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封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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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孟叔这才醒悟,心底也为苏安高兴,想不到他如此争气,讨个媳妇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比他们强得多,“走,我给你带来几样你最爱吃的坛子菜,下来帮把手。”
“坛子菜!?好嘞!”苏安听着这菜就兴奋起来,略作收拾便催促起来,“快走吧,自上次吃都过一个月了。”
“你啊你,还是这般猴急,一点都没长大。”孟叔笑着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这普通的坛子菜苏安如此爱吃。
坛子菜说白了就是榨菜,穿越过来之后一切都变了模样,意外之下竟是发现了坛子菜这种与前世榨菜口味一般的食物,他也想不到原先吃泡面就榨菜吃都快吃吐的东西,现在居然还能如此怀念。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前堂,不过今天却令苏安十分意外,原本一直冷冷清清没有生意的前堂竟坐着一位食客。
那人长发垂侧,遮住的面容,黑布紧裹一物立在桌侧,桌上点了几道荤素一壶烧酒,独斟自饮之际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们。
好奇怪!想不到今天还真就开张了,不过此人看起来怪怪的,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不过再不简单与我有何干系?苏安倒也想的通透,当即没再理会。
“今天倒是起的够早,准是又听着你孟叔给你带坛子菜来了。”苏长河一撩眼,对自己这儿子也是万般无奈,不知怎的,不爱鱼肉非爱吃什么坛子菜。
“我天天都起的早,老爹你可别污蔑我。”苏安赶忙反驳,还不是原先被老乞丐整的,每日夜晚偷着练剑,熬夜熬着自然起得晚。
孟叔听着就发乐,对苏安是个瞌睡虫的事情也是知道,“哈哈,长河你就别说他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觉还长得高呢。”
苏长河无奈摇了摇头,这歪理又准是苏安给灌输的。
两人到了客栈门前,路边正停靠着一辆马车,其后托拽着一个车棚,也是平日孟叔分货时所用的载具。
“我可是给你带来好几坛子呢。”孟叔高兴的揭开车棚的围帘,其内正放着几个椭圆的小坛,没了遮挡一股子榨菜味便扑鼻而来,这味道让苏安心底微酸,忽得想起了原先吃泡面榨菜的日子,三年以来,现在还真有些想过去,想原来世界挂念着的人。
“来,接着。”孟叔抱起坛子便开始往下卸,却见着苏安发愣,“怎么?发什么愣呢?”
“没,没事。”苏安嘿嘿一笑,伸手接过两坛,合着和孟容两人将几个坛子搬到了客栈里。
“这可够你吃好久的,高兴了吧。”孟叔拍了拍手,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原先苏安还磨着他多买一些回来,但平日忙起来总是给忘,今后这小子可没理由再埋冤了。
苏长河当场掏出两锭银子塞到了孟叔手里,边对苏安说道:“快谢谢你孟叔叔,这可是他来回跑了一百多里才买到的。”
苏安心中一凛,他原先就是爱吃,但却不知这东西到底在哪里可以买到,现在一听居然要跑一百多里,心中五味杂陈,这感觉绝是上世从不曾体验过的。
“谢谢孟叔!”苏安发自心底的一声感谢。
“谢什么谢,这可就见外了啊。”苏安可是孟叔从小看大,两人虽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对苏安感情深厚,是完全当儿子一样看待,哪里要什么谢不谢,钱自然也死活不肯要,伸手便拒了回去,“长河,这钱赶紧收回去!”
“啧啧,还真是一幅温馨画面。”就在此时,忽然掌声响起,伴着连串脚步,回首只见一行数人正步到门外。
这数人满脸骄横模样,眼神轻蔑,为首男子拍掌未停,其侧护卫更是抽刀横指,“叫苏安那小子滚出来!拓跋渊公子驾到,你们还不跪下行礼!?”
第 0005章 灵修()
拓跋渊一身华缎轻衫,脸面白净,眼神轻蔑,骨子里带着一份高傲,仿佛众人皆低其一等。
三人一愣,不等苏长河开口,孟叔已经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哎呦呦,不知拓跋渊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这是什么味道?”拓跋渊根本就没有理会孟叔,反而用手掩鼻,低头寻看着味道来源,一眼便锁在了那几个小坛之上,挥手呵斥道:“快把这东西全都扔出去,味道真让人恶心。”
“遵命!”边侧两个手下得令,赶忙抱起边角几个坛子,做势就要扔到外面。
“别!别扔啊!”孟叔伸手要拦,壮汉飞起一脚便将他踹得连连仰退数步,幸得苏安在后搀扶才没有摔倒,“老东西!你是个什么玩意,我们家公子想做的事情你也管得着!?”
欺人太甚!
