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痞子 别太坏!-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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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很舒缓的曲调,仿佛小桥流水,淙淙清泉,没有那很尖利的高亢的高调,可是听上去那么让人抚慰,那么舒适。
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古韵,淡淡的慵懒,淡淡的疲惫。
当郑碧凡穿着一身淡蓝色古装唱着歌走上舞台,顿时让全场观众都狠狠吸了口气!
想不到哇,郑碧凡也可以唱如此古韵古情的曲子,最主要的是,靠靠的了,还让不让其他女人活了,凭什么最时尚的她,穿上古装,弄个古发髻,就变得换了个人一样,恍如变出来一个妲己,妖艳,美得无法形容。
几乎八成的观众都是这样表情。
听呆了,看呆了。
直到歌曲过门时,全场才报以热烈如潮的掌声。
白圣浩抱着温凉走进会场时,恰巧看到了郑碧凡这高水准的表演。
苏藕一边揉着发红的脸,一边贴着温凉说,“完了,今天郑狗超发挥了,她这首歌选得真不错,要胜她,太难了。你还上场吗?”
温凉也微微叹口气,“跟没有实力的人对抗,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当然要上场了,我不能让她背后笑话我弃权了,我不能让她站在冠军的领奖台上讥讽我无能。”
却一转脸,发现苏藕有点走神,一直那样揉着脸,“你怎么了,藕藕?你的脸有毛病吗?它碍着你啥事了,你一直不放过人家,揉得要流血了!”
苏藕像是做贼一样左右看看,“我的脸,很红吗?”
“嗯,娇红如霞。”
白圣浩哭笑不得。
怀里女人还真是有心情,马上马自己这副残疾人模样上场了,她竟然还有心思和苏藕斗嘴。
是心理素质太好呢,还是她就是个缺心眼?
苏藕眼睛里滑过一丝仓皇,低下头,“哦,那么我去水管用凉水拔拔去,降降温。”
接着就心虚地逃掉了。
“喂,她、她怎么回事?”温凉去看白圣浩。
白圣浩嘴角扯了扯,“大概是思春了吧。”
“哈哈哈”温凉干笑了几声,“比爷们还要爷们的藕藕,竟然也会思春?哈哈慢着,你说藕藕会对着谁思春?”
白圣浩想了想,说,“我不想谈她,我想谈谈你。其实不比赛,不拿第一,你在我心里依旧是你,依旧是我最喜欢的女人,现在,你的脚这样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温凉翻翻白眼,“谁说要走了?”
“难道你真的要坐着轮椅上台?”
温凉瞠目,“天哪,不让我坐着轮椅,难道你要我坐着一条猎犬,或者坐着汽车上台?”
却大条地去想:汽车倒是很拉风,把浩大叔那死贵烂贵的名车弄上舞台,一定很拉风,可是那车怎么开上舞台啊。
“我是说,坐着轮椅上台演唱,不如让我抱着你上台。”
“嗬!”温凉吸气,使劲抖了抖脑袋,“你抱着我上台?”
“嗯。”白圣浩想当然地点点头。
“不行!绝对不行啊!”温凉龇牙咧嘴地反驳。
“为什么不行?”他的体力很好,抱着她唱完一首歌那不是小意思吗?
温凉却抓抓头发,想得是另外一出,“你那么帅,你一上台,还不让下面的女人都疯掉了?刷刷的,她们那些臭女人的眼珠子还不都往你身上黏,我可不能让我的男人抛头露面,那样我会心里不舒服的,太折本了!”
自顾自说完了,温凉拿出来小镜子,对着镜子整理起自己脸上的淡妆去了。
白圣浩却呆了。
她说什么?
她的男人?
她不想自己上台,是一种防范行为?她会吃醋吗?
“呵呵”
白圣浩突然心情大好,单膝跪地,捧起轮椅上坐着的温凉的脸,不由分说狠狠亲了她嘴唇几下。
“哎呀,你干什么啊,都蹭掉我的唇膏了!坏死了!”
“呵呵,我祝你演唱成功!”
温凉淘气地眨眨眼,“其实我没有跟你和藕藕讲,对于唱歌,对于这次比赛,我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白圣浩忍不住笑起来,“哦?是吗?我的小自恋狂,你的灵感来自于郑智化?轮椅第一名?”
“哼,你笑什么笑!你小瞧我!”温凉鼓腮,小拳头对着白圣浩晃一晃,“我警告你,你不要看着郑狗这首歌表演成功了,你就觉得她好了!我还没上场呢!”
