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痞子 别太坏!-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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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怕怕啊。
“中午想吃什么?”白圣浩咧唇轻笑,站直身子,向呆呆的温凉迎过去,很自然地单手扣在她后脑勺,一手抬起她的尖下巴,媚惑无限地轻语,“粤菜如何?”
高大威武的他,娇小瘦弱的她,紧紧挨着,真是一幅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靠靠滴,他凭什么这样稀松平常的语气和身体语言?好像他和她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过,好像他们俩昨晚还在一起缠绵似的。
可恶啊
温凉微微皱眉,打下白圣浩的手,又退了一步,躲开他的侵犯,“说话就说话,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白圣浩感觉好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和我还装什么装?那你说,我不动你,我动谁?”
温凉红了脸,含恨的咬牙说,“那是以前以后不许你动我一指头。”
“嘘欧”白圣浩吹了一声口哨,挑挑秀美的眉骨,往沙发里一坐,懒懒地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宠爱女人的语气,脸上还浮着一层任人都无法见到的淡金色的高贵气晕。
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下。”
这丫头,站着多累?而且,她不是来和解的吗?就这样傻不楞登的冰块样子,怎么跟男人和解?难道她不知道吗,想要和男人和解,就要主动献身才行的。
温凉暗里气得要吐血。
凭什么姓白的这个仇人要长得这样妖魅美艳?凭什么自己的敌人要这样有杀伤力?呜呜呜,难道她都被他砍死时,还要对着人家的俊脸发花痴吗?温凉啊,求你了,不要看到他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就心神不宁好不好?真是没出息啊!
温凉咬了咬嘴唇,小脸别过去,“不坐。”
白圣浩还是好脾气地笑,“不愿意做沙发啊那好,过来,坐我腿上,我抱着你。”
想抱她柔软的身子了,好几天没有温存了,非常非常想念她那具让他情欲勃发的身体了。
想要狠狠地要她
白圣浩不经意地淡淡地扫视一圈室内,盘算着,不如待会就抱着她去了内间,疯狂欢爱一番,以解近日饥渴。
……|||
温凉无语了。
妈的,她来这里,又不是他召来的援助交际,她是来谈重要事情的!
小手递过去一张纸,嘟噜,“我是来还债的,还清了债,马上走。”
刷!
白圣浩的脸色,一下子凝重得仿佛要喝人血,眸子都气绿了。
游龙戏凤*误会结婚5()
洛元吊儿郎当地走到秘书室,嚼着槟榔,心情很不错,哈,昨晚和藕藕闹了一夜,爽透了。
正要往总裁室里去,被首席秘书喊住,“洛元哥,不要进去啦。”
“哦?为什么?”
他洛元才是老大身边第一贴身跟班,谁敢拦他?
秘书缩缩脖子很可爱地笑笑,“夫人进去了,所以说你不要再进了。”
“夫人?!”o
他没有听错吧?温凉那个大条的傻大妞,她也知道主动示好了?
“嘿嘿,真的?”
“当然了,夫人比照片还要漂亮呢,戴着的那顶波西米亚风格的大沿太阳帽,真是美翻了呢。”
“哈哈哈”洛元狂笑起来,“太好了!这下子,我们家那婆娘就不会再跟我闹别扭了,这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在洛元脑海里,自然是以己度人,估计着老大和温凉此刻一定是手嘴身齐齐上阵了,依着老大那强壮的体魄,洛元甚至开始替总裁室内间的那张小床开始担忧了。
额,会不会动坏了呢?
嗯,该安排人给老大休息室的床换成大一点的了。
**
白圣浩绷紧了一张肃杀的俊脸,紧紧抿着薄唇,眯起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温凉。
“你说什么?”
说得很慢,却寒冰泠泠。
温凉浑身打个寒战,“我、我、我是来还债的”
“还什么债?”
“不就是我老妈欠你的那十一亿美元吗?”
白圣浩拳头握紧了,咬牙切齿,“谁让你还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一定要让温凉的亲娘还那笔巨款了?他只不过是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让她变得一穷二白,让她一下子跌入低谷再也爬不起来,再也不能兴风作浪而已!而已啊!
温凉瘪脸,“她再不对,那也是我和鳝鱼的亲妈!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还,她还,都一样,反正没有少你的钱不就是了吗?努,这是支票。”
白圣浩的脸,更加地寒气逼人了。
“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仅仅为了还债?”
不是来找他和好的吗?shit!
温凉老实地点点头,“不然为了什么?”
