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叛逆小子-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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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间了。
再看躺在床上的娜仁托娅,两眼痴痴呆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阿拉坦乌拉,对其他的事充耳不闻。
乌日娜弄得筋疲力尽,还是无法把拉克申弄上来,只好把他的头推出水面,踩着水扶着他,不让他再呛水,可是看着双眼紧闭的拉克申,感觉他已经没有了气息,虽然如此,但是乌日娜还是不敢松手,怎么也不舍得从小玩到大的大块头就这么再滑到水底去。
梁跃抱着袁天爵来到林间一个坑穴处,把袁天爵尸身摆放进去,看着显得很安详的面孔,不忍将土石埋在他的身上,这些年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的场面不时出现在眼前,不由又伤心落泪。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吼道:“不许再哭要不是你愚昧何苦害了老爸的性命从今天开始,我梁跃只流血不流泪”
他找了些枯枝盖在袁天爵身上,忽然想起一事,返回去拎了那一箱大洋来,见乌日娜还在水中托举着拉克申,便说:“你自己上来吧,别为了这蠢猪搭上自己性命。”
乌日娜生气地喊:“不用你管,你也拿了你的财宝走吧”
梁跃不语,转身回到林间,将一箱子大洋都散落在袁天爵身上,又把那几箱子民国纸钞拿过来都在袁天爵身前烧了,说:“老爸,我没有冥币烧给你,就把这些纸钞烧给你,让这些银元陪着你吧。”然后起身,将土石堆放进去,本来想留个坟头立一块墓碑来着,可是转念一想,为了袁天爵能睡得安稳,他把坟头又夷平了,只是在上边栽了一棵树枝,希望永远没人发现这里埋着一个曾经叱咤江湖的大漠苍狼。
他对着坟墓摆了几摆,想起这几年接连葬了几个至亲至爱的人,心中酸痛,但忍着没再落泪。小九、托娅、袁天爵,这些人都对自己最亲的人,可惜都没了命,自己现在真正成了举目无亲的孤儿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个扫把星,谁对自己好谁倒霉。
梁跃在袁天爵坟前坐了好久才又回到湖边去,一抬头,不由一惊,只见娜仁托娅倒在了拉哥身边,手握短剑,脖子上鲜血淋淋,想是自刎身亡了。旁边乌日娜哭得已经泣不成声,看到梁跃回来,忽然起身,过来就打了梁跃一个嘴巴,梁跃一愣,待到乌日娜又抬手要打他的时候,梁跃忽然抓住乌日娜的手腕,恶狠狠地说:“行啦告诉你,从今以后没有人可以再欺负我”
乌日娜惊得一呆,梁跃从来没有对她说话大声过,忽然变得目露凶光,不由她心中害怕,挣脱梁跃的手,又哭着扑倒在娜仁托娅身边。
乌日娜在水里始终没能把拉克申推上岸来,后来看着他身体渐渐僵硬,急得对着娜仁托娅直喊:“娜仁托娅姐姐,拉克申不行了,好像已经死了,怎么办呀?”
娜仁托娅忽然笑了:“死了的好,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不再受痛苦所折磨。”说着拿出腰间短剑,抬腿下床,可是腿骨剧痛,一跤跌倒,她爬到了阿拉坦乌拉身边,笑着说:“活着时我等你这么多年,却没等到你的心,今天你终于那也走不了了,还不是得我来陪你。”说着在自己颈间割了一剑,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乌日娜吓得两腿发软,差一点沉入水底去,顾不得已经咽了气儿的拉克申,赶紧爬上来救娜仁托娅,可是她动脉割断,纵使妙手回春的神医在此也救不了她了,眼睁睁看着她气断身亡。
梁跃看看眼前情景,默不作声,走过去拿起两箱金子。乌日娜抬头问道:“这金子对你来说是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梁跃摇摇头,不说话,拎着箱子又钻进树林。他并不是想现在就拿着金子走人,两箱金子沉重得很,要拿着它翻山越岭的出去简直不可能,梁跃想找个地方藏好它,然后回来再葬了娜仁托娅和拉哥,带着乌日娜翻山出谷。
他只留了十根金条在岸上,拎着箱子潜入水底,把金条都藏于石缝之间,再用石头把石缝堵好,伪装起来,留下记号。上了岸以后,把十根金条掖在腰带上,又在岸边做好记号,以便将来回来取金子。等他再回来找乌日娜的时候,却不见了乌日娜的踪影,娜仁托娅和拉哥的尸体不见了,旁边却有一个石块堆起的坟头,梁跃记得那里是一个坑穴,想是乌日娜利用坑穴葬了这两个人。
梁跃大声喊了几声乌日娜,可是不见回答,忽然看见娜仁托娅躺的那张床旁边一棵树上用利刃刻了几个字,过去仔细一看,是六个字“你变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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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一朝脱困()
