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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最强武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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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学校三重大关,想想也是挺有些麻烦的。

    关文滔道:“我是替你着急,这放着好机会在你眼前头呢,你都不识争取。关落雪多好的对象啊,你不要给白白错过了再后悔。”

    林旭想了下,却只是道:“再说吧!”

    他确实是对关落雪有着好感,而且这好感通过今天的接触还有些升华,但也就是更多了一些,可还远不到一下就喜欢的不得了,非她不可的地步。所以,他对于跟关落雪之间的关系发展也是那两个字,“随缘”。随缘而定,顺其自然,没必要去刻意追求什么。有缘真能成就他固也欣喜,无缘失之交臂的话他也并不后悔。

    他们年龄都还太小呢,将来的事情实在是说不定,没必要去太早确定地盖棺定论。依他自己的了解,对关落雪所生的看法而言,他觉着关落雪也不是那种想要早恋的女生。他觉着,她还是以学习为重的。

    不得不说,他虽然不爱说话,但却很善于观察别人,并且有着敏锐的直觉。对事物的看法,也都有自己的理解与视角,不轻易随流。

    “算了,不说这了!”关文滔无奈地挥了下手,也不愿再跟林旭说这些。这家伙智商是高,但情商也真是低的可以。顿了下,他便转过话题问道:“对了,刚才你对付关全斌时,咋不用你劈砖的那功夫?要是用上了,绝对一掌就给他干趴下!”他说着,手里还比划了下。

    林旭道:“这哪敢随便用,我自己都还控制不好力道呢,要是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可咋办?就是打不死,打伤了也都不好办。咱都是一个村的,又没啥深仇大恨,不过是小娃家的置点气,犯不着用这重手。打架是一回事,把人打坏了,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摔他两下就行了,也就当时疼一会儿,过后就没事了。”

    关文滔点头道:“对,你说的是。要是把这家伙给打死了,你还得坐牢呢,这事咱不能干。还是你聪明,想的周全,遇事也冷静。要是刚才换了我,我有了你那本事,可早就忍不住用了。”

    顿了下,他又皱眉道:“就是怕这家伙记吃不记打,过后找人来算账,不看他临走时还放话吗?不给他回狠的,怕吓不住他。”

    林旭道:“没事,再来再打就是了,总会把他打服的。真要逼不得已的话,那就给他来回狠的,看情况让他受点伤。”

    关文滔点点头,道:“行,就这样,希望这家伙这回能记住教训,不要再来寻打。”

    两人说着话,不多时便已走过了庙前的四大天王殿,到了林旭家的那条胡同口处。关文滔就此告别,转身往自己家走去。

    林旭目送他走出一段距离后,也转身拐进胡同,往自己家走去。

    他家的这条胡同,并不是紧挨着小庙的。中间还有个五十步左右的距离,在这之间,前段的中心处有一座五角的尖顶凉亭,以五根砖住支撑。凉亭内,就是他们家胡同前面相邻的那口水井。整个井口以一块直径约有三米,刚好是古代一丈的圆形大石覆盖着,井口处凿开了一个比下面井口稍小的圆孔,刚好能让水桶顺利通过。圆形大石周围则以青砖覆盖铺地,凉亭四面则以不规则的大石块以一步一个的距离,各铺了四条石阶小路。

    凉亭内的这口井,据说很有些年头,是村里年份最久的一口井,老人们常说是建村的时候打的第一口井,直到现在都不曾干涸,一直供应着村西头这片附近所有人家的吃水用水。

    凉亭的后面,便是林旭家前面的那一户邻居,他们家的大门,就正对着凉亭。过了凉亭便是大街,他们家离街也很近。所以他们家算是街面上的人家,不算在胡同内。林家在这条胡同内,就真是算作独门独户。

    说来倒也是很有些巧合,他们家在整个关村是独门独姓,只有他一家姓林的。住的地方却也是独门独户,独占了一条胡同。

第二十九章 林旭的想法() 
林旭回到家后,不出意外地见到家里客厅中又是聚着不少人,自然还是来找父亲林朗写春联的。每年上门来写春联的人,总是要持续到大年三十为止。

    虽说是“二十九,帖倒酉”,但有些人或有事来不及,便往往都拖到了三十当天才上门来找林朗写,然后回去赶天黑前贴上。每年或多或少,总是有那么一两个有事耽搁来晚的。

    当然,也有来早的,有的二十五,或是二十五之前就带了纸过来。不过通常人最多的时候,还是集中在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这三天,到了二十九,人便已少了许多。

