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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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闷头喝了几杯，才终于说明今天来意：“阿飞，《开心鬼》原声碟你有没有交给哪家公司做？”
“怎么，难道华星唱片对《开心鬼》原声碟有兴趣？”康剑飞笑问。
华星唱片如今就是tvb一个附属部门，自然不会来买康剑飞歌，康剑飞问这句纯属调侃。
王经摇头道：“不是华星唱片，是风行唱片公司。”
风行唱片公司是一家成立于1965年老牌公司，一直以发行老式情歌与粤语歌为主，红火时候曾经跻身香港五大唱片公司之中。近几年由于跟不上时代发展，风行唱片公司已经渐渐式微，旗下歌手也纷纷出走。到了8年代末，这家公司衰落得只能给台湾、南洋唱片公司做香港发行代理。
康剑飞却没听说过什么风行唱片公司，问道：“那公司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王经解释道：“风行唱片老板，跟我老豆有些交情，所以就找我来跑腿传话了。”
以王经无利不起早性格，这跑腿传话恐怕会吃不少中间费。不过康剑飞没兴趣管他小动作，《开心鬼》香港热映之后，也有不少小公司找康剑飞合作，希望能代为发行电影原声唱片，不过康剑飞都压了下来没同意。
可能就是因为许多唱片公司康剑飞这里碰壁，风行唱片才会找到王经来公关。
找王经问了一下这家公司底细，康剑飞发现风行唱片底子还不错，香港有非常成熟销售渠道，甚至南洋地区也有不错发行能力。
康剑飞问道：“风行唱片是什么打算？想要让他们公司歌手来重录制，还是直接灌原声唱片？”
王经答道：“他们觉得电影里唱女声那个歌手嗓子太差，准备换个好一点歌手来唱。”
能不差吗？康剑飞心中暗笑，他做后期时就随便找一个唱歌过得去女生，录制时候也没花多少心思，就勉强能听水准。
康剑飞问：“风行唱片准备找谁来唱？”
温碧暇和李赛凤这时已经坐上桌，王经看了两个女生一眼，问道：“她们两个唱歌怎么样？”
康剑飞还没回答，温碧暇已经摇头道：“我不会唱歌。”
李赛凤则说：“我唱得一般般吧。”
康剑飞说：“正好我这几天有空，你让风行唱片人直接来我公司，我和他们再仔细商量商量。”
“好，就明天如何？”王经问，这厮要养老婆女儿，等着拿中间费已经等不及了。
王经吃完饭便告辞离开了，两个小女孩儿把碗洗干净，便一左一右地靠康剑飞身边，窝客厅沙发里看电视，毫不顾忌胡俊才存。
胡俊才也没有去瞎想，毕竟李赛凤才刚满15岁，而温碧暇小，还要几个月才满14岁。两个少女跟康剑飞腻一起，胡俊才只当她们跟康剑飞兄妹关系很好。
温碧暇靠着康剑飞肩膀，嘴巴里喀嚓喀嚓地嚼着零食，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康剑飞摸着她柔软腰肢，批评道：“刚吃完饭又吃油炸零食，小心以后变成小胖猪。”
“后吃一点点。”温碧暇接连塞几块薯片到嘴里，她从小到大哪吃过几次零食啊，现有了条件吃得无比疯狂。
康剑飞问道：“对了，前几天你回去，你父母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他们让我一定要听你话，说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温碧暇回忆着那天回家情形，高兴地笑道，“哥哥，你不知道那天我回去好风光。调景岭也有个乡村戏院，电影票只要5块钱一张，好多人都看过《开心鬼》。我一回去，路上至少上百个人围着我，还有许多撵到我家里去。我给家里人买衣服，他们都很喜欢呢，下次我拍电影赚了钱，就给我妈一万块，让她重修一栋小楼房。哦，对了，回去时候我看见修马路，好像是一直修到将军澳。等路修好了，我以后回家就可以坐巴士了。”
康剑飞听到“将军澳”三个字，脑子里倒是有了个投资地产念头。将军澳此时跟调景岭一样偏僻，不过日后tvb电视城就那里，tvb总部也搬了过去，貌似发展得还不错。
不过这念头刚出来就被康剑飞排除了，他记得好像因为中英关系，8年代香港地产曾经暴跌过，只是不记得哪一年，还是不要碰为妙。
李赛凤突然把头转过来看着康剑飞，问道：“师父哥哥，你不是说要叫我练功夫吗？”
