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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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鬼》庆功宴。
065【庆功宴】（）
或许是为了彻底恶心邹闻怀，《开心鬼》庆功宴居然也是设利苑，甚至跟那天《师弟出马》庆功宴同一楼层。
康剑飞带着两个小女孩儿还有李父打车过来，正好看到胡俊才与演女三号李珊下车，他有些好奇问：“黄敏怡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胡俊才解释道：“听说这次你把邵一夫气得不轻，阿敏她已经跟无线台签了五年长约，要是公然来参加《开心鬼》庆功宴，怕是会被雪藏。”
“哦。”康剑飞表示理解。
胡俊才又神秘兮兮地说道：“还有，我听陈炳坤说啊，tvb董事长利孝和刚刚得心脏病死了，以后tvb就是邵一夫当家！”
康剑飞另一个时空里，tvb剧他倒是看得挺多，却没怎么关心过tvb历史，他奇怪道：“tvb董事长不是一直都是邵一夫吗？”
“不是，”胡俊才道，“利孝和才是tvb创始人兼董事长，当初他创建无线电视台时，怕自己影视圈里影响力不够，才拉好朋友邵一夫入股。不过近几年来，邵一夫一直是tvb总经理，实质上已经掌握了tvb各种职权。这次利孝和一死，tvb以后就完全由邵一夫说了算。”
康剑飞好奇道：“你上哪儿知道这么多？”
“陈炳坤告诉我啊。”胡俊才道，“那小子还问你公司缺不缺人，说是想要进公司做事。”
康剑飞恶寒道：“他那张大嘴巴，要是进了公司，以后我们干什么事，三天之内全香港都知道了。”
几人进入利苑餐厅，上楼刚刚出电梯，立即就引来一片闪光灯，闪得几人睁不开眼睛。
十多个记者一起挤过来，其中一人问道：“康大导演，这次《开心鬼》票房破千万，你事先有没有预料到？”
康剑飞可不懂得谦虚是什么，他一边走向饭厅一边笑道：“金公主全线联映，外加电影票价上涨，票房要是不破千万，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另一个记者道：“《开心鬼》票房不破千万都没面子，那《摩登土佬》康先生看来就是烂片俊p》 《摩登土佬》邵氏13家戏院上映，但因为《开心鬼》和《师弟出马》把观众都抢走了，这部本该拿到香港年度票房第五电影，只映了1天就提前落画，而且票房不到2万。
康剑飞对那记者道：“这位朋友，你思维真是活跃，我什么时候说过《摩登土佬》是烂片？小心我告你诽谤哦。”
那记者还未说话，另一个记者就已经抢着提问：“康先生，这次你电影票房大卖，请问梦工厂近有没有什么拍摄计划。”
康剑飞打着做免费广告心思，掏出一沓自己名片道：“近我公司搬入了写字楼，需要招募一些员工，有意向朋友可以来应聘。这名片上有我公司地址，麻烦各位记者朋友帮着宣传宣传。”
那些记者拿着名片面面相觑，心想：这康剑飞也太无耻了吧，当初《开心鬼》上映之前，整版宣传广告打了半个月都不心疼钱，现票房都过千万了，居然还来省那几个招工广告钱。
记者们见康剑飞身上问不出什么，立即将提问对象转向其他人。
“温小姐，请问你现有没有男朋友？”
温碧暇一副乖乖女样子说：“我才13岁，现每天跟哥哥学演戏，18岁之前不打算交男朋友。”
康剑飞揽着温碧暇香肩说：“我很喜欢阿霞，所以认她当了干妹妹。她现年纪还小，过早谈恋爱不是好事，我这个做哥哥要担负起教育保护她责任。”
记者们发现李凤与康剑飞也挨得很近，问道：“李小姐也是康先生认干妹妹吗？”
李父见问到自己女儿，立即跑出来露脸道：“阿凤今天刚刚拜康先生为师，要跟着康先生学功夫。”
记者一头雾水地问李父：“请问您是？”
李父广撒名片，开始做起了广告：“鄙人李明科，是阿凤父亲，以后各位报社要装修管打我电话。我卖装修材料安全又耐用，而且还可以帮各位介绍一流装修队……”
记者们一见李父是个话痨，立即将进攻目标转移到他身上，开始问起了关于李凤各种事情，康剑飞则是趁机拉着两女进入餐厅内。
李凤现才知道要拜师事情，有些不情愿地对康剑飞说：“以后阿霞叫你哥哥，我却要叫你师父，那不是矮了她一辈？”
康剑飞笑着安慰道：“又不是要你敬茶拜师，只是教你练功而已。你要是不喜欢，那就叫我师父哥哥好了。”
温碧暇好笑道：“哪有这种叫法，又是师父又是哥哥。”
李凤争辩道：“我觉得很好啊，以后我就叫师父哥哥。”