梁跃心下很是难受,不知哪里得罪了乌日娜,想是因为没有帮她把拉克申救上来的缘故吧?他此时心乱如麻,知道她要是走的话也不会去别的地方,一定是翻山回家去。 于是也朝百丈崖堆垮的那一面山峰走去。
这面山峰虽已经堆垮,不是像以前一样陡立,但是要翻过它还是很费力气的,有很多地方需要手脚并用爬上去,向上爬到山头最起码也要一小天的时间。梁跃站在山下往上看,这山坡光秃秃全是土石,没有遮掩的地方,一目了然,乌日娜果然在半山坡上往上爬。
梁跃对着她的背影大喊:“乌日娜,等等我”
乌日娜头都不回,反而加快了速度。梁跃不再叫她,也上了山坡。日落时分梁跃追上了乌日娜,可是乌日娜始终不和梁跃说话,梁跃问急了她还掉眼泪,梁跃索性不说话,跟在她身后,上了山顶,前边就是密林平川,两人站在山顶,回望了一下百丈崖底,想起当年在这兔儿岭里追踪莫日根的情景,仿佛已是隔世。梁跃本来心情不好,但是出了山谷,心里豁然开朗,要不是乌日娜对他不理不睬,他几乎要大喊几声,抒发一下。
乌日娜还是默不作声,一直往山下走,梁跃就跟在她身后。天渐渐黑了,梁跃说:“我们先休息一下吧,回家也不急于一时,别走得脱了力。”
乌日娜还是不做声,就是往前走,梁跃忽然“哎呦”一声摔了跟头,揉着脚脖子说:“坏了,脚崴了。”
乌日娜没回头,又走出几步,找了棵大树,坐在了树下,斜靠在树干上,抱着双肩闭上眼,始终也不看梁跃一眼。
梁跃心道:就知道你心软!跟着过去,假装一瘸一拐的,到她身边也坐下去,靠在大树上。乌日娜把头往一边一扭,用后背对着梁跃。
俩人都很疲惫,很快就都睡着了,这几年的野人般生涯他们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
乌日娜做了一个梦,梦见梁跃结婚了,和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自己也不认识,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美得不得了,自己不敢往她身边去,大有自惭形愧的感觉。而梁跃一身盛装,喜笑颜开地挽着新娘子的手,看向自己的眼光只是一扫而过,一丝也没有停留。乌日娜哭了,泪流满面,眼看着梁跃拉着新娘子进了洞房……
这时忽然有人摇晃乌日娜的肩膀,乌日娜睁眼一看,眼前站了好几个人,摇晃自己的是一个中年人,细一看,竟然是好久不见的那日苏大叔。
那日苏带着村民在山里寻找娜仁托娅,结果遇上暴风雨,大家走散了,雨过之后继续在山里转,结果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找到了失踪多年的乌日娜,不由惊喜万分,赶紧摇醒了了她。
乌日娜赶紧起身,一件衣服从她身上滑落,竟然是梁跃的那件破的不能再破的迷彩服。乌日娜抓起衣服,四下一看,周围都是村子里的人,梁跃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原来梁跃醒的比较早,在山谷打猎谋生练得耳聪目明,那日苏他们还没走近梁跃就惊觉了,偷偷迎上去一看,见是那日苏和村民,他不愿和这些人见面,转身躲上了树杈,那日苏他们叫醒了乌日娜,和乌日娜说话,却不想梁跃就骑在他们头顶的树杈上。
那日苏问起乌日娜怎么会在这里,乌日娜开始并没有回答,只是站起来四外找了一圈梁跃,但是没有喊他,那日苏以为这孩子精神有了问题,两手扶住她的肩头,一个劲地召唤乌日娜的名字。
乌日娜回过神来,只道梁跃已经扔下她走了,擦了一把眼泪,叫了那日苏一声:“大叔。”
“唉,这孩子,你吓坏我了,还以为你不认得我了呢。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那日苏长出了一口气。
乌日娜淡淡地说:“我在山里迷了路,结果掉进了百丈崖,困在了那里。直到前两天地震,百丈崖塌陷了才出得来。”
“这孩子,可苦了你了。对了,你见到娜仁托娅了吗?”那日苏满怀期望地问。
“我……”乌日娜犹豫了,看着那日苏期望的眼睛,知道他多么希望乌日娜说娜仁托娅就在这里,可是乌日娜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那日苏噩耗,如果不说娜仁托娅的死讯,他还会抱着希望的,会以为娜仁托娅不过是像当年自己一样失踪了,如果说出来怕这个善良的大叔接受不了事实,老人们常说,人生最凄惨的事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是不说的话,是不是又对不起已经死了的娜仁托娅,难道就让她在荒谷坑里永远睡着,连她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就在那里?
这时树林里又走出几个村民来,为首的一个竟然是乌日娜的阿爸。村长一见女儿,顿时惊呆了,呼喊着奔跑过来,一把搂过乌日娜,老泪纵横:“乌日娜,我的孩子,真的是你么?”
