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仕途:平民升迁记-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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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政党在执政过程中,如果听任自身腐败滋长,且又无力遏制,必然会导致风气败坏、民心丧失,最终丢掉政权。从这个意义上讲,党的执政地位的巩固,取决于执政能力建设的加强,而反腐倡廉工作则是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举措。不坚决惩治腐败,党同人民群众血肉联系就会受到严重损害,党的执政地位就有丧失的危险,党就有可能走向自我毁灭。因此,把反腐倡廉作为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内容,是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必然要求,对于巩固党的长期执政地位,推动党和国家的事业不断发展具有重大意义。归根结底地说,反腐工作是我们今后几年工作中的重中之重,必须无条件地全面落实。”刘伟名结果马俊才的话后非常严肃认真地说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强调反腐工作?就是要给自己接下来的人事调动来个名义,来个借口。这件事情要在人大会议上通过了那么到时候大规模的人事调动官员罢免就有了说头了,不然是怎么要无法交代的,所以刘伟名今天才这样上纲上线地强调反腐工作。听完刘伟名大篇幅地上纲上线地谈论反腐工作之后,在坐的一个个心里都有点害怕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刘伟名这是准备大力地整顿人事了。
“这些问题都是我们接下来几年的工作重心,也是必须要解决的。大家各抒己见,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咱们必须要在人大之前形成一个纲领性的政策文件交由人大审核。”刘伟名淡淡地说着,但是态度确实不容置疑的,刘伟名这次是真的完全走强硬路线了,因为他知道,要干成事不强硬那是不可能的。
这些问题在很多方面都涉及到了再坐的这些白山大佬的核心利益,单单一个煤矿整改就让这些人脸色顿变了,但是却没人敢当面忤逆刘伟名,所以,一个个都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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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第606章()
“刘记和马市长刚刚说的我非常的赞同,非常之时便要用非常之手段,破而后立就是这个意思,咱们白山的这些问题可以说都是些顽疾了,不动大手术是很难根治的。 所以,这次的整顿有着必然性。不过要完成这些也有一些很现实的问题存在,第一个便是财政问题,加大市政建设这是完全有必要的,咱们领导班子的成绩好坏从市政上面便可以得到直观的体现,只不过咱们白山的财政一直都处于贷款状态,要想抽出一部分钱来进行市政建设可能真的很难。现在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国家每年对于咱们市一级对教育事业的投资是有硬性指标的,而且一年比一年高,另外医疗保险方面也是一样,所以要想抽钱出来真的很难。”见到众人都不说话,张炳德开腔说道。
“炳德同志说的很好,财政问题确实是个大问题,但是对于今年财政的收入我不准备动用,进行市政建设的钱我想从另外的地方进行筹集。当然,关于这个咱们就不得不说到煤矿的问题了,近些年来各地煤矿主偷税漏税的情况严重,还有一些连给政府的租金和安全金都没有给,我看过了详细的账目,少的欠了几年,最多的竟然欠了十年之久了,这笔款子要是全部收上来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另外,咱们白山的煤矿的开采权和所有权十分的混乱,根据规定,煤矿的所有权是政府和人民的,个体可以有偿获得开采权,这次人大过后,我想我们应该提高一下开采权获得的价格和压低开采权的使用年限。另外,以往咱们白山的财政收入和支出之间有许多的漏洞和问题,咱们白山的财政收入高度的集中,一半的财政收入都是靠煤矿获得的,收入集中但是支出全是分散的,这些钱并没全全部到咱们财政局手中统一地进行支配,而是在中途就被劫走了,比如挖煤挖坏了林,林业局要过来拿钱,挖坏了地,农业局要拿钱,挖坏了水,水利局要拿钱。另外还有坏境保护局、资源管理局等等等等,最后到咱们财政局手里的账目是那么多,而钱却没了。就因为这些,所以咱们白山的财政情况才如此的糟糕,我说这些都是经过调查之后得出的,并不是我信口胡掰。而这些部门拿着这些钱都干嘛去了?账目上都是做的滴水不漏,可是钱的去向真的如账目上那样清清白白吗?我不相信,就拿林业局来说,账目上写的清清楚楚用了多少钱去植树造林退耕还林,可是林呢?依旧还是那几棵树,一片林子都没见多出来,钱用到哪去了?我觉得这种制度是不行的,要是这样咱们白山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我觉得,以后咱们白山的财政收支政策要进行全面的改革,以后取消各个部门收税收罚款的权利,各个部门发现了违规的想象,直接给财政局报告,然后陪同财政局的同志去收取罚款,钱款各个部门不准经手。各个部门需要的正常支出向财政局打报告,由政府和财政局统一调度之后支出。
