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情以时光-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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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别开视线,整张脸烧的通红,感觉要达到四十度以上。
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我也不知道是坐在床上好,还是起身打招呼好
“子衿,给你衣服。”
“啊?”我侧头看向门口,但见张耽青望着我,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纪贯新这么会儿功夫已经穿上了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把张耽青手中的两个购物袋拿起来递给我,说:“是我叫他过来给咱们两个送衣服的,总不能大白天穿的跟神经病似的出去。”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顿了几秒这才从床边站起身,走过去接起购物袋。
张耽青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刚才怎么回事儿?他欺负你了?”
我赶忙看着张耽青,一脸认真外带紧张的回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过来叫他起床,他不起来,然后我想着拽他被子,后来他用被子给我蒙住,反正就是”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说没说明白,反正见张耽青笑的一脸贼相,我猜他一定不相信我说的话。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
纪贯新见我语无伦次的样儿,侧头看着我说:“你见耽青解释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他?”
我现在本就尴尬的不行,纪贯新这个没眼力见儿的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拎着购物袋小跑着回了客卧。
身后传来张耽青的笑声,他对纪贯新说:“开心了吧?”
回到客卧,我冲进洗手间收拾。镜子中的我脸色通红,跟在东北冬天冻坏了似的。说实话我跟纪贯新一起玩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我就差忽略他的性别了,可刚刚那一幕落在别人眼中,保不齐就是什么香艳的画面。
这帮人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想我,怕是以后一直要拿今天的事情笑话我了。
洗完脸刷完牙,我把头发随意的吊起来,梳了个马尾。打开张耽青给我的两个购物袋,其中一个里面是整套的裤子,衣服还有外套,另一个里面则是鞋子。
清一色的奢侈品牌,估计是刚刚买的,吊牌还在上面挂着。
我换下身上的棉睡衣,把外衣换上,竟是出奇的大小正好。张耽青怎么知道我穿什么码?
等我都换好出门之后,张耽青跟纪贯新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说话。见我出来,他们都看向我。
张耽青笑着道:“大小合适吗?”
我点点头,仍旧有些尴尬,出声问道:“耽青哥,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
张耽青笑着回道:“我哪儿知道啊,贯新告诉我的。”
闻言,我不由得看向纪贯新,纪贯新则直接说道:“什么女人穿多大码,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用感谢我,就当是你昨天陪我聊天的报酬。”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三人一起出了酒店房间,路上,我对张耽青说:“耽青哥,你知道纪贯新因为什么住院吗?”
张耽青看向我,出声回道:“他是感冒并发肺炎,你不知道吗?”
我‘哦’了一声,点头道:“知道。”
纪贯新挑眉道:“干嘛?你还不相信?”
我说:“谁让你总骗我了。”
我真不知道纪贯新嘴里面说出来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得知他只是感冒跟肺炎,我多少安心了不少,因为昨晚看他一身病号服脸色煞白,我担心他是生了什么重病。
出了酒店大门之后,张耽青说:“一起去吃饭吧。”
我说:“不用了,你们去吃吧,我得先回一趟公寓。”
纪贯新说:“我叫他们帮你公寓换门去了,回头还得把新钥匙给你。你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回头我送你回去。”
不得不说,纪贯新想的还真是周到。我跟他一起上了张耽青的车,张耽青载着我们一起去了汉庭轩。
我们三个坐在包间点了菜,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两个人,分别是麦家辉跟成霖。
我出声跟他们打招呼:“家辉哥,成霖哥。”
两人也都笑着跟我打招呼,麦家辉坐下之后,更是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递给我说:“帮你公寓换了新的门。”
我连声说:“谢谢家辉哥。” '妙''笔i''…阁'。c
麦家辉笑着回道:“没事儿,我也是受人指使。”
说罢,他眼睛一瞥,看着我旁边的纪贯新说:“一大早上的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门已经换好了,现在防火防盗安全级别最高的一款,说是全门一共十八道锁,有自动识别跟报警系统。如果有人要强行进入,会率先通报屋主跟警方。”
纪贯新满意的点了下头,对面成霖似笑非笑的说道:“弄了这么个门,怕以后只能带着火箭筒去抢劫了。”
纪贯新眼皮一挑,出声回道:“昨晚那犊子,我跟他没完,看看给我手弄的!”
