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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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穿越前，两人都没再见过面。
康剑飞上辈子跟张冬亮算是忘年交，经常被这厮呼来喝去，这下终于有机会还回来了，咳嗽一声道：“嗯，小伙子长得还不错，以后跟着你师父好好干，我看好你！”
张冬亮得了康剑飞鼓励，喜滋滋地领盒饭去了，吴成刚才说道：“阿飞，昨晚《开心鬼》台北首映，我跟阿才去一家电影院看了下，上座率好低啊，大概只有3成样子。”
康剑飞笑道：“3成？很高了，程龙台湾那么大名气，《师弟出马》刚上映时也才六成上座率，看来台湾片商宣传搞得不错。”
吴成刚点头道：“是啊，听说台湾票房市场近不景气，真是件头疼事情。”
“头疼也不是我一个人，我担心什么？”康剑飞没心没肺地笑道。
…………
…………
《开心鬼》台湾首日票房很糟糕，仅仅只有3多万台币。要是以前两年标准，一周票房不足3万话，赚钱连戏院包底费都不够付。
当然，由于现市场不景气，戏院方也相应地咬紧牙关减少了包底费，片商、制片方和院线方都过得很艰难。
上映第二周，票房情况稍有起色，但跟程龙《师弟出马》比起来，仍然要逊色许多。半个月过去，《开心鬼》台湾累计票房仅仅只有5万出头，折合港币才可怜1万。这数据分散到偌大台湾市场，那真是惨不忍睹……
不过《开心鬼》票房曲线很有些意思，一般电影都是上升再下降抛物线，可《开心鬼》却几乎是一条水平直线。涨得不明显，也看不到票房下滑趋势，偏偏上座率又一直很低，这让放映《开心鬼》两条院线颇为难做。
这种情况就是鸡肋啊，继续上映又赚不了多少，直接落画又有些可惜。
连续削减《开心鬼》上映画布后，平均上座率终于超过了5成。由于影院位置问题，而且现台湾大多数戏院都是单厅电影院，所以再减画布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白白流失观众。
再加上这段时间是电影淡季，可供放映片源又少，两家院线干脆就这么把《开心鬼》扔那里，要死不活地一直次级影院上映着。
期间康剑飞也亲自去看了一次，不足5个座位影院，稀拉拉地坐着百八十个观众，然后再不时爆发出冷清地笑声，那情况真是太惨了。
一个月过去，全台仍旧有8块荧幕放映《开心鬼》，难得是上座率居然一直没跌破3成，台湾累计票房也达到了82多万，折合港币却不足2万。
这是个非常荣誉成绩，足以排进198年台湾年度票房榜前十……
整个上半年，也就程龙主演《师弟出马》和林清霞主演《碧血长天》，台湾票房比《开心鬼》多。
正因如此，康剑飞台湾电影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毕竟他用“强大”票房证明了自己实力。
反观东南亚地区，直到全部落画时，《开心鬼》总票房达到31多万美元，折合港币23多万。
而《开心鬼》原声碟，香港和东南亚也卖得非常火，累计销量8万多张。李凤和温碧暇香港和东南亚青少年群体当中，已经成为全少女偶像。
083【美术指导】（）
原版《僵尸先生》中，“鬼后”王小凤扮演女鬼清丽脱俗，乃是除了王组贤之外，女鬼佳扮演者。若是能够选择话，康剑飞肯定要让王小凤出演。
可惜，跟温碧暇一样出身于调景岭一代鬼后王小凤，此时还加拿大刷盘子，根本没法找到人。
与王小凤版女鬼相比，潘映紫女鬼装扮多了几分天真无邪，偏偏这种天真中又带着少许媚艳，给人一种颇为古怪感觉。
跟美女上床是件很爽事，但跟女人拍床上亲热戏就不是那么爽了。
为啥？
康剑飞如今就正跟白衣女鬼潘映紫滚床单，两人搂抱亲吻一起，周围站了一圈人看着，还有两台摄影机对着他们侧面和上方。不仅如此，由于现拍是夜戏，屋子里连蜡烛都灭了，只能靠灯光师制造光线，康剑飞周身一共有三盏灯照射着。
那感觉，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猴子！
胡俊才这厮手里拎着场记表，踮着脚伸长了脖子往里瞅，无比羡慕地看着康剑飞跟潘大美女缠绵亲热。
康剑飞脸皮厚不假，不过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拍亲热戏他，现真很尴尬。要是换酒店房间，他早就把身下潘映紫给上了，可惜现是拍摄现场……
潘映紫反倒大方得多，感觉到康剑飞不适后，主动勾着康剑飞后颈，仰头送上香唇吻康剑飞嘴上。