乌日娜陡然见到阿爸,也很激动,紧紧抱着阿爸哭泣。忽然树上一泼鸟粪落下,正落在一个村民的头上,这个村民一抬头,刚好看见了骑在树杈上的梁跃。村民一叫,那日苏也抬头看见了梁跃,当即喝道:“谁?下来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如果只是那日苏一伙人,梁跃也许会跳下来和他们见上一面,但是乌日娜阿爸来了,梁跃知道这个人极度不喜欢自己和袁天爵,因此对他也很是讨厌,不愿和他们想见,从树上跳下来,转身就走。
那日苏他们猛然看见一个虬髯大汉赤膊着跳下来,都是一惊,见他要走,那日苏手提短刀追过去,喝到:“站住,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几个村民随后跟着追上去。
梁跃驻足,虎目一瞪:“干嘛,这山是你们家的么,不许我在这里么?”
这时候的梁跃一脸的胡子,发长至肩,那日苏更本就认不出来他了。指着他手里拎着一个背心包裹的小包问道:“拿的什么东西,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走?”
梁跃不答,反问道:“怎么,想要抢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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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撞破奸情()
这时候乌日娜说道:“那日苏大叔,他要走就让他走吧,他不属于我们这里的。 w w w 。 。 c o m”
乌日娜老爸放开女儿问道:“你认识这个人么?”
乌日娜点了一下头说:“他是当年在那日苏大叔家住过的那个汉人,他们汉人都不是好东西,他要走就让他走吧”
梁跃知道乌日娜在气自己,但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也不想去哄她,反正她已经回到老爸身边,无须再用自己照顾了,听她如此说,便对乌日娜说了一句:“你自己保重”然后转身就走。
乌日娜看着梁跃离去,泪流不止,但始终忍住,没有去召唤他。
滕老三惹了事本来想找滕老大帮忙摆事儿的,可是巧了,滕老大出门旅游去了,不在家。要说滕家这哥几个,活得最潇洒的就是人家老大滕占仁了,本身就是搞娱乐的,吃喝玩乐占得全,身边总是美女不断,时不时的还领着一个新欢出去玩几天,这次又带着一个十八岁的小姐去了杭州游西湖去了。
滕老三扑了个空,回家知道郝鑫领着人来过他家抓他,心里就更毛了,赶紧又去找二哥滕占义。不是什么摆不平的大事他轻易是不敢去找二哥的,用他的话说,这个二虎,脾气太操蛋,有时候话还没说完呢,他就先急眼了。不过这次事关重大,拼着挨这滕二虎的骂也得去找他了,他总不能忍心看着自己弟弟蹲监狱吧
滕老三来到二虎在西郊的别墅大门口,滕老三遇上一个人,熟人,乔云峰这小子也算是艳福享尽了,活该倒霉遇上了滕老三。这段时间滕二虎也出门了,他一出门就又把甄美美这个小骚娘们给倒出来了,乔云峰又乘虚而入了。
这小子也算是贼胆包天了,一开始知道甄美美是滕二虎老婆的时候还真是害怕了一段时间,可是时间一久恐惧心就渐渐消了,甄美美也是一样,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滕二虎前脚一出门,她马上电话就过去,乔云峰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和她媾合,乔云峰甚至有的时候大白天的就敢登堂入室,今天遇上滕老三就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
乔云峰虽然胆子越来越大了,但是还算有一定的清醒度,从来不在甄美美家里过夜,因为过夜他也睡不实,生怕被滕二虎把他堵在被窝里。
这一次他在甄美美身上过足了瘾以后还是像以往一样,依依不舍地和躺在床上的甄美美告了别,还是个吻别,乔云峰往出走还一边唱张学友的“吻别”呢,“你笑得越邪门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
正唱到“我的世界开始下雪”的时候,迎面就遇上滕老三了,乔云峰一下子冷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呀,你咋来了呢?找我二哥办事儿呀?”滕老三还真没多想,随口问了一句。
“哦,是呀,前一段二哥……找我……找我帮他做点事儿,所以我……对了,我找二哥想让他帮我找点活干,嘿嘿……”这小子都语无伦次了,实在是没想到能遇上滕老三,因为甄美美说过,她家 基本上没人来串门,想找二虎的人都是先给他打电话,这里是郊区,谁也不愿意大老远的扑个空。
“靠,找工作还用找二哥,找我不就行了,和我在一起你还觉得亏是咋的?”滕老三埋怨道。
“不是,这不我亲戚想包点活儿干么,二哥是这方面行家,所以就来找二哥。”
“哦,那找到没有呀?”
“没,二哥没在家,我这就走了,三哥你还进去么?要不咱俩喝酒去吧。”乔云峰想要直接把滕老三忽悠走,可是滕老三是来找二虎摆事儿的,哪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