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情以时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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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家辉说完之后,女人咻的转头看向我,她皮笑肉不笑的问道:“那她呢?”
我就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那几个女人是谁,不过是在给问我是谁做铺垫。
虽然我没做任何亏心事,但也是头一次被别人的女朋友堵到房间里面,这心里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我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一声不敢吭。
心想着如果纪贯新说我是他妹妹,这女的不会一个大巴掌扇过来吧?
正想着,麦家辉忽然开了口,他笑着说:“啊,我正想给你介绍,梁子衿,我妹妹。”
我没想到麦家辉会主动把烫手的山芋接在自己手上,但是反过来说,这也更加让我笃定纪贯新跟面前的女人之间,一定不一般。
屋中的气氛陡然一变,大家心中皆是心照不宣,互相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中。
女人闻言,眼中明显的划过一抹戏谑和不信,但却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呵,家辉哥,这女朋友跟妹妹一起,你倒也真能享齐人之福啊。”
她这话明着在说麦家辉,可摆明是揶揄我的,我面子有些挂不住,正要说些什么,纪贯新抢在我前头,皱眉说道:“周梦怡,差不多行了啊,别一回来就作妖,这里谁的年纪不比你大,你怎么说话呢。”
周梦怡闻言,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直接松开拉着行李箱的手,啪的一声,红色行李箱倒在地上,她微仰着下巴,瞪着纪贯新,大声说:“是我作妖还是你作妖?纪贯新,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眼巴巴的从美国跑回来找你,你带着个小贱人在这里吃喝玩乐,还跟我装在睡觉,我打从出生时候就认识你了,你还想骗我?还说什么妹妹,你们倒是这能替他打掩护,真拿我当傻子呢嘛!”
周梦怡忽然发飙,骂完纪贯新,她又咻的瞪向我,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不是缺钱?是不是图纪贯新的钱?他给你开多少,我给你开三倍,十倍,你立马给我从他身边消失,不然别说我撕了你的腿!”
别人打架都说撕了嘴,到我这儿偏偏要撕了腿,不知道是我一直没开腔的缘故,还是周梦怡自己独特的骂人方式。
我直接被她毫无防备的进攻给骂傻了,愣在原地,一声没吭。
麦家辉,张耽青和成霖几人,都在劝周梦怡,非说我跟纪贯新没关系,纪贯新则是一脸黑线,沉声道:“谁又让你偷偷跑回来的?你爸妈一定不知道你回国吧,别在这儿撒泼丢人现眼,等我回头告诉你爸妈!”
不提这茬还好,纪贯新这么一说,周梦怡当即瞪眼反驳:“我是为了谁才回来的?你不知道我晕机吗?当初我走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我走后你一定不谈恋爱,也不出去乱搞,那这个贱人是谁,你们都当我是傻子是不是?!”
几个大男人根本拦不住周梦怡,纪贯新也是气得骂骂咧咧,而我就算跟纪贯新什么关系没有,也不想惹事,但周梦怡当着我的面,三番五次的骂我是贱人,我
“你骂谁是贱人呢?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我是不知道贱人长什么样,但我知道纪贯新一定不喜欢你!”
其实我这人嘴巴挺毒的,尤其是被别人戳到的时候,反击总是不留余地,生生的往别人软肋上面戳。
周梦怡显然没料到我竟然敢反击她,而且我戳到了她的痛脚,所以她当即瞪大眼睛,两秒之后才忽然往前一窜,准备伸手打我的脸。
我早有防备,往后退了一步,而且若不是给纪贯新面子,我这一脚已经踹出去了。
论打架,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周梦怡当然也没有碰到我,因为她被身边的麦家辉和张耽青,一左一右的拽住。
成霖也吓了一跳,很快的说道:“哎呦我的祖宗啊,你可别闹了,都说了她跟贯新没关系,她是家辉的妹妹。”
周梦怡挣脱不开,疯了似的挣扎,然后瞪着我骂道:“小贱人,你他妈给我过来,看我不抓花了你那张狐狸精的脸!”
我气得心直突突,如果真的是小三被正室堵到屋里面,那我认了,是打是骂都随便,关键我冤枉啊,谁曾问问我,是不是我愿意跟纪贯新来这里的。
再者面前的周梦怡实在太过分,张口闭口小贱人,我最烦贱这个字,所以当即出声反击:“要不是看在你被猪油蒙了眼的份儿上,就不是你揍我而是我揍你了,以后要想一个男人喜欢你,首先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穿的一身名牌儿骂着一口脏话,不知道你家里面是怎么教你的!”
