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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书道至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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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玉佩是他当时在柳木镇的时候,因为不耐烦一个街头小贩的推销,又见他可怜,这才顺手卖的。但从来就没当回事,没想到不知何时竟然被有心人偷走。

    苗翠花嘤嘤哭泣道:“大人明察,这玉佩就是我与陶郎当初的定情信物。”

    人证物证俱在,而且陶知谦又承认玉佩的确是他的东西,事情似乎顿时变得明朗起来。

    “陶知谦,枉我之前还有所怀疑,没想到果然就是你做的,你这个负心汉,真是侮辱了书生这个名号”公堂外有一个老者痛心疾首地大骂道,周围人群也纷纷指责陶知谦,枉为读书人。

    胡若雪气得满脸通红,可心中记着陶知谦对她的吩咐,不敢擅自出手,只能朝周围人群大声反驳道:“你们这些糊涂蛋,那是别人偷来陷害公子的,你们简直都是白痴,分不清好歹”

    但她这话又怎么可能让群情激愤的人们相信,反倒被陶知谦所连累,也受到许多鄙夷指责。

    还有一个老妇人苦口婆心地对胡若雪劝说道:“姑娘啊,你可不要被陶知谦骗了。那苗翠花就是被陶知谦骗了,陶知谦一定是看你长得好看,才不知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前车之鉴啊。”

    胡若雪怒气冲冲地瞪着老妇人,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死算了。

第46章 明辨是非() 
娄清之听到陶知谦承认,脸色顿时有了几分阴沉,皱眉看着陶知谦,问道:“陶知谦,既然你已经承认玉佩是你的东西,那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陶知谦沉声道:“这玉佩是我从街头小贩手中随意买来,想必是不知什么人从我书房偷去,特意用来陷害我。大人,我可否问苗翠花几句话?”

    娄清之点头,道:“可以。”

    陶知谦转向苗翠花,问道:“你既然有了身孕,那依你的意思,我应该就和你有过肌肤之亲,对不对?”

    苗翠花不明白陶知谦的意思,但还是羞红着脸色,点了点头。

    陶知谦说道:“我小时候放牛,曾经被牛角顶伤。胸口一个很大的伤痕,甚至隐隐可见肋骨,摸起来也是极为凹凸不平。苗翠花,你既然说和我有肌肤之亲,那你应该知道,我的伤痕是在左胸口,还是在右胸口。那你说,我的伤痕在那边的胸口?”

    苗翠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慌乱,欲言又止。

    啪!娄清之一拍惊堂木,喝问道:“苗翠花,在哪边胸口?”

    苗翠花忙道:“在在左边”

    陶知谦冷笑一声,朝娄清之拱手道:“大人,她说谎。”

    苗翠花慌乱道:“大大人,当时环境比较昏暗,时间又过得太久,我记得不太清,所以记错了,应该是右边。”

    娄清之皱眉,时间若是过得太久,记错了也并非不可能。

    陶知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苗翠花,说道:“你还是在说谎,因为我根本就不曾被牛角顶伤过,胸口也更没有一块巨大的疤痕。”

    说着,陶知谦扒开胸前衣襟,向周围众人展示。

    只见陶知谦胸前一片洁白光滑,哪里有什么巨大疤痕?甚至就连一颗黑痣都找不到。

    公堂外本来大肆指责着陶知谦的人群,瞬息间哑然住口。

    公堂内外,一片死寂。

    “你你诈我”苗翠花愣愣地看着陶知谦,满目不可置信。

    堂上娄清之眼底那丝微不可察的担忧散去,但瞬即就换成熊熊的怒火,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大胆民女苗翠花,竟然敢陷害一名书生,污人名声,简直罪大恶极,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公堂森严,众目睽睽下,苗翠花不过平常一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住,当即就被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民女也是被人所迫,逼不得已,实在并非出自民女的本意”

    娄清之又问道:“快说,是何人逼迫你。”

    苗翠花边磕头边哭道:“是街头一群泼皮,他们抓住民女丈夫,威胁我不照做,就要杀民女丈夫,还要害我肚中孩儿,民女也是迫不得已啊”

    接下来经过盘问,从苗翠花口中得出那几个泼皮的特征,娄清之当即就派出差役去捉拿那几个泼皮。

    娄清之看向陶知谦,说道:“陶知谦,你果然没有令本官失望。”

    陶知谦脸色依旧阴沉,抱拳道:“还请大人接下来还我一个公道。”

    “这是自然。”娄清之脸色也阴沉下来,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他对陶知谦的看重,并不单单只是欣赏,更多是因为期待。陶知谦的才情,在陶知谦这般年龄中,可谓他生平仅见。

