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痞子 别太坏!-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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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浩,不许你胡闹!碧凡才是咱们白家未来的媳妇,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算什么,你要理智些,怎么可以被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迷惑了双眼?论家世,论教养,论气质,温凉哪样能够比得过我们碧凡?还不快点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温良已经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了。
白圣浩宣言一样,冷笑着说,“爷爷,如果你真的觉得郑小姐人很好,你真的相中她了,那么您大可以把她娶回去,说不定我们爷孙俩一起结婚,更加有趣呢?”
“你!你这个臭小子!你在胡说什么!”
白老爷子被白圣浩气得胡子一直翘。
白圣浩也不笑了,一张脸非常的严肃,“爷爷,还好,你还明白,这是我的婚姻,我的选择。我选老婆,不需要爷爷横加干涉。这个郑碧凡,我是不会要的,我将会在一个月之内,和我爱的女人温凉结婚的。”
“你!绝对不行!我绝对不同意温凉这样的低贱女人进家门!”
“嗯,您放心好了,我只是让她进我的家门,而不是进你的家门,我和温凉结了婚之后,是不会让您看到她的。”
白老爷子当然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不管用了什么方法,还是不能改变孙子的念头。
这个温凉到底好在哪里了,到底有什么魔力?
“爷爷,天色不早了,我这么多天没在国内,也请您谅解一下我们这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说真的,我们还急着小别胜新婚呢,回去吧爷爷,我这里不太适合年纪大的人居住。不送了。”
“你、你、你”白老爷子从未没有遇到孙子这样强硬的态度,气得要昏过去。
郑碧凡忍不住骂起来,“最骚最贱的死狐狸精,你就靠着你那身贱肉卖钱呢吧,你就懂得在床shang迎合男人,你这个下三滥!你等着瞧,温凉,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想要抢走我的幸福,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温凉太阳穴直跳,“郑碧凡!我看你刚才说的都是你自己!你才是卖肉的贱/货呢!我们家圣浩才看不上你这种脏兮兮的女人呢,圣浩的眼睛雪亮着呢,你以为我家圣浩像是大学里的系主任,你给他两个胸脯就被你收买了?滚吧你!”
“啊”郑碧凡想要冲过去打温凉,被几个小弟拦住了,连白老爷子都走不过去。
白老爷子气得哆嗦,“圣浩,你终归会后悔的!”
劝着哭哭啼啼的郑碧凡坐车走掉了。
温凉从客厅里看着一辆辆找碴的汽车开走后,那才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好险哪,差点就被人家踩在脚下了。刚才骂了一通郑碧凡,真是爽透了,哈哈哈”
身子却腾空了,温凉去看白圣浩,“咦?抱我做什么?”
“你说呢?”笑得坏坏的。
“我怎么知道?咦,你往楼上走干嘛?”
“既然都和爷爷闹翻了,既然都说了一定要结婚,干脆咱们给他造出来个重孙子吧。”
“重、重孙子?!”温凉倒吸一口气。
“嗯,不是刚才当着爷爷都说过了吗,精力旺盛,小别胜新婚呢。”
“啊你的后腰,你的脖子”
“后腰早就好了,放心吧,做那个运动,累不着脖子的。”
***
哼,该死的元元,为了保持什么尊严,愣是不下场跳舞。
不跳是吧,要坐在那里假装大哥大喝酒是吧,那我就自己跳舞,我就脱了外套,跳个放荡风/骚,不信现在的社会,有女人主动奉献,还没有男人上钩?
怎么样,来了吧。
苏藕在舞池里,和一个男人黏在一起跳的热火朝天。
洛元气得一把将手里的酒杯砸在桌子上,腾地!站起来,凶巴巴地向舞池走去。
风流一夜4()
整个偌大的别墅,楼上楼下的,只剩下了他们俩。
“啊,不要过来啊,再过来我就拿枕头砸你了!”温凉衣不蔽体的,一边逃一边叫。
就差泪汪汪了。
“不讲卫生不是好孩子,快点过来洗澡!”白圣浩只穿着一条内裤,掐着腰,好笑的看着温凉。
“呜呜,洗澡我自己洗,不要你掺和!”
“你自己洗怎么洗得干净,我是好心来帮助你嘛,快点过来,乖啊。”
温凉恶寒。
帮助她?
名其名曰帮助她?
去他的吧,这个大奸贼,这个老狐狸!
这个比花还要漂亮的妖孽诡计男!
“你干嘛在洗澡间里,从后面摁着人家那样?”
