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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8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058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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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弯身扶起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放心,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说罢,他唤过四喜道:“立刻去查延禧宫所有的人,看最近几日,是否有出宫记录。”

    四喜刚要走,瑕月忽地道:“此事不必如此麻烦,臣妾可以回答皇上,最近半个月,知春与另一名宫人曾出过宫,但他们是去探望家人,并非如皇上所想的那般。”

    瑕月话音刚落,高氏便道:“皇上,臣妾以为娴妃的话很是可疑,应该将那两个宫人带来仔细审问,以免让有心人瞒天过海,蒙混过关。”

    弘历颔首,转目道:“娴妃,你说的那名宫人叫什么名字?”

    瑕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痛声道:“皇上,为何臣妾说的话,您总是不相信,总是觉得臣妾满嘴谎言,慧妃那次是这样,皇后过敏那次是这样,这次又是如此,究竟要到何时,您才肯相信臣妾?”

    她的话语以及痛心的眼神,令弘历心中微微发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高氏见势不对,连忙道:“皇上传召知春二人,就是想要查清楚真相,可娴妃却故意阻挠,若非心中有鬼,何以如此?”

    瑕月冷笑道:“只怕到时候他们的实话根本无人相信,甚至还会换来严刑逼供,好让他们说出对臣妾不利的话来。”

    弘历脸色阴沉地道:“你不相信朕?”

    瑕月轻声道:“臣妾很想相信皇上,可惜如今的皇上已经人蒙蔽,无法公平公正的去审理这件事。”说到此处,瑕月深吸一口气,道:“皇上若真想查清真相,臣妾倒是有一证人。”

    高氏在一旁冷笑道:“娴妃的证人,该不会是你延禧宫的宫人吧?他们皆是你的奴才,自然处处帮着你说话,这样的证人,不要也罢。”

    瑕月睨了她一眼,道:“此人身份尊贵,慧妃将她比做宫人,实在是已经犯下弥天大罪。”

    高氏根本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中,冷笑道:“是吗?那本宫可真要好好听听,这个证人究竟是谁。”

    瑕月迎着弘历疑惑的目光,道:“皇上,臣妾的证人,就是皇额娘。”

    “皇额娘?”弘历极其意外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其他人,也是满脸愕然,任谁也没想到,瑕月口中的证人会是凌若。

    瑕月低眉道:“是,自从与皇后娘娘合绣这幅百鹤图后,臣妾就一直当中觉得有所欠缺,缺乏灵动之意。臣妾想起皇额娘绣技精妙,所以便斗胆去向皇额娘请教,在得皇额娘指点后,逐渐弥补了当中的不足。”

    弘历细细听着,待得瑕月说完后,他道:“就算皇额娘曾经见过这幅绣图,也不能证明你与天花一事无关。”

    瑕月不急不徐地道:“皇上误会了,皇额娘不是曾经见过,而是每天都曾见,臣妾每日去慈宁宫陪皇额娘礼佛的时候,都会将绣图带过去请皇额娘指点,然后再带来坤宁宫。皇额娘可以证明,臣妾今晨送去之时,绣图上面并无任何污渍不洁,更无天花脓液!”

    此言一出,明玉与高氏皆是悚然变色,任她们千算万算,都不曾算到瑕月竟然还有这么一招。

第两百零八章 单独() 
凌若可不是宫人,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足以影响整个局势,若她真为瑕月做证,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但她们心中也有一丝疑惑,这段时间她们都曾去慈宁宫请过安,从未听凌若提起过这件事,难道是瑕月为了脱身,胡诌出这么一番话来?但她应该清楚,这样的谎言,根本维持不了多久,一旦与凌若当面对质,就会被揭穿。

    不等她们想明白瑕月的心思,弘历已然开口道:“今晨皇额娘果真见过这幅绣图?”

    “臣妾不敢欺君。”在瑕月说出这句话后,弘历颔首道:“好,将绣图带上,去慈宁宫!”

    弘历虽然不想在凌若五十寿辰这一日惊动她,但事情关系重大,而凌若又是重要的证人,不想惊动也不行了。

    随着他这句话,与此事有关之人,除了被禁闭起来的水月之外,所有人都随他去往慈宁宫。

    凌若正在看畅音阁送来的戏单,看到弘历等人进来,笑道:“怎么都一块儿过来了?”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在弘历之后,明玉等人亦分别行礼,神色均是极其凝重,丝毫没有恭贺寿辰的喜色。

    凌若是何等样人,在留意到他们脸上的神色,还有跟随进来的太医时,便隐约猜到了什么,道:“是否出了什么事?”

    “回皇额娘的话,确实出了一些事。”说罢,弘历将事情大致陈述了一遍,凌若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待听到水月因为接触天花而被禁闭起来时,已是极其难看,道:“水月情况如何?”

