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掌轮回-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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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们的意念强度,起码已达元婴巅峰水准!
否则绝无可能察觉到,两名元婴后期元老正施展瞬移。
这是一家三口在坑你吗?自己技不如人怨得了谁!
南宫慧面带微笑,先拉过两位绝世娇娆,才淡淡说了句“免礼平身”。
用神识标定传送坐标时,她明明看到所有人都已站起。
但瞬移抵达后,却只有布凡三人在静立,证明苍岚双姝已突破在即。
可气的是南宫正天,晋至元婴后期业已多年。
然而论神识强度,竟远不及两个小丫头!
这叫太上长老情何以堪?便休怪她没有好脸色看。
依照身份高低,六名元老正欲叩拜,却被一道雄浑法力阻挡。
只得抱拳躬身以示恭谨:“拜见布上长老。”
布凡笑着摆摆手:“不必多礼。”
接着元婴修士全体跪伏:“拜见各位前辈。”
最后才轮到台下修士,参拜太上长老与六名元老。
原本布凡最烦这些虚礼,可时至今日早已懂得,“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
尤其苍岚宗、万剑门这种,拥有数十万人的超级势力。
如果像他以前那样没大没小,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并且尽管布凡已多次声明,三位师尊无需叩拜自己。
但申宏泰、樊晓竹、南宫正云依然我行我素。
不管在公开场合还是私下里,均恪守晚辈本分。
也让他从另一个侧面知晓,苍岚宗因何能传承数万载。
搀着南宫慧到主位落座,布凡意气风发地大喝一声:“上菜!”
“哗——”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某人老脸一黑,爷又不是演讲,你们鼓的哪门子掌?
随即瞥过金丹修士主席,却仍未看到云帆。
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不会真在滚床单吧!
边敬老祖的酒,边散发神识覆盖全宗。
洞府没有,还好还好,可他们能去哪呢?
呈扇形一路寻来,终于在战神峰山脚,他经常泡澡的小河边,找到了两个小家伙。
战神峰,即为布凡与苍岚双姝筑巢之地。
原本无名,不知从何时起,被冠以了这个响亮的称谓,但至少可追溯到位面之战爆发前。
因为曾有刚入宗的亲传弟子,寻访住处时试图进入此地。
起源于这名高层的徒弟,之前死在了镇北要塞里。
为此樊晓兰还背了好大一口锅,付出海量赔偿才求得谅解。
这其实不难理解,毕竟整座山峰仅有三个洞府。
却被巡弋的刑堂执事当场擒拿,罪名便是“擅闯战神峰”。
刑堂堂主不知怎样处置,跑去请示南宫正天。
何故?缘于乃苍岚宗掌门,将战神峰列为了禁地。
南宫正天这么做,是布凡三人进阶速度太快,怎能分薄他们的灵气?
却只在长老会上偶然提过一次,还未曾通告全宗。
既然如此,当定性为“不知者不罪”,指示交由其师尊带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其时布凡已被太上长老,钦点为战堂副堂主,位同分宗宗主。
在靖安西正名之际,所有元婴长老都要执下属之礼。
并且他的大师傅,又是闻名天下的混账加护短。
以至于该长老左思右想不是滋味,唯恐被申宏泰惦记上好吧,是讹上。
最后带徒弟分别去奇宗、丹宗、剑宗、战堂负荆请罪了四次。
此事在全宗传得沸沸扬扬,彼时苍岚三姝犹在金丹中期。
自那日起,战神峰的威名即不胫而走。
至当下,已是等同于飘渺峰的超然存在!
废话,飘渺峰不过住着一名化神修士、六名元婴巅峰和后期元老、一只五阶后期的白头金雕。
而战神峰,却住着一名化神修士、两名准化神修士、三头准六阶的疾风之狼!
所以守卫的严密程度,与飘渺峰处于同一级别。
除非获主人邀请,元婴修士与亲传弟子亦不得靠近。
这也是布凡没在第一时间,扫视战神峰的原因。
第835章 璞玉需雕琢()
全体修士,包括甚少现身人前的影卫,都公开出席这场盛大宴会。
云帆却趁无人值守,跑到战神峰去玩灯下黑,总不可能是想“众人皆醉我独醒”。
事出反常必有妖,自然引起了布凡关注。
化神大能扫视一个方向可远达千里,近在咫尺有如亲眼目睹。
见云帆额上顶着烂菜叶,鼻尖挂着鸡蛋清,垂头丧气坐在河边。
闻清雪则握着他的手,正柔声细语不停安慰,布凡哪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老祖,我有点小事需处理一下。”
“为云帆?”