坏家伙。
浑身发着烫热的热气,胸膛硬邦邦的,当然,从她身后突然挤着她,热气都喷到她后脖颈上,她都感觉到了他某处的昂扬,坚硬。
坏蛋!
那样姿势好可怕!
白圣浩坏笑几分,“这不是太想你了吗?”
一点点缩小着两个人的距离,白圣浩尽量用温和的笑容打消女人的防范心。
然后在距离她两米时,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去,把女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上。
“啊坏唔唔”
“丫头,撩得人心里乱乱的,这澡咱也不洗了,来直接的吧。”
“不要啊”
他疯狂地去吻她,在她全身各处烙下他的印痕。
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他的禁锢。
空气越来越热,整个卧室里,嘤咛起伏。
男女混合的低吟中,突然爆发了女孩的一声尖锐叫声。
“啊——!那么狠!坏蛋!”
“哦,宝贝,对不起,对不起,这些天太想你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力度了,我轻点,再轻点啊”
“坏死了”
“来,换个姿势”
如白圣浩跟他爷爷宣告的一样,小别的确很胜新婚,他憋了这些天,早就成了饥渴的野兽,哪里会轻饶了女人。
热烈的索取,疯狂地穿梭。
*****
“咚巴拉,啊啊,咚巴拉”
苏藕一边哼着歌,一边使劲扭着腰胯,竟然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扭成一团,两个人的屁屁都撞在一起了。
“洛元哥,再喝一杯”
咣!
洛元哪里喝得下去,直接摔了杯子,站起来,向舞池里走去。
一脸寒冰。
该死的垃圾女人!她这是故意在气他呢吧?
竟然这么短时间,就和一个什么男人跳在一起了?
“小妞,你跳的真不错哦。”
“嘎嘎,是吧,老娘会的舞蹈还多着呢。”
苏藕大言不惭的照旧运用着她的词汇‘老娘’,惊得人家男人猛一愣。
还没有捞着愣上几秒钟,后脖子的衣服就被人抓住了,接着,嗖!被人家丢出了舞池,咣!狠狠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啃泥猪。
“缠着我的女人,想死了?”
洛元吼了一句。
转脸去瞪苏藕,以为这个女人还不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想到,苏藕双眼冒桃,一副花痴的样子,身子软绵绵的,拉着腔用嗲嗲的鼻音赞叹着,“哎哟元元啊,你好帅啊!求你了嘛,把你这身蛮力气,都用到我身上来吧。”
洛元差点气昏过去。
这个色女!
狠狠一拍苏藕的肥臀,啪!一下,清脆响亮。
“走!送你回去!”
苏藕一下子跳过去,抱住洛元的胳膊,跟全舞池看呆的舞者飞着飞吻,激昂地喊叫着,“拜拜了,亲爱的们!这是我男人,亏得你们没有惹我,否则死定了!”
洛元一头乌鸦飞过。
这还是正常女人吗?
她有一个黑道头头做男友,这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元元啊,我们去哪儿啊。”苏藕使劲眨巴着眼睛,努力使自己显得妖娆妩媚些。
洛元原来相好的女人,都是很风骚类型的,自己如果很青涩,会不会让洛元看不上眼呢?
洛元直着脖子看着前方,很横的痞气,“送你回你的租房!”
“那好,我给兰奇和凉白开说,不让他们今晚回去住了,给我们俩腾地方。”
苏藕说着就要掏手机。
洛元皱眉,“喂,你说什么疯话呢?什么叫给我们俩腾地方?我可不住你那里,跟狗窝一样窝囊。”
“啊,那么就去你住的地方?”
洛元擦冷汗,“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现在不能和你发生那种关系,还不到时候!你还小呢。”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根本就不成理由!凉白开什么都比我小,她怎么就可以和男人发生关系呢?你是不是看不上我?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那些夜/店的女人有骚味?好,你不要我拉倒,你现在别管我,我愿意和谁疯去都不要你管,我愿意多野就多野!”
苏藕张牙舞爪地尖叫着,转身就朝舞池里跑。
“藕藕!你站住!”
洛元气得几步奔过去,一下子抱住她,苏藕啊啊叫着,使劲挣脱着。
苏藕如果疯狂起来,那小宇宙的能量可是非同一般的强大,一般二般的男人都控制不住她,多亏洛元身体素质好,身手又是帮派里数一数二的强,才扭住了苏藕。
气得洛元一提气,直接将苏藕扛在了肩膀上。
“放下我!我要疯!我要野!我要堕落!”苏藕踢着腿,嗷嗷乱叫着。
啪!洛元又拍了苏藕屁屁一下,教训她,“你闭上嘴!”
