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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579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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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啊,做人不能这么迂腐,不错,允禩是对姐姐好,但就像本宫之前说的,他也希望姐姐过得好,不愿看到姐姐挨苦受穷。”她一边说着一边拉起纳兰湄儿的手,“姐姐你看看自己的手,十指纤纤,肤若凝脂,这一辈子都没有沾过阳春水,试问这样一双手,怎么能做洗衣煮饭的苦累活,甚至寒冬腊月都要浸在冷水中,若真勉强做了,那这双手就废了,与那些下人一样,变得粗糙不堪,甚至还会长冻疮。姐姐,扪心自问,你能受得了这些苦吗?”

    “我……我……”纳兰湄儿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良久方低声道:“我相信皇上不会这么狠心绝情的,他答应过我,会让我以后衣食无忧。”

    “本宫知道,一年两年或许是这样,但五年十年呢?姐姐在宫外,见不了皇上的面,但熹妃却日日伴在皇上面前,在皇上耳边吹风,姐姐能保证皇上永远不会变吗?”

    纳兰湄儿心中的动摇正在因为舒穆禄氏的话而变得越来越利害,勉强言道:“熹妃……她真的会这么做吗?”

    “姐姐莫要忘了,允禩害了她唯一的儿子,她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本宫知道姐姐心xing善良,但不是所有人都像姐姐这么善良,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熹妃凭甚能坐上今时今日的位置,凭的无非就是手段狠辣这四个字,不瞒姐姐,本宫的孩子就是她所害,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本宫一颗心就像刀割一样,痛不欲生!”

    挣扎半晌,纳兰湄儿终于抵不过对将来的恐惧,松口道:“可就算我肯,我与皇上身份依然摆在那里,皇上怎会冒天下之大不讳而纳我入宫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见纳兰湄儿上钩,舒穆禄氏微笑道:“在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不可能’的事,一切只在于想与不想。”说罢她附在纳兰湄儿耳边轻轻地说了一阵后,纳兰湄儿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不断睁大,待她说完后更是失声道:“你要我拿自己的名誉清白做赌注?万一皇上答应,那我岂非什么都没了?”

    “姐姐放心,皇上一定会答应。”舒穆禄氏一脸笃定地拍拍纳兰湄儿的手道:“只要姐姐肯依计行事,本宫保证,姐姐一定可以如愿以偿。”

    “真的吗?”纳兰湄儿还是有些怀疑,这次的赌博实在是太大了,一旦输了,她就算不想死也得死了。

    “本宫何时骗过姐姐。”舒穆禄氏语气中的肯定令纳兰湄儿稍稍心安,紧蹙的双眉亦松开了些许,同时一脸感激地道:“娘娘待我的好,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姐姐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来,先别想这些了,快些用膳,待用过后,本宫让如柳送姐姐出宫。”这般说着,她拿起筷箸挟了好些个菜放到纳兰湄儿的碗中,不断地让她多吃些。

    因为心里有事,纳兰湄儿只吃了小半碗便饱了,舒穆禄氏晓得她心里有事,没有多留,让如柳执灯一路将她送至宫门口。

    等如柳回来的时候,桌上的碗碟都已经收拾下去了,舒穆禄氏正接过小华子递来的茉莉花茶漱口。

    看到如柳进来,她将嘴里的茶吐到漱盂中道:“她回去了?”

    如柳恭敬地道:“是,奴婢看着她上了马车才折身回来的。”顿一顿,她含着一缕笑意道:“看样子一切皆在主子的意料之中,纳兰福晋入宫的事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

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阿其那()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晓得会怎样。”舒穆禄氏淡淡地道:“不过既然事情一直进行的那么顺利,就表示连老天爷都帮本宫。呵呵,钮祜禄氏在后宫中一枝独秀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不过,纳兰福晋这么轻易就上钩了,实在让奴婢有些意外,奴婢还以来要费一番周折呢!”

    对于如柳的话,舒穆禄氏摇头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没有看透纳兰湄儿的本xing,这个女人自小到大没经过什么风浪,就像一朵养在温房中的花,稍稍一些苦难,这样的人你怎会奢望她真的会以死守节,只要可以保她以后安稳富贵,要她做什么都行,再加上木成成舟,只要本宫稍稍引导,她自然就会答应改嫁皇上之事。就算她真不同意,本宫也有办法办成此事。当然,这一切事都在她已经与皇上发生关系的前提下。”

    “主子神机妙算,实在令奴婢佩服。不过,恕奴婢直言,您这样在皇上茶里下药,只怕皇上会起疑心。”

    舒穆禄氏神色郑重地道:“本宫知道,所以你现在去养心殿外头守着,只要看到苏培盛,就让他立刻来见本宫,绝不能让他告诉皇上沏茶时你也在。”

