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强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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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合计去吧。
第二件事是和杨猛一起去了警察局,把芦苇里发生的事情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只说自己害怕出现意外,先开车把姜广昆送回来了,现在还有四名警察在苇塘里,快去接应吧。
出了警局,事情已办得差不多了,肖遥又叮嘱了一下杨猛,让他明天带人去码头管理局办身份,要有差池,马上给他打电话。
别了杨猛,肖遥打了辆车,赶到了城东局城管分局。
忙了一整天,到了分局已是下午三点,知道自己今天的做法是闯祸,肖遥也不避讳,进了分局,直奔马江林的办公室。
门也没敲,肖遥一推门,直接闯了进去,不过马上又退了出来。
刚才一进屋,便看到马江林的腿上坐着他的秘书小李,两人满脸嬉笑的正在调情。
站在门口好一会,门才打开,脸有臊红的小李低着头走了出来,对着肖遥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急匆匆的走了。
郑重的敲了敲门,肖遥这才走了进去,屋内马江林正气定神闲的喝着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做一样。
“局长,我今天犯错了,有什么处罚我都认。”肖遥态度很认真的说着,一看桌上马江林的紫气东来烟摆着,上手摸出一根,点上抽了起来。
看着肖遥在自己的面前这么自在,马江林怔了下神,抬头看着肖遥半晌才说道:“老弟啊,你这是哪根筋错了还是让女人迷了性子了,你就为了一时痛快,怎么能这么冲动呢?你让我一个小局长怎么帮你?”
叹了口气,马江林说道:“这样吧,你先停职查看吧,休息一段时间,看上面的指示再说吧。”
“谢谢局长。”肖遥点了点头,伸手把剩下的紫气东来烟揣口袋转身就走。
“你去哪?”马江林在后面追问道。
“回屋换衣服啊,明天我就不来了,放心,这件事和马局长没有关系,改天我请马局长喝洒。”
话落,人已出了门,马江林在后面看着,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低声念叨着:“你小子是不是傻,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说不干就不干了,看你回家怎么和你爹妈说。”
啰嗦了几句,马江林也想抽一根烟来放平和些心情,手向桌上一摸,烟没了。
气得又是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恨得牙关紧咬。
正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好像就是被马江林的一巴掌给拍响的一般。
看了眼号码,马江林急忙接听起来,说道:“您好,我是马江林。”
“我是市委秘书高文波,特意和你说一下有关于肖遥的事情,这次的大整顿行动他做的非常好,上面决定对他进行嘉奖,具体的你带他明天到市委来一趟,我当面和你们说。”
电话挂了,马江林有些转不过弯一样的看着电话,半晌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出了办公室,冲着走廊喊道:“肖遥,到我办公室一趟。”
没有人回应,半晌,从门口处郭威走了进来,说道:“局长,肖遥脱了衣服走了。”
(本章完)
第65章 害群之马()
肖遥走得很急,扒了那身好像紧身衣一样的制服,骑着折叠自行车便出了分局。
哪怕是手机不时的有分局里的电话打过来,肖遥也是没接,这个时候对那些分局里的事情,他没一点心情去想,脑子里只想着大苇塘里的那道没有看到的身影。
找了个路口停下来,给高虎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关昊的修理厂,把上次抢李光祖的那辆帕萨特给开过来。
关昊带着老婆进京了,这事只能麻烦高虎带人去把车开来,顺便再喊几个开出租的兄弟,跟自己去办点事。
等着高虎带人来时,折叠车装上了后备箱,肖遥上了帕萨特。
高虎起车前行,问道:“去哪?”
“苇塘。”
“去那干什么。”高虎脸上露出一抹偷笑说道:“肖哥又要整谁了?”
