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之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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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只有莫川这一桌之后，二人才发现。
可这时候，莫川基本上已经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到了只言片语。
“你叫飘然，东方飘然！”
“是的。”少年也不掩饰什么，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宁云王朝现任君主的第九个儿子，别人都喜欢叫你九皇子”莫川慢吞吞地喝酒，慢吞吞地道出了听到的话语。
“是的。”少年脸上毫无神色，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莫川，似乎对他能够从食客的只言片语能够猜测出自己的身份似有些惊讶。
“七年前，你离开了帝都城，七年后你回来了！”莫川放下酒杯，注视着少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传遍整座“天下第一”酒楼：“到现在已经九年过去了，而你的真实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岁”
“是的，你完全说对了！莫川莫公子”
少年放下酒杯，与莫川对视，就在这一瞬间，两人似乎心灵有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干”
而后两人开狂聊起来，莫川是为故事王，自然是主导着话题的方向，天南地北，天上地下，无所不及。
这不，刚刚还在无尽之海与蛟龙大战，下一刻就在爱情观念上来了。可在这个问题上，两人却发生了争执。
看东方飘然激动的姿态，似乎甚为在意这个问题。
“你说爱情就像酒一样，会越来越浓，可在我的眼里，却不尽然，是为恰恰相反”说道这个问题上，飘然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时间是验证爱情最直观的因素，也是主要因素，特别是异地恋情。”飘然站起身来，看着窗外云卷云舒，一份闲云野鹤的样子，似乎进入了深深地回忆之中。
莫川本选的位置本就靠窗户，此时看见飘然这般模样，自然清楚这是勾起他的过去，不禁也站了起来，与飘然并立，看着窗外的一幕幕。
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们走在大街小巷，他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独自一人，更有的正在街上与自己心情的女人吵架。
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
“你看见这条街上了”飘然见莫川站在自己身侧，说道：“世间百态，万象众生，莫不如是，只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或被外像所蒙蔽，就像那两口子吵架一样，他们虽然大吵大闹，可总是有底线的，就比如那个女的对自己的男人指指点点的几乎说尽了恶毒的话，面对路上的行人异样的眼光时，她却站在了丈夫这边，这就是爱情，只是那个男的喜欢被自己的老婆所管教而已。男权时代实为罕见，但这种事绝不在少数”
“这与你之前所说貌似太合适”莫川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们不是异地恋情，因为他们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在发泄自己对爱情的不满，可又依赖于这种爱情，实为深入骨髓，成了习惯往往这种恋情是最为长久的。”飘然又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们说道：“可他们一旦分开，三五个月还好，三五年也过得去，但时间再长，难保不出现问题”
听闻飘然说道这个问题上，莫川想到了只有一吻之情的心瑶。
他会为自己孤老终身吗？
如果自己回不去的情况下。
“世间上大多都是美好的，可有一种是最让人痛苦的，那种明明看似有希望实则就没有希望的恋情，却是人世间最悲催的”飘然自嘲一笑：“况且差距还是那么的大”
莫川仔细地听着，内心深处一片宁静。
“一个像是人间帝王，而另一个却是一个平民，说的好听的也就是一个大头兵这样的角色莫公子，你觉得这样的爱情相爱之后，他们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吗？还能够像酒一样越来越浓吗？”飘然眼中出现一抹黯色：“只会越来越淡，淡而无味”
这时候，莫川想到了刀魂给自己讲的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子说我爱她，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当刀魂说完这个问题后，莫川还记得刀魂结尾说了一句话：你们的思想真活跃。