说罢,不顾周梦怡瞪大眼睛,随后疯了似的要冲过来打我的样子,我绕过她,迈步往房间门口走去。
周梦怡被麦家辉和张耽青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
我出门的时候,因为生气,所以没注意纪贯新竟然跟了出来。
一直到会所大门口,纪贯新才出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她突然从国外回来”
他话还没等说完,我瞬间脚步停住,然后扭头看向他,冷眼说道:“纪贯新,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人吗?就是你这种,朝三暮四脚踩几条船的,我不管你家多有钱,也不管你是不是骆氏的大客户,总之你以后最好别来找我,不然我”
“不然你怎样?”
面前的纪贯新忽然呛了我一句。
我抬眼瞪着他,但见他脸上不知何时也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鲜有的正经。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他回来了VS飙车()
我被纪贯新呛的顿了一下,而纪贯新就是趁着我没回答的时候,径自说道:“周梦怡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妹。”
我一听这话,更来气了,不由得嗤笑一声,冷语讽刺:“是么,你妹妹还真多。”
说罢,我觉得自己跟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所以大步往外走去。
纪贯新见状,跟上前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扭头皱眉看着他。
他也是一脸的懊恼,出声说道:“她确实是我妹,我爸妈跟她爸妈关系很好,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脾气是差了点,那是误会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回头我说她还不行嘛,你脾气怎么这么大,还不听人解释呢?”
纪贯新语速很快,我听完之后,第一个反应是甩开他的手。站在原地,我瞪着他回道:“你跟她什么关系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再来找我,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纪贯新皱眉回道:“你跟我之间清清白白的,害怕别人说什么,难不成你心里面有鬼?”
都到了这种时候,纪贯新竟然还有兴趣倒打一耙,我被他气得说不出来话,扭身就走。
纪贯新一直跟我走到会所大门外,都快到了马路边,他再次拦着我的去路,我瞪着他,像是一只被惹炸了毛的猫,沉声道:“你别再跟着我!”
纪贯新见状,不由得做出妥协的样子,出声道:“好了好了,我不该跟你开玩笑,我认错可以吧?”
我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的回道:“用不着你认错,你离我远一点,我就烧高香了!”
纪贯新说:“别人犯的错,你记在我头上干嘛?我招你惹你了?”
我说:“无风不起浪,你要是个人品好的,周梦怡能一见我就骂我是贱人?”指不定纪贯新背地里多花多浪,让人放心不下呢。
纪贯新一脸无奈,他对我说:“妹子,天地良心,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我都是正儿经八百的跟人家谈恋爱,谁像骆向东那么没节操,得谁跟谁,你可不能拿我跟他比。”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饼,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这话一说出口,我立马感觉到不对。
果然,纪贯新单眼皮一挑,出声说道:“你也觉得骆向东不是个好饼吧,这点我跟你想的一样。”
我忘了,纪贯新善于给人下套,而我也是一时间没有防备,竟然落入他的陷阱当中。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句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以什么形式传到骆向东的耳中,所以我现在还是不宜恋战,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心中暗自琢磨,我张开嘴,面无表情的说道:“行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走。”
纪贯新说:“你去哪儿,我送你。”
我被他缠的心力交瘁,耐性全无,他不过是问了一句,我立马焦躁的皱眉回道:“不用你送!”
说着,我径自迈步往前走。
纪贯新长腿一迈,跟在我身边,出声说道:“这头不好打车。”
“用不着你管。”
“你从这里走回市区,得走到天黑。”
“不用你管。”
“现在不到六点,还不是你的下班时间,你得听我的。”
“你爱咋咋地!”
情急之下,我连家乡话都冒出来了,可见我被纪贯新气得有多激恼。
纪贯新也没想到我会说这么一句话,当即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跟在我身后,笑着说:“对了,你是哪儿的人?”
“”
“咋地哈,你是最北方那头的吧?”
