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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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继续薅草。这房子好久没人住了,野草挺高,梁飞手都磨起泡了。
“这要是有把铁锹就好了,梁跃,梁跃!”
“干啥?”梁跃跑了过来。
“去上前院借把铁锹来。”
“我也不认识人家呀!”
“我都认识了,你去了就也认识了,就前院那个秃……秃脑瓜蛋子老头儿家。”梁飞压低声音说,他怕秃头突然又从墙头冒出来。
梁跃去了,梁飞也停下手站在大门外等着他把铁锹借回来,顺便四外望望,他对这里并不熟悉。
这条街也就住着十几家人家,加上前院有几家开后门的也不到二十家。邻居他都不认识,就知道东院住着一个老寡妇领着个小媳妇,儿子是木匠在外地打工呢,娘俩平时也不怎么出来。西院住着个姓桑的老两口,五十多岁了,都很老实,孩子在外地,老两口有二亩菜地引以为生。这都是昨天租房时房东告诉他的,但没和他提前院那个秃脑瓜蛋子。房东是粮贩子,挺有钱的,在市里还有个粮店,平时也不回这老房子来。
过了老半天,梁跃才扛着一把铁锹回来了。
“你咋去这么半天?草都又长高啦!”
“王叔和我说话来着,他说起没完我也不好意思走啊!”
“谁是王叔?”
“你不说你认识吗?就是那个秃子。”
“他都多大岁数啦,还叫他叔,不叫爷爷,也得叫个大爷啥的。”(东北话大爷就是大伯的意思,叔比爸爸小,而大爷比爸爸大。)
“他让我这么叫的。我一开始是叫大爷来着,可他说这孩子真不会说话,都把我叫老了,就叫王叔就行。”
梁飞一笑:“呵呵,他还挺虚的,就是叫他大哥有啥用,就看他现在那德行再年轻二十岁也不招人稀罕。他都和你磨叽啥了,说这么半天?”
“他说的可吓人了。”
“等等……我也要听,啥吓人事儿啊?”姬芸这时也跑了出来。
“进屋再说。”梁跃显得很神秘。
进屋以后,梁跃坐到炕沿上告诉姬芸:“去,把门关上。”
“拉倒吧!你快说吧,还不少活没干呢,别弄景啦!”梁飞都不耐烦了。
“好吧我说,他说咱们租的这房子不干净。”
“不干净这不是在收拾呢吗。”姬芸没听懂他的意思。
“哎呀,不是那个不干净,是说这里有脏东西……”
“有啥脏东西,大便呀?”姬芸瞪着大眼问。
“别打岔,让小跃把话说完。”梁飞也急于听听是怎么回事。
梁跃说:“他说咱这房子都空了一年多了,以前有一家在这住过,是小两口,自从住进来以后总是莫名其妙地在半夜里吵架。有一次男的打了女的一顿,女的就跑了,再也没回来,男的和邻居四处找也没找到,后来过了十来天在南边的圈湖漂上来了,都烂了。警察说是自杀,但男的心里也过意不去,王叔说那男的搬走以后再没见到他,听说后来疯了。”
“按理说那女的死外边了和这房子有啥关系?”
“王叔说从那以后他半夜老能听见这院有敲门声,起来还看不见人影,有时只能看见这院门口有一滩水,和女人的脚印。王叔说那是哪个女的阴魂不散回家来找那个男的,后来有过两家租这房子的都吓跑了。王叔还说他有一次半夜起来撒尿,听见大道上有动静,趴着门缝一看,果然咱们门口站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浑身还湿拉拉的一劲往地上淌水。那女的一回头,真的是跳湖自杀的那个女的,眼神空洞,脸色苍白,有的地方皮肉都让水泡烂了,还冲着王叔呲牙笑呢。”
听到这,姬芸吓得“呀”地惊呼一声,梁飞也觉得头皮有点发麻,虽是大白天,也有些慎得慌。但他并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骂了一句:“去***,别听他瞎掰啦,有这事他刚才咋不和我说,和你一小孩儿说啥?明摆着吓唬人呢!老家伙一看就不地道,甭信他的。”
“看王叔那样不像吓唬人,他老婆也在旁边呢,还说那天晚上王叔回来脸都吓绿了,王叔说他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女的露着尖牙冲他笑的样子,想起来晚上就不敢出屋。”
“我听着晚上都不敢出屋了。”姬芸可有些信了。梁跃又说:“这老两口要是合起来骗我一个小孩儿那得多没有正事呀?他说想和你说又怕你不信,不说又怕将来吓坏孩子,所以说了,信不信由你。嘻嘻,反正我是不太信……”
“你他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是老王头说的还是你瞎编的呀?”
梁跃笑嘻嘻的说:“千真万确是他说的,不过我真的不信。咱们坟地都睡过还怕鬼吗?”