“忘了！”康剑飞一拍脑袋，对李赛凤说，“卧室床头柜里有个口袋，里面是我给你量身定做练功服，你先去换上。”
李赛凤颇为期待地跑进去，几分钟后便换好了衣服出来。练功服是粉红色绸质，李赛凤穿身上英姿飒爽，腰带紧扎之下，使得胸前两点鼓鼓凸起颇为明显。
康剑飞把客厅里茶几和沙发拉开，说道：“我练是飞鹤拳，属于南派白鹤拳一种。这种拳法不练个几年，显不出什么威力。教你练拳，主要是培养你当动作明星，所以也不求你系统地练习传统鹤拳。我会先教你几个套路和飞鹤拳桩法，先舒展开你身体四肢，之后练习多属于杂耍，也包含一些自由搏击技巧。”
李赛凤看着康剑飞说：“我要练全套。”
康剑飞盯着她看了一阵，见她一脸认真表情，只好叹气说：“好吧，那我先教你飞鹤拳‘三战法’和动桩。”
康剑飞将套路和桩法姿势演示了一遍，李赛凤学这些东西颇有灵性，只教了两遍就教会了，剩下一些细微处康剑飞则手把手给她指正调整。
“白鹤拳马步不要站得太死，绷得太紧就成了死桩，身体要保持动静之间。改天我找几块砖头，给你弄个简易梅花桩……”康剑飞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李赛凤腰臀和大腿上来回游走。
李赛凤搞不清楚康剑飞是不是纠正她姿势错误，只能忍着羞意不敢做声，温碧暇看电视之余，偷瞧着康剑飞手上动作，小声说道：“哥哥真是个大色狼！”
071【强势的谈判】（）
第二天上午，康剑飞正自己办公室里画着分镜头脚本，风行唱片公司人就来了。
来人提着个公文包，年龄只有二十岁左右，穿着一套蓝色西服，掏出名片道：“康先生你好，鄙人邓益明，现任风行唱片公司总经理。”
“请坐，”康剑飞接过名片看了一下，他昨天已经从王经口中得知了一些风行唱片情况，问道，“不知道风行唱片老板邓先生跟阁下是什么关系？”
邓益明解释道：“那是家父，他一年前中风床，现风行唱片由我打理。”
为了代理发行《开心鬼》原声碟，居然要总经理亲自前来，看来这风行唱片公司衰落得不是一点半点啊。
九年前郑绍秋第一张大碟《爱人结婚了》，就是由风行唱片发行。那时风行唱片公司正值巅峰，许多知名歌星都其旗下，并且跟tvb和丽视都有合作关系。
可惜好景不长，1971年tvb成立了自己唱片公司华星，加上海外巨兽宝丽金收购香港钻石唱片公司，改组为香港宝丽金后大肆抢占市场和歌手，风行唱片公司业绩一落千丈。
一年前风行唱片老板又中风床，他留学美国儿子邓益明匆匆回港接手公司。公司原本就人心动荡，现老板一瘫痪，没人对公子爷抱有信心，员工和歌手一下子走了大半。
现整个风行唱片公司就剩下十多个员工，好原本发行渠道和关系还，偶尔接一些代理发行和制作业务，不至于马上破产倒闭。
康剑飞让胡俊才给邓益明冲杯茶进来，然后留其办公室里旁听。这是培养胡俊才能力，至于他能学到多少就看个人悟性了。
康剑飞说道：“昨天王经已经把贵公司意向跟我说了，你跟王经关系很好吗？”
邓益明解释道：“tvb自建台开始，一直到华星唱片成立以前，都是跟我们风行唱片公司合作。天林叔也是那个时候跟我父亲认识，阿祥跟我还是同班同学。其实几天前我就给康先生你打过电话，不过被你拒绝了，所以我才想通过阿祥联系你。”
“哦，有这种事吗？”康剑飞是真忘了，他心中其实对《开心鬼》原声碟事早有打算，所以这些天联系他唱片公司，康剑飞都没有理会。
邓益明对康剑飞这种装糊涂行为，他只能报以苦笑。他邓益明也是含着金钥匙长大富家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高人一等。可现老父瘫痪床，公司负债高达四百多万，邓益明书都没念完就匆匆回港接手烂摊子，康剑飞这个“大导演”面前还得赔笑。
胡俊才旁边听着两人聊天，不时地给他们添茶水。可听来听去，两人都聊一些香港音乐圈里事，根本没谈到正题。
直到十多分钟后，邓益明才问：“不知道李凤和温碧暇两位小姐会不会唱歌？”
康剑飞反问：“邓先生没找到合适歌手吗？”
邓益明摇头道：“我公司里也有两个签约女歌手，不过都不适合唱这种青春甜美歌。而且，我觉得李凤和温碧暇两人已经小有名气，如果让她们来录制唱片，销量肯定会大大增长。”
康剑飞笑道：“邓先生准备签下她们唱片约？真是好眼光。”
邓益明绕了半天，就是这个目。他打算签下李凤和温碧暇唱片合约，不会唱歌不要紧，进行一些专业歌唱培养就是，反正两女年纪还小，以后成长发展空间很大。只是没想到他刚提了一下，康剑飞便一眼看穿他目，这让邓益明既惊讶又尴尬。