    敢陷害陶知谦,无异于就是陷害赵国大才,置人族天才于危难之中。

    别说是区区几个街头泼皮,就算是当今赵皇,娄清之也敢顶撞。

    事情真相峰回路转,等公堂外的人群渐渐回味过来,纷纷惭愧后悔不已。尤其是方才那些曾破口大骂过陶知谦的人,更是羞愧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突然有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大汉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后悔道:“以前我最爱看的就是陶公子的一千零一夜,从中学了很多做人的道理。现在却可恨被他人蒙蔽,不但质疑陶公子,更是骂了他,差点坏了陶公子的名声”

    又有一个满头苍白的老者恨恨地瞪着里面的苗翠花,说道:“以后再有人说陶公子的坏话,我再也不信了”

    “不错,陶公子能写出皇帝的新衣,劝谏赵皇,心性高洁由此可见,想不到竟然有人忍心陷害陶公子,差点害我赵国错失一位人才,居心何等之歹毒。”一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愤恨道,目中满是怒火。

    众人群情激愤,若是目光能够杀人,只怕苗翠花此时早就已经千疮万孔。

    苗翠花不过一普通女子,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直是吓得瑟瑟发抖。

    胡若雪解气地看着周围人群,听着有人夸陶知谦聪慧云云,更是自豪,恨不得跳出来说自己就是陶知谦的侍女。

    堂外不停有人向陶知谦大声道歉,为自己刚才的言行自责,一片纷乱。

    陶知谦转身,朝着众人一拱手,等人群渐渐安静下来,然后说道:“各位且不必自责,人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若是你们能够从这件事上学会这个道理,那我这次被人诬陷,也算是有了功劳。况且,书生本来就肩负着教化人族的责任,陶知谦能做到这一点,也总能心安了,又怎么会怨恨责怪你们?”

    陶知谦一言落下,场外一片寂静。

    “陶公子一边赤子之心,在下敬服。”人群中,一位青衫书生郑重朝陶知谦拱手道。

    “我等敬服”众人无不朝陶知谦躬身拱手,满心敬重。

    不多时,苗翠花形容的那几个泼皮就被差役们抓了过来。

    “禀报大人,张二蛋,王强,张四胜三人已经带到。并且从抓获地点,还发现了他们绑架的洪阳县人氏,向成能。”衙役禀报道。

    紧跟衙役之后,是三个神情惶恐的泼皮。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

    “成能”苗翠花一见那个鼻青脸肿的男子,顿时激动的奔了过去,扑进他怀中。

    夫妻二人相拥,皆是泣不成声。

    “肃静。”娄清之一拍惊堂木,向那三个泼皮喝问道:“人证俱在,还不从实招来。”

    这三个泼皮也是不成事的玩意儿,他们本来还待嘴硬一番,但娄清之只是稍稍用大刑一吓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招了出来。

    原来在他们背后,却还有人直指,但等他们说出指使的人名,公堂内外,无不哗然。

    背后指使他们的人,竟然就是娄明河,县令娄清之的儿子。

    娄清之顿时气得浑身哆嗦,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气,重重一拍惊堂木,怒道:“来人,给我将书生娄明河带来。”

    “是。”张捕头恭声应诺。

    此时在县衙对面大街的茶馆二楼上,肖子清三人正在谈笑风生。

    “陶知谦这回算是完了,嘿,什么狗屁‘申州谏才’,真是可笑”娄明河嘲笑道:“不过陶知谦身边的那个姑娘,虽然遮着面纱看不清楚,但那身材真是啧啧”

    不过等他察觉到对面有一道不悦的目光看过来,马上醒悟,连忙讨好道:“当然,那姑娘自然也是逃不过三爷的手掌心。”

    肖子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淡淡道:“这次的事情,你们办的不错。等你们考上书童,我跟温致知那老头说一声,让你们进上元书院学习。”

    “多谢三爷。”娄明河两人连忙欣喜道谢。

    正当三人言谈甚欢,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砰”一声撞开。

    娄明河正喝着茶,吓得一个哆嗦,茶水呛在嗓子里,一时咳得鼻涕泪水横流。

    “咳咳咳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张元河,是你?”娄明河转过头来,正要骂人,等看见一身官服的张捕头,顿时就一愣。

    张捕头却没有往日的和颜悦色,板着一张脸,喝道:“将书生娄明河拿下。”

