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情以时光-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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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凌晨到天亮,我基本处于闭着眼睛但却完全没睡着的状态。骆向东变着花样的弄我,我觉得身下一直有什么东西流出来,都是被他给害的。
七点二十的闹钟铃声一响,我整个人都有些焦躁,恨不得咬牙把手机给摔了。
头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也像是被大卡车给碾过一样,酸疼酸疼。余光瞥见骆向东在身边睡得香甜的模样,我想到最后一次帮他解决,他爽的闷哼出声。
缺德的玩意儿,他是舒服了,我却一晚上没睡。
好不容易伸出手臂拿到手机,刚关了闹钟准备起来,骆向东的一只手臂横过来,搭在我肚子上。他闭着眼睛,低声道:“别去……”
我将他的手臂挪开,眯着眼睛说:“都答应好的。”
骆向东随手一抬,正好罩在我胸上,他蹙眉说:“打个电话,不去了。”
我推开他的手,顺势从他身边爬起来。
虽然早起很恶心,可毕竟已经答应了许一凡,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假,我自己也不好意思。
穿着扣子只系着一颗的睡衣和内|裤,我打开卧室房门来到客厅。kgb和eenb听见我们在里面说话的声音,因此都起身在门口处等我。
我伸手摸了摸它们的头,迷糊着道:“早。”
eenb凑在我腿边不停的嗅来嗅去,我被它弄得很痒,不由得小跑着跨进浴室。
浴室镜子中映照出我那张纵欲过度的脸。面色略微发白,眼睛没睁开,头发凌乱,敞开的衣襟处,可以看到骆向东留在我身上的深浅吻痕。
虽然昨天折腾了一夜,我还是个处,但我的灵魂已经被骆向东上了很多次了。终于将自己交代出去,我觉得心情也没我想的那么复杂,毕竟我都二十五岁了,说出去还有点不好意思。
洗完脸刷完牙,又化了个妆。镜子里的我从纵欲过度变成神采奕奕。我喝了一杯酸奶以暴制暴压下胃里的胃酸,然后转身进了主卧。
瞥了眼骆向东在睡觉,我也就低调的站在不远处换衣服。当我脱下睡衣打算换内衣的时候,骆向东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大早上的不想上班了是吧?”
我扭头一看,骆向东侧躺在床上,微睁着双眸。一般人没睡醒都是牲畜无害,而骆向东则像是积蓄了满满能量的豹子,一旦让他起身,他马上就会撕的人死无全尸。
我本能的用双臂护在胸前,看着他道:“睡你的得了,今晚你赶紧回你自己家睡去,别来折腾我。”
本来我昨天挺早就睡了的,结果因为他,反而更累了。
说话间,我打开衣柜门,用衣柜门遮住我跟骆向东之间的视线。等我换好衣服准备往外走的时候,骆向东躺在床上叫我:“过来。”
“干嘛?”
“亲我一下。”
“想得美。”
“那我亲你一下。”
我已经走到门口,闻言还是掉头回去,边走边道:“你早说啊。”
来到床边,我俯下身,把侧脸递给骆向东,然后道:“别亲嘴,口红会花。”
骆向东伸手揽着我的脖颈,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而且不是马上就松开,是一直亲着不放。
我怕他弄花我脸上的妆,所以伸手去挠他痒痒。结果骆向东不怕痒,我改为掐他,他这才松手。
抹了把脸,我说:“你睡吧,我去上班了。”
骆向东说:“中午想吃什么?”
我说:“这几天带团,中午跟团吃,你不用管我。”
说完,我退出主卧,顺手带上房门。
跟kgb和eenb打了声招呼,我拿着包出门,打车去往机场。
路上,骆向东打来电话,我接通:“喂。”
骆向东开口便说:“想你了。”
坐在副驾,我怕司机听到,所以换了之手接电话。侧头朝着窗外,我故意转移话题:“你这么快就醒了?”
骆向东低声道:“想你想的睡不着。”
我被他说的浑身一阵阵发酥,忍不住蹙眉道:“学eenb呢?”
如果不是碍着旁边司机在,我就直接问他:你发|情了?
