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多舛命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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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还是祸
还用想吗?!一个是温顺的现行绑架犯,一个是暴躁的未遂杀人狂,我这么有原则有头脑的女人,当人会选择与小命无碍的那个人……
可惜,绑架犯与杀人狂的武力指数相差了一个数量级,虽然我尽量暗中出手相助,还抓紧一切机会逃跑,半个小时之后,我还是无奈的被人定住,再被当作麻袋扔上了马背……
马起蹄飞奔,激起尘土无数,被土迷了眼睛而泪流满面的我,看了眼被定在原地受伤不轻的剑客同志,哎,看来这个人也靠不住,不过我是个有良心的女人,看在他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努力的张嘴无声的吐了三个字——要吃药……但是,不知道剑客同志听成什么了,竟然突然激动的硬冲开穴道,一脸不要命的在马后狂奔,接着吐血三升,昏迷倒地……我壶口瀑布汗,这兄弟也太给面子了吧……
疯子师傅不是一般的疯狂,爱彪马不说还尽挑那些没几个人走的小道,挂在马上的我被颠得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长时间头朝下害的我头晕耳鸣,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不停的自我催眠……我是一个麻袋,没有知觉的麻袋,很想吐的不是我,头晕的也不是我,快睡着的那个才是我,快睡吧,睡吧,睡着了才能做最称职的麻袋……
一路颠簸,我虽然睡的不舒服,但睡眠确实减少了我受难的时间……别看疯子师傅年纪大,可人家那身子就像铁打的一样,一连奔了近八个小时,他老人家终于在一个小村庄的小客栈前停了下来……
下马、进客栈,疯子师傅很是矍铄兼有力的将奄奄一息的我抓到椅子上放好,伸手帮我解了穴,然后不顾在旁边殷切的期盼我们点菜的小二,一直冷冷的盯着我,那眼神,鄙视之中带着不甘心还有浓浓的嫌弃,就好像他正在看一只出了数万次墙的红杏和已经成了泥的残花败柳……
“师傅,让你这么辛苦的一路驼我走了这么远的路,这顿我请,哈哈,尽管点菜……”溜须拍马是迫不得已,热脸贴冷屁股那是形势所逼啊,我容易嘛我……
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既然师傅将时间都放在了鄙视我上,我这个弟子媳妇只好主动点了一桌子好吃的……
“师傅,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我和方家继成亲的这么九,都没有见你来看过我们。”
不想你徒弟守寡吧,我可是他的妻主啊……
“师傅,你还没有看到我们的孩子吧,两个小家伙可可爱了,这次你就和我一起去看看你的徒孙们。”
喂,我们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这个时候还算旧账是不是很不明智呢……
我面带微笑的狂给疯子师傅夹菜,再万分殷勤的将所有有关高手同志的事情讲给他听……平凡出马,一个顶俩,才一顿饭的讨好拍马,第二天起行我的待遇一下便从货物升级成了乘客……
当天晚上,疯子师傅酷酷的把我往古家大门前一扔,头也不回的策马而去……我在后面狂追,嘴里还急切的喊:“师傅~师傅~”
您老好走了,没事不用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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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无业游民,摇身一变成了纳兰医家未来的医主(她娘),虽然算不上是衣锦还乡,但足以颠覆故人对我的态度……我从来没有发现古家的奴仆竟然这么有礼貌,我从来不知道古家的管家竟然也可以这么热情……还是浮云的姐姐有节操,宠辱不惊,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冷淡……
我吃完美食、品了香茶,正要回房去享受被褥的柔软,一阵脚步声,面前黑压压的站了一群黑衣大姐……这个,虽然我需要人保护,但也不用这么多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风急火燎的往夜媚总部赶,当然途中不会放过朝凤山庄这个可以免费补给的好地方……
刚走到落凰镇附近,一个落地飞人把我押个正着,接着便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野猪嚎:“平凡~平凡啊~”
我满头黑线,虽然两个月没见,我对他有点想念,可是想念的项目里并不包括这杀人之音啊……
朝凤山庄议事堂里,我一边努力的叙述自己过去两个月的悲惨遭遇,一边不停阻止硬要和我挤在同一张椅子上的人妖男因为过于激动把我勒死……宁老庄主终于听够我讲古,挥手一放行,人妖男立马扛着我几个起落便窜到了房里……
“喂,喂,别这么急嘛。”我赶紧护衣,却没有护住裤子……
“平凡,平凡……”他急切地喊……
“我在,我在……”我无奈的答……
一夜大战,我这个生还者终于逃出牢房,一路爬到花园,才刚吸了几口自由的气息,便被空气里那熟悉的味道激的我心里酸酸的……
“方家继……”我看着不远处的黑影,心里一阵柔软……
“灿灿……”
重新回到这个怀抱,再次被温暖包围,他使劲地抱着我……尽管骨头生疼,我还是将自己狠狠地埋到幸福里,不过这个幸福的胸膛似乎戈人了一点……
“方家继,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憔悴,瘦的都只剩骨头了……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样,你看我怎么罚你!”
