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时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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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摸摸脑袋:“喜儿还在睡觉,你是怎么让她发出晦气的?”
章华阴冷地一笑:“那就需要刺激她了,她坐的椅子背上有根针,只要我一动,针就刺进她的后背,人被刺了之后,双手就会发紧收缩,她的晦气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当然,如果她肯自已为我发送晦气,我也用不着这样对她,可这丫头居然不听我的话,哼哼,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哈哈哈……”
姜容气得跳脚大骂:“你这家伙,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对付我的朋友,我绝不会饶了你。”
“你的朋友?你们什么时候交上的朋友?我记得你也是去抓她的……”章华调笑着。姜容突然冷静下来,他搓着双手,抬头瞪着章华:“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认定,她是我的朋友。章华,你给我听着,接下来,我要砸碎你坐的这块蠢木头,就从这两只笨手开始……”
“哈哈哈,那好吧,咱们到底看看,是谁先砸烂谁!”章华说着,那木人的一只巨手握成两个拳头,从上而下,向着姜容头顶猛砸下来。
姜容大叫:“来得好……”
可是他没有硬碰硬,而是突然向后一闪身,拳头砸在地面上,细沙飞起老高,这一击将地面砸出一个坑来。
姜容突然前冲,飞身跳起,在巨拳上一踩,然后踏步而上,沿着木人的手臂,直冲上去。
章华没有想到这一手:“你要干什么……”双手一扳拉杆,木人的双臂一挥,想把姜容甩下去。姜容早料到这一招,脚尖一点,飞身而起,跳在半空,踩到了木人的胸膛,在这里缓了一口气,再一个跃步,飞到了木人的肩膀上。
姜容双脚还没有落地,已经挥起两手,运用山字诀,鼓足了力气,对着木人的脑袋,发出了全力一击。
“砰”的一声巨响。
姜容的山字诀果然厉害,全力一击之下,木人的脑袋立时碎了,木块纷飞,露出了上官喜儿连同那把木椅。
木人的脑袋一碎,章华立刻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这小子真正的目的是要解救上官喜儿,他立刻控制着木人的两手,交替向头上猛扫过去。
此时姜容跳到上官喜儿身前,想扳开铁钩,把喜儿救下,可是铁钩极硬,不易扳动,此时木人的两手已经扫了过来,姜容知道,此刻要速速救人离开,否则就要中招。于是他奋起一拳,打在木椅上,那把椅子喀嚓嚓碎成几块,姜容抱起上官喜儿,向下就跳。
他们离地有两丈多高,幸亏姜容早有准备,运起泽字诀,脚下像踩了泥沙一样,减缓下落之势,所以两个人这才平安落地,没有摔伤。
椅子一碎,上官喜儿背后的针也落下,但是她仍旧昏睡不醒。
姜容看看四周,见屋檐下面有接雨水的铜缸,里面还有半缸水,也顾不得干不干净了,抱着上官喜儿跑到缸前,掬了几把水洒在她脸上。
可是水洒上去,上官喜儿还是不醒。姜容急了,抱住上官喜儿的腿,把她的上半身直接按到缸里。
哗啦啦水响连声,上官喜儿终于醒了,但是她手足无力,只能干挥手,使不上劲。姜容把她拖出缸来,放到地上。
上官喜儿睁眼一瞧,见是姜容,先是一惊,再看看四周,突然大叫:“你干什么?想淹死我吗……”
姜容一看她醒了,而且中气十足,知道没有内伤,嘻嘻一笑:“你没事就好了,在这里看着,我去教训那个害你的家伙。”
上官喜儿虽然没明白怎么一回事,但一见姜容转身向章华走去,也大概猜到了八九。她被章华捉住以后,被带来兵器场,之后就被灌了药,昏睡不醒,但她心里清楚,章华捉自己是为了制造兵器,而眼下自己好端端的坐在地上,不用说,是姜容救了她。
明白了这些,上官喜儿翻身跳起,她对章华恨之入骨,因为她清楚,以章华的为人,绝不会放过泪水村的村民,现在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样了。
她恨意丛生,咬牙切齿,双手一分,准备使出晦气。
但是她刚刚开始运气,就听姜容对她说:“不要出手,我一个人足够了,你在这里用晦气,只能添乱。”
上官喜儿看了看那巨大的木人,心里明白了,此时章华躲在木人腹中,晦气不容易沾染到他,而木人不是活物,是不怕晦气的,因此她一旦使出晦气,只会给姜容造成麻烦,帮忙不成,反让章华占了便宜。
于是上官喜儿将晦气收了回去,眼珠转了转,轻轻一笑:“别说大话哟,你个子又小,手里没有家伙,能打赢吗?”
姜容转头向她嘻嘻一笑:“我要是打赢了,你做我的朋友,一起去昆仑山怎么样?”
