如今阵法未见任何波动,怎地却被人闯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终于要过去了~(≧▽≦)/~啦啦啦
下面就要各种暴风雨了
昨天去玩了j3,这个坑爹的游戏!我一直在迷路→摔死→迷路→摔死→学会了轻功好高兴→跳啊跳啊摔死之间死来死去qaq!今后可以总结一篇《j3摔死的一千种方法》了!^_^
177暗手()
祁福未及多想;那院外大阵波动再起。
这波动极微;若非祁福方前被那声重响引起了注意;却也无从发现。
祁福心思一动;收敛了自身气息,向外探去。这手炼息之术乃是周潜所授;自非同一般;若是练到极致,便是金丹后期大修士也很难发现。只可惜周潜所得功法只是残本并不完全。不过对于此时的祁福却已经够用。
吴氏乃风云海域巨擘;便是一座待客别院也修得弯弯曲曲,大而复杂。
祁福寻了一视眼颇高之处眼神;正将院内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来人竟也是熟人,正是吴波吴涛兄弟二人。
只见二人蹑手蹑脚走到院中偏僻一处停下;随即吴涛从腰间储物袋拿出一个阵盘;将其小心置于地上,灌注灵气。
那阵盘上幽光一闪,随即如同陀螺转动起来,顷刻之间,已没入地下。
又过稍许,吴涛伸手向地下一抓,取出阵盘,然后对吴波微微一点头。吴波拿出一巴掌大小的紫玉盒子,小心翼翼地用玲玲拖着放入坑中,做好一切,二人又仔细地将痕迹掩盖。
“呵,这次那姓祁的可要不好过了!”吴涛一思及此,心中得意,竟不由低笑出声。
吴波连忙止住弟弟再出口,小心地望了望周围,见没有起异常,这才放下一颗心来。
吴涛见此,却觉得兄长过于小心,笑道:“兄长未免太过谨慎,你我这次有备而来,不但从那傻小子那里拿了破阵符来,甚至还从师尊那里拿出云瘴幡来掩饰,定然是万无一失。说来还是兄长急智,想出将吴风长老的明心紫芳丹偷藏在姓祁的院落里,只要到时候这东西从这里发现,那姓祁的便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若是那时候吴江师兄再从旁多说几句。。。。。。嘿嘿,以吴风长老的脾气,便是当场击毙他也是大有可能。”
吴波此时戒心也有所降低,不似之前严谨,笑道:“那姓祁的不识抬举,自寻死路,又怨得了谁?若不是他多嘴与师尊说了你我兄弟几句,师尊又如何会当着一众师兄妹训斥你我二人?莫以为侥幸得成筑基便万事无忧,世上之事风云诡测,吴氏的客卿的可不是谁人都坐得稳的?待到明日他便可知得罪了你我兄弟二人是何等下场!”
吴波话语一顿,复又道:“时候不早,我们还是快些离开,那姓祁的毕竟是筑基修士,师尊的云瘴幡虽可遮掩气息,但是你我只是勉强催动,难保万无一失。”
“兄长说得是。”吴涛点头称是,吴波手一翻,拿出一件巴掌大的小幡法器,灌注灵气,轻轻一挥,立时有一团白眼从其中涌出,瞬间将吴涛兄弟掩入其中。吴波又掏出两张灵符,凌空一指,那两张灵符飞射在半空之中,竟如同粘在有形之物上一般。
祁福眼中看得真切,那防御阵在灵符附上的那一刻,发出极为轻微的一阵波动,竟然溶出了人大的空洞。
想必那吴氏兄弟便是以如此方法进入此地,祁福心中冷笑,这吴氏还当真是龙潭虎穴,吴蒙先头还言道恐有人要与他不便,却也未曾想这第一个出手的便是他那两个弟子。
不过,只怕这两人却是给人做了嫁衣裳,这别院之中居住得可均是筑基修士,两个炼气弟子又怎能在其中这般来去自如,只怕其中还另有龌龊。
祁福虽然不谙这尔虞我诈之道,但却也不是傻子,思绪一转,却以将其中细理想个通透。
如此,到也不急着出手拿下吴波兄弟。
待吴波兄弟走远,祁福这才从掩身之处走了出来,停在一处,并未动作。片刻之后,却忽然朝着一个方向道:“方才多谢道友相助了。”