白圣浩咬牙,闭眼,呼哧一下弹起身子,急速的步伐冲向温凉,就像是一股龙卷风,唬得温凉差点抱头去喊救命,撑大了眸子,呆呆地看着白圣浩,呼吸都吓没了。
还好他没有怎么样她,否则她保证她会第一瞬间就尖叫“救命”。
俯视着她,白圣浩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狠狠地一把夺过去支票,略略看了一眼,冷笑着点头,“行啊,这么快就弄到这样一大笔钱了,你很厉害嘛,哪里来的钱?”
温凉怯怯地嘀咕,“你管那么多干嘛?钱你收到了哦,我走了。”
看都不敢正眼去看怒气冲冲的威武男人,温凉揪着一颗心,小老鼠一样麻利地转身往外跑。
手刚刚触到门把手,一只有力的手臂就捉住了她的腰,然后钳着她的腰,她的双脚离了地。
“走?你想得倒美!”
白圣浩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可是他还想不出来自己具体为了什么生气。
“啊啊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有人要杀人了啊!”
温凉扑腾着四肢,尖叫起来。
白圣浩将温凉直接撂到宽大的老板桌上,摁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俯过去他的胸膛,紧紧压着她鼓绷绷的粉胸,气愤地质问,“告诉我,你的这些钱,是怎么来的?说!”
该死,他压得自己不能喘气了,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胸膛像是铁块一样坚硬吗?omg!他是男人,他平平的胸膛可以压,她可不行,她是女人啊,她怎么说前胸也是有那么两团酥软的肉团团嘛!
“你干嘛啊,起来啊你!不要压我啊”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用摄像机拍下来你和我造爱的过程,然后放到网上去。”
“啊?你、你、你不怕丢人吗?”
“我的脸打上马赛克。”某位老大在狞笑。
狂汗“你坏,你最坏了,你这只老狐狸,你就喜欢算计别人!”
“说,还是不说?”
“呜呜,我说。是游飞宇给我的钱”
白圣浩暗暗吃惊游飞宇?为什么是那小子?难道说那家伙动了真心?
“不是廉成?”
“不是廉成,是游飞宇。好了吧,你可以起来了吧?这种姿势好丢脸的,你快点从我身上起来!”
白圣浩却久久没动。
温凉急了,催,“问题都回答你了,你还压着我干嘛?快起来啊!”
自己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不雅,靠了,自己可是被他身子强撑开了腿,夹着他的腰的这个姿势真是太他妈的暧昧了。
温凉扭扭身子,“喂,你快点起来啊,跟你说话呢,你聋子吗?唔唔”
还想骂他,嘴唇却被白圣浩狠狠地封住了。
他烈火一样狂吻着她,热辣辣地吸裹着她的唇瓣,将她几乎吸得麻木,突然强悍地撬开了她的唇齿,直接钻进她的口腔,找到了她的粉舌,勾出来,纠缠来去。
他一只大手摁着她的两只手,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则去揉搓着她鼓绷绷的胸脯,揉得她几乎要低吟出来。又去解她的裤扣
“唔唔你干什么”
温凉惊慌失措,却又无法抵抗这样威猛的男人。
一阵狂风暴雨的亲吻过后,某凉同学的嘴唇已经又红又肿了。
“你听说过雁过拔毛这个词语吗?”
温凉喘息着‘切’一声,“谁不知道啊。”
“我现在,就是在对你雁过拔毛。明白?”
“啊??什么、什么什么?”
洛元在门外挡了不知道多少个人了。
“哎呀,跟你们几个说了,现在老大不方便,怎么你们还不听?”
“洛元哥,是社长让我们这个时间来的,提前预约好了的呀。”
“没空了,我们老大现在是绝对的没空了。”
恰在那时,从总裁室里传出来文来温凉同学的尖叫。
几个人都僵在了那里,顿悟:“哦,白社长在深刻地教育某位同志呢。”
很深刻,很深刻
游龙戏凤*误会结婚6()
白社长的会客,一直被拖在外面。
一个都没有会见。
所有的工作,公务都停止在那里,没有一个人去打扰社长。
几个女秘书,都红着脸偷偷地笑。
**
几天没有和温凉偷情蜜意,白圣浩显得非常急切。
呼呼大喘着,很利索地扯去了温凉的牛仔裤。
“喂,不要不许你这样白圣浩!”
温凉哪里是白圣浩的对手,除了哀鸣,就是吸气。
一眨眼,短短时间,温凉就觉得下身凉飕飕的,想用手去护住腿间,却已经晚了。
强悍、霸道的白圣浩,拉开拉链,因为情欲的烈焰,而眯紧了眸子,一脸的色欲。
“几天没有在一起了,你就不乖了?你不想我吗?”