上官喜儿点头:“好啊,你要是真的能赢,我就跟着你去一趟。不过咱们说好了,我可不做你的小兵。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听你的。”
“好,就这么定了。”姜容一口答应。
他来到木人面前,大马金刀地一站,指着章华:“现在我们可以好好打一场了。”
第38章 ;五雷掌()
章华冷笑:“看来你也不笨,居然还知道声东击西。”姜容点头:“这个是我代直叔叔他们教的,他们告诉我,只有笨蛋才相信敌人的话。你相信了,所以你是笨蛋。”
气得章华一晃脑袋:“你这个白痴,没资格说别人……看打。”
说完他操纵着木人,抡起拳头,向姜容猛击过来,姜容大叫一声:“来得好!”迎着木人的拳头就冲了上去:“看我的混元一气,太极图……”
轰然声响,兵器场中劲风飞激,气流鼓荡,吹得地面的沙尘纷纷扬起,弥漫开来,仿佛一场剧烈的风暴,砭体裂肤一般扑来。
由于尘沙荡漾,天色又黑,上官喜儿睁大眼睛想要瞧清楚,却根本办不到,她已看不到姜容身在何处,只听见战场中,尘沙内连声震响,也不知是姜容占优,还是章华得势,上官喜儿的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要蹦出喉咙来。
此时在另一边,子傲正陷入苦战。
姒原站在兵车之上,手舞长戈,意气风发,连声大呼,催动战马,想要将子傲撞飞,踩在铁蹄下,子傲仗着身子轻灵,瞧准兵车的来势,左躲右闪,还要提防着姒原的长戈,因此一连几个回合,他只有闪躲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但是姒原也并不开心,因为每一个回合,他都等车夫将车调转马头,才可以再一次冲击,如果总碰不到子傲,战马终究会力乏,而兵车战法,如果马力不行,兵车就成了活靶子。
所以姒原在又一次冲击不成之后,放下长戈,从车中抄起弓箭来。
姒原到底是勇士,居然还会放连珠箭,只见他抄了十几枝羽箭在手,不等战车调头,翻身拉开硬弓,向不远处的子傲连连放箭。
十几枝箭几乎是箭头连着箭尾,向子傲射来。
子傲连连闪避,时而跃起,时而伏身,这一轮箭全部落空,姒原大怒,又抄起更多的箭,向子傲射到。
可能是因为天色昏暗,或是羽箭的来势太急,子傲终于没有躲过最后一箭,这一箭正中他的大腿。子傲闷哼一声,单腿跪了下来。
姒原哈哈大笑:“腿上中了箭,看你怎样避过我的兵车!”
车夫扬起缰绳,用力打马,那四匹马如同离弦之箭,向子傲踏来。
子傲跪在地上,大腿上中了一箭,血流不止。但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眼睛盯着四匹健马,等到马头快要撞到他时,子傲这才一个侧翻,身子飞起,同时他拔下腿上的箭,向其中一匹马甩去。
子傲的力气很大,这一箭用手发出,也和硬弓差不多,这枝箭发出呜呜的破空之声,正中战马的脖子。
可是四匹战马身上都罩着皮甲,而且皮甲不是一层,是三层。饶是子傲这一箭去势甚猛,也只是射透了三层皮甲,钉进马脖子半寸深浅。
这点伤根本对战马没有什么影响,那马仍旧腾开四蹄,鬃尾乱乍,非常活跃。
姒原在车上大笑:“孤王的马可以在乱军之中横冲直撞,岂会怕小小的弓箭,小鬼,你就乖乖地受死吧。只要你认命,孤王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一戈削下你的脑袋,绝不让你活受罪。这个条件如何?”