“呵呵,对。”
“璞玉虽好也需雕琢,去吧。”
作为逍遥派大师兄,又是年轻一辈中最有希望结丹之人。
云帆在阿谀奉承声中长大,何曾受过半点委屈?
此次随布凡远征西南,更凭借优异表现崭露头角。
俨然已是筑基境中第一人,连南宫正云都起了收徒之念。
来到苍岚宗后,既有布凡照拂,且得闻清雪亲睐。
如今又贵为金丹修士统领,一路行来顺风顺水。
以致云帆不知不觉当中,心态便已产生微妙变化,飘飘然如坠云端。
岂料今天嚣张过了头,竟被当众打脸。
万分沮丧下不躲起来舔伤口,还嫌人丢的不够?
“哟,这副扮相不错,打算改行去唱戏?”
忽听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云帆面带惊喜霍然扭头。
但马上又转回来脸涨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闻清雪黛眉轻皱,隐蔽地指指云帆背心:“师兄”
布凡摆手示意不必言明,走到师弟旁边塌屁股一坐。
“想听故事吗?”
两只小鸡立刻疯狂啄米,因为布凡的任何经历,都已非故事而是传奇。
“记得那年我刚到苍岚宗”
凝气弟子大比的详情,逍遥派修士均耳熟能详无需赘言。
但布凡入宗初期,曾被误认作娘炮受尽冷嘲热讽,时至今日已没人敢提。
听着听着,云帆和闻清雪便已风中凌乱,瞠目结舌嘴巴张得老大。
他们只看到师兄当下的无限风光,却不知其还有一段,这般不堪回首的辛酸往事。
“走好自己的路,不必在意外界感观,懂了?”
云帆低头陷入长考,渐渐的眼睛越来越亮。
话都说到这份上,还不懂岂非蠢不带发?
布凡当初虽意在韬光养晦,避免重蹈失踪天骄覆辙。
但翱翔九天的巨龙被视作伪娘,无异于受人胯下之辱。
然而他却隐忍不发潜心修行,终至一鸣惊人成就今朝辉煌!
相比之下,我这点委屈算什么?
师兄说的对,“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等拥有无匹实力,自然能赢得别人尊重。
现在扔过来的鸡蛋,日后献上来的就是鲜花!
想透这层,云帆长身而起恭敬一拜:“多谢师兄。”
布凡微笑着点点头:“既然悟了,喝酒去。”
“好嘞!”说完云帆牵起闻清雪便走,却拖了两下没拖动。
“咋的了?”
“先去洗澡!难道真想唱大戏不成。”
“哈!还是娘子心细。”
随即黑泥鳅“噗通”扎进水里,手舞足蹈可劲折腾。
闻清雪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真是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瑶瑶那句话没讲错,男人有时候需要哄。”
“是啊,我发现咦?”
大美妞猛地想起什么,鼓圆眼珠恶狠狠瞪着某人。
“你偷听我们谈话?”
“啊,不小心听了只言片语。”
“师兄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无耻!”
云帆跃出河面蒸干水分,已头面光鲜焕然一新。
“聊啥这么起劲?”
“说你们煮饭的事情。”
此言一出,算彻底坐实某人确曾充当隔墙耳。
偏偏某只傻鸟,还紧跟着问了一句。
“煮饭?煮什么饭。”
闻清雪又羞又恼又没办法,只得把气撒在云帆头上。
“笨蛋笨蛋笨蛋!气死我啦——”
莫名其妙抠抠脑袋,云帆刚想问“我哪里笨了”,布凡已面带得色腾空而起。
“你们慢慢唠,我酒虫发作先走一步。”
“师兄等等”
事实上,如果没有布凡以身做例善加开导。
云帆即便没被小小挫折击倒,但肯定迈不过这个坎,留下心理阴影乃必然的结果。
否则怎会坐那生闷气,连清洁工作都懒得做。
毕竟出身寒微,又笼罩在师兄师姐的炫目光环下,正常人难免感到自卑。
而苍岚宗修士刚才,百上加斤便足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经过此番打磨,云帆的心境已提升一大截,为将来大踏步前进夯实了根基。
其实千夫长被嘘跑后至今未归,始作俑者也有些惴惴不安。
千万别误会,这伙子并非觉得过火,而是怕穿小鞋。
眼瞅布上长老亲自将其接回,更连肠子都已悔青:咋忘了这货的师兄是谁?