    待如柳下去后,舒穆禄氏对垂首站在身后的小华子道:“小华子,本宫觉得这些日子头发似乎新长出了不少,你替本宫看看,是否真比以前密了。”

    “嗻!”小华子依言上前,拨开舒穆禄氏边上的头发看过后道:“回主子的话,真比以前密了许多,连发丝也比以前柔顺了,想必再过一段时间,就可彻底复原。”

    “那就好。”如此说了一阵后,如柳带着苏培盛进来,看到他,舒穆禄氏并没有急着提刚才的事,而是取出一幅画道:“自本宫入宫以来,公公是照顾本宫的人,本宫心中甚是感激,这是前几日皇上刚刚赏下来的,公公看看可还喜欢。”

    “娘娘真是太客气了。”苏培盛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画,不出意外,果是前朝名家真迹,虽不如唐伯虎那样出名,但这样一幅画拿到外面,少说也值上千两。

    见苏培盛收下了画,舒穆禄氏试探道:“今日纳兰福晋在养心殿待了这么久,不知公公可知她与皇上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奴才可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为着允禩的事,唉,也真是难为纳兰福晋了,不过皇上圣旨已下,她就算再怎么求也没用了。”

    “本宫倒不这么认为,若本宫没有猜错的话,明日一早,皇上就会下旨恕允禩死罪。”舒穆禄氏这话一出口,苏培盛顿时惊得双眼圆睁,下一刻,头已是像拨浪鼓一般,不住地摇了起来,“不会的,允禩犯了那么大的罪,皇上怎么可能恕他,更不要说出尔反尔了。”

    舒穆禄氏也不多说,只道:“公公若是不信,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不过在此之前,本宫有一件事要求公公。”

    一听这话,苏培盛连忙站起来道:“娘娘千万别这么说,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奴才一定为您办妥。”毕竟刚收了人家一幅名画,他又怎好意思不将话说得漂亮些。

    舒穆禄氏微一颔首,道:“若是皇上问起今日之事,还请公公莫要将如柳也在的事说出去。”

    苏培盛颇为意外地问道:“敢问娘娘这是为何?”

    舒穆禄氏微微一笑道:“恕本宫卖个关子,明日再向公公解释。”

    苏培盛觉得舒穆禄氏今日说话云里雾里,让人不甚明白,有心再问,但舒穆禄氏明摆着不肯多说了,只得作罢,等明日再做分晓。

    翌日,就在刽子手准备对允禩行剐刑之前,宫中突然传来圣旨,免除允禩死刑,改名阿其那后圈禁宗人府,一世不得恕。

    阿其那与允禟的塞思黑一样,是贬斥人的词,在满语中意思为猪。

    当这个消息传到承乾宫中,凌若吃惊不小,以允禩犯的罪,千刀万剐并不为过,而且胤禛也答应过,绝不会让弘历还有福州千千万万的百姓枉死,为何突然改变心意?这绝不寻常。

    见凌若为这件事一直不说话,杨海道:“主子,奴才听说昨日纳兰福晋又进宫见圣上了,还在养心殿逗留许久,想必是因为她求情,所以皇上才放过允……不,是阿其那。”

    水秀亦在一旁道:“是啊,主子,皇上一直未曾忘记纳兰福晋,她求情,皇上……”

    “不会的,纳兰福晋上次就来求情过,皇上并未应允。”虽然她不相信胤禛会因为纳兰湄儿而改变圣意,但她终不能解释胤禛今日那道圣旨究竟为何而下。

    坐了一会儿,她道:“水秀,小厨房里的燕窝炖好了没有?”

    “应该好了,奴婢这就去端来。”水秀正要走,凌若叫住她道:“若是好了就浇上蜜装在食盒中,本宫给皇上送去。”

    “是。”水秀依言下去,在一切准备好了,命人备了肩舆去往养心殿。

    远远看到她过来,苏培盛连忙迎上去道:“奴才给熹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公公免礼。”凌若下了肩舆道:“本宫带了刚炖好的燕窝来,请公公代本宫通传一声。”

    苏培盛恭敬地道:“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请娘娘稍候。”

    他进去后没多久便出来道:“皇上请娘娘进去。”

    凌若微一点头,取过水秀手中的食盒独自走进去,到了殿中,屈膝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胤禛走下来亲自扶起凌若道:“外头天寒地冻的你怎么过来了?”

    凌若自食盒中拿出燕窝道:“这是用血燕刚炖出来的燕窝,臣妾浇了些紫云英蜜在上面,皇上尝尝看味道如何。”

    胤禛接过尝了一口赞道:“味道很好。”说完,他将碗搁在一旁,沉声道:“若儿,你今日来,是不是有话问朕?”

