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器大时代-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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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公子疑惑道:“秦匪,咱们早就知道那张存仁要死,为什么你这么晚才告诉三位长老?”原来色公子早就收到了不知身份的人的传书,可是秦匪却力主不要早些告诉三位长老以及后来的一众天山来的长老命使者。
一边色公子手下的几个高阶使者也同样疑惑,一个叫胡卫的教徒,是使六花使者,曾是朝庭边军的将校,后来闹饷杀官,投了色公子,现下正是色公子得力助手,且胡卫还有一定人治军之能,中间的排兵都是此人所出,胡卫亦道:“正是如此,什么高手,我派出一百个弓手,乱箭之下,也能让他留下,何必让三位长老出手?秦长老如此做,却是为何?”
另有一个叫蒋十咒的,江湖杀手出身,大叫道:“不如果我派出杀手,一并儿将什么胡一达、觉慧和尚等人都暗杀了,公子你认为如何?那来这么多事,算计来算计去。”这人长于组织暗杀,同样是色公子的得力手下。
色公子将酒杯一扔,大叫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听一下秦匪怎么说?”其他几人对望了一眼,都知道秦匪在色公子心中的地位不是自己几人可以取代,便赶紧都将嘴闭上了。
秦匪手拿了一羽毛扇,坐在椅子上,摇一下头,便要挥一下扇子,但他身材太短小,脸容又长得太猥琐,每这么扇一下,脸上便露出便如同一个老农吸一口老旱烟一般神情,还有弹动一下短腿,如同触电一般,本是想装一下诸葛亮,但是却又不像,色公子几个手下都想笑,拼命忍住了。
秦匪缓缓开口道:“公子,你还记得王开平么?圣教是在防着我们啊,看到我们将事情做大了,就想分一杯羹,他们是挡心公子变作下一个王开平啊?”
色公子将头往后一偏,叫道:“他们敢,天下是爷打下的,将来坐皇帝宝坐的,一定只能是爷,就算是爷的爹也不行。”
秦匪叹道:“当初王开平长老,声势比我们今日有过无不及,但是就是因为圣教上层起了怀疑的心思,怀疑他与吴元济么下议和,接受朝庭封号,便再也不给王长老情报支持,还一度不接济王长老粮草,最后让王长老被执,首级送与洛阳,家人都被朝庭杀了精光,而今,公子您便是另一个王开平,只怕三际峰上有小人,在大长老及教主面前说暗算公子,是以派人来将公子架空,而要镇得住公子,一定要派出十大长老的人物,公子您说,什么事情要派出十大长老中的三位,还要带上这么多金衣使者,这明显是为了来架空您么。”
色公子转念一想,似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这三个长老,辈份比自己的爹高到那里去了,就算色明空和他们说话也要客客气气的,而且他们手下的金衣使者,大都听王应嘉他们的,不听自己的,这么一股人,自己制不住,迟早要让他们将自己的权力都夺了去。
想到此处,色公子恨道:“定然是谭正坤这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崽子,想必是他向教主出的主意,这家伙自己的事败了,便要拉爷的后腿,以后一定要取了这货的人头。”
蒋十咒叫道:“公子,我这便派出杀手队,将这三个长老杀死,到时天山来的人群龙无首,当然不得不听您的。”秦匪笑道:“三位长老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你的杀手队未必能杀三位长老,而且为什么不将长老们的手下收为已用?”
公子急道:“正是正是,那件事你打听清楚了没有?袁可玉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若是女人,那可真是男人的恩物。”说到此处,脸上露出要吃肉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猥琐了。
秦匪心道:“正事不说,你这色胚,看到母猪也走不动。”嘴巴上当然不敢这么说,道:“公子,只所以不派人暗算三位长老,也是想弄清楚这袁长老是男是女,袁长老若是女人,一定要抓给公子充实后营,公子你说是不是?”
色公子搓一搓手,嘿嘿笑道:“秦匪啊,这袁长老长得太让人心疼了,宛如我的心头肉一般,你有什么计策,可以得此佳人?”
