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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第九张牌-第39部分

小说: 第九张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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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终究和他无关。

    回到自己房间,推开门后,他有些意外地发现法伊还在自己暂时的房间里,斜靠在桌子背后。她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都在闪着光。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晚上才会来。」

    「暂时有空,还能休息一下……你还在?」

    他扑到床上,对准她的方向转了个身,用右胳膊将自己勉强撑起来。

    听到这句话,她一下子像吃了钉子:「我也想走啊,非常想走……」

    「即使你把他们的藏书搜刮了不少?」

    「呃,还挺客气的。」

    似乎不止是客气两个字,她的手边摊开卷轴,躺倒的弗雷恩也能从这个角度看到满满的笔记点在上面,而且似乎也可以让她带出去。似乎有谁说过,王室内部的图书馆也馆藏丰富,资料很多。

    否则也无法解释这些资料是怎么来的。

    「但是他们硬要说等确认我不会泄密,泄密的话我早就说了。」

    她刚想要继续抱怨,又把在他的身后扫视一圈,确认没有人跟进来,才继续往下说:「要说的话我早就说了啊,我知道的这么多,光是把你的外貌咔擦一下,估计就不愁吃穿了。当然,我当然不会。」

    「是吗?」

    「我大概都猜得出来,外面的人来来往往,然后这边也感觉得到中间出了好几次乱子,还有全副武装的人冲了进来。」

    说到这里,她把笔记往前翻了几页,上面是满满的墨迹,把整页盖住,表情有些懊悔。

    「撞翻了,所以你要把那群人带进来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法伊的态度没有那么硬了,反而有些困扰。她放下笔,站起来,又坐下,视线恋恋不舍地在笔记上徘徊几圈,才下定决心。

    「那我该走了,必须要走了,虽然很有收获,但……」

    「你这么急吗?」

    他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边,脚搭在地上。

    「有什么事?」

    法伊的有些期待。

    「没什么大不了的,坐在这里,听我说,整理思绪。虽然对着堵墙或者空椅子也一样,但有个人给反应,总会……好些。」

    她先是垂下了手,又随即抬起了一点。

    「那么,你有什么想说的。」

    刚想要开口倾诉,弗雷恩又一下子犹豫起来,自己模糊的想法对着人说真的合适吗?即使法伊看上去没什么背景或者势力,也不能信任。

    「那有什么能说的呢?」他也在问自己,归根结底,自己缺乏的还是证据。纯粹依靠下套把幕后黑手揪出来的话,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且本身想把昨天,夜间,和今天的事情串起来,也不过是出于直觉。

    一种这些事情都是针对自己发生的错觉。

    从最开始就是这样,最开始……那个是什么来着,卡在脑子里?

    「唔?还不肯说吗?」

    「不,我改主意了,我在想你能不能够真的帮上什么忙。如果你不介意帮些忙的话。」

    「当然。」

    她终于吐出一口气。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法术叫做……」

    弗雷恩从记忆的深处拖出一个名字。

    「索物之祷?」

    法伊的反应比他想象的来的还要快:「当然,这是最基本的,最常见的魔法,很常见,你要学吗?」

    他刚想问能不能直接用,又随即反应过来,即使有人可以直接用,但也不能是别人对他。

    也就只能够自己学习。再加上夜间的她的反应。他几乎能够确定她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至少知道大部分人知道的那部分。

    「我也能学吗?」

    「不是神术,是法阵,而且是最浅显的那种,几乎人人都能学……其实也不是最浅显的,但应用范围最广泛,所以会的人最多。」

    「具体点的条件呢?」

    他为了安全,还是再确认了一下。

    「必须能够用法阵的体系详细表述出你要找的东西,一定要详细,唯一,而且你必须是这件物品的物主——其内部必须有你的魔力,而且最多。仔细想想似乎也挺麻烦的啊,至少学起来一天肯定不够。」

    虽然内容很严肃,但听她的语气来看,也不是很严肃。

    「但是……」

    果然有「但是」。

    「但是你要找什么的话,可以详细地形容给我,我给你画出来,你再照着摹一遍,就可以了,最好还可以给我亲眼看看。」

    「如果我丢了的话,还能怎么给你看呢?」

    她的表情一下子很精彩。

    「不过你应该也见过。」弗雷恩觉得玩笑差不多开到这里就行,「昨天的那柄匕首……」

    他记得自己在小巷里掏出来的时候没有刻意避开她,她应该看到了。

    「那个吗……但只是一瞬间,我不记得……」

    「还需要参照物吗?」

    弗雷恩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到在自己身上拿到的另一件样品,现在似乎是拿出来的时候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还能这么用。

