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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以爱情以时光-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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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向东咻的攥紧拳头,看向匡伊扬,他红着眼睛,声音极尽压抑的回道:“我不会再见她,以后不要再提了。”

    匡伊扬笑着道:“不再提,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骆向东俊美的面孔上,肌肉都在寸寸抽搐。他在隐忍,却不知道在隐忍伤痛还是愤怒,亦或是对自己的憎恶。

    匡伊扬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望了骆向东数秒,他轻声道:“好,你这辈子都不见她,我就不再提。”

    说完,匡伊扬转身往一间客房走,最终消失在骆向东的视线里。

    骆向东早就不记得自己上次流泪是在几岁的时候,长大之后,他还没遇到过让他觉得想哭的事。

    可此时此刻,他想哭,却一时间不知道该用哪里的力气。真是应了梁子衿常说的那句话:哭都找不到调子。

    当天晚上,梁子衿坐飞机从岄州回冬城。骆向东跟匡伊扬坐飞机从岄州回夜城。打从上飞机的那一刻,他们的轨迹就注定不再相同。

    国土这么大,夜城跟凉城隔着几千公里路。那么的远,远的遥不可及。

    等到飞机降落在夜城机场的时候,骆向东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梁子衿此刻还在天上,估计还没到冬城,不知道这一路顺不顺利。

    骆向东跟匡伊扬从贵宾通道出来,一路走到机场外面。因为过来的时候,骆向东是开了自己的车,所以此时他也要去停车场取车。

    见匡伊扬直奔门口的计程车,骆向东忍不住说了句:“你去哪儿?”

    匡伊扬连声都没吭,当然脚步也没停下,他就这样留了个背影给骆向东,骆向东眼睁睁看着他进了一辆计程车,然后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没有强求,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再跟匡伊扬说什么了。

    来到停车场,骆向东坐在车里,本想直接发动车子走人的,可是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知为何,手一直在发抖。骆向东攥了几下拳头,企图缓解这样的情形,可是试了几次之后,骆向东猛地一砸方向盘,车子发出尖锐的鸣笛声。

    他坐在驾驶席,心底一直压抑的痛苦和酸涩全部涌上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滚热的眼泪。

    骆向东活了二十八年,终于知道心可以这样痛,痛得他恨不得立马死了才好。

    以前常听人说众叛亲离,如今骆向东可算是体会到众叛亲离是什么滋味儿了。

    梁子衿走了,被他亲口逼走的。匡伊扬是跟他回了夜城,可以回来又能怎样?匡伊扬眼中赤+裸裸的恨意和嘲讽,逼得骆向东连头都不敢抬。

    报应,也许真的是报应吧。

第五百五十二章 除了她,没人敢惹他不痛快() 
爱情这个东西,来时就像一阵风,只是浑身抖机灵的功夫。等到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风已过,人冷暖自知。

    纪贯新不知何时对梁子衿有了爱情。起初只是逗着她玩,可玩着玩着。他先认真了。

    他这辈子自诩快意人生。今朝有酒今朝醉,就算明儿睁不开眼睛了。今天也一定是玩的尽兴。

    可就算他这么潇洒的人,也会有放不下的人。搞不定的事。

    之前全家人连带身边朋友,都劝他好好保重身体。可他偏偏不听。忽然有一天。他自己主动提出,想去休养身体,这样天降的好消息。可是让纪家开心不已。

    孟岑佩有三个儿子。可打小儿她最疼也最宠的一个。就是纪贯新。也许是因为他的病,天生的让人心疼。

    孟岑佩联系了日本最好的医院和医生。就等着纪贯新随时过去。纪贯新特地拖到梁子衿生日当晚,本想打电话叫她出来。结果她手机关机。

    没辙,他只得跑去她家楼下等她,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黑夜里看到她穿着件大衣出现,他鸣笛吸引她的注意。

    梁子衿抱着个挺大的礼盒上了车,纪贯新一看就知道是礼物。只是她一打开盒盖,露出来的是两只漂亮的小奶猫。

    纪贯新不怎么稀罕这些带毛的小动物,更何况这还是别人送她的,所以他嫌弃的说了句:“买这玩意儿干嘛?”