当然,各个部门不要以为这样你们即使收了罚款自己也没好处就天天坐在家里懒得出去当坏人,那么我告诉你,你没收到罚款那么你们局就自己饿死吧。财政局给你们的经费按照你们收上来的款子按比例给。再来说煤矿主的问题,以后个体户要活的采矿权要向政府有偿购买,另外还需要向政府购买采矿资格证,没有采矿资格证一律没有获得采矿权的资格。我就是要彻底改变咱们白山政府穷的连饭都吃不起而那些煤矿主却富得流油的情况。”刘伟名斩钉截铁地说着。
他话一说完,几位政府大佬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这样子弄下去可是把他们手中的钱全部给拿走了。这样子整下来,只要刘伟名牢牢抓住财政局和资源管理局那整个白山的钱可就都在他的手中了。
“这样子算下来,我想到今年年底咱们就能够先期开工一些市政工程了,到明年年底就能挪出一大笔钱来进行市政方面的投资了。当然,财政制度的改革今天咱们就可以先磋商一下,下次咱们专门开个会议就可以确定下来然后开始实施,并不需要拿到人大上面进行讨论了。大家心里有个底,回去好好想想对策,过段时间咱们再专门开个会议讨论这个。咱们继续接着前面的讨论,关于市政建设的财政问题现在解决了。大家还有没有其它的意见,都说出来。”刘伟名不看这些人的脸色,连给这些人反对的权力都不给,直接跳了过去。要是让这些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刘伟名敢保证,他们绝对能够牵涉出一大堆问题来。
刘伟名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各个都脸色黑黑地不说话了。
“既然大家不开腔,我就来带头说吧。首先说治安问题,咱们白山的治安有多差大家在白山呆了这么久就不用我来说了,我可是刚来白山几天就看到有人当街砍人而警察还把我当成杀人犯带进警局拷起来的经历。我想应该没有人会觉得咱们白山的治安问题不需要整顿吧?杨宗明同志,你是政法委记,说说你的看法吧。”刘伟名看着杨宗明说道。
“首先我要向刘记和做出检讨,这是我工作没有做好才出现这样的事情。关于白山的治安问题我已经和池民天同志进行了讨论,一些措施也正在整理当中,过段时间就能形成文件,到时候再交给刘记您指导。我在这里先说说我个人的意见,咱们白山的治安太差,这里面有历史遗留问题和环境问题,当然,作为主管领导我要负大部分的责任。历史遗留问题便是自古以来咱们白山这个地方的民风就强悍,老百姓生性喜欢争强斗狠,而且法律意识薄弱,人民素质普遍不高,这就出现了打架斗殴事件随处可见而且屡禁不止。环境问题则是煤矿的出现,自从煤矿的开采权普及到个体之后,个大煤矿主为了争夺煤矿的开采权经常性地自己组织人员互相进行群体性的打架斗殴,流血死亡事件时有发生,这些被组织的人员一二再再而三之后就演变成了这些煤矿主私人的打手,而且越来越向黑社会性质靠近。当然,主要还是以我为首的公安系统领导的不负责任。基于这些问题,我以后会把详细的整顿措施整列成册交到大家的手里。”杨宗明很淡定地说着,态度很诚恳。在开会之前刘伟名就和他提过了,而且还再三强调他要突出煤矿的问题。
“大家都听到了吗?白山治安的混乱这些煤矿主可是出了不少力啊,看来煤矿的整改是刻不容缓了。杨宗明同志,虽然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具体措施是什么,但是对于这些煤矿主的违法行为你们一定要给我盯死了,发现一起就给我处理一起,要严格按照法律程序严肃处理,而且出现问题要严查到底,不能要丝毫的疏忽。这些人不给他们点颜色还真的以为现在不是党的天下了吗?”刘伟名狠狠地说道。
说到这里时,张炳德的脸色又变了变。转过头去看杨宗明,发现杨宗明也正在看着他,眼里尽是无奈。
“接下来咱们着重讨论煤矿整改的问题……”刘伟名没有拖延时间直接说道。
这个会一开就开了一个上午,散会的时候一些问题还没有讨论清楚,所以刘伟名通知三天之后继续。其实大的方向刘伟名已经定了,根本不给别人反对的机会。其实论在白山的实力刘伟名是没办法来弄个一言堂的,只不过有实力对刘伟名说不的张炳德却不敢公开和刘伟名唱反调,他畏惧刘伟名身后的靠山,所以他选择了沉默。而沉默就是默许。他都忌惮刘伟名身后的靠山又何况那些人呢?所以这才造就了刘伟名现如今在白山的一言堂的情况。而刘伟名也就是恰巧知道这些人的心理所以才敢在会上这么果断地、不容反对地强行通过这些政策。虽然这些政策的实施会断了一大部分人的财路,可是,与乌纱帽相比,这些利益还是轻了那么一点,毕竟只要乌纱帽在,想要利益不难,而乌纱帽要是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更何况惹恼了刘伟名他们不敢保证是不是仅仅只掉乌纱帽那么简单,毕竟谁的家底都不是一干二净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办公室里,张炳德皱着眉头问着坐在身前的杨宗明。
