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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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爆笑之后，后半部分终于迎来泪点，特别是学校老师烧掉那根带着开心鬼灵魂绳子时，一些十多岁观众都忍不住掉眼泪了。
陈伯森感叹道：“让人哭让人笑，这个观影气氛好强大，《开心鬼》要红了，康剑飞和几个女主角也要红了！”
060【新星与影迷】（）
“为人乐观颖蒸p》 〔开心鬼开心鬼〕
天天担忧尤酥p》 〔我唔制我唔制〕
时时扮懵诈诈谛
〔开心鬼开心鬼〕
……”
当后《开心鬼》主题曲响起，整个放映厅观众都自发地鼓起掌来。刚刚电影让他们看得开怀大笑，此时自然不会吝啬掌声。
与其说《开心鬼》是一部喜剧鬼片，不如说它是一部青春校园喜剧。现港片充斥着大量功夫片，剩下也就一些古装武侠片、风月片，还有就是市井、时装喜剧。而青春校园电影也有，但都是些情情爱爱言情文艺片，校园喜剧几乎没有。
《开心鬼》不但是少见青春校园喜剧，而且还加上了鬼魂这一噱头，自然给观众前所未有惊喜与欢乐。
感受着周围巨大响亮掌声，吴成刚压胸中多时一口闷气总算吐出来，他朝康剑飞笑道：“阿飞，看来这部电影票房会很不错，不用再担心让雷老板下不来台了。”
“希望票房能过千万吧。”康剑飞此时也找回了自信，并且把今天首映上座率偏低原因想明白了。
因为《开心鬼》大肆宣传同时，嘉禾也没有落后。虽然《开心鬼》宣传势头一直压着《师弟出马》，但康剑飞毕竟是个人导演，而程龙则是刚刚拿到了上一年票房冠军当红影星。
人是有消费惯性，就像买东西会选择熟悉店子。观众看电影也有观影惯性，大多数观众仍会首选程龙《师弟出马》，而对《开心鬼》报以观望态度。所以才出现首映日《师弟出马》影院爆满，而《开心鬼》平均上座率只有五成多情况。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可以理解为程龙有着不小票房号召力，而康剑飞票房号召力暂时为零——不排除有《寻秦记》死忠脑残粉买票。
康剑飞那随口一说，却把吴成刚吓了一跳，惊讶地说：“你还真敢说，几十年来香港就没有一部电影超过8万票房，你居然想要千万票房。我看你这部电影有五百万就算不错了，一下子能赚1多万。”
梁瑛听了咂舌道：“1多万啊，够我卖牛杂卖一辈子了。”
观众已经开始离场，康剑飞也站起来道：“一千万也不多，《开心鬼》可是18家戏院联映，只有5万票房会很丢人。再说，我正好赶上了好时候，元旦过后香港电影票价集体上涨三分之一，会让票房数据增加许多。”
吴成刚一想到康剑飞电影票房会过1万，就觉得太过离谱，摇摇头没再说话。
温碧暇挽着康剑飞臂弯走出影院，立即有人认出她来，大声叫道：“是林小花，我看到林小花了！”
这喊声一出，不少刚才看了电影观众马上回头，十多个年轻观众甚至狂奔过来，围着温碧暇说：“林小花，给我签个名吧。”
康剑飞哭笑不得，温碧暇粉丝已经有了不少，可惜这些粉丝居然不记得她真名，只知道她电影中角色名字。
温碧暇却是给搞懵了，她虽然时常幻想着自己成为大明星时情形，但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她却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只傻愣愣地站那里，死死地扣住康剑飞手臂不敢松开。
康剑飞拍拍温碧暇手背，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提醒道：“面带微笑，给他们签名。”
“哦。”温碧暇反应过来，脸上带着生硬笑容，然后接过笔为影迷们签着早已练习多日名字。
带笔带本子人也不多，签名只签了两分钟就签完，不过围过来人却越来越多。
康剑飞连忙护着温碧暇往外走，边走边喊道：“大家让让，大家让让，这里是影院门口，会堵到其他看电影人！”
先前大家注意力都温碧暇身上，现康剑飞发话，才有人认出他是片中男二号，惊喜道：“他是约瑟夫，电影里林小花男朋友！”
“哇，他们不会真拍拖吧？”另有人惊呼道。
“说不定他们就是拍电影时候开始恋爱。”又有一位推测道。
“林小花是我，你这个陈世美滚开！”有位仁兄悲愤地冲过来。