“我等着你来罚。”他轻笑,可笑中的甜蜜是那么的浓……
“怎么办?我们的定情兼定亲信物被人抢走了……”
“没关系,你在就好……”
嘿嘿,我就知道……
在朝凤山庄待了不到五天,两封内容一样的奶奶和外婆的联名征召信便由鸽子和黑衣大姐分别送了来,与宁家人一阵告辞之后,我们快马往回狂赶……
三天之后,风尘仆仆的我们刚到家门,可怜的我还没站稳便差点被浮云的咆哮震出门去,咆哮过后紧接着是奶奶与外婆对我的批斗专场……被疲劳轰炸了一整个白天,晚上还要被浮云捉去促进夫妻感情……我的心好苦,人好累啊……
可我不知道,更苦难的日子还在后头,奶奶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突然注意起我来了,非要将她的祖传掌法传授给我,我连忙将天武使出来挡驾,过了几天她又找了个夜媚高级员工,硬要教我暗器……其实多学点东西是件好事,可是万一我学完了,奶奶再趁机把夜媚扔给我,那岂不是亏大了,一套功夫换我一生?!想的美……
奶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白衣大姐也凑起了热闹……两个多月不见,白衣大姐落魄的跟个乞丐一样,破布似的衣服上斑斑点点,头发像鸡窝,身上散恶臭,出场后的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整(。。)理自己,而是要抓我,有没有搞错,我现在可是三个夫君的重点保护对象,就算上茅房都有三个门神在外面看着,她难道不懂得看形势吗……
好吧,她不懂,多次尝试无果,她那拼命的架势看起来好像我们杀了她全家上上下下,就连蚂蚁与小强都没有放过一样……我很无奈,可惜激战的大家眼睛闪着电,嘴里打着雷,一阵寒流过境,气温变得巨低,哎,真不知道夫君们和白衣大姐之间有什么利益冲突,一方是我的亲亲家人,另一方算是我的病人,为什么家庭与事业这么难以两全?
持续了两个小时的斗殴事件引起了长辈们的高度重视,第五届全家代表大会即刻召开,会议地点为厨房附近的花园,与会人员多了个没有职称的白衣大姐,会上议题为“如何处置烦人的非敌人”……与会人员自发组成三股势力,外婆、奶奶和姨娘提议我每天抽出点时间暂时安抚住白衣大姐,外婆和姨娘表示她们正在研究新品种的安眠药,而奶奶则希望白衣大姐不要再出门惹事,因为色魔事件已经得到了豫国政府的充分重视,姑姑保持中立,而夫君团们则提议将白衣大姐打晕,再快递给朝凤山庄……夫君们的提议一出口,外婆、奶奶和姨娘立马放弃了自己的立场……
下一秒,五对一的全武行正式上演,没多久白衣大姐便被人点晕送上了往朝凤山庄飞奔的马车……这个,不知道白衣大姐算不算是一个越境逃犯……
没了白衣大姐,我的日子又恢复了正常,早上练武(死活不练暗器),下午习医,其它的时间都献给了儿女夫君,每天过的很平淡,但是很幸福……
可惜,夜媚例会里头夹杂的一条不起眼的消息彻底打破了我们的平静……良国最大的富商尹家于上个月被灭门,据说是仇杀……更详细的报告于十天后传来,这起仇杀的过程与古家和武家有着惊人的相似,莫名其妙的敌人、干净利落的手法……大量夜媚探马被派到了良国,可惜尹家显然比较倒霉,全家上下一个生还者都没有……
如果这起灭门案与我们调查的三起有关,敌人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人妖男番外
我叫宁惜煜,是前任武林盟主的嫡长外孙,也是当今武林盟主的长子。
如此的身世,我的一生从出生开始,就应该已经用鲜花与幸福笔笔写到结束……
前十三年的确是如此,作为爹娘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孩,她们很疼我,妹妹们也很爱我……宁家的男子,除了婚姻还可以选择事业,我从小就打定主意要像小舅舅那样一生不嫁,全力为宁家的繁荣昌盛做贡献……
日子一天天的过,我一天天的成长,十三岁那年我被自己初次的晨间□吓了一跳,哭着喊着奔到爹爹怀里……爹爹笑着说我已经长成了,等再过几年就给我找个出色的妻主,再生几个可爱的孩子,我一定会过得比爹爹还要幸福……切,那种幸福我才不要,我想要的是事业,是武林中人对我的敬仰……
我拼命的练功,如我所愿,我成了同辈里头武功最好的一个,就连比我大两岁的表姐都打不过我,长此以往,我要的幸福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惜,鲜花与幸福做的墨水渐渐告罄,继而用于谱写我人生的变成了污水……