子傲向后一跃,跃出一丈多远,盘腿坐在地上,冷笑一声:“凭你也配取我的脑袋?说实话,我已经受够了你这四匹叫驴……”
姒原瞪起眼睛大叫:“是马,不是驴……”
子傲不理他:“如果你敢再冲一次,我必定毁了你的车,让这四匹叫驴全都趴下。”
姒原哈哈大笑,一拍车夫的肩膀,车夫奋起丝缰,指挥着四匹战马,拉起兵车,向子傲冲来。
这一次子傲没有任何动作,不躲不闪,反倒如同睡着了一般,连头也垂了下去。姒原没有放箭,而是瞪大眼珠子盯着子傲,在他看来,子傲已经放弃了抵抗,就要丧生在战马的铁蹄之下。
烈马长嘶,铁车隆隆,声势如同雷霆万钧,虽然只有一辆兵车,却像千军万马一样,气势如虹,不可阻挡。
而子傲恍如不闻,一动不动,天塌不管。
姒原的兵车速度很快,眨眼之间,已经冲到子傲十丈以外。
突然之间,从地面以下嗖嗖嗖连声响,伸出无数条树根来,绊在战马前进的路线之上,这些树根好像是活的,一出地面,就连接成一片,好像一张大网。
姒原和车夫因为天黑,并没有看到地面上的动静,所以车夫驾着车,像一头瞎了眼的鲨鱼一样,一头撞进网中。
战马的惊嘶之声立时响起。
一眨眼的功夫,四匹马的马蹄都绊上了树根,没再跑几步,树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四匹马立足不住,一同向地上栽去。
卟嗵,轰隆……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
四匹马被套在一起,一匹倒下,别的也不能幸免,况且地上树根太密,每匹马的蹄子都被绊住,想不倒下也不可能。战马一倒,兵车也开始前翻,车夫立刻被甩下来,脑袋撞在战马扬起的后蹄上,立刻晕死过去。
姒原到底是久经战阵,经验还是蛮丰富的,一感觉到兵车失控,立刻一个侧翻,向车外跃下。
这一来救了他的命,如果没有这当机立断的一跃,姒原必然被兵车压住,以那铁车的份量,不砸死他,也要头破血流,断几根骨头。
姒原跳下车来,就地滚了几滚,然后跳起,抬眼一瞧,自己的兵车已经整个翻了过来,车轮向天,四匹马在地上挣扎长嘶,爬不起来。有两匹马的腿已经断了,惊嘶之声震荡宫宇。
这时姒原才发现地面上的异样,他用戈挑起一段树根来,捏在手中,然后又扔到一边:“好小子,用的什么妖法邪术!”
这时子傲站起身来,那些没有断折的树根已经缩回地下去了。
“还不想认输吗?”子傲拍拍身上的土,傲气十足。
姒原哈哈大笑:“你以为毁了本王的兵车,本王就束手无策了?你已经惹怒了本王,本王绝不让你死得痛快……”
一边说着,他一边摘盔卸甲,把身上笨重的护甲全部卸去,然后挺起长戈,向着子傲冲去。
子傲赤手空拳,斜着眼瞧着姒原,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姒原一连刺出十几戈,都被子傲轻易闪过,最后子傲一张手,把长戈的铁杆握住,说了一声:“撒手……”
姒原以为自己力大,必可以夺回兵器,因此他握紧长戈,用力回抽,可是他哪里知道子傲的厉害,子傲已经祭出了拿手绝技“五雷掌”!
第39章 ;混元一气()
古人并不知道导体导电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子傲清楚,只要是铜铁做的东西,他的五雷掌就可以通过这东西击到对手。
姒原立刻就感觉双臂酸麻,全身剧颤,两只手握不住长戈,被震得倒飞出去,一跤摔在地上。
子傲用手掂了掂长戈,冷然一笑,一甩手,扔出老远。
姒原正摔在兵车跟前,他虽然兵器被夺,却不慌乱,从兵车下一伸手,取出一对铁剑,双手挥舞,向子傲杀来。
子傲知道铁剑锋利,不可能被他握住,因此不敢大意,凭着身法灵活,和姒原打在一起。
姒原虽然胖,可是身法也不慢,一对铁剑被他舞成光球一样,居然逼得子傲步步倒退,没有办法近他的身。
一边打,姒原一边狞笑:“小子,本王这就把你大卸八块,挂到城楼上,让国人都瞧瞧,敢和本王对抗,是什么下场……”
子傲冷笑:“你这话倒提醒了我,在这里打哭你有什么用,就像你说的,我要把你挂上城楼,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哭声……”
说完他一个后跃,拾起了甩掉的长戈。
子傲用长戈架住了铁剑。
他再次发出五雷掌,但这回姒原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姒原在铁剑剑柄上缠了厚厚的麻丝,原本麻丝的作用是防止手滑,但阴差阳错,也有了绝缘的功能。
子傲一见五雷掌不能奏效,就知道对方在铁剑上缠了布或者丝之类的东西,于是他改变策略,挥起长戈一通乱打。
兵器是一寸长,一寸强,子傲虽然不善于用长兵器,但是一阵乱舞之下,竟弄得姒原手忙脚乱,连连后退。毕竟乱拳打死老师傅,这种不按道理出牌的乱招,让身为行家的姒原,也无从找出破绽。
姒原一边怪叫,一边后退,不过在他看来,对方只是凭着血气之勇,在这里乱打,用不了片刻之功,对方的力气就会损耗得差不多,那时候自己再反击,必定取胜,所以他心里并不慌张。
他哪里知道子傲的心思。
子傲打过一通,突然单手把长戈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着打……”嗖的一下,长戈扔了出去,直刺姒原脑袋。
姒原吓得赶紧一低头,长戈从头上掠过。没等他抬起头,子傲已经贴了上来,展开近身肉搏,一记五雷掌,打在姒原前胸。
只听得一声雷响,姒原被震得扎手扎脚地飞起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双剑也丢出老远,身子在不住颤抖,脑袋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