本是唇碰唇就可以镜头，康剑飞这货完全是条件反射，沾到潘映紫嘴唇后下意识地就伸出舌头去撬她牙关，同时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咔！”陈勋旗猛地喊道。
潘映紫听到声音立即警醒过来，手指康剑飞腰上猛地一掐，才趁其吃痛之际将身上那贱人推开。不得不说，康剑飞爱抚技术很棒，短短半分钟时间里，久旷潘映紫被他亲吻抚摸都弄得有些情动了，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康剑飞爬起来坐床边，翘着二郎腿掩饰双腿间尴尬。化妆师立即提着化妆箱过来，给他弄上两个黑眼圈，顺便康剑飞脖子上点出两道唇印子。
下一个镜头，康剑飞提着衣服佝偻腰肢下床，脚耙手软地往外走，无力自语道：“雨停了，该走了。”
“轰隆隆！”
白色刺眼灯光明灭闪动，紧接着钟元跟助手抖动纸板模仿出打雷声。
摄影机对准门外，外面几只高压水枪也开始了“人工降雨”，动效师将一碗碗黄豆连续不断地倒簸箕里，用以模仿下雨声。
“又下雨了！”康剑飞一副被掏虚了身子模样，转身又爬上床。
潘映紫妩媚一笑，那含情脉脉样子把剧组男性员工都给电住了。
“咔！收工。”
爬上床康剑飞突然掀开被子，自己喊了起来。
此时大概是晚上十点多，康剑飞让胡俊才带着大家去吃宵夜，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换起了衣服。
卸掉妆出来，潘映紫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妩媚白眼，责备道：“康先生，以后再不老实，我可就当众揭穿你了！”
“意外，纯属条件反射。”康剑飞呵呵笑道。
潘映紫用看色狼眼神看着康剑飞，说道：“都条件反射了，看来康先生你这种事干得不少。”
康剑飞哪会承认，以攻代守说：“我说条件反射，主要还是阿紫姐姐你太美了，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跟我一样冲动。对了，我都喊你姐姐了，康先生康先生叫着多见外，直接叫我阿飞就行。”
“油嘴滑舌！”潘映紫也不是真生气，笑骂一声说，“当你是朋友才提醒你一句，我离婚时就发誓这辈子都不再结婚了。你可别来招惹我，万一假戏真做，后伤到是你自己。”
不打算结婚？
康剑飞一听大喜，我还怕以后纠缠不清呢，不打算结婚情人关系，才是这世上纯粹高尚感情啊！
两人结伴而出，正准备追上大部队一起去吃宵夜，潘映紫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康剑飞道：“对了，你上次不是让我给公司招人吗？刚好找到一个还不错美术指导，要不我把他约出来？”
康剑飞仰头看看夜空，可惜台北晚上看不到星星，他说道：“这么晚了，明天吧，打扰人家休息不好。”
“没事，估计他现正家里等着我电话呢。”潘映紫说完就出去打了个电话，约那人酒店见面。
康剑飞只好放弃了今晚宵夜，跟潘映紫一起回酒店去，半路上问道：“你找这个美术指导什么情况？”
潘映紫笑道：“自然找不到那种顶级，顶级美指不是中影、巨星这种大公司，就是自己跑去香港投奔邵氏、嘉禾了。我给你找这个美工叫陈明生，今年只有26岁。他从16岁开始当水手跑船，周游了二十多个国家，书法、绘画和雕塑水平都不错，以前做过几部小成本电影美工，去年高升影业《碧血洗银枪》里做美术指导。”
高升影业台湾算是中等规模电影公司，陈明生能这家公司电影中当美指，专业技术上应该没有问题。
美术指导好坏，直接关乎一部电影质量问题。
电影一段表演中，灯光、摄影、特效、服装、道具、布景等等环节互相搭配，以及整体表演风格设计，都是出自美术指导之手。美指开拍前就要跟监制和导演商量好，根据现有拍摄条件，量将导演想法转化成实物，甚至其后期制作中也要发挥重要作用。
开拍前，美指就要根据剧本设计服装、道具、人物造型和影片美术风格；拍摄时，美指又要片场随时跟进指导；拍摄完毕做后期，美指仍要协助导演和剪辑师完成工作。
这个职务可谓是贯穿电影制作每一个环节。
无论是《开心鬼》还是《僵尸先生》，康剑飞都自己兼任美术指导这个职务，若非他脑子里有成片记忆话，根本无法胜任这一工作。
即便如此，许多细节地方，康剑飞也无法完全记住，只能靠感觉来做，干得颇有些吃力。
剧组倒是招聘了两个普通美工，不过好美术指导却不好找，都大公司藏着呢，借人都不好借。而且，大牌导演都有自己御用美术指导，临时借来美指根本无法完全领会导演想法。
这个陈明生后世也颇有名气，不过其名气还没大到让康剑飞记住级别。
