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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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次再敢这么做,我会打的可不只是脸了。”她说著还威胁地扫了他下半身一眼,那意思不言可喻。
要命的是即使面对这样的威胁,他口的欲火却不灭反烈。
更大的问题是,这恐怕不是单纯的欲望那么简单。
他抹了抹嘴角,在看到拇指上的唇膏印时,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然後伸出头舔了下指腹。
“你!”她倒抽口气。如果他刚刚脱掉衣服,在她眼前赤身露体,也不会比这动作更具杀伤力。
她竟然被这动作给点燃了,身子莫名地热络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恨恨地看他一眼。“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麻烦你少来烦我!”
努力了那么久,什么招式都用上了,她终於功地赶走了顾思远。
那日,他无言地离开了,她独自坐在沙发里,发呆了一夜。她一闭上眼,却老是见到他离去的背影,那颓丧的背影配上灰败的颜色,让她看了都难过。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模样,素日的英挺全都消失,看起来竟沧桑了不少。
她知道这一回她是真的踩到他痛处了。独自吞下这些苦两年,她在两年后的现在,把所有苦痛都移转给了他。
隔天,她肿著一双眼醒来,却总是产生幻听。她时常工作到一半就掏出手机来看,因为她一直觉得听到简讯的声音。
这几天,她都处於这种神经兮兮的状态。
她的生活少了他,似乎多出很多时间跟空间来。晚上,她窝在卧室上网看书,却总是想起他那夜眼底的痛楚。她当然知道他会痛,因为这些痛她都尝过,只是她的苦发生在与他最快乐的日子,在她对他抱有希望的真情的日子中,而他的苦却是从现在才开始。
她用过去的伤痛来逼迫他放手,但看见他痛苦了,她也很不好受。原本不想这样的,但是她赶不走他,最后只能狠心说出绝情的话语,他果然受了打击,被她打败了。
可是为什么她却没办法回复平静的生活?他走了,空间为何显得如此空荡?
那一夜他站在楼下,看到她哭泣时脸上的怜惜,她忽然明白,无论他过去是有心也罢,无意也好,现在的他却是真的放了感情。
“白琉璃,这样很好,一切都回到原点,他过他的,你过你的,有什么好感伤?有什么好难过?”她对著空气自言自语。
晚上十一点了,她刚回到家,加班也去除不了她的孤寂。她望著空荡荡的屋子,忽然抵抗不住汹涌掩圣的寂寥感。她换上休闲服,拿了皮包,打算到附近商店买点生活用品,驱除那种寂寥感。
走到便利商店时,她进去买了罐果汁,一边沿著寂静的街道走著,一边考虑着什么时候去美国把孩子接回来。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寂寞了,不会再觉得孤单冷清了吧?
嘴里咬著吸管,她停驻在一家服饰店的门口,对著已经打烊的橱窗发呆,然后她恍若听见他声音低沉魅惑地说着——
“男人对女人怎样穿衣服比较没兴趣……我真正感兴趣的,是怎样剥掉你的衣服。”
她记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吻,轻柔却坚定,带著不疾不徐的诱惑。她不记得两年前的初夜,他是怎样拥抱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略显粗鲁激烈的欢爱,但她很确定,现在的他多了许多温柔。在调侃、捉弄的语气之下,他的温柔不经意地展现。
她想起他纵容的笑,他明明很清楚她在整他,却还是放纵她那么做。
于是她对著人家商店的橱窗,眼泪克制不住地滚了下来。
为什么想到他,心底会这么酸楚?这么痛?
他的温柔来得太晚,她已经失去信心。只是既然是她决定放开他的,为何他的身影还是这样日日夜夜萦绕?
手机铃声想起,她冲到電話前,希翼着,既期待又害怕地希翼着。会不会是他?他想说什么?他这几天是不是跟她一样过得很糟?
她伸出手去,接起电话。
“喂?”她小心翼翼地应。
“妈咪!”奶声奶气的稚嫩嗓音敲破了她的想像。
但是听到女儿的声音,还是让她振奋了一下。“宝贝,你玩得开心吗?有没有乖?想不想妈咪?”
“想啊,妈咪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好想你……”稚嫩的嗓音透过電話传过来。
“妈咪过两天就来接你,你要乖乖的哦。”白琉璃心中由于想女儿想着紧,语气有些嗯咽。
“妈咪,你找到爹地了吗?”小包子希翼地问道。
“宝贝放心,很快我们就可以团聚了。”白琉璃咬紧唇瓣,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将女儿期待的爹地给赶走了的事情。
“恩,那宝贝等着妈咪哦!”