康剑飞说：“风行唱片想签下她们也可以，不过未来十年内，我要她们唱片收入15，如果风行公司要给她们开演唱会话，我还要演唱会收入1分红。”
“这不可能，太多了！”邓益明恼羞成怒地站起来，他觉得康剑飞是耍他。
康剑飞笑呵呵地说道：“邓先生你稍安勿躁，听我仔细跟你分析一下，你就会觉得这点分成不多。”
邓益明一想到公司困境，强忍着怒火坐下来，开口道：“你说！”
康剑飞伸出根手指道：“其一，温碧暇和李凤是我捧红，省下了装宣传费用，风行唱片算白捡了两个明星歌手；其二，今后我还会继续给她们拍电影，她们名气会越来越大，这一点你们又占了便宜；其三，也是重要一点，我跟温碧暇还有李凤都签了十年经纪长约，没有我同意，她们不敢乱签唱片合约。你如果不同意话，只能付违约金才能把她们挖走。可她们愿意跟你走吗？而你又有钱付违约金吗？你把她们挖走了，没有《开心鬼》音乐版权，你拿来又有什么用？”
邓益明脸色时红时白，他就是看中了《开心鬼》票房大卖才找上门来，否则漂亮少女多了，又怎会单单看好温碧暇和李凤。
“康先生，你要分红太多了，已经超出了我底线。”邓益明艰难地说道。盯上《开心鬼》原声碟发行权公司很多，康剑飞随时可以换其他公司谈，而他邓益明风行唱片却没好选择。
康剑飞问道：“那邓先生你觉得该多少才合适？”
邓益明见还有得谈，打起精神说：“唱片收入5，演唱会收入2。”
康剑飞笑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做慈善。”
“可我也不是开印钞公司！”邓益明今年也就21岁，难免年轻气盛，康剑飞狮子大开口，已经让他忍不住爆发了。
唱片发行过程中，销售商就要拿去3成左右利润，剩下有2成左右给歌手、词曲作者及上税什么，风行唱片公司毛利也就五成多。
现康剑飞一张口就要分走唱片公司近三分之一利润，刨开宣传、制作和发行成本，风行唱片说不定赚还不如康剑飞多，因为康剑飞这厮还另有一笔经纪分成和歌曲版权收入，这如何不让邓益明气愤？
康剑飞见邓益明有些失去理智征兆，笑道：“要不这样，演唱会什么，我就不分了。唱片分红我要12，而且我承诺以后《开心鬼》还有续集，其原声碟都让风行唱片来做。”
邓益明心中盘算着利益得失，还是觉得康剑飞要价有些高，他底线其实是1唱片分红。邓益明妄图以退为进道：“康先生，要不我们先来谈谈《开心鬼》原声碟代理发行吧？”
康剑飞直接摇头回绝道：“不行，《开心鬼》原声碟要和温碧暇、李凤捆绑销售。”
邓益明一脸失望，公司那几百万负债让他谈判很没底气，本着少赚总比不赚好想法，他非常憋屈地点头道：“那好，我答应康先生提议，就12唱片销售分成。”
康剑飞看邓益明犹如一只被打败公鸡模样，笑道：“谈妥了生意，邓先生怎么不高兴？其实我还有个提议，不知道邓先生想不想听？”
邓益明下意识地问：“什么提议？”
康剑飞道：“我提议把温碧暇和李凤弄成一个组合，就叫开心少女组。”
现还不流行搞组合，邓益明不明就里地问道：“是组建一个乐队吗？”
康剑飞摇头道：“不是传统意义上乐队，是歌唱组合，一个唱歌团体，这里面成员全都是主唱。今后我公司还会拍《开心鬼》续集，开心少女组会不断地加入成员。就算哪天李凤、温碧暇不唱了，开心少女组这个组合还会继续下去。”
邓益明觉得康剑飞提议给他很大启发，可是又拿不准这样做能否成功，一时间无法下定主意。
康剑飞继续道：“开心少女组主打青春、校园、美少女，主要面向对象就是校学生和部分社会青少年。这是个少女偶像团体，她们服装一定要青春时尚，她们今后一举一动，都会让全香港、甚至是全亚洲青少年争相模仿。另外，除了电影主题曲外，我会每年固定给她们写几首歌。”
康剑飞话让邓益明心头猛跳，特别是那句“让全香港、甚至是全亚洲青少年争相模仿”，是击中了邓益明急于恢复公司往日辉煌心理。至于康剑飞写歌承诺，邓益明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开心鬼》所有歌曲都是康剑飞原创。
072【大嘴巴员工】（）
商量好签唱片约后，邓益明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康剑飞跟李凤、温碧暇经纪约，不能从法律上阻止她们自主签唱片约，但手持着经纪约和影视约康剑飞，若是发火了却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