为此还被莫川骂了一通，当然！大多都是说刀魂是一柄刀的事儿
“东方兄，别的我不想说，就一句话我坚信不疑。”莫川对着飘然淡然道：“如果感情真到了那一步，不管天地有多大，不管天涯有多远，感情是可以海枯石烂的”
飘然闻之，身子一震。他从莫川的眼眸之中看到了真挚，看到了推心置腹的深意，看到了那份从未有过的，情义。
那是兄弟之情！
“莫兄！”东方飘然的眼中带有丝丝泪花：“你不懂得一个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断然是可以像你所说的这么认为。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感情是怎么样的，你觉得不会认为我对这份感情不纯与不忠了”
“还望东方兄明言。”莫川虚心求问。对感情这方面，他的确是一个小白级别的人物。
东方飘然坐回位置，为莫川续上一杯酒之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并邀莫川坐下，两人对酒一杯之后，东方飘然脸上带有一抹绯红，那是有些上头的兆头。只听他淡淡地道：“深宫大院，是为人们最向往的地方，这点不可置否。可当你真的进去了之后，你才会明白一切都是身不由已的，做回自己很难。”
莫川没有说话，他给东方飘然续上一杯，看着壶中美酒见底，便唤来小二，再行添了两壶，二人索性开始用壶喝了起来。
“我是九皇子，久居深宫，活在那一个小小的院落里，从二岁记事开始，父皇所给予我的基本上都是各种各样的书籍与武学，可我天生是个废物，修炼了数月连道都没有入道，从哪个时候就被皇兄们所瞧不起。在我三岁那年，有一天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小姑娘，那双怯生生地大眼睛我至今难忘，也就是因为她，我苦修修道之路。”东方飘然看着莫川，突然笑道：“你见我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虽然不知道飘然此言是何意，但莫川还是如实回答：“有种想揍你的感觉”
“呃？”飘然一头黑线，说道：“我说的是修为这一类的问题。”
“看不透。”莫川如实回答。
“那你觉得我修为如何？”飘然再问。
“一般看不透有两种可能，第一，具有隐藏气息的功法，第二，修为超过我太多太多”莫川说道。
对此，飘然没有过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告诉莫川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而是接着道：“这一苦修就是五年，我修为一层不变，还是没有入道，反而因为修道这个问题导致我其他的功课都停下了，以至于父皇对我也冷淡了许多。而那个作为我伴读的小姑娘，耳目渲染之下，却是一飞冲天。她进入我小院的时候只有两岁，五年之后却足足臻至道宗初期境界，那一天，我还清晰的记得，轰动了整个帝都城”
第三章奇才之苦（）
“明年的初春时节，也就是大雪覆盖整个帝都城之时，便是我与她相见的时候”飘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她叫宛馨雪，是一位很可爱很活泼调皮的小姑娘”
说道这里，飘然的；脸上流露出了幸福的样子，那种笑与神情绝对不是作假就能够装出来的。
现在还是初春时节，想来飘然还得等整整一年的时间。莫川想到这里，不禁问飘然：“那你现在的境界到了什么地步？”
面对莫川的问题，飘然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喝酒，现在看他样子，倒有了几分活气，不像刚才那般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吗莫川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人家嫩巩固与自己分享他的秘密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再行去窥视人家的境界，那就显得有些不地道了。
想到这里，莫川也释然了，随后再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欲要离去，却被飘然拦下了。
“见你初来乍到，想必还没有住处吧！”飘然嘿嘿一笑：“你钱虽多，可不要忘了这是帝都城，吃食住行可都不是那么简单，依照你方才点的菜品来讲，你那三百万两金子估计也就够吃一年，而且仅仅只是吃饭”
“放心，我办完事我就走了！”莫川抬起脚，准备离开，可又被飘然拦住了。
“你我有缘，不妨坐下来说说你要办什么事”飘然调皮一笑：“不要忘记我的身份，我虽无太子黄兄们那样，但也是有我自己的势力的”
莫川想了想，方才又听到他说道缥缈山，便道：“好吧！那恭敬不如从命，就听东方兄的吧！”
而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道声音。
“咦？这是什么情况？偌大的一个酒楼，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吃饭喝酒吃饭呢？”