    当他拿出一模一样的匕首的时候,法伊咬了一下舌头,她朝弗雷恩的背后,头顶看去:「没有诺艾尔吗?我早该想到的。」

第53章 分兵() 
到场之后,弗雷恩才略惊异,又不太意外地发现发现,即使是参加晚宴,自己的服装依旧是这幅铠甲,连同密不透风的头盔,套在身上。

    说惊异是觉得,好歹得换一下,毕竟是晚宴的话,这幅铠甲有些太沉重,也太压抑,有些不太符合场合。

    但另一方面,自己的身份暂时需要保密,那么这种结果,理论上可以理解。但在现在这个场合下,就有些别扭,格格不入,有些疏离于众人之外——昏暗的灯光,宽阔的大厅,长裙和袍泽,只要来点音乐就能够起舞。

    穿着铠甲的人也有,比如格兰特就是,只不过他的铠甲装饰性胜过实用性,大概是在彰显他身为将军的身份。即使排除他,也有其他人身着铠甲,但那也大都是禁军,即使是现在,领主的侍卫也要和其他侍从一同在稍小一号的房间待命,在那边进行他们的宴会。

    而现在这里,武装到牙齿,而成为焦点的人只有他一个。

    还是太显眼,显眼到过分。

    本想默不作声地从角落走进这里,却也做不到,名义上的主角,所以还是要被拉出去四处介绍一番,这倒是肯定的。走下楼梯的时候,都在看自己,这很正常,但当自己完全走了下来,克蕾奥诺亚从同一位置走下时,视线却仍然绑定在两个人,就不太正常。

    这种焦点的感觉,来自四处都传来视线上的压力。

    理论上一个人背后没有长眼,不可能发现背后有人在看自己。但这种感觉也会被大脑补齐,当你四处看去,发现所有视线与你相迎的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你的视线时,那也用不着更多的解释,你只是单纯的知道,他们都在看你。

    对他来说,被看着的感觉尤其明显——无论转向哪里,眼前的人都在仿佛自如的和面前的人谈笑,而视线移开的方向,又有一种讨厌的感觉。

    也许这股不爽也是冲着克蕾奥诺亚来的,他宽慰自己。

    要他说,下午的突袭姑且算是成功了,不过也的确很累,也很繁琐,七弯八拐,一重计划套着另一重计划,直到最后的一瞬间,才把目的猛然抖出来,把所有人吓一跳,抢跑成功。

    预料到会这么做的人倒也不多,理论上要在危机中有突出的表现才能够得到这类荣誉。而他的说法是在危机中保护了公主。剥开弯弯绕的言辞包装,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他从格兰特口中了解到这一点的时候,苦笑地更深。看来背后的弯弯绕和算计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而他们也的确暂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阶段性的胜利,不过远未彻底成功,长路漫漫。

    克蕾奥诺亚到自己的房间时,表情就有些僵硬,而和自己客套的时候,语气也有些若有若无的隔膜,距离感和戒心都过强了点。弗雷恩无法确定自己和格兰特的那些打算是否被她听到了。

    虽然他有自信,这个计划理应跟她没什么关系,但也是自己的看法。如果她有异议,也理所应当。

    却也不影响自己,那跟自己无关,自己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

    想到这里,他转过头,看看举着酒杯说笑的格兰特,他和几个中年人聊的正开心,不过也注意着自己这里的情况,应该问题不大。

    他转回视线,暗暗叹气,自己现在这样肯定是不能喝酒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喝醉,但也有借酒消愁的欲望,不过要带着头盔,即使想要喝点酒,也有些麻烦。

    而且作为主角,不能像下午一样,只顾着过完流程,之后就保持缄默,现在必须要维持必须的交际。

    利尔斯的致辞这次比较简短,简单地又把他作为战士介绍了下,便放了手,任他走动,自己则缩了回去,不再露面。

    最低限度的完成了义务。

    没怎么吃东西,他便在宴会厅里游荡,在各个桌前稍作停留,所到之处,声音骤然压低,避开了他,这异常的表现有些露骨,而且也不符合现在这个情况下的一般的做法。

    按照常理,现在他应该在克蕾奥诺亚的陪伴下,在宴会厅里自由活动,以他的立场来说,给他准备的时间全都是就是交际的时间,考虑到现在的立场。主动去问候别人有失偏颇,而别人来接近他,更合适。而且昨天也基本都是这么做的。