苏安怒不可遏,扶稳孟叔,缓步向前,声音渐冷:“你刚才说什么?抱歉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那壮汉哈哈大笑,“我说你们是什么东西……”
苏安出脚雷霆迅捷,大出壮汉意料,触及腰腹,如遭重锤轰砸,退步绊住门槛便向后栽倒,连连翻滚数个台阶才平躺于地,头脸上被台阶棱角磕得满是血痕,再看已然倒地不起,显然是背过了气去。
方才壮汉说话之际可是空门大开破绽百出,不打他就是傻子。
“你刚才说什么?我还是有点没听清楚。”苏安掏了掏耳朵,“还有啊,我劝你们还是把我的东西放下,否则都是和他一样的下场。”
拓跋渊身侧的这些护卫瞳孔骤缩,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壮汉又看了看身形有些“苗条”的苏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啊!
“小子,休要嚣张,我来领教领教!”又一道稍壮的护卫劈手便冲苏安的脑门砸来,观面相体形竟与方才被打出去的壮汉有几分神似。
“哼!那我也不介意把你也打出去。”苏安冷哼一声,身形前驱,浑然不惧,身子微俯如灵猴般敏捷。
此人也没想到苏安竟能躲开他这一拳,心头骇然,但再想收势已然不及,苏安一记扫堂腿直攻他下盘。
突如其来的大力抽得他足膝顿软,苏安双手稳摆借势便将他狠摔在地,随后单膝一拧,此人不光双手被箍,就连脖颈都被苏安的铁膝狠狠逼住,呼吸都有些困难,不多时已憋的面红耳赤。
见他已动弹不得,苏安再次俯耳朵,“你刚才说什么?抱歉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际,看得在场众人无比惊讶,从小看着苏安长大的苏长河和孟叔更是震惊得无以言表,什么时候他们眼中的那个瞌睡虫竟有这般厉害!?
“好身手!”拓跋渊再起掌声,眼睛凝视着苏安,轻蔑之意稍减,“想必你就是苏安了?”
“不错,我就是苏安。”不多时,被压制的此人终于昏迷,苏安这才松开站起了身,承认起来落落大方,“如果你想凭这几个货色给我难堪,那你恐怕是要失望了。”
“哦?我看未必。”拓跋渊的话音刚落,破风声骤起,一道亮光自其身侧冲苏安胸膛直刺而来。
匹练剑光晃目,苏安暗道不妙,身子微闪,剑锋错过,直直钉在远处梁柱之上,带起一片血花。
站稳脚跟,再看胸腹,一道浅浅的血痕现出,正是由方才那一剑割出。
拓跋渊嘴角勾笑,若无其事的在旁侧座席落坐,眼神泛起戏虐,似乎是在看一场好戏,“阿汉,切磋要‘点到为止’,明白吗?”
“嘿嘿,少爷放心,我一定点到为止。”阿汉冷笑,眼睛扫了扫苏安胸膛上的血痕,话语充满了挑衅意味,“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好快的剑!苏安心中惊讶,不得不严谨面对这看似轻曼的阿汉,“那就领教了!”
苏安趁对方眨眼之际,瞬间出招,前手虚晃一招,后手直攻对方肋下空档,阿汉已知中记,却也不甚着急。
糟!看着阿汉忽然勾起的笑容,苏安背脊汗毛乍起,赶忙收势再躲,却还是慢了半步,肋下一阵火辣感觉,低头再瞧,血花迸现,竟又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不明白是吗?”阿汉单手执剑,瞧看着苏安震惊的眼神满心优越,“后天二重,很强大的力量,可惜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明白了。”
长剑嗡鸣,阿汉挺身而上,那雪亮的剑锋闪烁着死亡的光芒,其上诡异的力道苏安仅凭赤手空拳根本无从抵挡。
“躲?继续躲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力量就不配拥有一切,真不知你哪里来的胆量,还敢与我家少主抢女人。”
转身横躲,苏安已奔至后院,阿汉脚步轻闲,似乎有意折磨,后背和肋下的两道伤口扯得他一阵生疼,地上血色点滴留下了长长的痕迹。
阿汉说着话,苏安却已攀上院门门梁,强忍着痛楚,身子微弓,全神贯注,眼如猎豹静候。
阿汉自然不知苏安竟能藏于门梁之上,迈步而入,逮住空档苏安瞬间跃下,双足猛踹,阿汉应声倒地,跨坐在背,双膝狠压其臂,苏安结实的臂膀已箍住他的脖颈,正是部队里的那套制服敌寇的手段。
但苏安还是小瞧了阿汉,正想开口发问,只觉阿汉身上一股大力冲撞,竟将他狠狠摔飞,直砸在后院院墙边才堪堪稳住,不过这一砸却砸得他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
再看阿汉,已缓缓起身,迈着轻慢的步子到了苏安近前,长剑一引便搭在了他的脖颈边,“你还年轻大好年华未享,如果你当众跪下叫我几声爷爷,我还可以破例帮你同拓跋源少爷求求情,给你一条活路。”
“我呸!要杀便杀,废话真多!”苏安平生最痛这种为人刀俎的走狗,前世的武技虽好,但面对可以运用灵气的灵修,还是弱了不止一筹。
让苏安最想不到的是后天一重竟比后天二重实力相差如此之大,如若知道的话,开始也不会不小心。
“嚯,还真是硬骨头,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了。”阿汉此次得到的命令可是借机杀掉苏安,所以下手自然也十分重,剑锋狠窜便攀向了苏安的脖颈要害。
“铛!”的一声金鸣,苏安手中微凉,再睁眼,却见着一柄枯锈断剑正握在掌心。
“你!怎么可能!?”胜券在握的阿汉被突如其来的变况整得愣了神,感觉着那半截锈剑其中的力量,惊讶的合不拢嘴,“灵气!你也是灵修!?”