    她说:“喜欢,你管得着嘛。”

    他像傻逼一样无聊的在车里守株待兔,等了她快三个小时,结果她一上车就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纪贯新瞬间有种不被重视的错觉,所以跟她呛了几句。

    看着她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倾身过去,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在她左边脸颊上亲了一下。

    她走路回来的,脸冻得有点红,可是对比他的唇温,还是高了一些。

    因为知道她的脾气,也怕她待会儿炸毛,所以纪贯新率先道:“刚刚好零点,生日快乐。”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梁子衿也没跟他发飙,两人习惯性的见面就斗嘴,吵了几句之后,纪贯新也不逗她了,拿出他特地叫人去百达翡丽定做的腕表,他直接叫人订做了两只,男女情侣款,一只送给了梁子衿,另一只,他自己偷偷留下了。

    纪贯新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小心思,自己花钱买的,还像贼一样偷偷藏了起来。只为了某天梁子衿戴上这块儿表的时候,他也戴着,这样……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了。

    静谧的夜,两人坐在车中,纪贯新问她:“你能等一个人多久?”

    梁子衿愣了一下,纪贯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跟她解释:“我有个朋友,他喜欢上一个人,但是追她之前要离开一段时间,他不确定这个女的是否还会等他。”

    梁子衿不答反问:“你要去哪儿?”

    他笑着回她:“你觉得我想追谁,还会这么犹豫不决?”

    他笑的那么坦然,梁子衿一时间也迟疑了,所以她出声回他:“如果那个女人喜欢他,无论多久都会等他的。”

    就是因为这句话,纪贯新心底莫名的有了希望跟勇气。

    梁子衿说要请他吃饭,纪贯新破天荒的拒绝了,因为他订了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去日本。

    这一别,不过月余,可中间发生的事情,却足以改变两人之后的人生轨迹。

    纪贯新去了日本,想要彻底将身体中的这颗‘定时炸弹’给解决掉,安藤医生叫他先住院休息,戒烟戒酒,戒骄戒躁,凡事都要心平气和,日子过得青灯古佛。

    纪家人好生诧异,因为纪贯新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这突然转了性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事儿还得是张耽青他们心中清楚,他们来日本探望纪贯新,病房里面就几个人的时候。

    张耽青说:“昨天碰见小峰他们,说有阵子没见你,还向我们打听你去哪儿了。”

    麦家辉从旁补道:“耽青说你去阿拉伯找初恋女友去了。”

    纪贯新本来闲的无聊,有他们几个过来陪着说说话,心情倒也好了不少。

    他笑着道:“滚蛋,我现在连她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麦家辉也跟着笑,他说:“贯新,你在这头好好养着,等身体养好了,回夜城再战江湖。”

    纪贯新说:“要是光养养就能好,我妈早找根绳给我栓床头上了,我这病只能做手术。”

    坐在沙发上安静翻杂志的成霖抬起头,他看向纪贯新,出声问:“你要做手术?”

    纪贯新说:“我提了,医生说的模棱两可,总让我先养着,我这都躺了快一个月了,烦都烦死。”

    张耽青道:“要是做手术,估计你也得养个一年半载。毕竟是心脏的毛病,哪有那么容易复原。”

    纪贯新想也不想,直言道:“还一年半载?那等我出院,老婆都不知道跟谁跑了。”

    一句‘老婆’,直让病房内的另外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纪贯新既然会说,那就是不拿他们三个当外人,见他们表情各异,他笑着道:“干嘛?我是身体不好,你们还不让我找老婆了,想让我打一辈子的光棍儿?”

    这话说的几人窝心,张耽青更是嘴欠说了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梁子衿?我听说她辞职了,不在骆氏上班了。”

    成霖跟麦家辉皆是剜了眼张耽青,张耽青说完之后,但见纪贯新脸上的笑容一敛,也深知自己不该说的。

    纪贯新这段时间住院,手机没关,因为害怕梁子衿有事儿找他。虽说梁子衿的电话一直没打来,他心底有些失落,可这也证明她应该是没出什么大事,怎么就突然辞职了?

    “她为什么辞职?”纪贯新问。

    张耽青左右看看,见麦家辉和成霖都不应声,只得是他硬着头皮道:“没细打听,不过听说……她好像回老家了。”

    纪贯新闻言,更是眉头一簇。

    如果没出什么大事儿,梁子衿不会突然辞职,就算辞职也不应该到回老家的地步。

    他当即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叫人去查梁子衿目前的位置,以及……她为何离开辞职离开夜城。

    私家侦探办事儿效率极高,没有让纪贯新等很久。当天晚上,私家侦探给纪贯新的消息说,梁子衿目前人在凉城,她在上个月二十五号飞了趟美国,回国之后仍在骆氏上班一段时间,只是职位不是骆氏总裁助理,而是翻译部职员。