“我也很无奈,这次这位刘记可能是要来真的了。不是我要把事情硬要往煤矿那边扯的,而是刘记在开会特地给我打过招呼,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老张啊,这个刘记不好惹。”杨宗明皱着眉头对张炳德说着。
“看来整顿煤矿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办法阻挡他了。”张炳德无可奈何地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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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第607章()
“出了上次那样的事情,我算是死死地被他捏在手里了,我要是敢和他对着干估计我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杨宗明向张炳德诉苦着。
“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他起码不敢追究你上次的事情,那件事情一抖出来最先遭殃的是池民天,而不是你。而池民天现在整天都在他面前摇尾巴,刘伟名不会舍得动他的,所以这点你尽避放心。”张炳德淡淡地分析着,接着又说道:“老杨,现在形势对你对我可都不是很乐观,以前老记在的时候和你关系很不错,我拉你入伙你不来情有可原,可现在情况不同了。这个新记明显对你并不友善,而对我就更加的没有好感了,他一心想把煤矿抓在他手里,可你知道,煤矿是我的命根子,要是煤矿没了我既没办法向上面那些人交代也没办法下面的人交代,现在我们俩应该团结在一起,只要我们紧密地抱成团,他刘伟名才会知难而退,而我们也才能全身而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张,我不站进你那个队并不是我怕谁要靠谁,而是你那池水太深,我不敢下去啊。我和你不同,我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我不敢进去啊。我不是信不过你,以我们俩的私交我是绝对相信你的。只是,你那谭水太深太浑了,不是你老张可以完全做主的,我怕一个不好我掉进去连渣都会没了。老张,这么多年咱们也一直是这么过来的,能帮到你的地方你打声招呼我都尽量地帮你办,而且在白山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老张办不成的是不是?这位新老板他想怎么做是他的事,我本身上面就没人,也没奢望能再进一步,好在我这些年做事还算清白,没留下什么把柄在外面。他也不能对我怎么样,最多给我调到闲职,让我提前几年退休罢了。”杨宗明淡淡地说着,语气中透着一股悲凉。是啊,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往这一步打算啊。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现在白山的天变了,我并不是真怕他刘伟名从我手上把煤矿抢走,我在煤矿上面经营了这么多年,我没说话就没人可以拿走,我是不想与他为敌。煤矿的事情要么不动,一旦动了那扯出来的事情可就足够让白山翻天覆地,到时候无论是他刘伟名还是我们大家可都没好处。白山已经这个样子,我不想看到白山因为这个事情再退后了。老杨,你再想想吧。有句话叫做什么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刘伟名真的铁了心的要动煤矿那时候就要翻天了,事情一出你也会要受牵连的,有些事情不要我说你也明白的。唯一的办法是什么?那就是阻止刘伟名这么做,看他那个架势要他自己主动停手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有我们全部都团结在一起,让他知道他挑不起这根大梁了他才会住手。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老杨。”张炳德开始苦口婆心地说着。
这个办法也是张炳德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要他自己独自一人站在面前和刘伟名对着干,他不敢,所以,他就尽可能地拉跟多的人和自己站在一起来对抗刘伟名。刘伟名背山硬不假,可是你靠山硬杀一个是一个,难道还能把白山整个权力中心的人都换了吗?即使是省w记中央大佬下来也不敢轻易这么干吧?张炳德认为这是个非常好的办法,他自己本身的实力并不弱,只可惜那些人都没办法在这个层面的斗争中使上劲,而能使上劲的人却不敢向他表态,都唯唯诺诺地。原因张炳德是明白的,那就是对刘伟名太过于忌惮了,连他张炳德自己都忌惮刘伟名又更何况那些人呢?不过还好,这些年来那些人都是跟着他张炳德混,他张炳德在这些人心目当中的威信还是挺高的,加上张炳德手中多多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