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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部分

魔器大时代-第449部分

小说: 魔器大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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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散流高手,这些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收为已用。

    一行人正到了正殿,便看到一道人影飞电而来,正是张千秋,他中了天音子一掌,向后倒飞了数十步,真扑向胡一达。

    后来一道人影杀来,大叫道:“魔教妖人,岂敢再上泰山,欺我泰山无人么?”

    一众香主、坛主皆面露惊色,张千秋是谁?他们自然清楚的,张千秋虽然只是万归流的一个奴仆,但是实际上却是这一群人中武功最高的人,是这一群人的首领,许多事情都要他拍板才可以做下决定,张千秋的武功,他们也是清楚的,才这么一会儿,这个道士就把张千秋打得飞而吐血,泰山派竟然还有这等人材。

    胡一达手一招,将张千秋轻轻提在手中,缓缓为输一口内力,张千秋刚刚与他达成了许多重要的协议,也是以后和万归流联系的重要人物,而且,有些协议是万归流也不知道的,是万万不能让自己的盟友受到损伤的。

    胡一达弹动一下子小指,数十道劲风射出,发出“嘶嘶”的怪叫,将空气都扭曲了,他身边一株百年老树受了一道劲气,合抱粗的树木从根拨起,叶子满天都是,劲气之中,天音子右手的长剑变作铁粉,只剩下一个剑柄在手中。

    胡一达笑道:“不要误会,不要误会,都是朋友,说话间,还带许多客气,他一边开口一边使出内力,这份功夫,让后面一干人惊异的不已,后面的香主、坛主们看了,心中都暗道:“泰山派的这个道士武功不错,可是胡一达已经到了传说中的问道的境界了,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天音子停下来,装作惊愕的神色,胡一达上前为众人介绍调停,张千秋也上前来,他虽然不高兴,心中还有怨恨,但是胡一达的面子是不敢不给的。

    一行人见到泰山派还有这等高手,都收起了轻视之心,又听到胡一达介绍这人泰山派的掌门,都收起了轻视之心,天音子用武功证明了他的存在,自然不敢让人轻视。

    张千秋也上前见了礼,反倒是天音子好似十分过意不去,不住向张千秋致歉,神色十分诚恳,任谁也挑不出毛病出来。

    一边的明正一开始看到师父大展神威,自然是十分高兴,可是又看到胡一达信手化解了天音子的剑式,心顿时沉了下去,胡一达武功越高,对泰山派的压制就越强。

    一边一群人正在说着没有营养的客气话,天音子看到明正还没有走,便大声道:“还不快下山去,交待你的事情还没有做,快去快去。”明正正想往山下走时,从后院奔来一人,正是刘泽清,还带着几个师弟,刘泽清脸上带泪,叫道:“师父,师父,我们在后院发现了泰山派明华道长的尸体,他被开膛手杜洛华杀啦。”几个弟子从后院抬来尸体。

    明正顿时这下了脚步,虽然低着头,眼中却露出了恨色。

    一群人哄然移步,到了明华尸体前,正看到明华道人的心口被撕开了开,露出一个大口子,里面的心脏已然被扯了出来,还有碎肉分布于其间,死尸眼珠子暴出,死不瞑目,张大了嘴,似是有话要说,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胡一达叹道:“魔教为恶,真是不除不行啊,正道联盟之举,势在必行,不然,江湖上惨遭魔教毒手的帮派只怕越来越多。”

    铁手会一帮子人都不作声,这话是表现政治立场的问题,是万万不能随便开口的。

    却听天音子道:“泰山派愿意尊胡掌门为正道联盟之盟主,唯巴山派剑派马首是瞻。”

    此言一出,顿时无声。

    胡一达看到一众铁拳会的香主、坛主都无人发声,便哈哈一笑,将话题引到别处去了。

    胡一达站在泰山派门口,送铁拳会一干人,天音子便站在一边,如同胡一达的打手一般,身边还有十多个泰山派的道人,这个架式是告诉对人,现下泰山派跟着巴山派混了,正式做了虎伥。

    看着张千秋带着一干人下山,胡一达转过身,便又看到天音子正在吩咐一个弟子,那个弟子正背着小包,想来正想下山。

    胡一达心中暗道:“这个天音子,有用,有用,要好好用,泰山这个旗子用得好,在这边和少林寺的竞争便方便了许多。”现下北地武林之中,少林的威名还在,谭明雅便是想借助少林来抗衡巴山剑派,怎么对付少林派,胡一达正在想这个问题,现下他转过身,向里间走去,对付少林,先要败坏少林寺的名声,还要和铁手会联和,而和铁手会联合,又得先打败张存仁,将张存仁消灭,不然张存仁如果掌握了铁手会的大权,那么联合铁手会对付少林的事情便难了,昨天夜里,胡一达便是与张千秋商议此事,要对付张存仁,就得有足够份量的人出手,但要谁出手胡一达还没有拿定主意,派出自己师兄弟中的一个,却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想来张存仁的武功应和罗白支在伯仲之间。

