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痞子 别太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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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拨浪鼓一样摇晃着,小手抹着眼角。
白圣浩粗喘着,拿开她的手,伏过去强壮的身躯,送给她一个绵绵的吻,哄骗她,“好,这就停下哈马上就好”
马上?
滴答,滴答,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太阳都要冒出来了,他‘马上’了足足半个小时了,怎么还在进行中?
“混蛋!大混蛋!你坏!呜呜呜累累累累”
某凉同学真的受不了忽上忽下的感觉了,抓狂地哀叫着。
他挥汗如雨,却那么乐此不疲,“乖啊,这就好这就好”
“你好赖皮啊,怎么老是在人家这里不走了?呜呜呜呜,求你快走吧”
“好了,真的就好了”
**
午饭时间到了,苏藕仿佛得了相思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天啊,地啊,还有没有天理啦!
竟然现在还不来!
都中午饭时间了,温凉还是没有来学校!
哇哇哇,她和色大叔一直搞到现在吗?
omg!
她几乎要托着小碗,接着她的哈喇子了!
羡慕啊,嫉妒啊,含恨啊!
“苏藕,你不去打饭吗?”
一个同学问呆呆的苏藕。
苏藕撇撇嘴,要掉泪的样子,“我在哀悼我的初爱,可怜的它,还未成形,就被扼杀在襁褓中”
“噗——!”
好心的同学刚刚吃下去的饭,全都吐了。
咧着嘴巴哀叹,“我说苏大侠,咱不要说这种歧义的话,行不?还以为你被外星植物强爆了呢!”
苏藕突然腾地站起来,拳头举到天上,疯子一样大吼,“哪天把本宫馋够了,本宫一定要把你强要了,扑倒!”
脑海里是白圣浩清逸秀美的身影,小眼睛里晃着两簇小色火。
咣!
某同学在地板上擦着冷汗,“苏大侠,你不需要用强了,俺已经倒了。”
被苏藕疯癫状态吓倒的。
打击通常都是接二连三。
苏藕手机提示音响了,哦,温凉有消息了吗?她终于要告诉自己,她一夜欢好,不胜甜蜜?
惴惴地打开手机去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垃圾女人!限你三天时间,把我的那件外套洗干净,脏死了,都是你的鼻涕眼泪!记得要手洗!
o
垃圾女人?
呜呜呜,哪个混小子这样欠扁啊,难道不知道跟女生说话要委婉吗,即便见到了比凤姐还要囧的女人,也不能说人家丑,而要说‘你长得真个性’吗?
俩拳头大的石头心脏,这下子又要受打击了。
妈妈的!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好拽的,他不就是昨天送了她一程吗?她又没有求着让他送!而且,她也只不过就是把眼泪和鼻涕都揩到了他衣服上?不是没几下吗?那么小气干什么,外套脏了就丢了嘛,还洗什么洗?男人很小气就不配做男人了,干脆外号叫娘们好了。
“妈的死娘们,还想让老娘给你手洗?你梦去吧!我要洗之前先把你衣服踩上两百脚!”
嘴里这样骂着,苏藕却不敢造次地回过去一封短信:
“知道了,洛元哥。”
哥?这个垃圾女人,纯粹就是个超级大色女!还想勾搭他们老大?啧啧,梦想真是有够不现实的。
洛元坐在阳光大客厅里,等着老大下楼。
上帝啊,十二点半了,老大还没有一点动静,总不至于这一夜都在忙活吧?老大还从来没有因为女色而耽误了工作的。
洛元像是主人一样,喝着咖啡,终于有闲空摆弄手机短信了。
给苏藕回过去一封:
“不许喊哥!你也照照镜子。”
哈哈哈洛元先笑起来。那个垃圾女人一定会气死的。
果然,苏藕打开这封短信一看,先懵了几秒钟,傻乎乎的对着小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才明白过来,啊呀呀一阵怪叫,踢翻了就近的两排桌子。
***
白窗帘微微飘动着,大床上,歪歪斜斜地躺着两个人。
白圣浩结实的胳膊,搭在温凉的腰间,温凉的小脑袋,靠着他的胸膛,仍旧在呼呼大睡。
全线进攻3()
其实白圣浩早就醒了。
他太过兴奋,太过欣喜了,反而睡得不是很久,猛地醒过来,确认了女人还在臂弯里,马上又安心下来。
“小东西,味道真是鲜美甘甜啊,以后我们就这样天天都来,好不好呢?”
