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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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谢安泊:“。。”
哦,他懂了!
**
顶在风口浪尖上的风波随着时间慢慢地淡了,半个月的绿能集团办公室。
盛华把那束没有送出去的百合花拿进来时,谢安泊正点开了一封邮件,是父亲从澳洲那边寄过来的电子照片。
谢常安跟妻子苏阮经历了谢家事变之后移居到澳洲去了,他们觉得即便心里也接受了孩子离世的事实,可每每生活到充满了孩子欢声笑语的空间里,每一天都是一种折磨,所以他们去了澳洲。
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等悲伤渐渐被人淡忘,他们会回来的!
父亲身体不错!
谢安泊看到照片上绽开笑容的父母,心里对他们的愧疚也减少了几分,他不会强求他们留在北城,只要他们过得好就好。
盛华的脚步声让目光看着电脑的谢安泊抬起了脸,嗅到空气里的百合花香,他表情微怔。
“怎么了?”
这不是他让盛华送去医院的花吗?
盛华把那束花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有些迟疑地低声说声,“谢总!许小姐已经不在医院了!”
谢安泊神情一晃,“孩子呢?”
“孩子也出院了,还有许小姐的母亲也被转院了!”
谢安泊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取了车钥匙大步走出了办公室,“我有点事,先走!”
谢安泊的奔驰车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碧桂园,去了那所他去过一次的公寓,站在门口摁了几次门铃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心里倏然一紧,抬手又要继续按,听见对门有人开门,大概是嫌弃谢安泊按门铃吵到了他,所以语气有些不耐烦。
“她都已经走了!都走了两天了!”
谢安泊转身,神色一怔。
她,走了?
041: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她走了?
谢安泊放在门铃上的手指慢慢得收了回来,在对门住户‘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时,微顿的身形被这一声突兀的关门声震得有些晃。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手机里机械的声音在车内一遍遍地响起,坐在车里的男人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香烟,随着拨了一遍又一遍是关机提醒的手机号码,夹在手指尖的香烟被一寸寸地给掐断,脑海里浮想着刚才那位对门邻居说的那些话。
这套房子早在一周前就被卖掉了,买房正在考虑重新装修事宜,昨天才带设计师来看了一遍。
手机按键被按停,谢安泊接起了盛华打过来的电话。
“谢总,买房子的人已经找到,只不过对方说了,买房的钱给的是全款,不是分期支付,所以,对于卖房的许小姐,他只关心了房子产权之类的交易问题,许小姐去了那儿,他表示不清楚!”
谢安泊在挂断电话之后,目光微怔地透过车前挡风玻璃,看向了那栋公寓楼,属于那个房间的公寓始终黑暗一片。
暗色之中他轻轻地叹息一声,转开目光时才惊怔-
自己居然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了!
从下午两点多到现在晚上七点半!
谢安泊没有回谢家的别墅,爸妈移居澳洲之后,他已经很少回去了,家里的一切都交给的荃姐打理,上周他回去过一次,楼上楼下,那么多的房间,那么大的空间里,即便时常听到荃姐的脚步声,但那声音依然让人寂寥得心里发慌。
他终于明白了父母在家里待不下去的苦衷。
御景水湾是绿能旗下的产业,谢安泊现在就住在这边的公寓里。
奔驰轿车抵达御景水湾的大门口,缓慢进入小区之后进入地下停车库,在地下停车库里兜兜转转,路过第八栋停车区域时瞥见属于韩翩芊的那辆蓝色福克斯轿车还停在那边,车身上都起了一层灰,可见车主已经好久没用这辆车了。
坐在车里的谢安泊看着那辆车,眉头微微一蹙。
韩翩芊前阵子陷入了一场官司,具体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听顾念说跟她的孩子有关,而韩翩芊也向他提交了离职申请报告,只不过那申请一直被他压在手里没批准而已!
那女人可是在绿能,在他手里打拼了差不多快八年了,顾念就是经她推荐来的绿能,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公司里的人来来去去,有的把绿能当做实习跳板,有的则是当做养老的地方,公司里老一辈的员工本就不多了。
像韩翩芊那个女人,能不依靠关系一步步走到现在,坐上那个位置,实属不易,所以他觉得,应该给足时间让她好好考虑。
不仅是因为两人上司下属合作了这么多年,就是撇开工作不谈,私底下也算得上是有朋友情分的。
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
谢安泊把车停好,下车径直进入电梯,电梯里的手机信号不太好,唐易恒打电话过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他十分直白地表示不想去。
昨晚上一个应酬,席间他喝了一些白酒,折腾得他的胃难受了一天。
“真不来?”唐易恒那边似乎很热闹,“沙滩烧烤,来嘛来嘛,你一个人在家吃啥来着?”