白琉璃闻言,眼眶就红了。
白琉璃一张开眼,就觉得有人在盯著她看,顿时二话不说,一记老拳招呼上去——
“唔!好痛,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吗?”顾思远没有防备,直接中招,捂着鼻子疼得龇牙咧嘴。
白琉璃从迷迷糊糊中完全清醒,坐立起来,语气不善,“姓顾的,你怎么又来了?!这儿不欢迎你,滚出去!”
“等等,我们先谈谈!”顾思远抹了抹嘴角血丝,拉过她的手揉捏起来,嬉皮笑脸,“老婆,疼吗?这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你打我,我皮这么厚,打疼的可不是你自己嘛,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自己掌嘴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白琉璃受不了这个男人的油嘴滑舌,撇过脸。
“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你不敢再爱我而已,琉璃,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吗?”顾思远虽然有过很多的女人,可是他从未这样低声下气放下男性尊严去乞求一个女人。
“少贫嘴,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你这哄女孩子一套别用在我的身上来,我不吃这一套!”白琉璃不屑地扭头看向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他这样的男人可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动心,只是她这次要先跟他把话谈清楚,她再也下愿扮演那个默默守候的角色。
“我爱你,琉璃。”他坚定地说。
她诧异地抬头看他,俏脸微红,娇憨可爱的模样,让他真想直接扑倒她。
但是现在不可以,既然说要谈谈,那就得谈。起码她还肯跟他谈,他得好好听清楚她想要什么。
“你确定吗?或许过一段时间之後,你会发现跟我在一起也没想像的好,然後你又开始忙事业,又那样漠视我的存在。你要知道,这三个字可不是你第一次对女人说,也许很多女人会被你迷惑,可我不会。”她嘟起嘴。
“我很确定我的感情。这几天我有很多时间可以想清楚,这一点我很确定。我很谢谢你愿意敞开心扉的和我谈一次,我想说的是,我虽然我经历过很多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向你这般让我费尽心思,牵肠挂肚想要牢牢捆在身边不离开,我知道以前的我让你失望,让你惶恐,更让你没有安全感,现在开始,让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对你的真心。你可以继续观察我,考验我,直到你觉得可以安心了,等到那一天,你再答应嫁给我。”他握住她的手,非常诚恳地说。
“你又没有求婚,我干么现在要考虑嫁给你?”她撇撇嘴。
☆、市长大人我爱你 46】美人计很有用
顾思远觉得只要白琉璃肯给他一次机会,她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当他听到她的这句话时,心中雀跃不已,这么说,她已经决定慢慢原谅接纳他了吗?
俊朗挺拔的男子欣喜又期待的看着她,“这么说,你愿意嫁给我了?”
白琉璃推开他的脸,哼了一声,“美的你!我只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而已,反正即使我不理你,你也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你这家伙的本性我最清楚了。”
“亲爱的,我向你保证,在以后的的日子中,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失望,我爱你!”顾思远俯身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哼,好话谁不会说!”她要看的是实际行动。可不会被他三言两语的好听话给糊弄过去。
“老婆,你就瞧好吧。”顾思远长臂一伸,将她搂紧,薄唇不由分说的凑了上去。
“喂!不是要你这样…。”
“爱是做的,不是说的,你不是不满意我说吗,那我只能做咯!”
“我不是这个意思,起开!”
“不要,好软,好舒服…。”
“你好重,你想压死我呀!还有,不要用你那玩意儿戳我!”
“男女生题构造本来就不同,看到你它情不自禁就起立敬礼了,这说明你的魅力对它来说一如往昔,你没发现它很想你吗?”
“信不信我捏断你的香肠,捏爆你的蛋!”
“捏吧,捏捏更舒服……”
“下流!”
——
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门,被从外向内推开,斜倚在沙发上的俏丽人儿听到响动,睡眼惺忪地起身看向玄关处。
“老公,你回来了。”一身宽松随意家居服的女子走上前来,殷勤地接过颖长挺拔男子手中的公文包,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裴纾寒淡淡地瞟向她,脱下外套,“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安佳颖垂下眸子,接过外套。
裴纾寒看到餐桌上的菜肴,眉头微蹙,“不是说过,我在外面有应酬不会回来吃饭吗?”