麦家辉道:“没事儿了吧?”
张耽青笑道:“他不是气自己的手疼,而是气那混蛋把子衿给吓坏了。”
说着,几人都一脸痞笑的看着我,我顿时从脸红到耳根子,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得低头拿起水杯喝水,结果丫还给我烫了一下子。
第二百零三章 捅了马蜂窝()
下午跟纪贯新他们几个一起吃了顿饭,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快六点。外面天都黑了。
纪贯新非要送我回公寓,其他人笑着跟我道了别,先走一步。
我看着纪贯新说:“你也折腾一天了,赶紧回家休息吧,我没事儿的。”
纪贯新说:“我才是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好干,走吧,送你回去。”
随手拦了辆计程车,我跟纪贯新都坐在后面。
路上,我对他说:“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
纪贯新说:“随时啊。”
我说:“那好,就这两天,再叫上家辉哥他们。”
纪贯新看着我问:“干嘛叫他们?”
我看着她回道:“家辉哥还帮我弄门了呢,我怎么也得请人家吃顿饭表示表示吧?”
纪贯新说:“那是我叫他们去弄的,你请我吃就行了。”
我瞥了他一眼,鄙视的说道:“我请客,又不花你的钱,你那么小气干什么?”
纪贯新挑眉回道:“我帮你省钱还不行了?”
我说:“用不着。”
我俩一路吵着回到公寓。计程车停下,我对纪贯新说:“我上去了。”
纪贯新道:“我送你上去。”
我说:“不用了,你赶紧回去吧,好好养病,我这两天给你打电话。”
纪贯新‘嗯’了一声,然后道:“晚上要是害怕,给我打电话。”
他说的一脸认真,我则瞪了他一眼,笑着回道:“想得美,我走了。”
我从另一边下了车,关上车门之后对他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往公寓大门口走。
麦家辉只给了我新门的钥匙,我走到门口才想起身上没戴外面大门的房卡,正着急怎么办的时候,正赶上‘咔嚓’一声,里面有人出来,我赶紧顺势走了进去。
站在电梯里面,我一个人不是不害怕的。但心想着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劝自己把心放大点,不会再有事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迈步走出去,正看到对面一户的女主人出来倒垃圾,她对我点头笑了一下,我也点头回以一个微笑。
拿着钥匙,我迈步往自己公寓那边走,身后女人忽然叫住我说:“哎,那个”
我转过头去,看着她。
她对我说:“事情都解决了吧?”
我瞧着她那副明为担心实则八卦的眼神,出声回道:“警察说昨晚那人是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他。”
女人如释重负,连声说道:“我就说嘛,那种社会混混,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可能惹上那种人。”
我但笑不语,心想昨晚怎么没见你出来说两句呢。
女人说完又道:“今天上午有人过来给你装门,装的可是很豪华的那种,我们家之前也想买来着,可是一想怕家里老人不会开,所以就没买了。”
我依旧笑了笑,没接话。
女人见状,终于说了句稍稍让我感兴趣的话,她说:“刚才有人来找你,按了你那边的门铃,又敲了门,你没在家,我就告诉他昨晚你这边出了什么事,然后他就走了。是不是你朋友还是家里人?”
我眼睛微挑,出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顶多十五分钟以前。”
我说:“男的女的?长什么样儿?”
女人回道:“男的,戴着副墨镜,高高帅帅的,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身名牌衣服,对了,他说他姓骆,叫你回来之后联系他。”
姓骆,那自然是骆向东无疑了。
我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往自己公寓门口走去。
怪不得得谁谁说换了个最好的防盗门,我看着面前全黑色厚重华丽一如打开里面就是国家金库的大门,都有点恍惚我手上这把钥匙是否能一次性的打开。
站在门口观摩了十几秒,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去。
昨晚我走的匆忙,钥匙房卡手机全都没带。
站在玄关处,我打开灯,看到被我放在鞋柜上的手机。拿起来一按,上面满满的未接电话跟未读短讯,而最近的皆显示为‘东’。
我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包括隔壁阿姨说骆向东亲自来找过我,那一瞬间我也只是有些惊讶,却并不开心。
至于我为什么不开心,自然是昨晚的那个电话。
我不生气杜婷对我态度冷淡甚至见死不救,我只是气杜婷跟骆向东睡在了一起。
即便我早就知道他们两个应该是这样的,不然难道只约出去吃吃饭逛逛街吗?