    周明华感觉到她落在身上的目光,连忙上前几步,拱手道:“回太后的话,因为天花有一定的潜伏期,所以水月的情况尚且不好判断,要等过几日才能知晓。”

    凌若将目光转向弘历,道:“可知是谁将天花脓液滴在绣图之中吗?”

    “这幅百鹤图,除了皇后之外,就只有娴妃接触过,但娴妃坚决不肯承认,还说这段时间每日都有呈送给皇额娘过目,皇额娘可以证明她与此事无关,所以纵然会惊扰皇额娘,儿臣也只能过来一问,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在弘历的注视下,凌若颔首道:“不错,娴妃这段时间,确实每日都有将绣图带来哀家这里,昨晨也不例外。至于那幅绣图……哀家当时仔细看过,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

    明玉脸色发白,紧紧绞着丝帕,连手指头被绞得发青都不自知。她开始担心,万一查出来,真的与瑕月无关,这件事会如何收场,她嫁祸瑕月的事情会不会被拆穿。

    这个时候,高氏开口说出她思索了一路的话语,“皇额娘,儿臣看过绣图,天花脓液抹在那些黑色的绣线处,若非刻意去看,是很难发现的。退一步说,就算当时绣图真是干净的,也不能排除娴妃在去坤宁宫的路上动手脚。”

    瑕月脸色微微一变,高氏所言,正是凌若这个证人的漏洞所在,毕竟凌若不曾一路看她送到坤宁宫,实在……有些棘手。

    凌若对此未置可否,只道:“绣图带来了吗?哀家想要看看”

    弘历依言道:“儿臣让人带了绣图在外头候着,这就传他进来。”

    在凌若点头后,宫人小心翼翼地捧着绣图进来,与另一人一起捻着四个角将绣图展开,供凌若观看。

    凌若上前想要看得更加清楚,然她刚走一步,便被弘历紧张地拦住,“皇额娘,虽说只要不接触,就不会传染,但还是小心为上,离远一些。”

    “哀家自有分寸,皇帝不必担心。”这般说着,她命弘历退开,自己则再次上前,直至距离绣图仅一步之遥时方才停下。

    天花脓液已干,除了之前被太医用水打湿的地方之外,只能看到一个个浅到几乎不可见的印子。

    凌若将这一切默然收入眼底,在命宫人将绣图拿下去后,她道:“你们都退下,哀家有话要单独与皇上说。”

    高氏以为凌若听过自己的话语,再加上看过绣图之后,会立刻定瑕月的罪,没想到她突然这么说,愕然道:“皇额娘……”

    凌若冷冷盯着她道:“没听到哀家的话吗?退下!”

    高氏被她盯得一阵心惊肉跳,赶紧随众人退下,不敢再多加言语。

    待得偌大的殿内,仅剩下他们二人时,弘历道:“皇额娘,您想与儿臣说什么?”

    凌若盯着他的双目,道:“皇帝,你是否认定天花出自娴妃之手,是她想要以此来谋害皇后?”

    弘历沉默片刻,道:“儿臣之前曾经误会过娴妃,所以这一次,儿臣审查的犹为仔细,希望不要冤枉了任何人。但就目前的证据来看,娴妃确实是最可疑也最有可能之人。正如刚才慧妃所言,哪怕她呈来给皇额娘看时,绣图没有任何问题,她也大可以在途中动手脚。而且……这样的事,娴妃以前也曾做过。”

    “你说的那件事,已经过去快十年了,在瑕月助你扳倒英格之后,她并不曾主动去害过任何人。”

    凌若的言语令弘历大为皱眉,道:“皇额娘这么说,是觉得此事与娴妃无关?但除了她,儿臣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动手脚。”

    凌若一字一句道:“不是哀家觉得,是事实如此。”

    弘历听得越发奇怪,“皇额娘为何出此言语,事实……难道皇额娘亲眼看到在百鹤图中动手脚的人?”

    “哀家没有看到,哀家是从百鹤图中推断出这个事实。”停顿片刻,凌若续道:“虽然天花脓液已干,但还是能看到浅浅的印子,如慧妃所言,皆在黑色丝线之处,其他地方,一丝也无。”

    弘历点头道:“是,这个儿臣之前也说过,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昨晨娴妃将绣图送来,待哀家看完之后,她命宫人将绣图折起,若天花脓液当时就沾染在绣图上,折起之时,必然会沾染到其他地方,哪怕她在途中动手脚,也会出现同样的情况,除非她一路都展着绣图,送去坤宁宫。若非如此,那绣图上的天花脓液,就不可能是娴妃所为。”

第两百零九章 揭穿() 
弘历仔细听着凌若的话,不得不承认她言之有理,但疑惑随之而来,“可若不是娴妃,又会是谁?”