两个女孩儿正拌着嘴，那边雷觉昆已经亲自迎过来，一脸笑容地说道：“阿飞，这次干得漂亮，再接再厉！”
“哪里，都是雷先生扶持。”康剑飞笑道。
雷觉昆又跟胡俊才握手道：“这位是开心鬼先生，上次我们见过面。”
胡俊才两只手握着雷觉昆手，弯腰道：“雷先生好。”
与三个小女孩儿都握了手后，雷觉昆带着康剑飞等人去入席。
今天庆功宴请了不少人来，像《开心鬼》里演配角徐可就带着女朋友来了，如今正跟吴成刚聊得起劲。两人以前都是佳视员工，拍《开心鬼》时又有些接触，已经有了不错私交。
康剑飞眼睛一扫，突然发现一个角落里居然坐着洪金保，惊讶地问雷觉昆道：“洪金保不是嘉禾人吗，怎么他也来了？”
雷觉昆笑道：“他只是嘉禾院线映片而已，宝祥电影公司是他独资，自然是说走就走。”
康剑飞突然感觉压力山大，他记得洪金保这两年会邹闻怀资助下成立一家宝禾公司，现宝禾公司还没成立，洪金保居然就投奔金公主了。
换句话说，香港电影走向，已经从《开心鬼》上映那一刻，开始跟另一个时空出现差异了。
洪金保之所以会离开嘉禾，转而投奔金公主，多半就是因为他康剑飞原因。《开心鬼》雷觉昆全力支持下票房破千万，把自认为有能力有实力洪金保给刺激到了，再加上嘉禾那边把各种资源都往程龙身上倾斜，洪金保一番权衡之下做出投奔金公主决定很正常。
洪金保一来，自然就带着他一票手下来了，除了元家班众师兄弟外，林正瑛等人也跟着过来，如今也出现庆功宴上。
宴会上还有一些南洋、台湾地区片商，不过雷觉昆却故意不给康剑飞介绍，估计也是不想康剑飞绕开金公主，自己去联系海外发行。
其实康剑飞现根本没资格向台湾发行电影，因为2多年来意识形态之争，凡是往台湾发行电影公司，都必须加入“自由总会”——即承认自己是右派电影公司。康剑飞要是想往台湾卖电影，就必须找一家“自由总会”公司代为发行，还不如直接让金公主负责发行省事。
“《开心鬼》成为香港第一部票房破千万电影，康剑飞导演功不可没。今天，我这里敬康导演一杯，”雷觉昆举起酒杯，说道，“同时，也预祝《开心鬼》海外市场大卖！”
众宾客纷纷站起来，举杯祝《开心鬼》外埠市场大卖，一时间餐厅里热闹非凡。外面那些记者是雷觉昆故意放进来，此时也对着宴会上重要人物们狂拍。
康剑飞作为电影导演，接下来不时地有人找他敬酒，只能一杯一杯地喝下去。
没多久，洪金保也带着他元家班过来，里面赫然还有元飙。要知道元飙可是《师弟出马》男二号，如今也是名气大涨，前途一片光明，他居然肯放弃嘉禾前途，跟着洪金保过来投奔金公主！
“康先生，恭喜恭喜！”洪金保举杯笑道。
康剑飞一副“激动”表情说：“哎呀，原来是洪先生，我可是你影迷。来来来，满饮三杯，以后大家多多合作！”
洪金保见康剑飞已经被敬酒敬得半醉，居然还主动地跟他连喝三杯，心头也生出豪气，笑道：“好，满饮三杯，大家以后多多合作！”
066【新片男主角】（）
三杯酒下肚，洪金保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回自己那桌去了。
元飙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下个月金宝公司开张，你怎么不请那个姓康来？”
金宝电影公司，即是金公主“金”，洪金保“宝”，算是一个异时空没有出现过全公司。
洪金保摇头道：“那天阿龙也要过来，请了这个姓康，到时候场面会弄得很尴尬。”
元飙一听也就不再多说了，程龙《师弟出马》首日票房81万，是从未有过开门红，所以才会上映第三天就迫不及待地举行庆功宴。没想到接下来《开心鬼》惊天大逆转，这让刚举行了庆功宴程龙都没脸出门见人。
小师妹元秋道：“要我说啊，还是那《开心鬼》太邪门儿了，连映差不多4天才下线，后劲强得吓人。”
洪金保讲解道：“《开心鬼》赚是学生钱，好多学生开学了，都还成群结队地去看《开心鬼》。我侄女才12岁，一天到晚缠着我大哥要钱，反反复复至少看了这电影十多遍。”
一直闷着头吃菜喝酒林正瑛，突然用筷子桌上敲了两下，小声道：“何先生来了！”
洪金保朝门口看过去，立即脸色一变，来人居然是何贯昌。他几个月前那部《林世荣》，拍摄时得了何贯昌很多帮助，现叛出嘉禾投奔金公主，洪金保还真有些怕见到何贯昌。
“哎呀，是何先生大驾光临，请坐！”雷觉昆满脸诚挚笑容，不知道还真以为他热情迎客。
“恭喜雷老板！”何贯昌亦是笑呵呵地跟雷觉昆握手，继而又面向康剑飞道，“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千万大导演了，雷老板手下有了一员福将啊。”