第 0006章 败阿汉!()
四肢百骸之内有一股热浪流窜,力量贯绝于身,就连两道伤口间传来的阵痛感都减轻不少。
不光这阿汉惊讶,就连苏安也万分不解,心头正疑惑之际,只听得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你这小娃,唤醒本尊就不能找个好居所?”
“你到底是谁!?”苏安惊骇莫名,左右瞧看也没有看到这声音的主人,反观阿汉,也绝不可能说出这些话。
“哼,不管你是不是灵修,今天都死定了!”既然苏安已成灵修,那阿汉也不再留手,长剑奔袭,其上似有骇浪拍击之声回响,狂风舞作,吹得苏安站立不稳。
“后天二重,竟恐怖如斯!”面对这等超越自然的力量,苏安心生向往,不由想起了那苗家家主,听说那更是先天高手,如若全力施为更是何等恐怖?
苏安心思急转,但那道稚嫩的声音却满是鄙夷,“弱弱弱,太弱了。”
阿汉引剑攻来,剑间似伴有潮汐,不等苏安动作,手中断剑大力强引竟生生点在阿汉剑尖,狂风吹袭,苏安衣衫乱舞,骇浪之力倾泻,苏安未感觉到丝毫异常,阿汉剑法竟被断剑一点点破。
“破绽百出,这等拿不上的台面的剑法也敢在我面前摆弄,再练个一百年吧!”稚嫩童声满是不屑,但苏安心头巨震,想不到方才那般厉害的一招竟被此人简简单单便破解。
反观阿汉,剑上灵气反噬,剑体崩断,身子横飞生生自后院飞回大堂,再起身,口中血沫流溢,体内经脉尽乱,已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看着直接飞了出去的身影,苏安惊讶的合不拢嘴,直问道:“你到底是谁!?”
断剑狂震,一道尺高的细小身影浮现,此人苍面白须,面容和善,眼如当空皓月,身影似真似幻,正盘膝其上,同样打量了几眼苏安,“啧啧,身子骨不错,可惜就是个样貌差了点,不过看在你唤醒老夫的份上,勉勉强强可以收你个端盆倒水的记名小弟子。”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如五岁孩童,与其形象格格不入,看得苏安一阵别扭,但此时他也没空和这突然出现的神秘家伙计较,直奔着大堂而去,“老大爷,我现在没空和你多说,回聊!”
“喂!等等!老大爷?你小子叫我老大爷?”怒不可遏,但苏安也不再理会他,手里拎着断剑早已跑到了大堂。
拓跋渊脸色铁青,周遭两护卫赶忙上前搀起深受重伤的阿汉,见苏安奔出,凝目相视,“很好,给我砸!”
抱臂而立,拓跋渊满眼冷芒,看你这次怎么阻拦!
其余护卫得令,纷纷抽出刀冲四周狠砸,几息间已砸得破烂不堪。
“你们欺人太甚!”苏安也没想到这拓跋渊竟能如此丧心病狂,这福居客栈可是他老爹苏长河一辈子的心血,如若就这么毁了那苏安良心难安。
正要动手,却觉眼前一道青影挥过,众护卫身侧微风吹拂,再摸脖颈竟齐齐被割出一道血口子,幸得伤口不深,否则这一击定全都归西。
“好剑!”就连藏身断剑之中的老者都暗暗点头。
苏安再看,出手之人正是一直默默在角落独斟自饮的那看不见脸面的神秘人。
此时终于看到,其人面容冷厉,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爬伏,“滚!”
一字淡漠,但苏安毫不怀疑他再次出手的话拓跋渊一行能不能走出这道门都是问题。
“少爷,今天有高人在场,我们还是先走为妙。”阿汉虽深受重伤,但意识还未模糊,方才神秘人的剑招就连他都看不清楚,连忙附耳提醒。
拓跋渊捏拳,脸色变了数变,随后竟朗声大笑起来:“哈哈,苏安,今天有人打搅搅了雅兴,就是不知十日后的宗派大会可会参加?”
宗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