    既然胤禛问了,凌若也不隐瞒,迎着他的目光道:“是,臣妾想知道皇上为什么恕了允禩的剐刑,仅只是圈禁与改名?皇上难道忘了他犯下的罪行吗?忘了是他害死弘历与福州千千万万的百姓吗?”虽然极力控制,但在提到弘历时,凌若的情绪还是激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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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有所疑() 
“没有,朕从未忘记。”不等胤禛话音落下,凌若便再次道:“既然如此,皇上为什么要饶允禩死罪,还是说皇上觉得允禩罪不该死?”

    “朕……”胤禛想要解释,但昨日的糊涂事,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凌若等了半晌,不见他说下去,道:“皇上为什么不说?”

    胤禛躲避着她的目光,道:“朕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朕实在有苦衷,若儿,你能否不要再追问。”

    他的态度令凌若越发奇怪,心思一转,试探着道:“皇上的苦衷是否与纳兰福晋有关?”

    虽然胤禛知道凌若不可能晓得这件事,但听她提起纳兰湄儿四个字,心头仍然忍不住为之一沉,不自在地道:“好端端提她做什么?”

    “臣妾知道昨日纳兰福晋来求过皇上,而且除了纳兰福晋,臣妾不知道还有谁能令皇上回心转意,连弘历的死也不管不顾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比严厉起来,大有质问之意。也是,弘历的死一直是她心头之痛,虽经多方开解,原谅了胤禛,但并不代表她就彻底放下了这件事,允禩的命,从一开始她就要定了,而胤禛也是答应的,如今胤禛突然反悔,怪不得她生气。

    “朕没有说过不管弘历的死,实在……”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这个犯实在犯的太严重最些。

    见他欲言又止,凌若讥讽地道:“实在是纳兰福晋在皇上心目中的份量要远胜过臣妾与弘历是吗?可就算是这样,皇上也不应该忘了福州千千万万无辜的百姓。”

    她本不愿相信胤禛会因为纳兰湄儿而突然改变主意,可自从她进了养心殿后,胤禛就一直吞吞吐吐,一会说有苦衷,一会又说让她不要追问,实在让她不得不怀疑。

    “朕何曾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胡思乱想。”这样的话,连胤禛自己都不能说服,更要说凌若。

    凌若神色凄然地道:“既是这样,就请皇上给臣妾一个理由,为何要饶过允禩,臣妾不希望弘历就这么枉死。”

    思忖半晌,终于让胤禛想出一个极为勉强的说法,“你说不错,阿其那确实做了人神共愤的事,朕不应该原谅他,但他始终是朕的同胞兄弟,皇阿玛临终前对朕千叮咛万嘱咐,让朕一定不要手足相残,昨夜里,朕梦见了皇阿玛,他责朕杀害兄弟,不孝至极,朕不想死后无脸去见皇阿玛,所以才最终决定放阿其那一条生路。再说,让他这样活着,只要会比死更难受。”

    对于他的说法,凌若满心怀疑,道:“手足相残的人不是皇上,而是阿其那,皇阿玛就算要怪,也应该怪阿其那才是。”

    “不错,最错的那个人是他,但说到底,朕也有责任,如今留他一条性命,朕也是不想做的太绝。若儿,他虽活着,却失去了一切,就让他活着忏悔他之前所犯下的罪孽。”

    “没有,他没有失去一切,他还有性命!”凌若如何肯答应,激动地道:“皇上这样恕过他,弘历在天之灵,如何能够安息?”

    胤禛本就心烦意乱,再看到凌若这样咄咄bi人的样子,更是烦乱得很,声音亦不由得严厉了起来,“朕已经处置了阿其那,若你觉得不够,朕亦无法,总之此事就此作罢,谁都不许再提,你跪安吧!”

    凌若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仅仅一夜时间,胤禛整个人就好像变了一样,“可是……”

    她刚说了两个字,胤禛便大声斥道:“没听到朕的话吗,朕说了不许再提!”

    “既然皇上心意已定,那臣妾亦无话可说。”扔下这句话后,凌若冷然离去,并不曾看到在她走后,胤禛懊悔的神色。

    事情本不该这样,阿其那也本不应该活着,一切只因他做错了一件事,才会闹到现在无法收拾的地步。弘历的死一直是凌若心中的痛,如今不能将杀害弘历的凶手绳之于法,她一定很伤心,唉……

    昨日的事,他一直想不明白,这些年来自己对湄儿确实未能彻底忘情,但也不该这么冲动才是,简直与平时的自己判若两人。

    胤禛站在那里苦苦思索,昨日的事他总觉得透着蹊跷,可问题究竟在哪里呢?他记得当时觉得很热,热意令得他下腹像有火在烧一样,纳兰湄儿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轻而易举地勾动自己深藏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胤禛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犯杀头之罪的在自己茶里下媚药,不过异乎寻常的冲动还是让他起了怀疑,命苏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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