骆向东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出声回我:“你要是在身边,我还想来一次。”
腾一下子,我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脑的冲到头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余光瞥着身旁淡定开车的司机,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可毕竟心虚,我不敢再跟骆向东多废话,因为他现在发疯,什么话都有可能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我坐车上讲电话晕车,不跟你说了,挂了。”
我急于结束话题,骆向东应了一声,然后道:“别太累了。”
“嗯。”
“晚上回来还得伺候我呢。”
“滚!”我骂了一声之后挂断电话,都不好意思去看司机的脸,毕竟心虚,总怕他能听见。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到夜城机场,我早早在国际航班出机口处等候。九点五十的时候,一批推着行李的日本游客从里面出来。我上前迎接,一切顺利。
这次来夜城旅游的游客总共三十八人,不是我带过的人数最多的团,但因为此团消费能力属于比较强的,所以社里专门派了一个豪华大巴车和一名专属司机给我。
我跟司机早就在机场碰了头,招呼游客上了大巴,因为临近中午,所以回到市区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吃饭。
我用流利的日语跟众人交谈,询问她们的口味和想要去的地方。其中一个拿有heres限量鳄鱼铂金包的中年女人对我说:“我们想去夜城最有名的饭店,具有中国特色的。”
我一想他们不差钱,索性推荐华悦楼,并且跟他们说清楚,那里的消费折合成日元,相当于每人十万日元。
女人微笑着对我说:“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物有所值。”
我就差回了句,包君满意。
告诉司机直接把车开去华悦楼,去的路上,我还得拿出手机联系华悦楼那边,确定是否还有位子。
因为昨晚没睡好,又是在车上不停的讲话,我一阵阵的犯恶心。
当导游的切忌在游客面前表现出不舒服的样子来,所以我一直强忍着。我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豪华大巴不能开窗户,我紧紧攥着拳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吐出来。直到我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头一看,是一个女人递给我两颗星空棒棒糖。
我眸子微挑,先是诧异了一下,刚刚回了句谢谢。她微笑着转头看向后面。
在她身后两排靠过道的位置,坐了个面容清秀白皙的男人。他穿着白色衬衫和浅色休闲外套,一张脸上五官年轻的模糊了年龄。
女人对我说:“是我们社长的儿子给你的。”
车上人太多,我又有点难受,所以之前没注意到有这号人物。此时男人正微笑着看着我,见我也看着他,他微微颔首。
我也马上点头道谢,接过棒棒糖,我赶紧拨开外面的塑料纸,塞进嘴里面。
棒棒糖是酸甜口味,混合了很多种水果的香气。我用舌头在嘴里舔着,努力压下胃中的不适。
一直等到了华悦楼,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了。强颜欢笑招呼众人下车,我带着他们往里走。
华悦楼这边我已经打过招呼,店员特地留了二楼敞开的位置给我们。三十多个人开了五张桌子,看得出他们这帮人里,也是分谁跟谁更熟的。
安排好座位之后,我抽空走到给我棒棒糖的男人身边,颔首说了句:“谢谢。”
他微笑着对我说:“不客气。”
坐他身边的一个男人叫他介司,而后我发现他还能听得懂中文,甚至越过我跟店员直接用中文交流点菜。
介司身边的男人对我说:“你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吧?”
我起初客气了几句,直到介司对我道:“没关系,反正我们要在一起待三天,你随意就好。”
第四百零四章要了老命了()
!
席间,透过一个叫浩野的日本人之口,我知道介司就读于日本东京大学商业管理专业,而且他特别喜欢中文,甚至闲暇时会找一些中文的书来看。
介司话不多,反而是浩野一直在巴拉巴拉的跟我讲。我跟浩野讲日本,偶尔介司会用中文对我说:“你不必管他,他就是话多。”
每到这时候,浩野总是会挑眉用日文道:“你跟她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我但笑不语,看着浩野一直在疑神疑鬼。
而介司会目不斜视,表情淡然的回他:“谁让你不懂中文?”
浩野眼睛一瞥,低声嘀咕:“不会中文我们照样可以一起交流。”
说罢,他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梁小姐,你有男朋友吗?”
闻言,我微笑着点头,出声回道:“有。”
浩野马上一副失落的样子,随即开口道:“真是不巧。介司没有女朋友,我看你们两个挺合拍的,还想撮合你们在一起呢。”
当导游这个职业,什么年龄段什么身份什么性格的人都会碰到。像是这样的玩笑我也不止听过一次,所以我只是淡笑着回道:“介司这种类型,无论在日本还是在中国,都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想找女朋友还不容易?实在不行我介绍几个都可以。”
浩野说:“首先得像你这么漂亮的,其次最起码得会中日双语吧,再者还得性格合得来。因为介司话不多,能谈得来的人很少,所以共同语言很重要。”
我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一笑,没想到他还讲的门门是道。如此,我只得稍微认真的回应道:“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思想比长相什么的都要重要的多。无论长的多好看,看久了一样会腻,但找个合得来的人,无论在一起多久还是有话聊。”
浩野一拍大腿,看着我说:“这话跟介司说的一模一样,你们两个以前见过面吗?”