“”
“梁子衿,你要是再走远可就真是自找苦吃。”
我懒得搭理他,脚下生风,走的更快。
纪贯新跟了我一会儿,忽然停下,我余光瞥见他掉头回去,心底还小小的咯噔一下,以为他生气了,但是转念一想,我还气呢,管他怎么样。
我顺着路边往回走,纪贯新说的没错,这边不好打车,因为过来这里的人都是开着私家车。
我边走边气,忽然身后传来几声汽车鸣笛声,吓了我一跳,我侧头一看,原来是纪贯新开着车跟上来,他降下车窗,车子开得跟我走路一样慢,朝着我说:“上车。”
我转过头,装没看到,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纪贯新干脆把车一横,挡在我前头。
我气得牙根直痒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纪贯新看着我,笑道:“上车。”
后来我还是上了纪贯新的车,不是我没刚儿,而是我知道,纪贯新一定是上天派下来专门给我添堵的,他就是我生活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坎儿,我要是沉下来跨过去,也就这样了,可我要是跟他对着干,哈他能把我给活活气死。
我上了车,使劲儿一关车门,把怒气都撒在车门上。
纪贯新也不生气,一直维持着笑容,他说:“回家还是去哪儿?”
我说:“回公司。”
“回公司干嘛,马上就要下班了。”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哪儿,所以我只得闷声回道:“加班。”
纪贯新不疑有他,一边开车一边道:“骆向东什么玩意儿,还让你加班。”
我也真是服了他,坏话从来都能拐到骆向东头上,知道的是他抢了骆向东女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骆向东抢了他女朋友呢。
车子一路往市区里面开,我侧头望着窗外,快到骆氏的时候,前方十字路口等红灯,我因为晕车而靠在椅背上,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跟纪贯新赌气,他给我棒棒糖,我也没吃。
这里是主干道,一个红灯要等一百秒的时间,我数着红灯的秒数,在还有三十多秒的时候,忽然听到后方一连串汽车鸣笛声,很是突兀。
我闻声看去,这一回头倒好,在纪贯新车子斜后方,一辆鲜红色的法拉利甚是乍眼,而驾驶席的车窗缓缓降下,我看到骆向东戴着墨镜坐在其上,两人四目相对,我下意识一愣。
纪贯新也听到鸣笛声,见我一直扭着头,他倾身过来,从我这边探出头,看到是骆向东,他勾起唇角,对着骆向东竖起大拇指,然后慢慢倒过来。
我跟纪贯新距离太近,他都快压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推了他一把,纪贯新挑衅的看了眼骆向东,随即坐回驾驶席。
我明显看到骆向东抿着的薄唇,唇角下降,那是生气的样子。
我也被吓到了,没想到夜城这么大,竟然会在马路上碰见骆向东。
其实我跟骆向东并没有任何过密的私交,但他总让我离纪贯新远一点,如今我有种捉贼见赃,捉奸见双的即视感。
正值下班高峰期,主干道上车辆排着长龙,而我从倒车镜中,看到骆向东发动车子,红色法拉利从隔壁车队慢慢往纪贯新的车边靠来。
我紧张的手心中全是汗,后背也紧紧地贴在椅背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知道被骆向东抓到之后会是怎样的后果。
很显然,坐在我隔壁的纪贯新也看到了,他一边扫着倒车镜,一边发动车子,本来直走的红灯就差十秒便可以转绿,但他当即调转方向盘,从成排的长龙车队中钻了出去,往左一转,想要甩开骆向东。
骆向东也加快车速,一闪便追上来。
纪贯新车开的很快,在如此车流密集的道路上,仍旧保持着一百马左右的速度,并且像是电影中演的那般,不停的超车并车。
我吓得抓紧车门,中途说了一句:“纪贯新,停车!”
纪贯新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不答反问道:“你说我们两个谁能赢?”
我觉得他跟骆向东都是疯子,纪贯新开车在前面跑,骆向东就在后头紧追不舍。
两人都开着好几百万的超跑,就这样在马路上肆无忌惮的飙车,他们要死我管不着,但也别带上我啊。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纪贯新的车便开出了主干道,从一环往二环下,这边车流量明显减少,却给了两人更大的飙车空间。
我从倒车镜中往后看,骆向东始终跟在纪贯新车后不到五米的距离,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想象得到,因此更为惶恐。
车子一路从二环下了三环,又从三环下了四环最终在快到西部新区的地方,骆向东猛地超车,直接将车子打横拦在纪贯新的车前,纪贯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发出吱嘎的一声,因为惯性,我使劲儿往前一冲,虽然没撞坏,但心脏都吓得停止了。
我坐在车上,脸色煞白,也不知道是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