    刘泽明、黄得功都已各带人手下了山,现在跟在胡一达身边的,就是刘泽清了。

    胡一达一边向里走,一边轻声身边的刘泽清道:“泽清,我要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泽清道:“师父,泰山派的武功全都已然拿到了。”

    胡一达道:“我不是说的这一件事。”

    刘泽清汗水流了下来,道:“师父,段青城和卢镗都没有回应,收买他们的事情,暂时没有办成。”胡一达早已开始悄悄收买魔教的金衣使者,而对像就是曾经的金顶派第一高手段青城和上官世家的卢镗。

    胡一达慢声道:“你再去,告诉段青城,只要事情办成,我让他金顶派重上金顶,和峨眉派再较高下,了却他平生的心愿,至于卢镗,你就告诉他,如果他愿意投效,我就收他做巴山派的长老,让他有一个正正经经的出身,再也不是江湖上的下三滥,让他可以和上官家的那个寡妇门当户对,让他再也不用被人瞧不起。”

    刘泽清道:“师父,那舒无忌最是怕死,为何不收买舒无忌,他的武功也不错,而且价钱最低。”

    胡一达道:“舒无忌的那一干五通教徒不值什么钱,名声又坏,到时候就杀了立威吧,毕竟要有人来顶罪”

    刘泽清正要转身下去,胡一达突然道:“以后不要对泰山派一干人动手了,今天天音子是在向我巴山派递投名状了,你们不准对他的弟子动手,知道了么?”

    刘泽清不敢出声。

    胡一达挥手道:“下去吧,你还年青,你带人杀人的事,不但我知道了,只怕那天音子也知道了,今天他是故意递投名状,他是个识趣的人,既然他这么识趣,我也不能不知趣,知道了么?”

    刘泽清汗出得更多,行个礼,便向下而去了,他要带人去收买段青城和卢镗,自然也要下办事。

    罗白支跟上了来,走在胡一达的身边,笑道:“好,又收服一派,泰山派虽然没落了,但是名声在那里,泰山派一表态,其他的帮派也得跟下风,终有一天,能逼得少林武当承认咱们的地位。”

    胡一达道:“张存仁的事情不好办。”

    罗白支道:“我出手,相信可以拿下张存仁。”

    胡一达喃喃道:“不,这一次,我亲自出手,将张存仁拿下,让张存仁一派在铁手会不能再和万归流抗衡,这是昨天我和张千秋说好的,他们会尽力配合,但是我不敢全相信他们,难保万归流会玩什么小聪明,所以我不会到开封和洛阳去。”

    罗白支道:“还要带上一些什么人手。“

    胡一达道:“不用了,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和易辉,薜穿石将这边的情形搞好,所以事情都要按计划进行,当收买的要收买,当杀的要杀,就由你来主持大局了。”

    在山门口,明正看了看破碎的山门,想到往日这里都有道人来接客,还有许多香客来来往往,但是现在只看到一地荒芜,只有知了在树上高叫,半天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想到死去的师兄弟,他不由得一阵心酸。

    明正整理了一下小包,正想下山,此次他下山,除了想躲一阵子之外,还想将在外云游的几个师兄弟都召集回来,如今泰山派人少,是时候将外出的几个师兄弟们如集回来的时候了。

    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几个人在后面大叫,一个叫道:“泰山派师兄,等一等,我也正要下山,我们一起下山如何?”

    明正一回头,正看到刘泽清、张仁令、韩卫华三人向这边来,他们脸上带着无比热情,背剑拿包,正向自己奔来。

    方应龙带着一个杀手队正在田野中搜索,现下官兵救下了泰安之后,部分官兵驻城,部分清理泰安附近的小股流民兵,流民兵纪律性不强,他们的主要后勤就是靠抢,现下正在分成小股破坏泰安附近的乡村,耿如纪再次舍下面子,求到了张家玉、武传玉的身上,求他们出城破坏春耕的小股流民兵打走,好让本地的百姓可以利用好春忙时节,武传玉看到他一个文官连面子都舍下来了,加之痛恨流民兵,便答应了,现下张家玉加紧练兵,武传玉则带兵出战,与之配合的还有张率教的两个义子带的骑兵出来,进行游动支援。

    这一处上旺村,本来有上千户人家,流民军过后,只有不到三百户人家,这还是张丛哲努力保护的结果,许多人本来都逃进了泰山中,张丛哲派人贴出告示,好不容易再聚集起这些百姓,现下田地荒芜,一派野草,天灾已过,人祸又至,便看到二二三三的老人孩子出现在田地中,开始拨野草,烧火土,脸上还带有几分大灾之后的惨色,看到开过来的乡兵,这些老百姓以为官兵又来了,就有几个想跑。