白圣浩自言自语着,瞅着怀里温凉傻乎乎的小猪睡姿,自顾自轻笑起来,“那样子的话,估计这丫头要恨死我了。”
这一夜,已经把她累得七荤八素的了,哭了好几场。
昨晚自己太过贪婪了对不对,竟然无视她的一次次求饶,总是舍不得离开她身体。
要她,不停地要,爱死了她的滋味。
不过,她也不算很吃亏吧,看她昨晚,呵呵,满足了可不是一次两次呢。
“小丫头,睡得真香啊。”
美男人抿嘴幸福地浅笑着。
根本没有去看时间。
愿意几点就几点吧,面对如此活色生香,能够利利索索走掉的,绝对不是真男人!
“呃疼坏蛋大叔烦死你了”
突然,温凉同学在梦里说起梦话来,皱皱小眉头,匝巴下嘴,揉揉鼻子,接着又睡了。
“呵呵”白圣浩的笑声从胸膛里发散出来,带着胸腹腔共鸣,低沉而浑厚,“小傻冒,梦里还不忘记埋怨我呢?”
可是怎么办呢?你是在埋怨,可是我却还想狂要你
干脆马上结了婚算了,结了婚,她伺候他,就成了义务,他天天要她,就可以理所当然了。
结婚的念头闪过去,竟然让白圣浩都猛一吃惊。
天哪,不婚论者,竟然会有结婚的念头!
相当于全盘否定了自己。
歪头想了想,白圣浩挑挑眉骨。
和温凉丫头结婚?
然后一起努力生下来一个又一个小温凉?
仿佛小土豆开会,一个个小家伙都瞪呼着大眼睛,争着喊他‘爹地’
“哈哈哈这样子,也未尝不可嘛,好像不错的样子哦。”
白圣浩大手滑进锦被里,在她身上抚摸着,不一会,白圣浩皱了皱眉,咬牙叹气。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该死的,怎么又会有反应了?
天哪,他只不过就是摸了摸这个女人几下
疯了
**
下午三点多,白圣浩终于离开了卧室,穿着慵懒的休闲t恤,下楼喝水。
“老大,您下楼了?”洛元马上舔着笑脸,奉上去一杯西洋参茶,“老大,您请喝水。”
白圣浩懒洋洋的,端起杯子就喝干了,洛元在一边看得心疼。
瞧瞧啊观众朋友们,那个温凉坏女人多么可恶啊,竟然霸着他们老大,把他们老大累得成这样!
“老大,给你来一份三明治,牛排?”
白圣浩点点头。
刚刚坐在餐椅上,报纸还没有打开看一眼,一个酒杯就放在了他手边。
“这是什么?”
黄澄澄的,不像是橙汁啊。
洛元笑笑,“这是三鞭酒。”
“咳咳!什么什么酒?”
白圣浩皱眉不悦地质问。
“啊,老大,就是最有名的壮阳补肾的药酒,三鞭酒嘛!老大啊,您喝了这个之后,一定就会补回来你昨晚的亏空的”
话未说完,白圣浩‘咣’!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睛一瞪,“胡闹!拿下去!”
“呃哦,是!”
洛元吓得落荒而逃。
原来老大很讨厌这种酒啊汗滴滴,马屁啊,不是那么容易拍到的。
真可惜,洛元走得太急,没有听到白圣浩后面的话。
——
“给我喝三鞭酒?靠了,太小瞧我了吧?我就是喝,也不能让你们知道啊,让温凉知道了我喝这种壮阳的酒,她还不笑话死我?”
男人的面子真是无处不在。
温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伸伸胳膊,是酸的。
动动腿,更是酸的。
全身各处都是酸的自己不是掉进醋海里了吧?
睁开眼,左右看看,“嗬!天爷爷啊!我、我、我、我昨晚是真的?啊啊啊”
小手惊恐地捂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溜圆。
昨晚,在她清醒的状态下,他和她那个了
小拳头狠狠敲着自己脑袋,咒骂着,“蠢蛋温凉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好好想想,一定要认真的好好的想想,昨晚你到底有没有在他身下发出让人耻笑的声音”
温凉努力去想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越有去死的心。
“我真的不要活了!我怎么可以这样意志不坚定?我不仅发出了那样的呻吟声,还无耻地体会到了升天的感觉呜呜呜,我是坏女人,我是滥情的女人了”
正呜呼哀哉着,门开了,某个飘逸的颀长身影走了进来。
温凉瞪瞪眼,一秒钟就龟缩到被子里面去了。
白圣浩偷笑,“你总算睡醒了啊?”
她不理他,冷汗直流地躲在被子里。
没脸了!怎么还去面对色大叔呢?
白圣浩拉下被子,“去洗洗刷刷,下楼吃晚饭吧?昨晚那么累,一定很饿了吧?”