但当我最需要骆向东的时候,他却跟杜婷在一起,这样的结果是我不能接受的。我有种被骆向东甩了的错觉,即便我们从没在一起过。
其实女人的心确实很难懂,有时候男人都不知道他们哪里惹了我们,可我们已经对他们心生厌恶。
我生了骆向东的气,不想搭理他,所以干脆不回他的电话跟短讯。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钟还没响,我人已经醒了。早早起来收拾,我换了件高领的深蓝色毛呢裙,外面配了件跟徐璐逛街时花几百块钱买的大毛衣外套就出了门。
满柜子的gucci,l
我下意识回道:“我是。”
我这句话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话音才落,只听得手机中的女人跟炸了似的,厉声说道:“梁子衿,你个贱人!我的男人你都敢抢,你他妈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今天要是不撕了你,我就跟你一个姓!”
说实话,我胆子挺大的。从前上学的时候也常常打架,而且我也骂人。
但是自打毕业上班以来,我所接触的层面让我完全用不到从前那种‘小太妹’式的作风,而且这大早上的,无端接了个陌生人的电话劈头盖脸就给我臭骂一顿。
我当时就吓了一跳。
拿着手机,我听着里面女人喊打喊杀的话,足足过了能有十几二十秒的样子,这才后知后觉,皱眉问道:“你谁啊?”
“我是谁?我是周梦怡!梁子衿你他妈立马给我滚下来,不然别说我上去撕了你!”
第二百零四章 名正言顺的撕逼()
周梦怡?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我足足愣了能有五秒钟,才从她密不透风的骂声中寻找到几分蛛丝马迹。
我跟周梦怡只见过两次,一次是纪贯新带着我去打牌,结果周梦怡不知怎么从国外刚回来的样子,一副捉奸见双的架势,把我给纪贯新给堵到屋子里面。虽说屋里面还有好些个人,但她一口咬定是我勾引纪贯新!”
果不其然,周梦怡给我这通劈头盖脸的骂,全都是因为纪贯新。
只是
我皱眉说道:“你有病吧?我跟纪贯新就是朋友。”
周梦怡一听这话,像是点燃的炮筒,瞬间朝我开轰:“你他妈才有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病,小城市来的人都像你这么不要脸吗?你是没见过男人还是见个男人就上?你妈没教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我心底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艹!
向来只有我梁子衿骂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骂我了?
我拿着手机,当即沉声回道:“周梦怡,你少跟我他妈他妈的,你跟纪贯新怎么样那是你们的事儿,少他妈上我这儿来装疯卖傻。我跟你熟吗?你算老几啊?我妈没教过我什么叫礼义廉耻,你妈还没教过你什么叫满嘴喷粪呢!小城市来的怎么了?我小城市来的都懂做人要分青红皂白,我看你出国留学也没学到什么好,有那闲钱还不如资助一下流浪猫狗,狗都比你强!”
真是老虎不发威她拿我当病猫。
周梦怡做梦都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厉害,她被我骂的好几秒都没缓过劲儿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声音都颤抖了。
她说:“梁子衿,你他妈给我下来,现在!立刻!马上!”
我说:“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你算老几啊?你家是独生子女,你自以为是的当老大当惯了吧,我真是给你点脸了。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以后也少给我打电话,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不待周梦怡回些什么,我立马挂断手机。
三秒之后,手机屏幕亮起,依旧是刚刚的陌生电话号码。我瞪了一眼,压根不接。
本来就一肚子气,算周梦怡倒霉。
电话一直在响,我也一直不接。气急了我就把电话号码给拉黑了,心想周梦怡不知道又作什么妖,怎么突然就找上我了呢。
正想着,办公室房门被人敲响,我抬头道:“进来。”
门口处站着一名实习助理,她望着我说:“梁助理,外面说有人找你。”
我心想骆氏向来门禁森严,顶层更不是等闲人能进来的,定不会是周梦怡。
所以我一边往出走,一边问:“是什么人?”
实习助理回道:“不知道。”
我迈步出了办公室,正往外走的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