“我也不信,姬芸你怕么?”
“刚才有些怕,不过你俩都不怕我就也不怕了。”
“管他呢,这世上要真有鬼我还真想见见,证明咱死了以后也不会灰飞烟灭,还有灵魂在,也挺好。”手机请访问:
15。第七章:果真有鬼()
三个浪迹天涯的孩子就是与众不同,说完就没事了,谁都没在乎。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梁飞由此还更烦前院的老王头了,感觉他出事儿鬼祟,不大方。
晚上,梁飞和梁跃睡在大屋的炕上,姬芸睡里间小屋的一张小床上。梁飞躺在炕上琢磨着明天还应该买些生活用品,这有房子了就得像个人家了,不象睡桥洞,能将就就将就了。躺在一边的梁跃也翻来覆去睡不着,梁飞看看他:“你咋还不睡觉,在哪儿翻腾啥?”
“天太闷了,睡不着。”
“那你自己回桥洞睡去吧,那儿凉快。”
梁跃翻了个身嘟囔:“我才不去呢,好不容易有个家了,还不在家睡。”
“我表在兜里呢,你掏出来看看几点了?”
“哦……都半夜十二点了。”
“那快睡吧,明天还有的很多事儿呢。”
咣、咣、咣……大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兄弟俩一下都坐了起来,姬芸光着脚从里屋就跑出来,“嗖”一下就蹦炕上去了。感情这哥仨都没忘了老王头说的话。这大半夜的真有人敲门,能不心惊吗?
“谁呀?”梁飞把头探到窗外问道。
外边又恢复了平静,除了远处偶尔有两声犬吠再没有其他动静。
“我还就还不信邪了!”梁飞趿拉上鞋,拎着借前院的那把铁锹就往外冲,梁跃和姬芸连忙跟在他身后。打开大门,外边一的人影都没有。梁飞破口大骂:“谁***装神弄鬼的,我x你妈的有本事出来溜溜,你爷爷我就是不怕鬼……”
“大哥,你看!”姬芸拽了一把梁飞,指着地上说。
地上有一大滩的水,旁边还有几个女人高跟鞋的脚印。梁跃一看叫道:“哎呀!淹死鬼回来啦……”姬芸也吓得紧紧攥着梁跃的手。梁飞皱着眉说:“走,回屋。”说着领着两个孩子进了院,反手又把大门插上了。
回到屋里,梁飞说:“小跃,你信吗?”
“有点信了。”
姬芸小脸有点发白:“我害怕……大哥,我不在小屋睡了,我要和你们睡炕上。”
梁飞倒很镇定:“别怕,据我估计是有人在耍我们,装神弄鬼的可能性大些,我始终不相信这世上有鬼,除非让我亲眼看见。”
梁跃问:“咱们又没得罪谁,谁能耍我们那?”
梁飞摇摇头:“我也猜不到是谁,别管他,咱们关好门睡觉,以静待动!”
兄弟俩又脱鞋上炕了,姬芸也挤了上来,躺在俩人间。
“你干啥呀?有床不睡跑这挤啥?”梁跃本来就热得睡不着,这炕挺小的,姬芸一上来挤就更热了。
“我不敢自己睡了,我怕那鬼在里屋床下边呢。”
“别瞎说!”梁飞本来不怎么害怕,被她一血唬不由后背也凉飕飕的。
梁跃挤了她一下:“要不你上脚底下横着睡吧,你挨着我半夜我一睁眼看见你的长头发还得以为你是那个女鬼呢。”
“我才不呢,在脚底下还不得被你俩的脚熏死。”
“我脚不臭,大哥的脚才臭呢,你头冲我这边。”
“行啦、行啦!别臭贫啦!就这么将就一宿,明天再想办法。”梁飞说着闭了灯,脸冲墙躺下了。梁跃也把脸转了过去。姬芸虽然躺在两人间,但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想象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在大门外徘徊,不由还是挺害怕的。她想伸手拉住梁跃的手,但又怕梁跃笑话她,这时,梁飞的大手伸了过来,把她的小手握在了手里,姬芸顿时感到踏实多了。
第二天一早,梁飞在大门口遇上了前院的老王头。
“大兄弟,收拾的咋样啦?”
“呦,大爷呀!你起得挺早呀,昨晚几点睡的呀?”
“别这么叫我呀,肩膀头齐为弟兄嘛!叫我老大哥就行了。”
“您儿子多大啦?”
“嗨!没那儿孙福呀!我家就我和老伴俩人,都过了大半辈子了。”
“哦,我说您的心态怎么这么年轻呢!”
“哈哈,我就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
梁飞忽然往老头跟前凑凑,压低声音说:“大爷……不对,老大哥,我这房子昨晚闹鬼了,半夜你听见没听见有敲门声?”