一提到昨晚,温凉马上要昏过去,又使劲拽过去被子,盖住自己。
“呵呵,你不会还在害羞吧?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反正你全身各处我都见过了”
“你,你闭嘴啦!不许你再提!”
被子里发出某人闷闷的声音。
“呵呵,不仅全都看过了,还给你留下了印记呢!”
白圣浩拉下被子,好心地将一面圆镜子递给温凉,“你看看,是不是?是不是有我送给你的印记?”
印记?
什么印记?
好奇宝宝探出脑袋,举着镜子往自己身上一照
“啊——!啊——!这、这、这是什么鬼东西?紫癜?呜呜,我得了紫癜?”
紫癜可是一种很难治愈的、很可怕的、很恶心人的一种病!
晕死。
白圣浩哭笑不得,“什么紫癜啊,吻痕!这,就是情欲的印记,吻痕!”
吻、吻痕?
眨巴下眼睛,渐渐露初一丝侥幸地笑容,“还好还好,不是紫癜就好慢着,吻痕?哇呀呀,大色鬼!你为什么要把我身上弄出来这么多的吻痕!”
全线进攻4()
“还好还好,不是紫癜就好慢着,吻痕?哇呀呀,大色鬼!你为什么要把我身上弄出来这么多的吻痕!”
温凉一生气,干脆从被子里雄纠纠气昂昂地站了起来,举着小拳头,站在床上,对着白圣浩怒目以视。
白圣浩上下瞄了瞄一丝不挂的女人,咧唇笑,
“你可真禁冻啊你这样子,不冷吗?啧啧”
他什么意思?
温凉低头看了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一下子把吻痕的问题抛到了九霄云外,而急得团团转,想要找被子去盖着身子。
“白圣浩!大坏蛋!你是最坏最坏的大色魔!”温凉欲哭无泪,抖着小腿,抱着胸口,“你、你、你为什么抢走了我的被子?”
好腹黑的家伙!
率先抢走了被子,害得她没有地方去躲去藏,而他,则抱着被子,倚着墙,哈哈大笑。
晚饭时间,成了他对她的性课堂教育。
温凉抱着一条毛巾在哭,白圣浩一头疙瘩地找个各种理由劝慰她。
劝着她,自己的心,却那么苦涩。
女人,很在乎自己的身体所属权。
身体再次归了他,她是委屈的。
她一委屈,他就受伤了。
她什么意思呢?她如果给了廖涉,是不是就觉得物有所值了?
啊,心好痛啊。
心再痛,还要找着说辞去哄她。
“大叔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喜欢我吗?”
喜欢!绝对的喜欢!
还没有说出来喜欢二字,温凉又擦着眼泪说道,“我又不喜欢大叔,我喜欢的是我家阿涉!我和你这样子,几次三番,我都变成坏女人了!”
‘不喜欢大叔’和‘喜欢的是阿涉’两颗猛力迅猛的炮弹,直直地打在了白圣浩的身上。
可还必须要去劝导她,他不能看着心爱的女人伤心哭泣。
“在一起睡觉,不一定就是喜欢!我也、也不喜欢你我另外心有所属。好了,哭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现今的社会,又不是古代,还要求女人从一而终,现在女孩子,小学都很难找到处女了吧?”
“可是我觉得对不起阿涉”
“他现在已经订婚了啊,他又不是你男朋友,你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他不是真心喜欢礼娴,他跟我说明了,他还是爱着我的,他只不过是虚与委蛇,过一年,他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白圣浩心在流血。
昨夜的抵死缠绵,仿佛一场破碎的梦,让他想哭。
“你真傻!你以为廖涉会守着礼娴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活人不吃掉吗?说不定他们俩早就在一起睡过了!”
“不会的!阿涉不是那样的人!原来我么谈恋爱的时候,都交往一年多了,他仅仅是和我接吻”
“妈的!接吻还不够吗?!”
白圣浩下意识地火喷了一句,吓得温凉瞪瞪眼,怯怯地说,“大叔,你好凶的哦,你气什么呢,你又不喜欢我。”
“我我不喜欢你对,对,不喜欢”被这个谎言要折磨疯了!白圣浩喃喃的,抓了抓头发。
“大叔我以后怎么面对阿涉呢?”
那就不要面对了啊!直接嫁给我,做一辈子暖床的小猪猪。
“上床,和爱情,咳咳,是两码事。”
“我是不是要跟阿涉坦白,征得他的原谅呢?”
再说一个阿涉,他就要气死了。
“你自己看着办。”
温凉双眼一圆,“咦?大叔,你有没有听说过处女膜修复术?”
白圣浩瞬间就惊得撑大眼睛,然后两秒钟之后,擂着桌子气势汹汹地吼道,“绝绝对对不可以!”
敢把他留下的痕迹,抹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