    见到家里还有着不少人,林旭忍不住微微皱眉叹口气。他小的时候实在很想不通,父亲为什么每年都给人免费写春联。出工出力不说,还倒赔些墨汁与茶水。每到过年前的这几天,也总是让他在家里待地泼烦的不行。人来人往,吵闹喧嚣,烟气漫厅。

    爱热闹的人可能会很喜欢这种环境,只觉得人越多越好越热闹。但对林旭这种爱清静好独处的人来说,这种环境就只能让他厌烦,与之格格不入。记得小的时候,他还因为这事跟父母闹脾气抱怨过。可因他当时还小,父母便只是哄着,也没多解释。

    后来他渐渐习惯,也学会了这几天尽量不在家待着,到外面躲清静。而直到升入初中,年纪渐大,学到的知识越多,他这两年才渐渐明白了父亲这么做的用意。

    父亲写春联完全免费,还出工出力地倒赔些书写的墨汁与招待的茶水,这显然就是在做人情卖好。

    林朗是村里的会计,大小也是个村干部。可在这种小村子里,尤其是关村这种几乎全村人都姓关,各家论起来都多多少少地沾亲带故,实属一个宗族的村子,村里人其实都不太把村干部太当回事。某某某的别看是支书、村长,有时候遇到事村人不跟你讲理,就跟你排辈论亲戚,有的别看年纪轻,辈份却大,论起来还是支书、村长的长辈,这却叫他们怎么办事。

    完全禀公吧,村人说你不讲情面,太循私吧又不太好,而有些上面下达的政策,也是不得循私,必须执行的。所以村里的干部们办事,许多时候都不是靠着手中的那点权力,而是靠着在村里的人情关系与情面。往白了说,就是看人家给不给你这面子。

    林朗在村委会的职位既不高,在关村又还是个外姓人,这要办起些什么事来就比别人更难。所以他平日在村里,都是处处与人为善,跟人交好。这每年免费给村里人写春联,就是个交好村人卖人情的手段。他这十几年会计做下来,在村里素受人尊敬,又有德望,可以说跟这个也是有不小的关系的。

    其实不止林朗,林旭的爷爷、曾爷爷,世代都是如此。当然,他们不是靠写春联,各有各的做法。方法虽异,但目的相同。做为一个外迁户,又是村里的独门独姓,要不受村里同姓人的排挤,那自然需要做出不少努力。而他们的努力显然都是很有成效的,时至今日,他们林家不但在关村站稳扎住了根,而且在村里也还颇有些地位。

    可到了林旭这里,却是不同了。他不但没有继承三代以来的优良传统,还完全掉了个个,几乎是反了过来。就不说什么跟人交好了,他基本就是完全不跟人交结。虽然到得现在,他们林家已完全在关村站稳了脚,不必去仰大多村人的鼻息,但一贯以来的优良传统该保持还是要保持的。而且像林旭这种跟人相处的方式,也完全不正常,就只为了他个人的将来,也得要改。所以家里人都时不时地对他耳提面命,教他平常多跟人接触,多说说话。怎么为人处事,礼尚往来等等。

    但林旭虽是听在耳中,听得时候也一副受教的样子,但过后还是我行我素地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多少改变。其实家里人跟他讲的那些道理,他心里大部分也都明白。甚至不少家里人没讲的,他通过自己的观察也能发现与明白。但明白归明白,可他就是不想这样做。

    对于这个从小生长养育了他的村子,林旭内心深处里其实是有些不太喜欢的。他不喜欢村人相处的那种模式,不喜欢村人们总是一副笑脸地跟人打招呼问“吃了没有”,不喜欢他们同姓间的见了总是爱排辈论亲戚互相称呼这个那个的,不喜欢刚上学时同学间对他这个不是关姓的隐隐地排挤孤立,不喜欢父亲为了交好这些村人卖人情地一年又一年免费给人写春联,不喜欢………

    对这个村子,他实在有太多太多的不喜欢。

    他内心里一直藏着个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说过的想法,那就是将来有一天,他一定要离开这个村子,然后把父母家人都一起接走,再也不必回来。从此以后,忘了这里是他的家乡。

    他想,曾爷爷和爷爷那两辈人是想着如何在这个村子里站稳了脚,扎住了根,从此安家落户,成为关村人。所以,处处都是想着怎么融入这个村子,与人为善,交好一片。父亲的做法,看起来与他们没有不同。

    但林旭却想,可能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曾想走出过这个村子。如果父亲当年能考上大学,他想父亲可能就会做出改变。只可惜现实拖累了父亲的脚步,重新把他拉回了这个村子,然后他才不得不继续走父祖两辈的老路。

    林旭不想这样,他一直所想的,就是走出去,离开这里。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与阻力,他也绝不会半途而废。终有一天,他一定会离开,并且不再回来。