“是吗?你看看,这东西还没走!以前总有这事儿,我晚上从来都不敢出来,就怕碰见啥吓人的东西。”老王头有些谈鬼变色。
“哈哈,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信这个?”梁飞突然又提高声音说,“我的小弟小妹都不怕这个,我们准备今晚就抓鬼。老大哥你要是有兴趣咱们来个抓鬼联盟咋样,也算你一个。”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惹这东西,你们年轻火力旺,你们抓吧。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还是别招惹这些东西为好,很邪门的!”
这时梁跃和姬芸跑了出来:“大哥,我们今天去买啥?”
“走吧,买抓鬼的工具。”
“啊?”“你不说买生活用……”
“少废话!我们走。”
仨人走出挺远了,那老王头还在后边摇头叹气呢。手机请访问:
16。第八章:邻家美女()
梁飞书虽然念得少,但人并不笨,首先他心里不信有鬼,一遇到事自然就可以理智地去思维了。 第一,为什么老王头这么好心,一见面相互都不认识就把这鬼的传说原原本本地讲给他们听,这不合常理,一般人不会这么热心。第二,昨晚大门外的水迹根本就不像是从人身上淌下来的痕迹,倒像是谁在那泼了一盆水,溅的连墙上都有。如果是有人装鬼,那老王头的嫌疑就最大,他家离着大门最近,有着方便条件,白天他讲的话又好像就是为了晚上装鬼做的铺垫。但如果是他,这一切是为了个啥呢?梁飞想不通了,和老王头无冤无仇的,要说是恶作剧,又不应该是他这个年纪干的。难道他和房东有仇,就不想让他房子租出去?对,找房东问问去。
梁飞找到房东,从他那并没得到答案。房东只是告诉他,小两口打仗自杀是真的,但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闹鬼他也是听前院王光头说的,但他从来就没信。他也说王光头不是好饼,年轻时就是一无赖,所以他的话也没有人相信。自己做买卖又忙,也没空理这个滚刀肉。不然就冲说这些话也得告他造谣生事。虽然房东说没有闹鬼这事,但还是给梁飞降了十元钱房租,每月就收他二十元了,梁飞乐得便宜,也就不再说啥了。
仨人买了一上午的东西,回家时拉了整整一倒骑驴。什么糖盐酱醋葱姜蒜,什么锅碗瓢盆米面油,应有尽有。梁跃悄悄地问梁飞:“大哥,你究竟存了多少钱啦?今天可没少花呀,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呀!”
“你不老想有个家嘛!咱虽然买不起房,但租还租得起,以后不用东跑西颠的了,在隆安刹下心干两年,再攒下点钱咱就做点小买卖,不干现在这勾当了。”
“你俩现在是干啥的呀?”原来姬芸一直在后边伸着耳朵听他俩说话呢。
梁飞看看蹬倒骑驴的师傅,冲姬芸眨眨眼:“哥现在练的是乾坤大挪移。”
梁跃伸出一只手指说:“我练的是一阳指,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去挠她的痒,姬芸笑着逃开了:“那我练的就是凌波微步,你抓不到我。”
梁跃的确抓不到她,姬芸身子瘦小,极为灵敏,像只猴子一样。而且空翻劈叉样样行,甭管多高的墙,只要她一窜高,手指尖能搭上她就能翻上去。她说她三岁就开始练舞蹈,一直到去年她妈妈去世她才不练了,所以功底很是扎实。她的事都是她高兴说时才说给哥俩听的,要不任你怎么问她都不会正经回答你的。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衣着朴素,但身材很苗条的女人正撅着屁股在路边往起扶一辆倒了的自行车,车后座上还用绳子拢了一袋大米。
梁飞一见,忙走过去帮忙把车子扶了起来。女人连声道谢,声音轻柔悦耳。梁飞一打量这个女人,不由一呆。这女人长得还真漂亮!柳眉杏眼,肤白如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丰满的胸象要涨出来似的,把衬衫绷的紧紧的,下身是一条瘦瘦的牛仔裤,虽然有点旧但很合体,显衬着一双修长的大腿。用梁飞的话说简直比红高粱里演我***巩俐还好看得多。关键是这个白啊,那皮肤就像一捏就能出水一样的嫩!尤其是一笑还露出一颗小虎牙,一说话还羞答答的,真是女人的极品。这么漂亮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干这么粗重的活呢?看她纤细的手指,哪像有一点力气的样子。
“你能推动这车吗?我来吧!”梁飞说着,接过了车把。
“那怎么好意思呀!”
“没事,你住哪?我送你。”
“真的不用了,就要到我家了,我自己能行。”女人试图接回车把,但梁飞没给她,推着就往前走。女人无奈,只好跟旁边。
“你家怎么用你买粮?大人呢?”
“呵呵,我不就是大人嘛!我家男人出去干活了,我要不去就得婆婆去,她还不赶我有劲呢。”
“男人?你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