白圣浩一面去吻她的唇齿,一面去抚弄她敏感的私/处,温凉又羞又气,却又推不开身上这个庞大的生物。
“不行,不可以我烦你恨死你了”温凉呜咽。
“小东西,和自己老公不配合,闹脾气,是不对的,是对老公的不恭,知道吗?更不能拿着性/事来反抗老公。记住了吗?”
白圣浩呼吸急促,小腹绷得紧紧的,下身早就犹如红烙铁,坚硬如石。
“我和你是仇敌,你不能这样对我”
“什么仇敌啊谁和你是仇敌了”白圣浩坏笑着,将自己蓄势待发的利器威猛地杵进了柔软花地
“啊”温凉躺在老板桌上,浑身花枝乱颤。
男人在低啸,在强势地涌动,体味着她的温热,她的紧致,她的绵软。
温凉羞愤至极死过去算了。
为什么心底那么埋怨他,憎恨他,却仍旧会被他的给予弄得神魂颠倒?
莫不是自己非常色?
丢脸啊
咬紧了牙关,下定决心,绝对不发出一声呻吟的,可是他坏透了,他太了解她的敏感地带了,几番强攻,她就绷不住了,那缠绵婉转的一声声嘤咛,不正是自己哼出来的吗?
温凉的小胳膊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掼得浑身乱颤,情波一拨拨涌来,她垂着长发,狠狠地吸着气。
却在那时,白圣浩坏笑着戛然而止,一动也不动,把情欲高涨的某凉同学荡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就那样吊着,难受死了。
“唔唔你”温凉感觉万分空虚,扭了扭腰,微微睁开醉惺忪的眸子,茫然四顾。
仍旧抱着她腰的男人,近在咫尺,唇齿含笑,“丫头,你说说看,我们俩是不是对立面的仇敌?”
该死的!大混蛋!关键时刻他来谈这个话题,这不就是变相的要挟吗?
呜呜呜,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好难受啊
谁来救救她啊
难受
渴望
空虚
“我”温凉含着委屈的泪花,不知道怎么讲。
“哦,没想通啊,那么你再继续想一想,我出去处理一下公务。”
白圣浩作势抽离,吓得温凉马上巴巴地扒着人家的脖子,瘪瘪地嘴巴小声嘟噜,“想通了”
白圣浩才不舍得走,只不过就是专门吓唬女人的,偷偷笑了,“哦?想通了?”
温凉可怜巴巴地点头,“嗯,不是仇敌”
“你确定不是?”白圣浩明明自己憋得要死,却还坏坏地撑着劲。就不动!
温凉羞愤难当地闭上眼睛,心一横,说,“确定不是仇敌。”
“这才对嘛,小东西。哥哥来了。”白圣浩大喜,强悍地向前一冲,温凉深深地喘息。
斗智还是斗勇,她都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从老板桌上,一直挪到里面的小床上,他雄姿英发,越战越勇。
“够了,够了停,停下啊”温凉吃饱了,摇着头,求着。
“不够,宝贝,这几天没见,想你了,远远不够。”
远远?有多远?
呜呜,早知道不来送钱了,结果把自己送给了他,走不脱了。
小床在吱呀吱呀地响。
***
洛元都要靠着门边睡着了。
好久了呀
里面还没有结束?
哇靠,老大太饥渴了吧。
首席秘书都一脸激愤了。
凭什么这样不公平,自己老公那方面能力,就像是收电费的,一个月来那么一次,还早早结束,凭什么老板可以如此勇猛强悍?
是自己命薄吗?
被老大临幸的女人,一定幸福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吧。
白圣浩吐出那口气时,性感的唇边荡漾着满足的微笑。
那才抬眸,去看身下的女人。
她却拧着眉头,咬着牙,瘪着一张脸,满脸的泪痕。
咯噔!
白圣浩微微心疼她,轻声问,“怎么?是不是弄疼你了?”
温凉也不出声,只是闭着眼睛,哗啦啦掉着眼泪,晃晃头。
大手很温柔地伏到她脸上,轻轻擦去她腮边的泪,诧异,“那是不是嫌我太久了?”
她的身体,总是那么孱弱,禁不住什么折腾。
温凉又微微摇头。
“那你怎么了?”
温凉含着满满的泪花,霍然睁开眸子,盯着白圣浩,幽幽地说,“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和我造爱,占有我身体,却不和我结婚,最好把我弄得大了肚子,要多落魄有多落魄,也是你报复我亲妈的一个步骤?”
“你说什么?”白圣浩狠狠吸了一口气,因为震惊,刷的支起身子,从她身体里出来,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