谢安泊捂着自己难受的胃,很不客气地说道,“唐易恒,你的心肝脾肺都不要是吧?你才出院多久?”
电话那边的唐易恒对着话筒捏着鼻子扯尖了嗓子,“谢安泊,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了?现在是不是该改口叫你一声‘谢婆妈’?”
谢安泊这边电梯到了该要的楼层,十楼,电梯门一开,他迈着步伐走出去,一边走一边悠闲地回复唐易恒,“行,我看我还是跟你舅舅或是跟萧姨沟通一下!得管管你那张嘴!”
唐易恒在那边发出一声低叫,仿佛谢安泊提到的舅舅跟他妈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恐惧的物种,一阵低咒,“你个不知好歹的更年期的老男人!”
谢安泊刚拿钥匙打开了房门,听到电话里唐易恒的那一声低咒,耳边便是一阵嘟嘟嘟嘟地忙音,侧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手机屏幕。
你妹耶,我三十三岁,你三十二岁,咱两岁数相差不到两个月,我是更年期老男人,你又是啥?
谢安泊表情有些郁闷,不过对于唐易恒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来跟他掐架的行为,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而且也让他多而不少地理解了唐易恒的做法。
不就是怕他会因为前阵子发生的事情而难过么?这段时间,给他每天给他打电话的人不少。
唐易恒是一个,白霖是一个,小橙子是一个,外加c市的舒华烨,前阵子他出国考察公干了,好长时间没有到北城这边来了,听他口气好像最近要过来一趟。
进了屋,换了鞋,谢安泊径直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堆放着几只食盒,还有叠放了两层的菜肴,都用保鲜膜裹了一层。
难怪进门时觉得屋子里有些不一样了,屋子里应该是特别收拾过了,比以前更清爽更干净,原来是荃姨来过了!
谢安泊端出冰箱里的那一大汤碗的清淡鱼汤,熬得汤色嫩白,里面还有几小块的豆腐。
相对于外面餐厅的精致佳肴,这些都是很普通的食材做出来的家常菜,是最能勾起人回忆的家常菜!
这个时候,也只有从小到大在谢家照顾他的荃姨还关心着他有没有吃东西,吃得好不好了!
“少爷,饭菜还合胃口吗?我听盛华说你昨天晚上喝得多了些,便嗷了些鱼汤炒了几个清淡的菜送过来,可以养养胃的,你以前都不怎么喜欢在外面吃东西,你肠胃不太好,尽量少吃辛辣的!”
“少爷,那些菜你要尽快吃完,别放太久!”
“荃姨!我都这么大了还让您操心,您放心,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你别担心!”
谢安泊看着摆在餐桌上的饭菜,他已经放微波炉里热好了,只不过,有一盘菜他没有掌握住时间,热的时间过长,笋片都有些焦了!
“少爷,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荃姨说着,语气有些哽咽,“这,也是我最后为你做的一顿饭了!”
谢安泊听着荃姨在电话里的哽咽声,也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荃姨之所以没有跟随父母去澳洲,是因为她的老家在c市,家里儿孙满堂,她是舍不得了,她在谢家住了大半辈子,前阵子她的儿子儿媳表示想接她回家养老,不想她再这么操劳。
谢安泊听着耳边荃姨叮嘱的关心话,心里却隐隐一阵难受,连荃姨,都要走了吗?
往日的欢声笑语已经不再,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地离开。
到最后,他发现,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八十平米的公寓里,满室的灯光都亮着,相对于有些公寓里的人影憧憧,在这里,只有坐在餐桌上面对着一桌菜肴却迟迟没有动筷的身影,被头顶的灯光照射下来的身影,孤零零的!
这一晚因为台风的关系,窗外的风吹得肆虐,晚上十一点多,在书房翻文件的他却丝毫没有睡意,邵兆莫传了一些资料给他,江久明的案子就要开审,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并告诉谢安泊,江久明要单独见他!