康剑飞倒是想招叶锦天和张叔屏这两位大神级美指进公司，可惜这两位如今还没入行，不知道躲哪个墙角里画圈圈呢。
既然招不到好，那就暂时只能自己培养了！
康剑飞和潘映紫回到酒店，大堂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短袖衫，戴着顶帆布帽子，留着八字胡男人走进来。
潘映紫立即站起来迎接，笑盈盈地说道：“小陈，这位就是康导演！”
“康导好！”陈明生打扮很随意，他跑船多年历经风霜，脸和手臂皮肤都是黑红色，再加上留着八字胡，眨眼一看起码4岁以上。
“你好，”康剑飞却是决定考他一考，将从剧组拿回来笔墨和白纸摆茶几上，说道，“听说陈先生字写得不错，你写‘僵尸先生’这四个字出来我看看。我不要那种庄重大气，要那种略带恐怖，而又有些调皮风格。”
几个字又要恐怖又要调皮，这考题实有些难为人！
陈明生一边研墨一边冥思苦想，他知道这是康剑飞出考题，必须全力以赴。
以公司规模和资产而论，陈明生所高升影业都远远强于康剑飞东方梦工厂。不过陈明生是16岁就开始跑船，年纪轻轻就周游2多个国家人，别不说，眼界比大多数人都开阔。
陈明生看过《开心鬼》，觉得康剑飞这个导演非常有想法，再加上东方梦工厂背后又有院线扶持，具有很大潜力。而高升影业呢？内部环境暮气沉沉，外部大环境又是台湾电影衰落，眼看着已经日薄西山。
就因为看明白这些，陈明生才会抛弃原来中型电影公司，跑来康剑飞这个小公司混。而且，康剑飞公司现还没有美指，他一来就是首席美术指导，今后前景无限。
陈明生只想了几分钟，就突然提起毛笔挥毫书写，一气呵成写出‘僵尸先生’四个字。
字体歪歪扭扭如同三岁稚童所写，乍看之下童心显，但其中却运用飞白法，使得几个字细看之下又苍劲浑朴，后“生”字脱出长长一笔如同扫帚，给人一种诡异味道。
陈明生补充道：“康导演，电影上映或者制作宣传海报时，可以将这四个字换成红色，这样恐怖味道就出来了。”
康剑飞脑补着将四个字变成红色样子，欢喜地拍手道：“陈先生好手段，这四个字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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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发站内短信朋友，老王能够看到，但不能回复你们，因为实名认证了一个多月还没认证通过，无法发私信……
另外，推荐一本小清都市文，嗯，就是小清，你看这书名多清。
＇bkid==《美人请留步》＇
084【杀青与挖人】（）
“这个屏风搬过去……对，就放那里，左边一点……”
康剑飞指挥着场工布景，旁边另外两个从洪家班借来武师正锯凳脚，锯得只剩下一丝木皮连着，待会儿打斗时候造成撞击损毁效果。
陈明生跟康剑飞旁边协助帮忙，等开拍时才退到一边。他本以为来到《僵尸先生》剧组之后，能够大显身手，没想到只能给康剑飞补充一些细节疏漏，电影大体上美术设计，康剑飞自己就已经搞定了。
陈明生问调好机位钟志纹：“钟先生，之前拍戏都是康导一个人完成美术指导？”
钟志纹笑道：“是不是很惊讶？我刚跟他拍戏时也惊讶，镜头设计基本上都完成了，没我这个摄影指导什么事。”
陈明生感叹道：“康导真是全才啊！”
钟志纹道：“不止是这样，他拍电影习惯非常独特，好像是电影开拍之前，脑袋里就已经有了整部片子镜头与画面。前期筹拍时，就已经有了完整分镜头脚本，而且根本不和美指和摄影师商量，一个人就全部完成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陈明生惊讶地问。全世界都没几个导演能做到这种地步，跟着这种导演拍戏，工作会非常地轻松速，不过也常常给人一种挫败感。因为像陈明生和钟志纹这种人，会觉得自己才华无处施展，只能跟康剑飞后面拾遗补缺。
当然，跟着康剑飞拍电影，能学到东西也多，因为他常常不经意间就透露出不少后世拍摄电影手法和理念，这对现下电影人来说，非常难能可贵。
比如给康剑飞当场记胡俊才、做助理导演陈勋旗，两人就学得飞，只要再跟着康剑飞拍一两部电影，说不定都可以自己独立执导了。
被化妆成僵尸**ss元华上场，纵身一跃插住楼楠光脖子一甩，后者立即朝旁边飞去。
“咔！重来。”已经正式成为执行导演陈勋旗喊道，却是楼楠光被“打”出去时跳位置不对，没有将预设好凳子撞坏。
楼楠光摔了三次终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