康剑飞听“福将”二字心头不爽，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就像是没真本事一样。当下冷笑着对何贯昌说：“其实我跟嘉禾还是很有缘，见到雷先生之前，我可是先找嘉禾映片。可惜嘉禾店大欺客，那位黄松黄先生想要5万买断《开心鬼》所有版权，我就只能跟何先生失之交臂了。”
“哦，有这种事？”何贯昌脸色微变，随即装出一脸笑容。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件事，心中恨不得将黄松一脚踹死。
康剑飞觉得何贯昌表情颇为有趣，不过他也点到即止，没有再刺激这位。刚才说出黄松名字，也不过是想为表舅、表舅妈出一口恶气而已。
两人虽然没有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但庆功宴上可是有不少雷觉昆故意放进来记者。那些记者一听康剑飞居然是先找嘉禾映片，而嘉禾有眼不识金镶玉，生生把一座金山推给了金公主，俱都兴奋起来——这可是个闻爆点啊！
何贯昌看到那些记者一脸兴奋表情，便知明天嘉禾又要出糗了，有些后悔今天不该来这里。
康剑飞朝表舅眨了眨眼，吴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那天可是黄松面前受了不少气，这次何贯昌回去之后，黄松那家伙肯定倒霉。
何贯昌今天来本来是想跟康剑飞接触一下，了解一下这个冒出头年轻人，顺便探一探张坚民口风，看金公主与国泰院线合作到什么程度。谁知刚刚开口就被康剑飞给顶得不行，何贯昌再没兴趣跟康剑飞说话了，和雷觉昆胡扯几句，直接朝一边张坚民走去。
雷觉昆看着何贯昌背影，问康剑飞道：“阿飞，准备什么时候拍片？”
康剑飞道：“也就这两个月吧。”
雷觉昆只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康剑飞居然真有答案，连忙追问道：“你已经有计划了？”
康剑飞扭头看看洪金保那边，笑道：“之前没有，不过现有了，不过想请雷先生帮我个忙。”
…………
…………
洪金保没想到雷觉昆带着康剑飞亲自过来，连忙站起来迎接问候。
隔壁一桌却是麦加、黄白鸣和石添三人，看到雷觉昆与洪金保等人聊得热闹，颇有些不是滋味。依附金公主院线电影公司越多，他们奋斗电影公司分到院线资源就越少，特别是暑假、圣诞和年这些好档期，以后必须跟康剑飞、洪金保等人抢才行。
洪金保本以为雷觉昆跟康剑飞过来喝两杯就走，没想到他们居然拉来板凳坐了下来，雷觉昆还亲切地问：“你那部《身不由己》什么时候开拍？有哪些需要帮忙管开口。”
洪金保“受宠若惊”地说：“不敢劳雷先生费心，我基本上已经准备好了。”
康剑飞突然插口道：“这么巧啊，我也准备拍片，还想跟三毛哥你借个人呢。”
一声“三毛哥”喊得洪金保心头不妙，不知道康剑飞打得什么主意，笑道：“康先生说笑了，刚刚才说了大家要多多合作，谈借多伤感情。”
康剑飞道：“我片缺个男主角，所以想向三毛哥你借个演员。”
洪金保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康剑飞是来借他手下元家班做武指，没想到一开口就是男主角演员。他们那一桌上，也就洪金保和元飙有资格演男一号，康剑飞说借，自然就是指借元飙了。
元飙亦是这个想法，与洪金保对视一眼后，两人都轻轻地点了下头。
康剑飞虽然只拍过一部电影，但怎么说也有个“千万大导演”名头，若是能把元飙捧得爆红，对他元家班也是有好处。何况康剑飞把雷觉昆也拉了过来，看雷觉昆面子上也不能拒绝。
洪金保想清楚后，也趁机跟康剑飞拉近关系，豪爽地说道：“阿飞你要哪个演员管开口。”
康剑飞朝元飙旁边一指，说道：“我要英叔。”
“扑！”正吃鸡腿元奎闻言，猛地把嘴巴里鸡肉都喷了出来。
康剑飞话实是太出人意料了，洪金保与元飙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整桌人全部看向林正瑛。
林正瑛性格非常严肃，酒桌上话也不多，好酒如命他正自斟自饮，却发现一桌人全都看着他，忍不住放下筷子摸着自己脸说：“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阿飞，我……我刚才没有听错吧？”洪金保忍不住问道。
林正瑛认真算起来，还是洪金保同门师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