谢安泊听了这个消息眉头皱了一下,关于江家的事情他现在不想过问,所以所有事情都委托给了邵兆莫,让他全权办理。
江家的医院现在是他接了手,有关医院的正常运行上他征求了不少人的意见,好在他身边还有几个愿意为他出谋划策的朋友,能管理下一个个大企业的人自然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只不过他们提出来索要的好处也是让他吐血的。
他们给了他一个真理!
朋友都是用来宰的!
唐易恒说他要占多少股份,除了他舅舅可以比他多之外,其他的人靠边站!
萧景琛说客气客气他要的并不多但也不能太少那样只会显得他谢安泊太过小气。
白霖说那好啊一年分多少咱们得先把合同给理清楚了再说,亲兄弟明算账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就连邵兆莫一个当律师也参合了进来,啊好说好说有福利大家一起享吃独食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所以,现在的江氏,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估计得到消息的江久明已经吐血三升要气绝身亡了吧!
“你明天可以去那边看看他!”邵兆莫提到江久明的事情,提前给谢安泊提个醒。
谢安泊“恩”了一声,尽管他现在不想再见到江久明,可既然江久明主动提出要见他,见见也无妨。
至于--
“兆莫!”
谢安泊背靠着座椅椅背,手指敲着桌子边缘,神色有些犹豫,却还是在犹豫之后抿了抿唇,眸光里闪过的是一丝局促,轻轻出了声。
“你知道,许安好去哪儿了吗?”
。。。
042:我梦到表姨父爸爸了!()
“你知道,许安好去哪儿了吗?”
这句话,一直埋在他心里好长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深夜的寂寥让他格外感慨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因其他的。
其他的,大概就是内心深处一直隐藏着的愧疚和不安在作祟!
他可以对他曾经的那些*们毫无愧色,因为他和那些女人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那些女人崇拜金钱和名利,而他可以提供,所以之间存在的关系是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
而对于顾念,虽是愧疚但却因为不涉及男女之间最**的那一方面所以相比之下没有那么纠结,唯独对许安好,对她的伤害,他到现在都还无法释怀!
习惯了那么多女人各种方式的纠缠,说是为了情到说到底都是为了钱,她们声泪俱下地声讨他的不是,他的不应该。
可是这么多年里,他只遇上了这么一个女人,被他真正伤害过之后什么要求都没有提,还悄然无声地离开了。
她伤势刚好,孩子也需要照顾,而她还带着一个植物人的母亲,她能去哪儿?
她放弃了许家的财产争夺,就这么走了?
电话那边的邵兆莫语气停顿了一下,“这件事,你应该去问一下顾念,或许-”
“难道你都不知道?”谢安泊不相信邵兆莫不知情,因为他是她的代理律师,许家审判结果虽然出来了,但许安好的大伯许骞拒不服从审判结果,到现在还没有将许氏的茶园管理权让出来,现在许安好又离开了,要想拿回来恐怕又要费些周折了!
家族式管理就有这方面的局限,但凡涉及到了遗产,每个人都想卷进来分上一杯羹,许家少了一个许诺,却还留着一个许骞,就许安好那样的软性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她那个六亲不认的大伯?
谢安泊觉得,如果他是许安好,虽然不甘心,但面对着伤势刚好还等待着调养的女儿,还有个需要照顾的母亲,选择暂时放弃也是情有可原,可是真要不夺回来,恐怕她父亲死了也会瞑目的!
男人的想法不然不同于女人,在现在这样的社会女人虽然能顶起半边天但自身确实有局限,就如谢安泊现在想到的。
争遗产,属于自己的那是必须抢!
抢不过?
即便是抢不过那也不能让对方如此顺心顺意地吃下去!
吃下去也要让你消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吃了我的迟早要你吐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该想的!
他怎么都想到她的家事去了?
拿着手机的谢安泊调整好自己的心理情绪,当听到邵兆莫说的那句“怎么,你对她有意思?”时忍不住一阵轻咳,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咳嗽不止,被邵兆莫直言不讳地说你丫滴被猜中了就是心虚。(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你到底知不知道?”谢安泊神色有些慌乱,被邵兆莫一针见血地指出来有些挂不住脸,只不过若是他再一味解释恐怕这位大律师会送他一句‘你解释就等于掩饰’,所以他也便把脸给豁出去了。
电话那边的邵兆莫低咳一阵,“我确实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因为我们之间是律师跟当事人的关系,而且还是关系仅限于许家遗产继承权这一个案子,案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