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强龙-第9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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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整天的麻药,早早的就被谢坚给消耗尽了,为了伤口的愈合,医生不敢再给谢坚打麻药,只能凭谢坚自己的意志,躺在病床上干挺着,这可把谢坚给熬坏了,那剧烈的痛感使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入睡,哪怕是夜已很深,四周一片漆黑,他仍是没有办法入睡,实在是太痛了。
老婆和儿子在得到消息后,傍晚的时候赶到了医院,但是到了医院看了一眼,老婆便说要回家去收拾一下,明天再过来陪他,对于这个估计是需要好好睡一觉的懒老婆,谢坚又能说什么。
还好,儿子比较孝顺,年纪虽小,却是重孝,不顾母亲的反对,硬要留在父亲的身边陪着父亲,这让谢坚多少有些欣慰,父母不在身边,儿子独守病房,这让他想起了一句老话,只有父母和孩子是自己的,其它都不知道是谁的。
夜已深,看着儿子在旁边的病床上沉沉入睡,谢坚强咬着牙,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出来,他不想因为自己身体上的痛而在儿子的面前露出半点怯懦,他要让儿子看到一个坚强的父亲。
只是痛到深处时,他有时真想把儿子给赶回家去,他好打开灯,大声的嚎叫两声,以缓解身上的痛苦。
甚至于,他也有猜想过,是不是外面负责照顾自己的人,求着自己那诚实的儿子,待在这个房间里,而少一些对他们的折磨,今天一整天,那两个人被折腾坏了,为谢坚身上所承受的痛苦,被喊来喊去,骂来骂去,几乎就没有消停,只有在他儿子到来后,外面的陪护人员才安静了一会,所以谢坚现在怀疑是外面的陪护者使的坏。
痛,真他吗的痛,谢坚咬着牙,将目光移向了那道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为了儿子睡觉,灯都闭了,如果再把窗帘拉上,谢坚估计得闷死。
还好,今天的天气不错,一轮圆月高挂夜空,仿佛天地间被披上了一片银纱,如果身旁有美女佳肴相伴,此时赏月倒是不错,只是现在,尾骨太痛了。
腰部以下是不能动的,谢坚有些艰难的活动了一下肩膀,将身体往窗户的方向稍倾斜了下,脑海中不时的数着那些永远也数不遍的绵羊,希望用那种古老的数羊方法,让自己的精神暂缓一些尾骨处的疼痛。
‘三百零五、三百零六’谢坚的心里默默的数着,不自觉的,他打了个盹,但很快的又从打盹中醒来了。这一次醒来不是因为尾骨的痛感,而是一阵凉风。
他猛的睁开眼,只见窗台的位置处,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个人,正悄然回手将一扇打开的窗户,回手关上了。
那道背影似曾眼熟,谢坚仔细打量了几眼,越发感觉好像一个人,一个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不由的,他身上的寒毛根根竖起,浑身变得有些僵硬,好像见到了鬼一般,活活的吓住了。
这是肖遥的背影,谢坚认出了来人的背影,那身高,那体型,起码在现在的市委里,谢坚没见过有肖遥那副男人都向往的身材。
只是,肖遥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江北的监狱里,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是病房中呢,谢坚的心里突然浮起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不会是肖遥在江北监狱里出了意外,死了吧,这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根本不是人,而是鬼。
要不然,一个正常人怎么会从窗户里飘进来,而不是从门走进来,这里可是市二院的最高点,除了门,窗外可是没有道的,只有楼壁,活人怎么可能会进来。
想到了鬼,谢坚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一层冷汗自额头处浮起,被那尾屋内最后的凉风拂过时,谢坚只感觉额头处一凉,随后整个身体突然莫名的一紧,好像被无数根绳将整个身体缠住了,用力的往里面勒,越勒越紧,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紧的谢坚眉头紧锁,连那张开的嘴,想吐出一点声音,都变得无比艰难。
嘴不能出声了,但谢坚的眼神却是好的,明亮的月光照亮了窗台,也将那片银光铺满了房间,他看清了那道渐渐转过身来的脸孔,那张让人看一眼便能留下一丝痕迹的棱角面庞,不是肖遥是谁。