    泰安守城之后,粮草无着,辽兵们为了收集粮草,抢了一些本地老百姓的粮食,耿如纪本来想去找张率教说教,但是他腰也不直了,辽兵前来解围之后,历城方向对于粮草一毛不拨,老是推脱,耿如纪将家产都变买了,又向城中十多家大户折身段,好不容易才将辽兵和方家兵的粮草补上了,张家玉练新兵的粮草等物,都是方举人提供的,泰安府现下真是拿不出一毛了,要不是张丛哲家乡不在此间,说不定也要变卖家产来支撑了。

    方应龙大声道:“我们不是来征粮的,你们不要跑。”声音远远传了开,几个老人孩子还是向上旺村落中跑,他们现下既害怕流民兵,又害兵官兵,两者都会抢,特别是官兵没有了粮草时,抢起来一点儿也不比流民兵差。

    后面大棒手上前道:“队长,我们要不要去庄子里看一看。”方应龙摇头道:“不用了,我们去了,这些老百姓说不定还会以我们是上前抢粮的,反倒打扰了他们,我们便快走罢,看了下旺之后,我们争取今天还在上旺去看一看,听耿大人说他在下旺召集了上千的百姓,想信可以恢复生产了。”

    一行人便转过头,排好队形,向北而去。

    那刀棒手突然停下来说:“队长,好像那村子里有动静。”

    方应经很信任这个刀棒手,因为他是上一个战死的刀棒手的弟弟,那个在战场上救了他一命,死在流民披甲标兵刀下的兄弟。方应龙听到他这么一说,马上将旗枪立起,所有人立进排好了战斗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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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旺村中,隐隐传来孩子的哭泣声,一缕烟火升了起来,看来里面果然有人。

    方应龙脸色发青,流民兵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杀人放火抢粮食、杀孩子、奸妇人。方应龙自然极是痛恨的,他向左右道:“伙夫,跑到一里外发信号,呼叫骑兵和左近其他的杀手队支援。”不管对面流民兵来了多少人,多一份助力总是好的,他吩咐下去后,伙夫立进钻出了阵形,伙夫在一个杀手队中耐力最好,常常要担上百十斤的粮走上许久,一般不参加战斗,而之所以要让伙夫跑出一里发信号,是为了不让村子里的流民兵看到信号。

    方应龙旗枪一指,整队前进,这个战术小队除去了伙夫外,共二十一人,第九杀手队虽然在上一次大战之中全军尽墨,但是方应龙活了下来,战后新组的杀手队有部分是从其他队中抽调而来的,武传玉将自己身边教官队打散,用尽了全力,将方家兵扩大了许多,经过了这许多的大战,武传玉张家玉一致认为现下的杀手队可以和胡权的披甲标兵队正面相争了。

    一群人都放轻了脚步,将身子压低,慢慢地靠近了村舍,这下旺与其他的村舍差不多,都有一个平日里用来晒作物的场坝子,哭泣声就是从那一边传来的。

    一行人绕过了许多残垣断壁,进了庄子,便看到先前在田地中烧火土的老汉和几个孩子都躺地上,血流下来,他们眼都睁得老大,那老汉死不暝目,他用力将孩子护在身后,但是一个枪洞将他穿透了,他努力保护的孩子,也许是他的孙子,这孩子也死在这一枪之下,孩子死时睁得大大的,眼中却毫无生气。

    方应龙伏下身,用力抚住老汉的眼,他的眉毛倒立起来,流民兵之所以杀孩子,是因为孩子没有战斗力,不能当兵,而且要吃粮食,而老人也是同样的道理,又老又要消耗粮,秦匪每次将新招的流民编入营后,就要想法子处死孩子和老人,至于青壮孩子和妇人,则是要保留的对像。

    一行人行了半柱香,到了广场边,便看到令人发指一幕。

    一群刚刚从山里逃回来的老百姓都赶到了一边,他们畏畏缩缩,不敢发声,十多个流民兵站在一边,监视着他们。

    一个流民兵,看样子是流民兵中的披甲标兵,身穿了锁甲和棉甲,他抱着一柄长柄虎牙刀,背着一块圆盾,神情甚是冷漠,只盯着眼前一群人。

    下面还有两个,也是披甲标兵的样子,但是明显比这个低一等,他们身后还有大约四十多个流民兵,有的有甲,有的没有,但是都有兵器,他们分开站着,将这一群老百姓围起来。

    一边拉了一着绳子,妇人孩子们一个一个从那边走,如果比绳子矮的,就地杀了,已然砍杀了十多个孩子了,至于妇人,如果不是太年老,都不会被杀,这些妇人被拴上绳子,系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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