赶紧一拥而上修补关系,云宗主面前瞬间冒出几十个酒碗。
还不许他一个人喝,必须跟闻清雪同饮。
心境升华后,云帆兹当之前的不愉快根本没发生。
拥着闻清雪来者不拒,一碗一碗干个底朝天。
目睹这一幕,布凡笑了,南宫慧笑了,所有高层都笑了。
但师弟被群起而攻之,师兄也一样别想跑,因为“布上长老说了,今晚不醉不归”!
华阳率先过来敬酒,由头是“恭贺布前辈化神”。
当然了,此等莫大喜事,苍岚宗还未曾正式摆酒庆祝。
而新增一名元婴修士,都会昭告天下席开三个月。
布凡心知躲不过去,含笑起身端起酒杯,却不料华阳还有后招。
“两位仙子,是否也赏个薄面?”
云心诺刚想婉拒,琴瑶已迫不及待站了起来:“喝就喝,谁怕谁?”
言罢豪爽地一饮而尽,布凡与云心诺则双双抬手扶额。
“慢着慢着,这样喝不算。”
“不算?那要怎样才算?”
噙着玩味的笑容,华阳遥遥一指台下:“像那样。”
此时云帆正与闻清雪拥在一起,右臂绕过对方脖颈喝着大交杯。
琴瑶见状俏脸“唰”地红透,可算明白了另两人缘何叹气。
毕竟任她再如何泼辣,又已同布凡耳鬓厮磨这么多年,总也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姑娘。
众目睽睽之下,还真抹不开颜面。
第836章 求之不得()
女孩儿大都比较矜持,通常是爱你在心口难开。
琴瑶和樊青萍敢于冲破传统束缚,主动向心仪的男子示爱,已经属于异类。
但闻清雪在靖安西初见布凡就求婚,还与苍岚双姝搞得剑拔弩张。
并于结识云帆当天即随他回家,便是异类中的异类!
所以尽管连名分都未定下,也大大方方喝起了交杯酒。
可琴瑶当真做不到,更漫说脸皮更薄的云心诺。
其实华阳此举,用意十分明显,在场高层谁都不是傻帽。
他想借这个机会,替兄长爱徒谋福祉。
因为当初双方曾约定,只待云帆结成金丹,南宫正云便会向华罡提亲。
但如今金丹后期了,此事却仍无下文!
毕竟无论怎么说,闻清雪也是门主亲传弟子,且为万剑门法定接班人。
合着就不清不楚给你暖被窝,连个侍妾都不如?
而布凡与苍岚双姝,名义上已经是夫妻。
他们一交杯,就等于变相敲定了这桩婚事。
对此布凡当然心知肚明,眼底闪过一抹隐晦的笑意。
暗道来得正好,你不提这茬,爷还真不晓得怎么开口。
这门亲事本就是他刻意压下来的,皆因做贼心虚生怕太露骨。
到时整出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弄不好会激起万剑门强烈反弹。
但由华阳而起嘛,方可顺水推舟借坡下驴。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把坑挖得再深点。
以杜绝日后流言蜚语,可别说是凡爷心怀叵测。
嗯,人要偷,牌坊也要立,还不能自己立,别人立的才可信。
因此布凡一把将琴瑶拉到身后,大义凛然英雄救美。
“欺负弱女子算怎么回事?有种冲我来!”
每到危急时刻,师兄总会挺身而出,琴瑶心里自然比蜜还甜。
笑嘻嘻地挨上去,探手挽住布凡的胳膊。
华阳顿时白眼一翻,暗地里骂翻了天。
琴瑶若是“弱女子”,那“母老虎”又该如何定义?
“岂敢岂敢,晚辈只想敬贤伉俪一杯酒。”
“贤伉俪?啊哈,这话我爱听,华长老真是文采斐然!”
“哪里哪里,不过晚辈尚有一事”
一切尽在掌握,某人仰脖饮尽杯中酒。
“但说无妨。”
“敢问布前辈,何时与两位仙子完婚?”
对对对,离坑不远了,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
“这个赢下此战再说。”
“哦,那晚辈有个不情之请。”
“想来喝喜酒?欢迎欢迎。”
“不是,我那个”
“人到即可,无需随礼。”
我靠!华阳气得差点气得吐血,咋这么不上道哩?
“晚辈不是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晚辈是想说,雪儿的婚礼能否一并举行?”
大功告成!一边挥锹铲土埋人,布凡对华阳亦有道不尽的感激。
“没问题没问题,师弟与我情同手嗯?”
听了前半句,华阳本还大喜过望,随即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何事?”
某人忽然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