特别是肖遥那张看起来好像在微笑的脸庞,与电影中鬼魂索命的恐怖感觉,好像不是一回事,电影中的鬼露面了便是一副恐怖的能吓死人的煞白模样,而眼前的这个肖遥鬼魄,那微笑的表情,别说是吓人了,如果点开了灯,倒好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过来探病一般的热情。
“这么晚,你还不睡觉,你的精神头可是够足的?”肖遥的声音飘进了谢坚的耳朵里,听起来很真,并没有那些虚幻飘渺的感觉。
很用力的,谢坚勉强活动开了下巴那有些抽筋的面皮,打量着已经走到了病床前的肖遥,心里已经确认了,面前的人是肖遥,是活人,并不是鬼。
传说中,鬼都是飘着的,不能像人一样走,而肖遥确实是走过来,只是他怎么从窗外飘进来,谢坚还是有些想不通,按理说,关了几天禁闭的人,身手再好,怎么还会有体力爬楼。
(本章完)
第1941章 烟灰缸()
关禁闭这几天,肖遥后期倒是没有饿着喝着,但是烟却是一根也没有抽着,冯林还不抽烟,当时见面了,肖遥也没有弄到一根烟抽,这一天出来了,肖遥的口袋里装了三盒烟,这已经抽完了两盒,他还感觉不过瘾,进了谢坚的病房里,坐在谢坚的病床边,肖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出一根烟来,点燃了,抽一支烟。
谢坚是不抽烟的,两人离的极近,肖遥吐出来的一口浓烟,那一股子烟味全都铺在了谢坚的身前,呛了他一脸。顿时,谢坚感觉到整个肺里都充满了烟火味,仿佛就要爆炸了一般,呛的他忍不住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嗽的声音不小,完全就是身体的条件反射,产生的咳嗽,那强烈的震动感觉,让谢坚感觉,仿佛自己的肺就要从自己的胸腔里咳出来了一般。
然而,很快的,他的担忧没有了,捂在他胸口的被堵住了他的嘴,将他后面的咳嗽声,全都压在了棉被里面,也控制住了他要咳嗽出他的肺这个可能。
肺没有咳出来,但是刚才剧烈的咳嗽却是引起了他尾骨处剧烈的痛感,下一刻,一种尾骨生生掰断一般的痛感,瞬间传遍了谢坚的全身,豆珠大的汗珠自他额头浮了起来。
忍不住的,他猛的张大了嘴,想把那强烈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忍受的痛感,喊出来。
只是他嘴张的越大,嘴里被塞进去的棉被越大,除了唔唔的声音,再听不到别的任何声音,哪怕是痛得谢坚,眼球用力的向上翻,一双眼都有些翻白眼了,病房里也没有再传出什么吵人的异响。
肖遥看了眼旁边陪护病床上的人影,并没有动弹,这才回身看向了此时整个人僵硬的好像一具尸体一样绷紧在病床上的谢坚,伸出一根手指,在谢坚的眼前,像钟摆一样的摆了两下。
剧痛的感觉只是那一刻时最痛,痛的过劲了,虽然还有些痛,但那种痛感,谢坚已经能忍受住了,可是刚才因为痛的太利害,他往外呼出的废气太多,嘴里塞着棉被,吸气却成了大问题,憋的谢坚脸上顿时一片酱紫色。
看着肖遥摆着手指头,谢坚也才回过神来,急忙伸出双手,想要把塞进嘴里的棉被给拿出去,堵在嘴里,实在是太影响呼吸了,他感觉如果再不把那棉被拿出去,他就算是不痛死,也得憋死在这。
但是,谢坚的头脑反应也是极快,他伸手去摘自己嘴里棉被的时候,脑袋却是用力的点着,像是在应对肖遥刚才冲他摇手指时的回应,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刚才肖遥往他嘴里用力塞棉被时,他感觉到了肖遥下手的狠劲,那力道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客气,根本就没把他的书记身份当回事,哪怕是把他的人给捂死了,肖遥也会把那块棉被堵在他的嘴里,就是不想让他出声。
由此,他想到了当初的汪国辉、慕义,这些和肖遥过招的大人物们,那些人和他的级别可都是差不多的,在江城也都是跺一脚乱颤的人物,结果怎么样,还都栽在了肖遥的手里。其事后的惨样,人基本就是废的,可见当时肖遥在对待他们的时候,下手有多狠。
心里很担心自己会步了汪国辉、慕义的后尘,谢坚的动作还是很小心的,哪怕是肺子里被憋的都快要爆炸了,他仍是慢慢的拔出了嘴里,已经被牙龈出血染红的棉被,这才大口贪婪的呼吸着久违了的空气。
“慢点,只要你不乱喊,我不会再堵你的嘴的。”肖遥冲着谢坚又吐了一口香烟。
本来呼吸就很难过,突然肖遥的一口气又冲进了谢坚深呼吸的嘴里,顿时呛得谢坚整个人都差点没坐起来,扭头倒向一旁猛咳,但又怕肖遥下重手,他急忙自己把棉被拉到了嘴边,把后面想要咳出来的声音全都埋在了棉被里。
几次动作过后,谢坚感觉自己的下半肢可能已经完全麻痹了,痛感也不像之前那么强烈了,现在整个人的精神力,全都集中在了肖遥的身上,那是一种恐惧暂忘怔的表现。
他的眼神中,此时只有肖遥,再没有其它,那是一种对生的眷恋,对经的恐惧。
“这就对了,你能当书记还真不是骗来,你还是挺能忍的。”肖遥再没有往谢坚的脸上喷烟,悠哉的坐在床边,好像闲人一个,一口跟着一口,望着窗外,无聊的把那根烟默默的抽完。
拿着火星渐灭的烟屁股,肖遥转过脸,看着谢坚那张铁青的脸情,笑道:“一般我要把烟熄灭的时候,身边都会出现一只让我灭烟的手,你这怎么没有呢?”