    “是谁?”凌若唇角微弯,勾起一抹幽冷的笑容,“皇帝真的猜不到吗?”

    她这句话,令弘历心中一颤,下意识地避开凌若的目光,低声道:“是,儿臣确实猜不到。||”

    凌若走到他身前,凝声道:“你是哀家生的,母子连心,你的心思可以瞒过天下人,却瞒不过哀家,你猜到了,只是不敢去想,不敢去思,你害怕你的猜测会成为事实;你……”她突然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道:“害怕明玉会成为那个真凶。”

    “不!”弘历神色激动地道:“不会是明玉,她一向善良,连蝼蚁性命都不忍伤,怎么会这么做,一定不会是明玉,不会是她。”

    凌若迫视着他道:“那你告诉哀家,除却明玉之外,还有谁可以瞒过所有人,在绣图中放入天花脓夜。”

    弘历心绪烦乱地道:“儿臣不知道,总之不可能是明玉,她不会做这样的事,这当中,一定还有未查清楚的事。又或者……娴妃就是一路展着绣图送过去的。”

    凌若沉沉叹了口气,道:“哀家知道要你接受这个事实很困难,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不接受就改变。”

    弘历用力揉着额头道:“不是儿臣不接受,而是儿臣清楚皇后的为人,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害人的事情来。”

    凌若沉默片刻,道:“皇后心善,但同时耳根子软,容易受人挑拨,当年娴妃之事,就是如此,或许……这一次她也是受人挑拨。”说到此处,她眸光微闪,道:“皇帝刚才可曾留意到慧妃,她似乎比皇后还急着定娴妃的罪。”

    弘历一怔,道:“皇额娘是说,此事与慧妃有关?”

    凌若冷声道:“有关无关,将皇后传进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弘历点头,走到殿门处,命人传召明玉入殿,当旨意传到忐忑不安的明玉耳中时,后者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站在她旁边的高氏低声道:“娘娘不必担心,您只需将实话告诉皇额娘与皇上就行了。”

    明玉点点头,跨过及膝的门槛进到殿中,待得殿门关起后,凌若道:“皇后,哀家问起,昨晨娴妃送绣图过来的时候,是展开还是叠起?”

    她的话令明玉甚是意外,思索片刻后,道:“回皇额娘的话,儿臣记得应该是叠起的。”

    凌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那依皇后所见,这件事是娴妃所为,是她想要害你吗?”

    明玉低头道:“儿臣与娴妃亲如姐妹,儿臣实在不相信她会这样对待儿臣,但眼下,除了娴妃之外,儿臣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你刚才说绣图是叠起送来的,若是这样,天花脓液,一定会因为交叠而染得绣图四处皆是,可哀家刚才看过,那些痕迹仅限于黑色绣线之处,未曾沾染别处。依此推断,绣图在沾染天花脓液之后,就不曾再合起,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明玉本就不是一个擅长说谎之人,如今被凌若这么一问,顿时慌了起来,道:“这个……皇额娘该问娴妃才是,儿臣哪里能够知道;又或者是儿臣记错了,绣图当时不曾叠起。”

    凌若盯着她道:“你若不知情,为何神色慌张?还不停地绞手指?”

    明玉连忙将双手背在身后,随即结结巴巴地道:“儿臣没有,儿臣……没有慌张。”

    她的否认,只能让人觉得她更可疑,弘历走到她身前,声音发冷地道:“皇后,你与朕说实话,天花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明玉匆匆看了他一眼,便又立刻低下了头,慌声道:“是娴妃,是她想要利用合绣百鹤图一事谋害臣妾。”

    凌若对此未置一词,转而道:“哀家听水月说过,每次慧妃来坤宁宫,你都会将她遣出去,这又是为何?”

    明玉紧张地道:“皇额娘误会了,儿臣并没有刻意遣水月出去,只是当时正好有事罢了。”

    凌若面色一沉,道:“一次两次或许是凑巧,但每次都是这样,你觉得哀家会相信吗?皇后,你何时也变得满口胡言?”

    面对她的质问,明玉双腿一软,跪下道:“儿臣没有胡言,儿臣没有。”

    她的声音虚浮无力,就是寻常人听着都会觉得有问题,更不要说凌若与弘历二人,后者缓缓蹲在明玉身前,寒声道:“你骗朕,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明玉连连摇头道:“臣妾没有,皇上,您相信臣妾,臣妾没有撒谎,真的没有。”

    弘历痛声道:“你之前说绣图是叠起来了,后来听皇额娘问起之后,又说可能是记错了,答话之时神色慌张,目光躲闪,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他的怀疑令明玉害怕到了极点,那种笼罩在心头的恐惧甚至令她无法说出话来,只能不住摇头,希望弘历可以相信自己,但疑色,始终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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