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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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康剑飞好笑道，“像你这样话，要是多做几年明星，那整个香港就没有能买报纸了。”
温碧暇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别人说你坏话。”
温碧暇抱来这一堆刊物，有报纸也有杂志，康剑飞随便拿起一份报纸看起来：“……香港影坛再起风云，春节贺岁档战火平息……《开心鬼》成为票房黑马，出人意料地击败《师弟出马》，票房率先突破千万大关，成为香港电影史上卖座电影……《开心鬼》导演康剑飞一举成名，被人誉为‘千万大导演’……《开心鬼》票房大卖，宣告着香港影坛邵氏与嘉禾双雄并立局面被打破，未来将是邵氏、嘉禾、金公主三国争霸……”
又是老生常谈，康剑飞把报纸扔到一边，顺手捞起一本杂志，居然是《电影双周刊》。
这本未来大名鼎鼎电影杂志，此时模样多少另康剑飞有点意外，除了封面外全是黑白印刷，质量低劣得有点像后世医院免费发放宣传小杂志。
不过文章倒是写得比报纸有点意思，题目叫做《康剑飞电影梦》。
“……1多年前邵氏一张全明星照片，让香港有了一个东方好莱坞美称。而今天，一个刚刚游过海只有几个月大陆仔，神奇般白手起家，创建了自己电影公司，并且把自己电影公司叫做‘东方梦工厂’。或许，康剑飞心里，他并不满足做好莱坞第二，而是要亲手打造一个屹立于东方电影造梦工厂。
……评价《开心鬼》之前，我其实想评价一番‘东方梦工厂’片头动画。那种梦幻般画面与音乐，能触碰到每一个喜爱电影人内心柔软和敏感地方，那是一种来自心灵震撼。
……《开心鬼》拍摄是很艰难，导演康剑飞当时手里只有5多万元，这是他预支《寻秦记》近两年稿费，听说他将《上海滩》剧本也卖了5万。55万元，这是他全部，一旦赔了就一无所有。而开机时，康剑飞甚至无法保证《开心鬼》正常上映。
……这部电影中有客串徐可说，《开心鬼》拍摄时，康剑飞一个人要做五六个人工作，是他见过忙碌导演。或许，这就是他成功关键，一个有才华而又敢于奋斗拼搏人，不成功那才是老天无眼。
……”
康剑飞把通篇文章看了一遍，摸着自己下巴上毛茸茸小胡须道：“原来我这么高尚伟大，真是充满了正能量啊！”
温碧暇拍着马屁说：“哥哥，这篇文章写得好了，说全是真话。”
“嗯，我喜欢说真话人。”康剑飞说着又翻开另一本娱乐杂志，这本杂志没怎么提康剑飞，通篇都讲温碧暇、李凤和李珊三位美少女，赞美她们青春无敌可爱。
温碧暇趴康剑飞肩头上说：“这篇文章也写得很好。”
康剑飞不禁乐了，敢情温碧暇眼里，说她好话就是好文章。
又随便翻了几份报道，因为骂他文章全被温碧暇给扔了，康剑飞多看几篇吹捧文章就感觉没什么意思，将报纸扔到一边，对温碧暇说：“霞霞，过年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回家看看。”
温碧暇低着头忸捏了好久，才说道：“我现是大明星了，回去当然要风光一点，等我再拍一部电影赚了钱就回去。”
听她一说，康剑飞猛然明白过来，原来温碧暇想要衣锦还乡，可现她身上只有康剑飞给一点零花钱，觉得现回家很没面子。
典型爱慕虚荣啊！
不过康剑飞就喜欢这种女人，以后会非常好控制，他笑道：“是我疏忽了，霞霞现是大明星，当然要风风光光回家。待会儿我预支你一万块，你买点东西回去给家人和邻居。”
“哥，你真好！”温碧暇心中大喜，扑到康剑飞怀里来撒娇，胸前两只小白兔有意无意地康剑飞身上摩擦。
一万块啊，此时香港技术工人工资才一千多，餐厅服务员月薪才**百，送外卖零工一个月多六百块。
温碧暇拿到钱后，厚厚一沓钞票让她激动得身体发抖，好半天才平复过来，拉着康剑飞手说：“哥哥，陪我去买东西吧。”
“好啊！”康剑飞伸手搂住她小蛮腰，而温碧暇也很自然挽着康剑飞手臂，就连康剑飞手搭她小翘臀上来回轻抚都没有丝毫反抗。
“哥哥，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
“这条项链很不错剑 p》 “那位姐姐，麻烦把那双银白色鞋子拿过来。”