“……”
康剑飞虽然名气很大，但照片曝光率却不高，一般人都只知其名未见其人。可怜他一个导演，居然只被当成一个演男二号普通演员，还要面对温碧暇众粉丝敌视。
康剑飞带着温碧暇狼狈地逃出，那些还没看《开心鬼》人目睹了这一幕，纷纷问从影院里出来观众：“《开心鬼》好不好看？”
“好看，跟许贯文搞笑片有得一拼！”
“这么厉害？”
“怎么不厉害，看电影时我肚子都笑痛了，还被后面家伙喷了一脑袋爆米花。”
“喂，老兄，刚才你们追谁啊？”
“林小花啊，《开心鬼》女主角。还有个女主角叫林菁菁，比林小花还漂亮！”
“……”
康剑飞与温碧暇逃出人群，直奔了一条街后才停下来。
“呼呼呼……”温碧暇气喘吁吁地吊着康剑飞肩膀，等气息平缓了才抬头问道，“哥哥，我真成明星了？”
康剑飞点头笑道：“是啊，大明星，刚才那些人都是你影迷。”
温碧暇喜滋滋地说：“刚才一路跑过来，我脑子里空白一片，到现都像做梦一样。”
康剑飞招停了一辆出租车，说道：“好了，上车吧，过年之后估计会有很多导演找你拍电影，到时候你会忙死。”
温碧暇上车之后偎康剑飞怀里，问道：“那我不是可以赚好多钱？”
康剑飞道：“嗯，你红了之后片酬就不一样了，拍一部电影片酬少于1万理都别理他。”
康剑飞怀中温碧暇全身一僵，咽着口水哆嗦道：“1……万！”
“1万还算少，这部《开心鬼》要是票房过千万，片酬报价时至少要报3万。”康剑飞说道。
3万片酬，对于此时香港女演员来说，已经算很高了。比如赵雅之《半斤八两》、《发钱寒》连续两部票房冠军电影当中担任女主角，但她电影片酬也不过1万左右，直到《上海滩》热播后才涨到2万。
之所以这么低，是因为这些电影中赵雅之多半都是花瓶角色。而温碧暇则不一样，因为《开心鬼》是少女电影，再加上票房破千万这个光环，开出3万片酬很合适。
像程龙拍摄《醉拳》和《蛇形刁手》后片酬大涨，直接破了1万，接着《笑拳怪招》拿到年度票房冠军，加上海外大卖，程龙此时片酬已经达到了3万。
另一个时空里，程龙这部《师弟出马》热映后，他片酬是涨到恐怖48万，碾压同时期香港所有演员。
同样是千万票房电影主角，温碧暇叫价3万并不高。
当然，3万只是叫价。真到接戏时，剧本合适十万八万也就接了，毕竟温碧暇只是刚拍了一部电影人。
出租车街上飞地行驶，温碧暇一想到自己以后拍一部电影能赚几十万，就激动得浑身颤抖。她抬起头康剑飞脸上吻了一下，感激地说道：“哥，谢谢你！”
…………
…………
雷觉昆已经回家休息了，李茂文还办公室里等着，他要等影院观众观影反馈信息。
“嘭！”
办公室门猛地被打开，李茂文助理闯进来，口喘着粗气，面带喜色地说：“经理，好消息，观众反应非常热烈，《开心鬼》放映时候戏院里一直笑。”
“哦，”李茂文心中一喜，不过又感觉有些别扭，因为他可是一直看不上《开心鬼》这部电影，难道真是自己看走眼了？他挥手道，“继续叫人盯着，不，我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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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场场爆满】（）
李茂文拿着几张表格走进雷觉昆办公室，准备向老板汇报昨天《开心鬼》上映情况。
说起来，他这个院线总经理当得特别憋屈，许多事情本他职责与职权范围内。但由于金公主院线刚刚改革，背后老板雷觉昆事事都要过问，他这个总经理不但没法做决策，反倒成了跑腿传声筒。
“坐！”雷觉昆合上手里书说道。
李茂文把助手整理好表格放到雷觉昆桌上，才说道：“昨天《开心鬼》首日票房已经出统计来了，18家戏院连映三场，平均上座率是596，首日票房42万7千8百多块。”
首日票房过4万，放去年就是年度票房冠军征兆，但不要忘了，今年电影票价提高了三分之一。
雷觉昆问道：“《师弟出马》那边怎么样？”
李茂文答道：“根据他们上映情况来看，票房估计至少7万以上。”
雷觉昆又问：“观众反应如何？”
李茂文道：“看了《开心鬼》观众都说好看、搞笑，我估计等口碑传开后，上座率应该会慢慢提升。不过嘛，《师弟出马》那边也是一片好评，都说程龙这部电影打得好看，而且笑料也不少。”
雷觉昆笑道：“就等媒体那边出手了。”
…………
…………
香港中环，利苑。
这是一家老字号粤菜豪华餐厅，后世风靡华人世界x酱，就是1981年利苑首创推出。