“找个朋友。”肖遥又想起了什么,认真说道:“你和我先等一会,你找两个兄弟,假装拉活的到苇塘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警察在里面守着,多转几圈,确认没有警察了再给你打电话。”
自从上次在平罗救出了关昊,对肖遥,高虎是打心眼里佩服,见肖遥的脸色凝重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急忙拿了手机打电话,连着拨出了十几个电话,估计也联系了不少人,这才挂了电话。
等也是等,肖遥让高虎找了家乐福超市,到了里面买了几瓶衡水老白干,两箱啤酒和一些烤鸡烤兔的熟食,看起来好像野餐的路子,出了超市。
将车开到离苇塘近的城边,两个人坐在车上,边聊边等着。
天不知不觉黑了,忽然自苇塘的方向,驶出来几辆警车,急匆匆的赶向江城市,黑乎乎的车窗处也看不到里面有没有抓到什么人,只看得肖遥心情一阵紧张,眉头紧锁着直到警车离开了视线。
这边高虎的手机随后响起,苇塘里面传回来了消息,没有警车了,现在安静的连鸟都不叫一声。
肖遥急忙喊着高虎将车开进苇塘,一直走到那场烂泥砸人大战的地方,车这才停了下来。
四周那些高虎叫来的兄弟也都围了过来,一辆辆的出租车在苇塘泥路上挤得满满当当,车灯全部打着远光,直照着芦苇的方向。
天空一片灰暗,没有半点的光亮,风吹芦苇响,听着格外冷清,此时这片苇塘仿佛就是人类的禁区,根本不适合一个人在这里活着。
肖遥想着那一个叫花子一个人藏在这死寂的大苇塘里,这个人的心该有多坚定,换成普通人,吓都吓死了,谁还敢往苇塘里面钻。
也不知道这个叫花子是什么来历,居然这么大胆,这次一定要找到他,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片大苇塘里了。
打定了主意,肖遥扯着嗓了,大声喊道:“叫花子,我来了。”
夜风拂起,轻松将那声音吹散,肖遥又喊了两声,也没传出多远,急忙让那些高虎的兄弟散开,沿路一起喊叫花子三个字。
月渐升,天空总算是有了些光亮,不过还是昏昏沉沉,对这片漫无边迹的大苇塘来说,实在是起不到半点的温暖作用。
一群人喊了大半个小时,一个个嘴都喊哑了,也没看到半个鬼影,更别提人影了。
聚在了一起,高虎问道:“肖哥,你到底是在找什么人啊?”
“恩人。”肖遥皱眉轻声念叨着,那沉重的问题,听得旁边高虎想劝肖遥回家,却没有开得了口。
拿出了手机,肖遥给秦知秋打了个电话,很快接通时,里面传来秦知秋有些慵懒的声音。
“有事?”语气冰冷,听得肖遥恨不得给挂了。
“有,你帮我查一下,你警局的同事今天有没有抓人?”
“天天都有抓,一天最少三个,怎么你那些狐朋狗友有被抓的。”
听着总感觉好像这个秦知秋在生气,话里面有一种讽刺的味道。
肖遥没生气,他的心里此时根本没想和这个女人弄嘴皮子,急声问道:“是从苇塘里有没有抓走人,今天你同事把我押苇塘里要撞死我,结果有人在芦苇里扔烂泥把你同事给打迷糊了,把我救了,我想知道我的恩人有没有被你的人给抓起来。”
“撞死你,谁能撞死你,是你自己挡路不让人家走吧。”秦知秋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似乎很了解当时的内情。
“你只告诉我有没有抓到苇塘里面那个扔泥巴的人就行,别的不用你管。”肖遥有些急了,声调高了几分。
电话中沉默了片刻,秦知秋放低了些声音说道:“这我哪知道,我又不在警局上班,不过我听说今天下午时候有一队警察出去了,下班时没回来。”
那些警察都出了苇塘很久了,还不回去,应该是没抓到人,在哪个角落里守着呢吧。
长出了一口气,肖遥刚准备挂电话时,忽听秦知秋说道:“你也是穿制服的,你怎么就这么冲动,带人聚众闹事,你不知道这是上面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吗,你知道不知道这会影响到你以后的政治前途的,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看吗,你能不能成熟点,不要脑子一热什么都敢做……”
“臭娘们,什么你都管。”肖遥用力的挂断了电话,目光又投在了那片无尽的芦苇荡中。
这么一大片的芦苇荡,人能跑哪去了,会不会让那个警督带人给追的跑到最深处了。
一切都有可能,肖遥心里也没底,不过他还是报着一点希望,就是那个叫化子能回到这个地方来,让自己能找到他。
如果那个叫花子是个聪明人的话,应该会回来,除非他不想活了,想一个人死在这里。
风瑟瑟,吹得人身发冷,肖遥看了半晌,看着四周兄弟,嘴上虽然没说,但是脸色都有些难看,回头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再等会,也许他看到你们人多,害怕不敢出来,等到十二点人不出来,我再走。”
高虎想要再劝,看肖遥挥手阻止,只好应了下来,把帕萨特的钥匙给了肖遥,跟着别的车,一起出了芦苇荡。
只剩下一个人了,风吹苇响,确实让人感觉很孤寂,哪怕是胆子再大,在这个时候,心里也会冒出一些无聊的自己吓唬自己的鬼念头。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肖遥接起来,只听高虎说了出苇塘的时候,遇到警察拦路查车,看样子是在找人,估计是想着谁会救那个叫花子,到时候直接拦下就完了。