“……”
温碧暇很有购物天赋，一万块钱巨款，她手里半天就花去6多。还好，她不止给自己买东西，还给她七个兄弟姊妹和父母也买了礼物，另外关系比较好邻居也有份。
康剑飞提醒道：“你们学校那位林校长很照顾你，这次你能拍戏也多亏他帮忙，是不是也该买点礼物感谢他？”
温碧暇非常慷慨大方地又跑去买了一支金笔，足足花了两百多块。
回来时候，康剑飞已经挂了一身购物袋，看温碧暇一副意犹未地模样，他感到非常欣慰。温碧暇要是继续保持这种状态，一辈子也休想逃出他掌控。
经过一家店面时，两人看到店门口挤着无数青少年，也好奇地围过去，只听那些年轻人推搡喊道：
“我要李凤泳衣封面那本台历！”
“老板，我要温碧暇日历海报！”
“别抢啊，这张是我先选好。”
“……”
温碧暇疑惑地问康剑飞：“哥哥，我怎么听说有人叫我名字？”
“你现是大明星嘛。”康剑飞笑道。
《开心鬼》票房破千万，其影响力远远不是一个票房数字就可以描述清楚。它已经香港青少年群体中掀起一阵旋风，说《开心鬼》是现象级电影也不为过。
这些《开心鬼》台历、挂历和画像，都是电影热映后，厂家主动联系康剑飞制作。比如一张画像，康剑飞可以分到1角钱利润；卖出一份台历和挂历，康剑飞可以3角到1元钱不等利润。
不止是这些，连文具厂和玩具厂都准备印开心鬼图案了，到时康剑飞还能再赚上一笔。可惜此时香港盗版情况非常严重，大部分周边产品都没康剑飞什么事，利润全让盗版分子和不法商贩给赚去了。
温碧暇正准备挤过去看，突然一个买完日历出来学生仔看到她，立即欢喜地大喊：“阿霞，是温碧暇！”
十几秒钟之后，那些本来买东西青少年全都围了过来，就连店老板也过来找温碧暇签名，以图用此来吸引年轻顾客。
温碧暇这时虽然也有些紧张，但已没了上次面对影迷时手足无措，面带微笑地和影迷说话签名，她似乎颇为享受这种风光。
064【邹老板的愤怒】（）
“啪！”一声脆响。
邹闻怀办公室烟灰缸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猛撞墙壁上反弹回来，又柔软地毯上跳了几下，终于滴溜溜地地上停下来。
“唉！”何贯昌叹了口气，弯腰把撞缺了一个角烟灰缸捡起来，劝道，“生这么大气做什么，一部电影票房输给金公主而已，以后有是机会赢回来。”
邹闻怀将一封请柬拍桌子上，一脸怒容地说：“这个雷觉昆小人得志，《开心鬼》庆功宴请柬都发到我这里来了，他就是故意气我、恶心我！”
何贯昌笑道：“知道他故意气你，你还生什么气？”
邹闻怀坐回转椅中，平息了一下怒火才说：“这次《师弟出马》输得太憋火了，居然输给一部成本只有几十万电影。现报纸都拿两部电影成本做比较，说是金公主用小刀锯倒了嘉禾这颗大树！”
何贯昌也不知道怎么劝才好，《开心鬼》虽然票房只比《师弟出马》多两百万，但两部片子拍摄成本太悬殊了。《师弟出马》光程龙片酬就是25万加5本埠票房分红，算起来足有3万——程龙片酬就可以拍6部《开心鬼》了。
邹闻怀叹气道：“阿昌，这些都不算什么。刚才我跟加坡那边通了电话，雷觉昆已经跟南洋国泰院线接触过了。”
“什么！”何贯昌脸色剧变，这个消息甚至比《开心鬼》票房打败《师弟出马》让他惊骇。
国泰院线虽然跟嘉禾穿一条裤子，嘉禾成立之初也是接手国泰机构遗产才壮大，但他们毕竟不是一家人，只是战略合作伙伴而已。
国泰院线需要片源与南洋邵氏院线抢观众，而香港能与邵氏抗衡只有嘉禾，所以十年来国泰与嘉禾一直是亲密战友。但现突然冒出来个金公主，又以一部《开心鬼》拿下千万票房，发展前途一片光明，国泰院线自然愿意跟金公主接触合作。
可这种合作对于嘉禾来说就是个噩耗，邵氏自己南洋有上百家影院，自产自销不愁竞争。而他嘉禾只能依赖国泰院线映片，现国泰与金公主合作后，嘉禾以后南洋就必须一边应付邵氏，一边还得跟金公主发行电影抢院线和档期。
邹闻怀把请柬打开，送到何贯昌面前说：“你自己看看吧，雷觉昆请柬里特意提到张坚民，说张坚民也要参加他们庆功宴。”
张坚民是南洋国泰院线负责香港买片人，雷觉昆特意请柬上提张坚民，已经是**裸打脸行为了，难怪邹闻怀看了请柬会气成那样。
何贯昌把请柬塞进自己口袋，说道：“我代替你去吧，顺便探探张坚民口风。”
邹闻怀郁闷无比地点点头，挥手让何贯昌先出去。
事实上，以两家院线年档上映所有电影总票房来看，嘉禾是遥遥领先，金公主这边除了《开心鬼》之外，没什么电影拿了好票房。