今天利苑一层楼都被邹闻怀包了下来，专门用来为程龙办庆功宴。《师弟出马》首日票房不是李茂文预测7万，而是81万6千多，几乎是《开心鬼》首日票房一倍。
《师弟出马》嘉禾院线亦是连映三场，第一场平均上座率是86，第二场、第三场则是场场爆满。
首日票房81万，以上映2天来算，《师弟出马》票房绝对破1万。这将是香港本土票房首部破1万大关电影，除开票房本身收益外，带来还有名誉和影响力，而嘉禾也将再创辉煌，稳稳当当地坐上香港电影圈龙头老大位置。
来参加庆功宴，除了嘉禾高层、《师弟出马》剧组成员外，还有嘉禾不少明星以及卫星公司老板。
邹闻怀带着何贯昌站起来，亲自敬酒道：“阿龙，这次你为公司立下大功，我代表大家敬你一杯！”
程龙再愣也不敢接受邹闻怀敬酒，连忙端着酒杯站起来弯着腰说：“不敢不敢，应该我敬邹先生才对，要不是您支持，《师弟出马》拍得再好也拿不下这么高票房。”
“对对对，感谢邹老板支持。”《师弟出马》中演男二号元飙也站起来附和，接着整桌、整场客人都站了起来，一起举杯敬邹闻怀。
“哈哈哈，好，我就喝了这杯，大家随意！”邹闻怀老怀大慰，一时有种天下我手豪迈之感。
大家敬完酒后重坐下，有个小电影公司老板颇为凑趣地拍马屁道：“金公主还想跟嘉禾争票房，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斤两，居然扶持一个大陆仔拍小成本电影。现雷觉昆被邹老板和阿龙当头打了一棒，估计也躲哪个地方喝酒呢。不过不是庆功酒，而是借酒浇愁闷酒，哈哈哈！”
不少客人也跟着大笑起来，邹闻怀虽然明白那人是拍马屁，不过这种时候听到这种话心情加舒畅，他笑着摆手道：“雷老板也是不易，《开心鬼》首日票房能过4万，他也废了不少心血，我们就不要背后说人是非了。”
“邹先生真是大度！”客人纷纷赞道。
宴席开始，邹闻怀和程龙就成为庆功宴中心，不时有人端着酒杯到二人面前敬酒。敬邹闻怀酒，自然是想让邹老板多多提携；而敬程龙酒，则是希望以后能够与程龙合作拍电影。
首部票房过千万电影导演兼男主角，这个光环实太大，程龙今后票房号召力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高度。
洪金保坐一边独自喝着酒，程龙片大卖，他自然为师弟高兴。不过现敬酒人太多，他都插不上去，突然有种被冷落感觉——他以前对师弟师妹们都颇多提携，但曾经需要他照顾提携程龙，现却超过了他，这让洪金保心中有点不是滋味。
正一杯一杯饮着酒，陈勋旗突然靠过来，问道：“三毛哥，我想要学做导演，该从哪方面学起？”
陈勋旗是《师弟出马》配乐师，也是如今香港影坛一线配乐师。后来《大话西游》里，紫霞死前对至尊宝说：“我猜中了开头，但我猜不中这结局”时，响起音乐就是陈勋旗所作。
陈勋旗跟洪金保也有合作，洪金保诧异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做导演？”
陈勋旗笑道：“人总是要尝试东西。”
“要不到我宝祥来，我先让你做副导演。”洪金保笑着招揽道。宝祥电影公司是洪金保去年嘉禾扶持下开设，前年他还跟麦加合开过一家嘉宝电影公司，不过拍了两三部片子后就散伙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个男子手里拿着几份报纸杂志，匆匆忙忙地走到邹闻怀身边，附他耳边说了一段话。
邹闻怀面色不变地让同桌继续吃菜喝酒，他却拿着那些报纸杂志出去了。来到餐厅地休息室里，邹闻怀才翻开一张《星岛日报》娱乐版，头版标题无比醒目——《开心鬼》好评如潮，观众满意百分百！
再翻开《工商日报》，娱乐版头条同样是《开心鬼》，文章对这部电影给了极高评价，并且说这是一部老少皆宜喜剧片，并且有劝人向善、教会学生改正缺点积极意义。
连连翻出好几份报刊杂志，头版全是《开心鬼》，而票房力压《开心鬼》《师弟出马》，居然只次要版面才有提到。
“这个雷觉昆，真是财大气粗啊！”邹闻怀气得将报纸摔到一边，他之前迫不得已跟金公主打宣传战，本以为电影上映后就消停了，没想到雷觉昆居然没完没了。
十多份报纸娱乐头条啊，这得花多少钱才能买下来！
…………
…………
赵雅之娘家，小妹赵雅珍翻着报纸说：“四姐，报纸上说《开心鬼》好好看，不如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