还是十三岁,晨间,我在练武场上流利的使着剑招,同时娘亲在我不远处教小妹暗器……小妹一声惊呼,而我又顺着剑招转身下蹲……我看着在场的人向我奔来,然后是一阵剧痛,痛得我连叫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以为疼痛过后一切都会如常,可惜,大夫紧皱的眉头、爹娘脸上的忧愁、小妹隐藏不住的愧疚,让我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我的世界要变了吗……
我的伤好的很慢,每次上茅房都很痛苦,可惜再苦也比不上我的心苦,她们说我很可怜,别说天伦之乐,就连男子最普通的欢愉都永远被剥夺……外婆突然对我很看重,亲自指导我的内功,还许诺等我伤好了,就将家传绝学碎心掌传给我……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快乐……
我不想听,可是流言蜚语还是自动传入我耳朵,大家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同情,再到漠视,最后竟然变成了鄙夷,她们说一个男子若是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即使有再大的本事又有什么用处……她们说,一个男人不行了,就连人都称不上了……
我的伤不疼了,可是晨间□也没有了,我很害怕,我也很好强,所以我偷偷的出去买了点催情药,可惜,吃了后除了燥热以外,什么反应都没有……没关系,我还可以像小舅舅一样,宁家的男子即使没有婚姻也可以很幸福……
可惜小舅舅醉后吐的真言彻底打碎了我的梦……原来一个男子在世上活着是这么的艰难,原来如小舅舅这么强大的人物换来的也只是人们表面的尊敬与背后的奚落,原来小舅舅也曾深深的爱过,原来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竟然是和那个负心的女人一起度过……
我慌了,我乱了,人们的流言蜚语、亲人的怜悯忧愁让我害怕了,我哭着求外婆想办法救我……
十四岁那年,我来到了无名山,我的病情只有纳兰医主和她的徒弟知道……经过一年的调养,纳兰医主说我的伤已经被治好了,可是我怀疑她骗我,因为我再也没有□过……
由于我和方家继同年,在山上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他对我很好,可是我很讨厌他,像他这样丑陋的男子有什么资格用怜悯的眼神看我,我是宁家的嫡长子,我的样貌、身形、家世都是世间最好的,他,凭什么……
纳兰医主说我的人已经被治好,有问题的只是我的心而已,我不相信,我的心怎么会阻止身体的痊愈,如果真的是我的心有问题,那我就留在这里治心……
十六岁那年,一群傲气十足的女子请纳兰医主出山,她们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每天请求每天被拒,后来纳兰医主不胜其烦下令赶她们出了山……谁都不知道,在她们离开的前一个晚上,领头的女子把我掳了去,虽然我可以轻松的逃走,可是我想确信自己是真的已经好了……
那个女子在我身上折腾了很久,我除了恶心烦躁,什么感觉都没有,她见我没反应,直呼倒霉,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我麻木的穿上衣服……也许,我应该去找个女倌试试,可是考虑到宁家的颜面……
十八岁那年,方家继定亲了,我深受打击,就连这么丑陋的男子都可以得到幸福,为什么我不行……我向纳兰医主告辞,一路奔到山外最近的城镇,直接扎进倌馆……
我换了一个又一个女倌,每次在我有点感觉的时候,我的脑袋里都会响起一句魔咒“不行,你不行”……女倌的嬉笑,再加上脑海中翻腾的流言,我怒气腾腾的冲出了这个让我深受打击的地方……
我好恨,恨我自己,恨命运,恨天……我看着自己一天天变的丑陋,天真没有了,热情没有了,就连善良都离我而去,我以为家里会是我最后的温暖,可谁知等我的却是一张张恨铁不成钢的脸……我很想忘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