初春的阳光照射在人人的身上，印的地上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身形。
男子莫有三十五岁左右，剑眉星目，英俊潇洒；但脸上，却带着一种强自压抑的傲气。
“呦！我就说嘛！这偌大的酒楼为啥一个人都没有，原来是老九在此包场啊！咦？这小子是谁？貌似老九在帝都城没有几个朋友的”
一出场，男子的声音就透露出一种阴阳怪气有意为之的意思在里面。见他声音远远传开，扩而不散，是为实力强悍。
连莫川都看不透他的修为。不过他到没有多少惊奇的意思。
笑话！对面就坐着一位尝尽天下奇苦的人，而且实力强悍，自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
大堂内除了柜台后面的小二潺潺发抖之外，整个大堂空无一人，至于二楼以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飘然二人并没有理会来人，却是寂寂不做应答。
“怎么？二位不欢迎吗？”男子语气充满了傲气与不屑，一身气息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来。这不光是一种震慑，还是一种警告，再者，在场的两人都是毫无修为的人，男子自然是有傲气的资本。
气质不代表修为，这个世界想来绝对还没有能够把修为隐藏的如此之深的功法。
男子他不相信二人是具有修为的。
他之所以有有意无意地释放自己的气息，其实就是想卖弄一番。
可哪曾想到，二人压根儿不理他，把他当成了空气。
见二人还是不回来，男子也不多说，大刺刺地坐在二人的侧面，见到桌上的残羹剩饭，依稀能够看出来是什么菜品，便称赞道：“不错不错，大哥我佩服你，这一顿少说也得二十万银子，看来这小子你是很重视啊！”他转而又对莫川道：“小子，本太子看你骨骼惊奇，是为修炼之奇才，入道晚点也无所谓，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派系，将来包你升官发财，嘿嘿不要忘了我可是当今圣上的太子，前途自然远大得很。”
莫川还是没有说话，还是拿起酒壶人似非似笑地看着飘然，他自然明白这就是皇家子嗣之间互相打压争才的一种方式。他一个外人自然是不好干涉。再说，他也不会认为飘然就这点气量。
果不其然，面对太子的拉拢，飘然对这位刚认识的人面容上看去似乎也不甚在意。与莫川自顾自地喝酒。
太子脸上有些挂不住，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冷声道：“不要忘了，再过几年整个帝都城都是我说了算，连整个宁云王朝都是我的在我面前你还没有资格装清高”
这时，莫川突然转身对柜台后面潺潺发抖的小二道：“小二哥，给上十盘酱虎爪，二十盘清蒸熊掌，三十盘烤全羊，四十盘小炒牛肉嗯！全部都要你们店里等级最高的那种，我不急，你可以去准备食材，哦对了！这些我自己付账”莫川似想到了什么，又对一旁的飘然说道：“东方兄，不知你还需要点些什么？”
看得出莫川另有所指，飘然释然，笑道：“自然还有，再来五十盘红烧蛇肉，六十盘爆炒十三妖心嗯，再来三百坛上好的虎骨酒全部打包。”
莫川说完还不忘调侃道：“这酒楼虽无人吵闹，可就是苍蝇太多，有点恶心，咱们去外面寻个山头吃去”
“对对对，莫兄此言正合我意，苍蝇咱们打不死，难道还不能躲着吗？”随后，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草，这他么的以为自己了不起吗？”太子东方休笑真的是被二人无视的彻底愤怒了。
作为太子，那都是受万人敬仰的存在，基本上都是确定他是下一位皇帝，可今日却在老九面前吃了这么一个亏，吃了亏就算了还被别人戏弄，戏弄就算了，戏弄之人居然还是和老九一样是个废物不能修道的人。
太子想说：老子想杀人了，现在老九老子是不敢杀，但他身边的那小子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这时，莫川才对太子道：“太子吗？哎呀我还以为是那里来的苍蝇呢？话说太子是一个什么玩意？”
既然得罪了，那自然要得罪的彻底，得罪的一点回头路都没有。
飘然莫川说得那么难听，但自己的心里却是很温暖。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两人已经站在一条船上了，更意味着，他已经选择了！
“狂妄之徒，胆敢对太子如此不敬，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太子傲气地说道：“我可是太子，万人敬仰的太子，不光三公九卿得看我脸色，就是父皇在上也得给我几分薄面。敢问你算什么玩意？”
“你觉得你有资格来问我吗？”莫川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地道：“倒是我想问问你，我的太子，向你这样目无尊长的狂妄之徒，是如何成为太子的？莫非，是你老妈子家里钱多？还是，你包养了一个小妾，那小妾是很有能耐的大高手的小媳妇？”
声音冷酷到了极点，语气也是凌厉恶毒，不光连太子的母亲和骂了就是连太子家里的媳妇也是没有放过。
这等惊世骇俗地事情要是被人听到，那绝对是大逆不道，是为诛灭九族杀头之罪。
这等事情不光从未出现过，即使出现，也从来没有出现得这么全面的，这说，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