    不过现在似乎也不是这样,自己身边的一道屏障彻底清退了别人,要想理由,倒也不是很困难。肯定是因为克蕾奥诺亚,由下午的表现看来,他们肯定认为自己是克蕾奥诺亚那边的人,才扮演了那样的角色,退一步讲,也被抓住了什么马甲,才会乖乖的配合。

    而现在,她也身上散发出阴沉的气氛,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只要有一点点顾虑,就很难不产生顾虑。

    但总有笨蛋冲上来。

    或许也不是笨蛋。

    是另一位年轻的少女,秀长的黑发帮成马尾,束在脑后,而眼睛一样漆黑。皮肤带着浅浅的褐色,而身材也很匀称。在她靠上来的时候,克蕾奥诺亚身上那股不快的感觉更深了。

    「初次见面,赫米特先生。能和您见面,真是惶恐之至,我叫是卡塔罗斯家族的萨尔瓦。」

    赫米特,他反应慢了半拍。

    决定要藏起身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用一个假名字,把面具上的他和面具下的他割裂开。所以介绍的时候,也都用了另一个名字,这件事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决定了下来。

    再加上他之前已经吧弗雷恩这个名字告诉了很多人,至少在公开场合说出口了数次,所以也只能够忍下心中的不适和尴尬,听着利尔斯之前向别人这样介绍自己。

    不过听到这个名字从面对着自己的人口中说出来,还是有些异样和不现实感。

    「萨尔瓦·卡塔罗斯女士吗,什么事?」

    他微微上前半步,按捺住一边跃跃欲试的克蕾奥诺亚,自己说话的时候,带上了一点点上位者的气质。

    对面恭敬的态度忍不住让他微微忍不住微微带上点上位者的态度。

    萨尔瓦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实际上,我真诚地希望您能够来我们的领地来参观,下午您的表现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个人对您非常崇拜。」

    「是吗?」

    弗雷恩的态度不置可否,这种说辞,他已经有了些免疫能力,即使现在再听到,也不怎么飘飘然的起来。

    不过比起之前的泛泛而谈,现在的内容具体很多,至少似乎是真的什么可以夸的事情,但她这种憧憬的语气没有持续多久,便迅速切换到了推销的模式。

    「您下午的反应很快,也极为冷静,素养非常专业。但现在唯独缺少更加精良的装备和魔法相关的训练和知识,而在定制的武器和装备方面,卡塔罗斯家族在斯坦普斯王国国内是最精良,也最首屈一指的。无论您在这方面有怎样的需求,想必都能满足。」

    语气一滞,重新软化下来。

    「当然,我也很愿意与您建立良好的私人关系,如果您能愿意的话,那真的是再好不过。」

    他微微向后侧过头,窥伺着克蕾奥诺亚的反应,不过幅度也不算小,也小不到哪里去。所以很容易便被发现了。

    萨尔瓦看到他浅显易懂的反应,笑着摇摇头,补上一句:「当然,如果是魔法学习的话,在王都自然还是有最好的条件,毕竟如果只是定制武器的话,虽然要亲眼确认,但也用不着多少时间。」

    以弗雷恩的感觉来说,这勉强算是示好,但克蕾奥诺亚的表情仍然很高兴不太起来,弗雷恩想起,如果她没说错,那就算在王都,她的影响力还依旧有限,不如在外面多避一避风头,更合适。

    这并非一个很好的提议,不过考虑到她可能与克蕾奥诺亚接触不多,所以也的确无法理解她的立场。

    也不知道萨尔瓦是不是在挑衅,大概不是,因为克蕾奥诺亚虽然气压很低,但没有冲着别人——确切的说,没有针对眼前的少女,而是自顾自生着闷气,看到弗雷恩的动作之后,她也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大概是在说萨尔瓦之前说的内容基本都属实。

    而且也是交往起来安全的范围。

    没有说谎是不够的,而且他人判断的安全也不能满足他。

    「那么……」他不太确定自己的说法会不会有些刺耳,但必须要说,「你们的竞争对手有哪些呢?」

    萨尔瓦不出意外地露出震惊的表情:「我们的魔法装备锻造,是国内最优秀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缓缓放慢语速,「但是,国内第二优秀的呢?或者,国外最优秀的呢?」

    身后的克蕾奥诺亚向后退了两步,不难想象她放弃似的表情。

    「您是对我有成见吗?」萨尔瓦悲伤地低声啜泣,一副假哭的样子,「我有哪方面不合您的意吗?」

    「当然不是,如果同等条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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