只见那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之处一阵灵力波动,接着一声苦笑传来。
波动息止,却见一随侍打扮的青年站在那处。
祁福一看他长相,心中也有了大胆猜测,一拱手道:“传闻吴氏四子,以明理执信四字而列,乃风云海域中一代天骄,祁某今日有幸,能将四位见得齐全。”
这随侍打扮青年闻此,脸上一热,连忙道:“吴信不过小小炼气修士,哪里受得前辈如此大礼?前辈今夜祸事倒是有一半因我而起,吴信所能做得也不过是些微小事罢了。”
祁福摇头道:“若是没有道友前来示警,只怕我也不会注意院中异常,却是让这两人暗算了。”
祁福所言非虚,若是没有之前那一声突来重响,他也不会注意到之后那些微的波动,只怕要着了这二人的道。
吴信脸上一赧,低声开口,“不瞒前辈,今夜若不是吴氏兄弟从我那里寻走了破阵符,却也万做不到如此。”若不是他多个心眼,在吴氏兄弟堵上他的时在破阵符上下了一个传音法阵,也不会知道这二人竟然起了如此歹毒的心思。他冒险给祁福示警,却也是出于怕被吴氏兄弟二人牵扯之心。吴信并不是吴氏族长嫡出的儿子,在修炼一途上又没有天分,这些年在吴氏受尽冷眼,生活极为艰难,能活到如今自然也是心思剔透之人。是以,在偷听得吴波兄弟谋算之时,便已经知道,这兄弟被人当了棋子而不自知,无论成败如何,这二人却是难逃被弃的命运,到时候若是牵扯到他身上,他也绝对好不了,不若此时买得这位祁前辈一个人情,还有一线生机。
祁福对吴信的心思不做多想,他无意卷入吴氏内乱,只是当下事情还是得想个办法脱身才是。
略一思索,祁福到也有了想法,问道:“吴道友方才说那破阵符乃是道友所有,不知现在道友身上可还有那破阵符?”
“嘿,拙劣之作,只怕入不得前辈的眼。”吴信口中说得谦卑,但是手中却已拿出一沓符箓交与祁福,足有十几张。
“吴道友在阵法精研极深,勿要妄自菲薄。”手中符箓不过三阶,却可无声无息破得别院四阶阵法,绝非寻常阵法师所能做到。
“便是精研极深又如何,吴某这辈子却也只能做出这三阶符箓了。”提及此,吴信也不禁悲从中来。他受天分所限,这一生无望筑基,可悲阵道符道也只能止步再此。
祁福没有在这个问题说多说,却道:“不知吴道友可知吴风长老的住处?这破阵符可破得了吴风长老的门外大阵?”
“前辈你是想?”吴信从这只言片语中以大致猜到祁福的意图。
祁福点头,道:“若是吴道友识得,可否为祁某指点一二?”
吴信既然已经将活路压在祁福身上,自然不会再此事上推脱,便道:“吴风长老平素掌管吴氏接迎来客一事,住得不远,吴信愿为前辈指路。”
“如此甚好。”祁福一挥衣袖,吴信只觉一股大力拉扯,天地一晃,竟然被祁福夹在臂下。
祁福伸手一抓,将被吴波兄弟埋入地下的紫玉盒抓了出来,脚下一点,已然带着吴信出了院落。
静室外传来一阵波动,祁福从修炼的状态中退了出来,知道应是吴宝来唤他了。
想来昨夜他与吴蒙交谈之时,特意将吴宝要来做自己随侍,顺便将吴波兄弟打发回去。想必那兄弟二人定是被吴蒙好一番训斥,这才引出之后种种。不过,祁福对此也不甚在意,跳梁小丑却是不足为惧。
祁福一挥手,将门外禁制解开,却见吴宝气色不错,昨夜那般的动静都没醒,看来当真是睡得一宿好觉。
吴宝对祁福一拜,道:“祁客卿,吴蒙长老再外求见。”
“你先好生招待着,我这便出去。”
“是。”吴宝先行退下,祁福稍事休整一番,这才出去。
“祁小友,昨夜休息可好?”吴蒙亲切地问道。
“本来还不错,可惜却有两个不长眼的蚊子一直在我眼前飞来飞去。”祁福无意隐瞒,今日之事吴蒙觉脱不了关系,却不如早些告知,让其早作准备。吴蒙对他颇多照顾,虽然是为吴氏拉关系,但是祁福也看得出此人对他极为看好,也不至于为此小事翻了脸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