可是人们盯着，总是光鲜亮丽那一面。《开心鬼》香港热映，已经把台湾和南洋片商都吸引来了，台湾片商给《开心鬼》开出条件，居然比《师弟出马》优渥！
雷觉昆不计成本地宣传《开心鬼》，终目就是这个。一战打出名气后，外埠发行会顺手得多，甚至都不用自己去联系，海外片商就主动找上门来寻求合作了。
雷觉昆改组金公主院线公司后，很又独资成立了一家金公主电影发行公司，今后金公主上映所有影片，都由这间公司负责海外发行。这样既能赚发行费，又能卡住依附金公主那些电影公司脖子。
比如，万一哪天康剑飞跟雷觉昆闹掰了，那雷觉昆只要断了东方梦工厂海外发行，就能把康剑飞弄个半死。
…………
…………
李凤跟父亲身后，再一次来到康剑飞家门口。
“叮咚，叮咚！”
李父按响门铃后，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领带，上次他来是兴师问罪，这次却是来表达感激之情，顺便祝康剑飞春节乐——虽然春节早已过去多时。
《开心鬼》热映给李家带来了翻天覆地变化，不光邻居对他们客气热情了许多，就连谈生意客户，得知他女儿是李凤后，也变得好说话了。
户女儿是李凤影迷，李父带着李凤去客户家吃了顿饭，直接就拿下一笔五万多块钱单子，净挣了好几千。
开门是温碧暇，这个小姑娘回家只呆了两天，就又跑回来了。
李父见到温碧暇后，笑着打招呼道：“你好，温小姐，康大导演家吗？”
“啊，”温碧暇放他们进屋，立即拉着李凤手说，“阿凤姐姐，好久没看到你了，我很想你呢。我昨天买了一件衣服，你来帮我看看。”
两个少女拉着手看衣服去了，康剑飞走出来，对李父道：“请坐！”
李父感觉康剑飞比上次有“气势”了，他将礼物放桌上，颇为恭敬地说：“春节期间一直很忙，没有来拜访康先生，真是过意不去。”
“没关系，只要李先生别再对我抱有成见就好。”康剑飞笑着给李父冲了一杯白开水。
李父有些尴尬地笑道：“上次是我眼瞎了，没看出康先生大才，还要多谢你对小女栽培……”
“行啦，”康剑飞打断他说，“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跟我绕弯子。”
李父哂笑道：“康先生不是电话里说，今晚是《开心鬼》庆功宴吗，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一起去？”
康剑飞问道：“你做什么生意？”
李父见康剑飞已经把他心思看穿，心想这人果然厉害，直说道：“小生意而已，卖装修材料。庆功宴上肯定有很多大老板，我随便认识两个，也是潜客户。”
康剑飞笑道：“哦，那正好。我电影公司过几天要装修，你给我找个好点装修队来。”
“没问题，保证质量过硬、价钱实惠。”李父拍着胸脯道。
康剑飞嘴角一翘，问道：“老李，想不想你女儿以后红？是那种红透亚洲红，像程龙一样片酬几百万！”
若是一个月以前，李父肯定会把康剑飞话当笑话听，可现香港谁不知道千万达到演名头？一想到自己女儿以后能红透亚洲，就算这只是康剑飞画下大饼，也足以让李父心头火热了，他连连点头道：“当然想，康先生你本事大，以后阿凤就要您多多费心了。”
康剑飞颇为神棍地说道：“你女儿以前练过舞蹈，身体很柔软，是个练武好材料。我想收她做徒弟，把她培养成亚洲第一女打星。不过练功很辛苦，就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女打星？”李父想到女儿那娇弱身体，怎么也无法跟动作明星联系起来。
康剑飞笑道：“不错，女打星，你把她交给我练三年，我保证还你一个女李小龙。不过为了练功方便，以后好直接住我家来，我会安排她转学到九龙这边。”
李父盯着康剑飞看了一阵，心头满腹狐疑，甚至怀疑康剑飞打他女儿歪主意。
康剑飞宽慰道：“你别多想，现温碧暇就住我家，我每天教她演戏。阿凤来了正好有伴，她们两个也可以互相促进学习。”
李父思虑一阵，终还是没抵住女儿成为超级明星诱惑，答应让女儿搬到康剑飞这里来。
说到底，还是康剑飞那“千万大导演”名头起作用，这道光环给他带来了无穷“人格魅力”。
下午时间很过去，李凤和温碧暇两个打扮漂亮可爱小女孩，一左一右地挽着康剑飞出门。李父也是一脸兴奋地跟后面，与他们一起去参加《开心鬼》庆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