电话挂了,肖遥的心情反而轻松了,已经确认那些警察根本没抓着叫化子,他一定还在这片大苇塘里。
绕着苇塘又来回转了几圈也没看到人影,喊了几声也不见人回应,好像一个人在唱独角戏,风吹身冷时,肖遥也不再喊,把熟食和白酒拿了出来,放在车后备箱上,一边吃喝,一边无聊的望着四周的芦苇荡。
酒不觉间已下了大半瓶,肖遥的身上也感觉有些热了,正扯着鸡腿大嚼时,忽然间,一阵泥浆拔起的闷响从右侧的芦苇荡中传了出来。
声音的频率很慢,显得很沉重,半天才传来一点另一声泥桨拔起的闷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仿佛深夜中,芦苇荡中的冤魂,正在四处寻找着生灵觅食。
肖遥耳朵一竖,目光快速的转到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嘴里的鸡腿也忘了嚼,只是紧紧的盯着那片影影绰绰摇晃的芦苇。
那声音一直没有断,只是听起来越来越沉重,忽然还传出一声发闷的咳嗽着,好像是嘴里实在太干,导致的干咳。
吐了鸡腿,肖遥大步向那边跑去,还没跑到芦苇荡边缘时,只见芦苇丛中,透出两点精光,一道黑色的影子显现了出来,很疲惫,很缓慢的慢慢挪出了芦苇荡。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从那一身黑而破烂的衣服,那扑鼻而来的恶臭味,肖遥知道是那个叫花子,急忙冲了这去。
“别……过来。”叫花子断断续续的说道:“会陷泥里的。”
这时候还能替别人着想,肖遥又哪会管会不会陷到泥里,几步冲进了芦苇荡,扶住了那叫花子的左臂便要扶住。
刚扶住了那条手臂,只听那叫花子‘哎哟’一声,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猛得甩开了肖遥,然后还是自已向外面走去。
站在了原处,肖遥回味了一下,刚才好像扶住的是一块木板,而不是那种肌肉的感觉,难道那条手臂断了,还是就是个假肢。
心里合计着,肖遥从后面跟着,只见那叫花子出了芦苇荡,脚踩了地面后,脚步顿时快了,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快步冲到了车的后备箱处,手抓着那只没了大腿的烧鸡啃了起来。
那模样,看起来好像好几天没吃饭一样,不一会的功夫,一只烧鸡除了大骨头实在没法嚼的,连骨头渣子都吞了。
吃光了鸡,似乎也回过了些劲了,叫花子抓起了白酒瓶子,大灌了一口,吐了一个酒嗝,又接着灌了起来,第二口松开时,瓶子里已不剩一滴酒。
回过身,看着身后一直没出声的肖遥,叫花子问道:“还有没,都拿来,从那天晚上咋俩见过面,我就再一口东西都没吃上。”
后面的肖遥一听,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那天见面是三天前的事,我去了,这个叫花子真是三天没吃东西。
这也就算了,三天没吃东西,还有劲能扔烂泥扔那么准,还有力气在大苇塘里和警察玩抓迷藏,而且还成功的没被抓到,最后还能找到原来的位置,与自己好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的默契的相会了。
这如果是个女人,只要漂亮点,心灵美些的,最好家里还有点钱的,肖遥一定以身相许了。
不过这个叫花子是个男人,还是个臭男人,肖遥撇了撇嘴,说道:“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到车上吃。”
(本章完)
第66章 替罪羊()
车上吃的不少,满后座上堆得都是,不过叫花子坐上了车便睡着了,悄无声息的好像车上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的睡着了。
开车的肖遥不时的回头看着反光镜,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叫花子。
三天不吃饭,还有力气跑,说起来,那已经不叫力气,而是挣扎求存的一种潜能爆发。
睡觉没有一点声息,仿佛这个人是个死人,压根一点呼吸就没有,这更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起码肖遥自认为自己很累的情况下,睡觉一定和打雷差不多,旁边人谁都别想睡了,就听自己打呼噜吧。
像叫花子这样又累又饿的情况下,睡觉仍是一点声音没有,他一定受过什么训练,严酷的像训练杀手一样的训练。
一路胡思乱想着,肖遥脚下油门急踩,向着江城反方向的芦苇荡外驶去。
眼瞅着前方不远处便是芦苇荡到了尽头,三两分钟便能驶出去时,忽然间,从旁边芦苇荡的边缘处冲出来一辆车,呼啸着冲出,而后一脚刹车横在泥路中间。
车是汉兰达,高大霸气,在这只有两车道宽的泥路中间一横,旁边的车想要过去,只能冲进芦苇荡才能过去。
从与江城反方向的芦苇荡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