闻言,我略显诧异,倒是不自觉得看了眼一直不发一言的介司。
介司吃东西的动作非常低调,甚至是优雅而好看的,一眼就知道是受过特别礼仪训练的人。
浩野说了一整顿饭的话,此时介司只是放下筷子,用餐布擦了下手,然后扭头对浩野道:“你不知道中国有一句话,叫做‘食不言,寝不语’吗?”
浩野眉头微蹙,用特别蹩脚的中文说:“十不……什么?”
介司不给他解释,浩野只得看向我,用日文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用日文翻译给他听:“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说吃饭的时候不讲话,睡觉的时候也不讲话。这是一种礼仪。”
浩野先是若是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随即他眼睛看向二楼下面的客人,对我道:“你们中国吃饭不都是很热闹的吗?每一桌的人都在讲话,而是声音还不小呢。”
我笑了笑,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古话跟习惯之间产生的冲突和碰撞。
直到介司在旁边用中文说了句:“入乡随俗。”
我恍然大悟,随即用日文给浩野解释。
日本人吃饭都很讲究,动作幅度小,所以时间势必慢。不是每一桌都有介司这种会中文的人,所以每当别桌有人有需要的时候,我就要起身去帮忙。结果这近两个小时的午餐时间,我也没着消停,不是陪人聊天,就是起来忙的跟服务员似的。
用餐结束后,有人提议去爬长城。我说:“爬长城最好是选一天,我们早上就出发,不然这会儿一定时间不够。”
一名中年女人说:“我们来夜城就是想看长城,又未必非得爬到顶,你带我们去看就好。”
都这么说了,我只得叫司机载我们去往长城方向。
坐车从市区到景点最少两个半小时。我中午没吃几口东西,也没怎么休息,一经上车之后,没十分钟就开始头晕恶心。车子走高速,我又不可能中途让车子停下来。
手一插兜,发现兜里面还有一颗棒棒糖,我赶紧拿出来拨开外皮塞进嘴里。
刚吃没几口,身后有人扬声道:“梁导游,帮我们介绍一下沿途风景吧。”
我条件反射的把棒棒糖从嘴里面抽出来,然后起身面向大巴车后面的人,面带微笑的开始讲解。
当导游有一阵子了,也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么难受过。明明晕车恶心的想吐,却偏偏要不停的讲话,还得面带笑容。
中途大巴车停在中转站加油,我赶紧抽空跑下车,一进洗手间就开始干呕。我好想自己能吐出来,也许吐出来就没那么难受了,可是呕到眼睛发红,我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站在盥洗池处洗手,有女游客问我:“你是不舒服吗?”
我努力挤出笑容,摇摇头。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往外走的时候,会经过一个专门的吸烟区。余光一瞥,我正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墙边,手上夹着一根烟,唇瓣开启,吞云吐雾。
是介司。
介司给我的感觉已经远超过清新,那是一种模糊了年龄的优雅跟大气,即便他今年也才二十四岁。许是我主观意识觉得他不应该抽烟,所以这会儿看到他抽烟时的慵懒状态,会微微一愣,在门前停下。
吸烟区的门是透明的,介司一侧头,我俩四目相对。我很快冲他点头微笑,他也轻轻勾起唇角,对我点了下头。
迈步往前走,我回到车边,却没有马上上车,而是在平地上多呼吸一点清新空气。没多久介司从吸烟区走过来,我跟他打招呼,他站在我面前,从口袋中掏出两根棒棒糖递给我,说:“到长城还有几十公里路。”
因为我们是今天初见,所以我把他定位成不熟悉的陌生人。当一个人难受的时候接受到陌生人的帮助,心里面会格外感动。
我伸手接过去,笑着道了谢。
他径自迈步上车,我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之后,也跨步上去。
等到车开了之后,马上有人招呼我,叫我给大家说一些有关长城的故事。这本是我分内的职责,所以哪怕不舒服,我也强打精神浪,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
倒是我没想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