兰奇颠颠地跑了过去,一边还在扣着衬衣扣子,明显的,方才扣错了。
“呼呼,我来了,我来了!”兰奇举着手,投降状,“对不起,对不起,睡过头了”
一看白圣浩那强壮的身影在这里,吓得兰奇马上撇嘴要哭,“醋大叔请你不要发火,我错了,我不该和女人喝酒喝醉了,去她家里睡觉,影响了今天的演出,我不该啊。”
听说兰奇去了其他女人家里鬼混,白圣浩不怒,反而微微笑。
温凉撅嘴,“哼!兰奇!你完蛋了!你以后的所有零食,全都换成小米粒的狗食!”
决赛结果如何?看看我们的凉凉靠着哪首歌与郑碧凡战斗下去的。
不死就要奋斗4()
兰奇那才注意到,乖乖,温凉是坐在轮椅上面的!
“啧啧,从哪里搞来这么个高级的座椅?现在最新流行的款式吗?够囧的啊!”
兰奇推了推温凉坐着的轮椅把手,“嘿,仿造轮椅还挺像,来,让我坐坐试试是什么感觉”
冷汗。
温凉脸部肌肉痉挛,低吼,“死兰奇!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兰奇猛一哆嗦,“不知道”
“你是被我用小刀刮花了脸,自卑死你的!你竟敢说我这个轮椅是仿造的!如果不是你小子和女人鬼混胡搞乱搞,玩失踪,我根本就不会摔伤了脚踝骨,更加不会坐在这个破轮椅上面,不能跳舞!都怨你!”
“我被灌醉了,根本就没有鬼混,我醉了之后什么都做不了了不过今早我醒过来后,竟然是被绑在床上的,妈的,多亏我瘦,对亏我身子柔韧性强,才跑了过来。”兰奇眼珠子瞪大,结巴了,“你、你、你受伤了你、你、你不能跳舞了吗?”
温凉又狠狠瞪了一眼兰奇,“你说呢?哪个疯子平白无故地坐在轮椅上?又不给钱!”
兰奇叹口长气,“唉!那不完了吗?你还坐在这里干嘛,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啊,反正你也不能上台了。”
“谁说我不能上台?”
“你别告诉我,你要坐着轮椅上、上、上台?”
温凉夯实地点头,龇牙坏笑,“你给我推轮椅。”
一群乌鸦,很悲惨地从兰奇头顶飞过去。
郑碧凡志得意满地下了场,身后那轰动的经久不息的掌声,说明了她这首歌取得的成功程度。
连坐在第一排的影视公司和几家唱片公司的老总都簇头点头说着什么。
不论是长相,还是唱功,郑碧凡都比较让他们满意。
“碧凡姐!你好棒哦!”
“碧凡,唱得真好,我朋友用摄像机拍摄下来了,场景效果特别好!”
郑家军一群人围住了郑碧凡,嘘寒问暖。
场景效果?嘿嘿,那是当然的了!那可是她求了白爷爷,给她找了国内知名的设计包装公司给弄的,花了不少银子的。
白家三井会社的影响力无法用语言来言说,给她设计舞蹈和舞美服装的这位知名设计师,仅仅是接到了白爷爷一个电话,立刻从比利时赶了回来。
恰在这时,郑碧凡看到了引人注目的高大威武的白圣浩,然后低垂目光,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温凉。
“嗬”她怎么从舞蹈教室出来了?被白圣浩终究找到她了吗?
郑碧凡脸上不自然的僵硬的表情,仅仅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维持了一秒钟,马上换上一副轻松的笑容,“哟,这不是温凉吗?怎么了?你的腿脚不好了吗?这可怎么办,证明你有实力有本事的事情,就只剩下这最后一个机会了!”
白圣浩犀利的目光,却抓住了郑碧凡脸上那短瞬的不适表情。
心底马上有了几分数。
这件蹊跷的事,绝对和郑碧凡脱不开干系!
行,姓郑的,我会让你对此付出代价的!
温凉搓搓手,云淡风轻地说,“感谢你还这么关心我的腿脚真是难过啊,本来不想这么早让你看到我的演唱实力的,啧啧,可惜了,腿脚一不好,我只能拿出内秀来。只不过,坐着轮椅都要赢了你,我都替你不好意思,都替你脸红。”
她、她说什么?
赢了自己?
郑碧凡气得一把丢下去头上的头饰,叫道,“温凉,你今天如果能够胜了我,我绝对把这颗头送给你!”
苏藕刚刚洗完脸回来,接着就接话,“行,我记住你的大话了,我可是要跟你索要你的大萝卜头的!”
这时候听到扩音器里传来,“下面是中文系的温凉同学上台表演!”
马上,不给观众鼓掌的机会,就听到一个男人说,“哦,温凉同学今天没有到场,已经划为了弃权,谢谢。”
哗台下一片哗然。
兰奇一个激灵,推着温凉的轮椅就往台上走。
一身另类穿戴的洛元又神仙一样降落在裁判席,抢过话筒,先喂了喂,才蛮横地讲道,“更正下!温凉同学没有弃权!温凉同学只不过被奸人所害,看来某人不想让她参加今天的比赛,设计将温凉同学摔得腿不能跳舞了,不过温凉同学还是忍着痛,咬牙上了舞台!”