舞池里的人,全都傻眼了。
这个女人的疯狂,这个男人敏捷有力的身手,都让他们看傻了。
把苏藕扔到汽车上,苏藕仍旧在踢踏着双腿,试图要跳下车。
“垃圾女!安静!我让你安静!”
“不要我是吧,看不上我是吧,嫌我丑是吧”
刺啦!一声,洛元一手扯烂了苏藕的衬衣,露出来苏藕那紫色的文胸。
苏藕反而傻眼了。
“我不想这么快要你,是怕自己伤害了你,你可以再好好考察一下我啊。既然你这么心急,那么现在我就要了你!”
洛元强健的身躯压了过去。
“啊——!”苏藕又叫起来,“慢着,慢着!这里可是大街上的汽车里!难道我的第一次就在车里凑合掉?”
洛元怔了怔。
女人的第一次
一阵感动,洛元二话不说,抡过去铁臂,狠狠搂住了苏藕。
“藕我要好好珍惜你的”
这事要有韧性和耐性1()
注定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休不眠,不知疲倦,绵延不绝的一夜。
可恶的浩大叔,仗着他身强力壮,才不管她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配合还是配合,哭嚷还是不哭嚷,大概是这几天憋得太狠了,简直就像是灾区难民一样,饥寒交迫地贪婪无比地索要着她。
那张可怜的大床,一直承受着激烈的男女折腾。
他、他、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靠了,到底知不知道疲倦啊?
如果是和风细雨也就罢了,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
不是的,他哪里会那么小桥流水春雨绵绵?
他是狼,他是虎,他是兽!
他那气吞山河的强攻,让她哪里招架得住?
“停、停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呵呵,我看你的身体反应不是这样说的,你的身体告诉我,还要还要”
翻白眼,要死啊你!
谁说还要还要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的身体会断成几截。
哭也哭过了,喊也喊过了,不论她怎么样,他都是那么狡猾地哄过去她,满嘴的甜言蜜语,身下却没有丝毫地放松。
诸如这样
“好的,听你的,别哭啊,这就好了。”
“你的头发真柔软,就像是锦缎”故意把注意力往她的头发上转移,试图不让她去体会火辣的某处。
在温凉以为这张床都要压烂压趴的时候,他又换了一个体位,她趴在床上,觉得自己这样更是受气的可怜虫了,于是含着劳苦人民那可怜的泪珠子,捶打着床,抽着气说,“老大,白社长大老爷啊求你了饶了俺吧。你身经百战,百战百胜,你是这方面技能的高手,强手,你就大人大量,放过俺这个小卒子一马吧。俺真的禁不起你这样折磨啊,俺也是上有老,下有弟的人,你发发善心嘛”
“呵呵”耳畔响起某人腹黑的诡笑声,“党和人民相信你,你一定有韧性和耐性接受党的考验。”
考验个屁!
你这个该千刀的色大叔!
“你一定可以暴风骤雨只等闲的”白圣浩胸膛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额头上也都是情发的湿气,发丝一根根姓感地垂在他额上,他从她身后,贴着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仁兄谬赞了”
就不能听人家夸奖自己,大概是从小到大被夸的几率太低了,人家给个棒槌她都看成了绣花针,摆弄着床单慢三拍的明白过来暴风骤雨?什么暴风骤雨?
不等她想出来答案,身后的男人已经用行动给予了她强有力的回答。
骁勇善战的男人突然发了力,来了一阵让人窒息的所向披靡的进攻。
“啊啊”温凉狠狠地闭气,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咬住了床单,粉红的身子被他的动作送得一起一伏
死东西白圣浩!你小子等着!你就这样欺负我吧!早晚有一天,等我小人得了志,我首先把你用手铐铐住手脚,然后拿蘸了盐水的小鞭子,一下下地抽你这个恶魔。
而现在也只能任他作威作福,欺压讹诈了呜呜呜
因为太累了,所以当得知他终于开了恩放了她时,她就差感激涕零了,扭了个身子,呼呼就睡着了。
睡得很香很沉。
他捞回本来了,把这些天落下的,一次性都补了回来。
白圣浩倚着床帮,灯光下,他那像是金属一样结实的胸膛,散发着迷人而芬芳的光泽。
点了一支烟,很惬意很满足地呷着了,缓缓地吞云吐雾。
歪脸轻轻瞥了瞥露着大脊背睡着的女人,不禁莞尔。
小东西,真的累坏了吧,中途哭了好几场,也求了好多次了。怎么,到现在了,难道她的身体还是不适应他的尺码?
一个房子,因了这么一个女人,就变成了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