“那些应酬都是谈公事,哪里吃得好,我担心你吃不好夜里又会犯胃病,所以,想为你准备好,等你回来一起吃。”安佳颖小手伸出想要触碰他的大手,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踌躇着收回了手。
“以后不要再等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裴纾寒漫不经心的从她手中拿过公文包,走向书房。
“老公,你在生我的气吗?”安佳颖在他转身之时,怯怯地开口。
裴纾寒转身,正视她,语气飘渺,“当初是你说过,如果我不能忘掉凌瑾瑜,就不要对你太好,现在你有怨言了?”
“可是,两年了不是吗?我们结婚两年,你也该忘记她了吧?即使你再想着她又有什么用,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安佳颖咬紧贝齿,一字一句的说明事实。
安佳颖不明白,结婚前的那段时日,他明明对她很好的,那段时日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他几乎都是用尽了全部的心思来疼宠她,可是婚后不久,他接了父亲的班,接手了安氏,从此早出晚归便是家常便饭。
给他打电话他很多时候都是不接的,问其原因,他总说才接手安氏,很多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加之他刚进入安氏很多安氏股东元老都对他阳奉阴违很是不服气,他必须花太多时间和精力做出成绩来服众。
好吧,她相信,他接手安氏的确艰难她也看在眼里,心疼在心中,只是日积月累,他们以前的融洽生活再也一去不返。
她也曾向父亲抱怨过,为什么要让自己的老公这么辛苦,他连陪她的时间都没有。
父亲只是语重心长地笑笑说,男人成家后自然是立业了,总不能像个娘们一样在家无所事事,坐吃山空,他也要努力工作养家糊口的不是吗?
父亲这样说,她也信了,因为男主外女主内这是事实。
可是两年了,公司也该稳定了吧,为什么他对她却越来越淡漠了呢?
“我没有想她,我工作很忙,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裴纾寒语气轻描淡写。
他的确工作很忙,当初为了洗白龙陵门的地下产业,也为了不再去想那个让他心伤的女人,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事业上来。他以为哄得安佳颖与他成婚,顺利继承安氏,从而洗白壮大龙陵门的地下产业会对自己的势力有一个大的跨越。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安斯那个老狐狸并不信任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安氏总裁的头衔,并没有交出实权,他以为是自己在商场上的阅历不够,安斯还要考验他,历练他,所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反正他的女儿都嫁给他了,安斯只有这一个女儿,他还能将财产带进坟墓不成,安氏最终是他的。
只是两年了,安斯依然没有放权,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近,他动用龙陵门的势力去暗中调查安斯,果然发现了一个令他相当意外的消息,安斯在外面竟然有个刚满二十岁的私生子!
由此可见,安斯是打算将手中的权利交给那个从未谋面的私生子啊!
而令裴纾寒不解的是,竟然他还有男丁继承家业,为什么还要招婿,将安氏总裁的位子交给他,就不怕他夺走本来安斯想给那私生子的家业吗?
他这个老丈人是不是太过自信了一点,这么笃定他会甘愿顶着安氏总裁的头衔为他做牛做马?
还是他以为他给了他这个有名无实的头衔,就会让他有着永无止境的盼头为他做事?
还是他以为他裴纾寒会为了他的女儿为安氏任劳任怨?
安斯,你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商场老狐狸,难怪当年连凌天彻都不是你的对手,让你的卑鄙手段得逞,弄得家破人亡!
裴纾寒嘴角嘲讽勾起,看来,自己倒是真逊了那老狐狸一筹!
不过,那又怎样?只要安氏总裁的位子上坐的还是他裴纾寒,谁又敢来不自量力的抢夺?
安斯还不知道吧,他已经下令让人严密监视起了那个让安斯养在外面的那一家子,只要他动动手指,妄想来抢他的东西,他会让他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还有公事处理,先回房。”裴纾寒眸光波澜不惊的瞟过安佳颖,进了书房。
安佳颖落寞的看着丈夫的身影转身进了书房,“咔哒”一声门被关上,她觉得那一扇门就像彼此的心,总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膈膜,怎么也冲破不了,进入不了彼此的内心。
安佳颖吩咐佣人收拾掉桌上的菜肴,自己走进浴室沐浴。
沐浴完毕,她只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走了出来。
从衣柜中选了一条大红色的性感蕾丝睡衣,含羞带怯地站在镜子前比划着。
最终,她穿上睡衣,红着脸不敢抬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羞怯地钻进被子里。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袭来,安佳颖下意识地偎进他的怀里。
“老公,忙完了?”安佳颖惺忪的呢喃。
“恩,睡吧。”淡淡的体温泛着好闻的男性气息。
安佳颖羞涩地伸出藕臂环住他的腰身,“老公,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她难以启齿心中的意思,她想他是了解她话中之意的吧,她想说的是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