谢坚不是个经常看电影的人,但是他却是看过一些讲那些坏蛋们,抽完了烟,把烟头直接按在下属手掌上的情景,那哧溜作响的烟头烫肉的声响,那只手主人被烟头烫的露出那种痛苦扭曲的脸。
下一刻,谢坚的脸色大变,两只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然后快速的藏到了自己的棉被下面,仿佛生怕肖遥找他的手来烫一般。
“呵呵。”肖遥笑了,手里的烟头,轻轻的弹了一下,烟灰刚好掉在了谢坚的脖颈间,吓得谢坚急忙用力的扭头,生怕那些烟灰中还有火星,把他给烫着。
“你这让我很为难啊。”肖遥的声音很轻,好像生怕惊挠了旁边那张病床上的孩子,低下头,对着谢坚轻声说道:“你用棉被把嘴堵上吧,要不然一会你叫了,我还得使劲的堵你的嘴,这样你会很痛苦的。”
“你想干什么?”谢坚听着肖遥的话不像是好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要折磨人,急声问道。
“灭烟头。”肖遥平静的回道。
“你来这干什么,你现在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大声喊人了,门外就有我的人守着,他们看到你在这里对我动手动脚,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捂嘴。”
“你干什么?”
‘哧’一道青烟自谢坚的额头处升了起来,与此同时,刚才被谢坚咬的沾着血丝的棉被已经被肖遥捂在了谢坚的嘴里,然后再无声响。
(本章完)
第1942章 驯兽师()
谢坚这一辈子,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人当成烟灰缸使用。
肖遥手里的烟头毫无征兆的落在了他的额头发际下边,烫断了那一绰头发,烫开了那一层皮肤,直到烫到了肉里,那滚烫的烟头才渐渐熄来。
这瞬间产生的痛苦比起骨裂的痛苦,丝毫不弱,让谢坚彻底的感受到了一把古时犯人用烙铁烙脸的痛苦,哪怕只是一瞬间的事。
想喊,喊不出来,嘴里又被棉被塞满了,双手用力的想要抓开肖遥的手,哪怕是指甲都快扣进肖遥手臂的皮肤里了,也撼不动肖遥那条绷的像根铁棍一般结实的手臂。
一股子焦糊的烤肉烧毛的味道,自谢坚那鼓起的鼻孔眼,钻进了他的肺里,在这一刻,他想起了一句骂人的顺口溜,我顶你个肺,现在感觉的,就是被人顶了肺。
至此时,谢坚方才感觉到了汪国辉与慕义,还有之前的苏庆生在得罪了肖遥,与肖遥争执的过程中,面临的绝境,虽然最后事情都让肖遥给撇清了,但当时,肖遥一定也是用了这么重手段,根本不把人当成看的重手段。
越想,谢坚的心里恐惧的心情越强烈,他不想变成汪国辉、慕义的那副残样,哪怕是身上多一处伤他也不想,眼下,额头上被肖遥烫了一个烟疤,下一刻,如果肖遥再乱来,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副身子骨能不能挺住。
烟头的烫痛在肖遥把烟头拿走后,倒不像是骨裂那般没完没了的剧痛,只是阵阵的抽痛,等着肖遥捂着棉被的手松开时,谢坚的手也松开了,但牙齿却始终没有松开,仍是紧紧的咬着那块棉被,好像一松开牙齿,怕叫出声的模样。
“你看你,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不配合,你平时不也是这么对别人的吗,谁要是不配合你,估计比刚才被烫个烟头还惨吧。”肖遥的声音即然平静,好像在阐述一个事实。
痛感渐渐消了,谢坚积累起一些力气,将塞进嘴里的棉被拔了出来,然后大口的喘息,仿佛这辈子的气全在这时候喘了,再不喘都没有机会了。
这时候,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要向肖遥求情,但感觉自己都已经受了一次罪了,肖遥下一步也应该谈正事了,只要自己再不去顶撞肖遥,应该不会再受到这般非人的对待。
“你说……”肖遥停顿了一下,问道:“你说,我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整死我呢?”
又停顿了片刻,肖遥接着问道:“你再说说,我是今天晚上把你弄成一个跳楼自杀呢,还是捂死在被里面,弄成一个不小心憋死的现场呢。”
这两条路都是死路啊,谢坚明知道这是肖遥在诈他,也顾不得再贪婪的喘息几口气,急忙说道:“咋们有话好好说,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整死你干什么,都是别人误传的,你有什么想法要求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我之前的想法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安排人整死我,现在的想法是想知道怎么能让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