    再之后,她去了岄州,是从岄州回到了凉城。

    在让私家侦探调查梁子衿时,纪贯新迟疑了一下,又顺道带上了骆向东的动向。

    所以私家侦探告诉纪贯新,梁子衿飞去美国的时间,正赶上骆向东人在美国。而梁子衿去了岄州之后不久,骆向东也去了岄州。只是在岄州那里,两人的轨道便错开了,她回了凉城,他回了夜城。

    这么显而易见的‘巧合’,让纪贯新时隔月余再次感觉到心绞痛的滋味。一定是梁子衿跟骆向东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闹掰了,所以她才会回去老家。

    当初在夜店里,朋友的一句话让他翻脸摔杯。在外人眼中,梁子衿摆明了是骆向东穿剩下的‘破+鞋’,无论是理智还是感性,都在告诉纪贯新,不能再继续了。

    可当他知道梁子衿回到凉城之后,他还是莫名的想要去见她。这种念头打从一出现,便变本加厉,最后达到折磨的他发疯的地步。

    第二天晚上,纪贯新就要出院。他住院住的好好地,突然这么说,家里人和医生定是不同意。

    纪贯新也随之露出了‘本性’,他冷着脸挑衅的问:“我要是有病,你们就立马给我做手术,别手术不做还耗着我在这儿像个废人似的。我就问你们,手术能不能做?”

    其实纪贯新心里明镜儿似的,如果这个手术这么好做,那也不会打从下生开始一直耗到他二十八岁还没做成。

    孟岑佩气得不行,她问他:“好端端的你突然耍什么?”

    纪贯新说:“我有个朋友出事儿了,我要去看她。”

    孟岑佩道:“什么朋友?出了多大的事情?他的事情能大的过你的事吗?”

    纪贯新面无表情的回道:“我就是因为她,才想要到这里来。现在我想去见她,你们要是不想让我走,那就是存心让我不痛快。我要是不痛快……”

    后面的话,就算纪贯新不说,一众人心里也明白的很。

    他得的是‘娇贵病’,气不得,这也是为何从小到大没人敢不顺着纪贯新的原因。

    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纪贯新自己已经够扭的了。要是硬逼他留在日本,情况不用问,铁定是适得其反。

    罢了罢了,孟岑佩要的只是纪贯新能开开心心的,不管他要什么,答应他就好。

    所以纪贯新几乎没费什么周折,他人还在日本的时候,已经叫人把新车运到冬城那边去,他一点时间都不愿意耽搁,从日本飞冬城,然后开车去凉城找梁子衿。

    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心脏愿意为她而继续跳动。

第五百五十三章 爱是折磨人的东西() 
纪贯新真不是个特大度的人,可说来也奇了怪了,他能容忍的也就梁子衿一个。哪怕知道她跟骆向东私下里不清不楚的。终于等到他们闹掰了。他应该站在高处冷笑几声,嘲讽她到底还是选错了人才对。

    但是不知为何,他听到她回去老家的消息之后。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到她身边去,不想看到她难受。不想看到她哭,更不想。让她一个人。

    开车从冬城到凉城梁子衿家楼下,才早上六点多。他站在二楼平台上给她打电话。听到她睡意浓浓的声音。他一颗心放下了大半。

    把她从楼上喊下来,看到她裹着一件军大衣,他笑了。然后对她展开双臂。梁子衿染了一头红头发。拢着衣襟朝他跑来。临了临了。到了他面前还滑了一下,几乎是跌进他的怀抱。撞得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问:“这么长时间没看见我,想我了吗?”

    梁子衿难得乖顺的回他一句:“想了。”

    想了。想了就好。纪贯新勾起唇角,他穿着一件半长的白色羊绒大衣,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他的面容干净的堪比脚下的白雪。

    她想他了,心底还是有他的。这就好,其他的一切,过往的曾经,他都可以不去计较。

    看着她泛红的眼睛,他就知道哪怕躲回家里,她的日子仍旧不好过。其实打从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马上离开。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都会想要找一个依靠,纪贯新心甘情愿变成梁子衿疗伤的良药。

    他开始‘常住沙家浜’,在凉城唯一的一家四星酒店订下了一个月的房间。他拉着梁子衿一块儿逛街,一次性让她买三十条的内裤。

    回到酒店之后,梁子衿帮他把内裤洗干净晾好。他从背后看着她站在窗边忙碌的样子,只觉得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就好。

    他多想直接说一句:梁子衿,我喜欢你。

    可是这样的话他不敢说,他怕操之过急会导致适得其反。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她在这儿耗,只要是他打定主意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

    当天中午,她一个人去客卧睡觉。他偷偷跑过来看她,真的只是打算看一眼就回去主卧的。可梁子衿睡得太沉,以至于纪贯新大胆的爬到床上躺到她身边,她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纪贯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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