观众一时间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弃权伪弃权摔伤腿不能跳舞设计
凶巴巴的洛元杵在评委席,没有一个人敢跟这个凶相毕露的小伙子对着呛话。
他说啥就是啥吧,不要引得人家大开杀戒就好。
观众还在傻呆的时候,灯束一亮,正好打在了美艳俊逸的兰奇身上,当然,也把坐在轮椅上的温凉显示地一清二楚。
温凉拿着无线话筒说:
“对不起,首先跟一直支持我的同学们表示抱歉,本来我答应大家这次决赛要让大家看到更为精彩火爆的舞蹈,可是凉凉很笨,不小心中了某人的圈套,害得摔伤了腿,不能舞蹈了。下面这首歌,就是凉凉送给在座的支持者和将来的支持者,希望你们喜欢,谢谢。”
观众看看坐在轮椅上的小可怜女人,再听听她那温婉的话,顿时唏嘘感叹,差点掉下泪来。
苏藕跑到洛元身边,扯了扯他衣服,对着他佩服地竖起大拇指,“喂,小子,你刚才讲话很有水平哦。”
洛元翻翻眼皮,“是吗?”
“嗯!我好崇拜你哦!”
“可惜,那是我们老大打得底稿,让我背会的。”
“额,不是吧?我们色大叔这么有才?哇”
洛元一把掐住苏藕的脖颈,“不许你流口水!”
郑碧凡一看潇洒俊朗的白圣浩要往外面走,赶紧扑过去,伸开双臂拦住白圣浩,嗲嗲地扭着屁屁说,“圣浩哥,刚才人家的演唱怎么样嘛,你给人家一点意见嘛。”
很妩媚,很色,很骚。
白圣浩指尖变出一支香烟,马上有小弟恭敬的咔吧一下给他点燃烟,白圣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睃着郑碧凡,然后将一嘴的烟圈都喷到郑碧凡脸上,冷冷地说,“我不管你演唱如何,如果让我查到今天的事是你做的,我会派人打断你两条腿!”
不死就要奋斗5()
打断她两条腿?
郑碧凡脸上的痴笑,一点点褪去。
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白圣浩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天哪,他就这样讨厌自己吗?难道自己这样绝美的容颜,在他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吗?为什么对付所有男人都通用的方法,对付白圣浩都不中用了呢?
白圣浩带领着一群人从后台走了出去,他要去看温凉的演唱了。
“碧凡姐,你脸色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一个郑家军妹妹讨好着郑碧凡。
“滚!滚远点!”郑碧凡尖利地叫了一声,像个神经质的刺猬,下意识地,手指都在颤抖。
大大的舞台上,就只有一个光圈,而光圈中央,就只有站着推着轮椅的兰奇,(还没有刷牙、洗脸,头发也没有梳洗),和长发披肩的温凉。(这位头上,身上向外冒的浓郁的豆油味,窜得兰奇频频抖眉。)
没有背景图设计,没有伴舞,没有烟雾,没有任何一种道具。
就那么干巴巴的一个话筒,在伴奏乐响起时,观众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鼓掌的都没有,一直那样静静的。
粗犷、大气的前奏响起,那大草原的气息顿时包围了所有人的听觉。
连推着轮椅的兰奇都皱眉:唉,这个倔温凉,告诉她不要选这首歌了,她偏要选这种曲调很过时的民族风!唉,倔人啊!
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人喜欢这样的曲调的?
温凉淡雅地浅浅地笑着,露出一抹迷人的小白牙,缓缓拿着话筒,吐字:
“给我一片蓝天
一轮初升的太阳
给我一片绿草
绵延向远方
给我一只雄鹰
一个威武的汉子
给我一个套马杆
攥在他手上
给我一片白云
一朵洁白的想象
给我一阵清风
吹开百花香
给我一次邂逅
在青青的牧场
给我一个眼神
热辣滚烫”
醇厚的嗓音,成熟的运气,柔软的声调,仿佛娓娓道来,在午后闲暇时跟你慵懒地唠嗑,温凉那优美的声音,仿佛丝绸,像是巧克力,像是泉水。
全场各处,都流淌着温凉那动听的声音,在众人眼前,一瞬间,仿佛铺展开了一片绿色的广袤的大草原,你可以看到白白的云,高远的天,一望无垠的绿草绵延远方,还有那一头头牛,一匹匹骏马,一只只绵羊还仿佛看到了穿着民族服装的女孩,对着骑马的少年绽放温柔多情的笑
兰奇怔住了。
所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