    “你们谁敢”娄明河张口就要怒喝,但他话才说了半句,两个差役就依旧走上前来,扭着他的胳膊,揪住他站了起来。

    “带走。”张捕头冷目扫了一眼肖子清二人,转身出门。

    张捕头行事干脆利落,没有半点废话,从进门到抓走娄明河,仅仅只是十几个呼吸间。

    肖子清想到什么,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

    一直到被扭送到公堂上,娄明河依旧吵吵嚷嚷,大声怒骂着张捕头几人。

    “大胆书生娄明河,到了公堂上还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娄清之一拍惊堂木,怒喝道,瞪着娄明河的目光满是熊熊怒火。

    娄明河却是不自知,见到娄清之反倒是见到了靠山一般,狠狠瞪了张捕头几人一眼,大呼道:“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啪!惊堂木一拍,娄明河下意识地住了口。

    娄清之怒瞪着娄明河,道:“公堂之上无父子,若再要胡言乱语,大刑伺候,决不轻饶。”

    娄明河怔怔地看着娄清之,想不通平时疼爱他的父亲,为什么对他这副神情,不过他此时也有些意识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娄清之喝问道:“张二蛋,王强,张四胜三人说你指使他们,绑架外地人向成能,威胁民女苗翠花陷害书生陶知谦,事实人证俱在,你可认罪?”

第47章 真相() 
娄明河下意识就要反驳,叫道:“爹”

    娄清之当即就脸色一沉,道:“公堂无父子,真当本官的话只是玩笑不成,来人,拖下去重打十大板。”

    众衙役应诺,不顾娄明河的挣扎,当即就按压下去,“啪啪啪”地打起板子来。

    娄明河虽然是书生,体质超过普通人些许,可到底也是血肉之躯,顿时就被打得哀叫连连。

    娄清之有些不忍地微微侧开目光,他老来得子,又如何不疼爱娄明河。这道道板子打在娄明河的身上,却是生生疼在他的心上。

    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一来陷害陶知谦的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分,已是他心中怒火滔天。而且陶知谦还得赵皇看重,更是结交宁阳王,上元城宋家子弟宋云舟,就连州教府也对他有过关照。

    二来,他深深了解自家儿子,娄明河平时纨绔是纨绔了一些,可断然也不至于心性狠毒至此,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他打娄明河板子,就是要让娄明河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交待出来真正的背后人。而且,这一顿板子,也是为了堵住公堂外的悠悠众口,消解陶知谦的怨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娄清之为了娄明河,也可谓是一番用心良苦。

    一顿板子下来,果然娄明河马上就老实了下来,有些畏惧地看着娄清之,拱手道:“回禀大人,我并不认识这几个泼皮无赖,我也不曾指使过他们。”

    事实都已经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了,只要顺着事实稍微一查证,保证就是大量线索可以找得出来。

    到了这种地步,还要嘴硬?娄清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娄明河,气得嘴唇哆嗦。

    陶知谦突然出声道:“大人,可否容我跟娄公子说几句话?”

    娄清之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许可。

    陶知谦转向娄明河,说道:“娄公子,你我也是相交多年,你我是了解的。娄公子你的一个优点就是讲义气,但若不明事理,这义气也就很可能会被歹人利用。”

    娄明河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陶知谦,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和陶知谦有过交情,甚至他前几天才第一次见到陶知谦。

    陶知谦不等娄明河开口反驳,紧接着道:“事实现在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娄公子再包庇你的朋友也是没用的。娄公子知道污人名声是什么罪名吗?情节严重,甚至可以是杀头的罪过。而且即便侥幸留得一条性命,也会被世人看不起,很可能绝于书道一途。娄公子,我佩服你讲义气,可是你现在马上就要为你朋友背黑锅,你的朋友却缩头不出,看你受罪。你自己揣摩揣摩,为了这种朋友,真的值得搭上你的前途命运吗?甚至还要连累家人,不值啊。”

    娄明河被陶知谦一番话,惊出一背的冷汗,尤其想到后果,更是吓得身子哆嗦。

    娄清之看向陶知谦的目光中,隐有感激。陶知谦这番话,无疑是将娄明河从这件事中最大程度的捞出来,娄明河最多也就会有个受人蒙蔽的罪,而且娄明河因为义气行事,对娄明河的文名也不会太大影响,反倒让他人乐意结交。

    尤其陶知谦这个受害人亲自给娄明河开脱罪责,更是可以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陶知谦心下自有考虑,他要对付的左相府,而肖子清就是其中一条大鱼,即便娄明河遭了罪,对事情的影响也微乎其微,反倒可能让肖子清从这件事情中脱身。而且娄清之平时对他多有关照,他也不介意卖个人情,反正也是无损他的利益,何乐而不为。

    陶知谦郑重地看着娄明河,诚恳道:“娄公子,三思啊。”

    娄明河身形一震,眼中犹豫挣扎,良久后,终于叹了一口气,对上首娄清之说道:“我背后指使人,是是肖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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