    听着客厅里嘈杂的人声,看着开着的窗户里透过窗纱飘出来的烟气,林旭一点儿都不想进去。直接转身,又上了平房顶,然后直走到与小庙相邻的那一边。

    一脚踏上砖砌的围栏,他气运双腿,看准下面的落脚点,直接从平房顶上一跃而下,落入庙里。

第三十章 习武练功 滋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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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里的地势,比林旭家的院子要高,他们家平房的墙高本是有三米多,但这西边的墙距庙里地面却是只有两米多。林旭以前没有内气在身时,也敢壮着胆子跳下去,不过是脚底板给撞的稍微疼痛麻木一下罢了。现在有内气在身相护,更是不在话下。

    果然这一跳而下,内气护住双脚与小腿部分,落至地面后,身体重重砸落下的反震力道立即被内力所化解,丝毫没觉到疼。感觉就像平地跳起落下时的一般轻松自然,没有任何不适。

    林旭心头喜悦,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然后往前走出几步后转过身面向墙,内气仍是遍布在双腿双脚。往平房顶上瞧了一眼,他身子前倾,大步奔跑而出。连跑了几步加速,到距离墙面有三步来远时,他奋力向上一跃,身子高高飞跃而起。

    眼看距离平房顶越来越近,待要伸手能探着时,却是忽觉力尽,要往下落去。连忙伸手一攀,搭扣住了平房顶上那砖砌的围栏。接着气运于手臂,一个屈肘相拉,身子又被高高拉起,伸足一踏,踏落在围栏上,再一迈步,落到里面平房顶上。

    “呼!”

    脚踏实地后,林旭不禁长出一口气。刚才那一下,可稍微有点儿险,如果他手没及时攀住围栏的话,那力尽而落的话,半空中无处借力提气,免不了要摔一下。而且刚才是前跃之势,待到力尽呈抛物线下落的话,说不定还会在墙上撞一下。

    “倒也不一定,如果我快撞到墙上的话,可以用手先推一下墙做缓解,或者是用脚蹬一下。用脚蹬的话,说不定还能借力而起,也能再跳上来也不一定?”

    林旭心里暗自思忖,设想着刚才没上来的话,最坏情况下的应对之法。不过想是这样想,他却又隐隐觉着,如果刚才是发生了最坏的那种情况,自己慌乱之下,一时未必能想到刚才的应对方法。不过好在也就两米来高,他又有内气护身,真摔了也摔不了多严重就是了。

    “看来还是要多练,就像小说里写的,要练到身体的反应速度快过脑子里想的。不能每回都先想一下,那样反应就慢了,而是要想也不想,身体自然地就能先作出做好的应对。”

    林旭又在心中暗道,就像之前他在沟里跟关全斌打的时候。当时他除了是不想对关全斌用重手才使出摔跤的手段外,也是当时他脑子里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别的应对方法,自然而然下意识地就用出了这从小跟人打架用惯了的扳跤。这是他从小到大经常玩的,跟人打架时也最常用到。也算是属于经常有练,便习惯成自然地成了身体反应了。

    想到这里,林旭决定,应该再练一门外用的拳脚功夫。在身有内力的情况下,他仗着动作灵活反应快,便是只以小时候游戏玩闹中练会的扳跤,相信也可以横行校园,打遍他们中学无敌手了。

    不过他这扳跤终归只是野路子,没有正经学过,还是有其极限。而且便是正规的摔跤,也有其极限,单对单的话好使,以一对多的话就比较有点困难了。你正摔这个的时候,人家后面围上几个给你几拳几脚,而且要是有人拿了棍棒等武器的话,也不太好对付。

    所以,还是要学会一门正经的拳脚功夫,然后多加练习,也将之练化为自己的身体记忆与自然反应。当然,他学会了也不是专门想着要去打架,也不是专为了打架才学。而是技多不压身,学会了也总是有备无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自己不想跟人打架,未必别人就不来招惹地想打自己。就像今天在沟里,还不是那关全斌先挑起的。

    何况学武,本来就是要内外兼修,内功外功都要一起练的。不能像某本小说里写的,主角空有一身内功,却不会用,可也显得挺傻。而且学武,已成了他现在最大的兴趣与爱好。他会为每一点获得的成就与成长,高兴欣喜。想到要学一门新武艺,他心中也颇为兴奋。

    暂且不说什么学武的好处,学武的本身,对林旭来说就是一种快乐。他能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一种满足与愉悦。

    就像是《射雕英雄传》里老顽童周伯通曾对郭靖说过的话,“习武练功,滋味无穷。世人愚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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