一边胡卫大叫道:“公子,这人是男人,许多年前,小的亲眼见到的,那时小还只是三花教徒,跟着他一起做案子后,被那向断石追杀,那时他长得跟一头狗熊一般,现下不知为什么了他变得苗条了,还变得这么白,但是他的大致样子却没有变,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此言一出,色公子皱起了眉头,不再言语了,他虽然乱搞,但是也不找算找男人,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是男人,心中有些不高兴。
秦匪笑道:“公子,找个机会,将他的裤子扒下来看看不就得了,公子何必烦恼,公子已然得了水明苫、有朝一日,天下第一美人也是公子的。”
色公子笑道:“正是,正是。”
秦匪道:“公子,之所以让张存仁和三位长老们一起火拼,正是为了让三位长老死上一两个,到时三位长老伤在张存仁手上,有谁能说什么?而且若是三位老伤亡了,公子您说,三位长老从天山带来的上百位金前使者,都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您说是不是呢?”
色公子想了一想,脑袋转了好半天,笑道:“正是如此,最后打死了王应嘉那老东西,整天在爷面前本佛本佛的,他难道不知道天上地下,唯爷独尊么?自从有了爷,就不须其他什么神什么的了,还有张继祖那货,上次张帆为什么不一掌打死他,让他上蹿下跳,他连爷的爹都不给面子,死了正好,最好他们两人死了,留下袁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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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匪起了身,正色道:“有一件事,必得公子允许。【。m】”
公子若是能做到,则又收入一大股势力。
色公子道:“你且说?”
秦匪道:“公子,您要将水明苫那个女人赐与舒无忌,拉拢舒无忌,并且许诺,让舒无忌立时做一位长老,公子,您能不能做到。”
胡卫大叫道:“你胡说什么,公子如何能这么做?”
秦匪正色道:“公子可知,舒无忌手下的五通教徒是一支极大的势力,这些天山来的金衣使者中,占了差不多一半了,而且,公子您也知道,舒无忌入教多年了,还是个六花使者,他心中亦是极度不满的,他早想当个长老了,只要他投入公子麾下,公子立时不用再怕三位长老。”
色公子道:“能不能只给他一个长老的位子,不赐水明苫,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这货最爱带手下女人,水胆苫落在他手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况且爷与水明苫睡了上百次了,想来恩也有许多了,也不想让他被人施暴,你看行不行?”
秦匪道:“不可,小的看那舒无忌,若只是一个长老的位子,尚不足以让他投靠,而此人最爱女色,水明苫虽然不错,和公子的大业相比,不足道也,公子若是舍不得此女,那光凭小的一张嘴,只怕说不动舒无忌。”
色公子犹豫了半饷,终于下定决心,道:“你且去办吧,马上将水明苫从后宫中挑出来,给她穿上衣服,送给舒无忌。”色公子的后营中,所有女子都不得穿衣。
秦飞领命下去,色公子想了想又道:“既然要送与舒无忌了,你们几个,若是想玩一玩她,就先玩玩吧,以后送与舒无忌了,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几个手下都大喜,谢过色公子后,皆笑着出了营帐。
一路上胡卫蒋十咒等人都笑着去声拿水明苫,在送与舒无忌之前,几人当然要先去揩油。
秦匪却道:“你们先去吧,我还要详细做出计划,怎么才能分化长老们带来的使者们,就不去玩了。”
几个也不在意,秦匪对女色的要求很一般,他们都向秦匪行礼后,便向后面色公子的“后宫”去了,一路上几个人都极为高兴,说说笑笑,想到可以玩弄美人,几个魔教妖人都极为高兴。
秦匪脸上露出诡笑,色公子生性极妒,这几个人今天是舒服了一次,睡了色公子的女人,但以后只怕再也得不到色公子的信任了,而自己却面对美色不动心,想必在公子心中,地位更加稳固了。
秦匪转了几转,转回了自己的帐篷中,从自己的床头到开一个暗格,从里掏出了一个本子,打了开,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而且大都已然用红笔划掉了,秦匪在上面终于找到一个叫“水明苫“的,看上去是很久以前写上的。
秦飞诡笑道:“叫你当年不看我,今天便是你回报之时。”说完,拿起红笔,在“水明苫”三字上划掉了,眼下水胆苫落到舒无忌手中,想必是生不如死了,其实在现在,水明苫已然生不如死了,对于一个官家小姐来说,有什么比落入匪徒手中还悲惨的事情,现下水明苫每天都要受到色公子的凌侮。
这本子,是秦飞的私人帐本,最老的名字,是叫谭虎的,现下都让秦飞暗算死了,秦飞得意的将这本子捧起来,抱在怀中摸一下,叹道:“老朋友们,好想你们。”
一群人向后面摸了过去,越往后走,男人便越来越少,原来色公子意欲建立一个“后宫”广收天下美女,所以平常极少让男人进来,这后面的营帐中,都是些粗使婆子,若不是色公子的大业还在草创之时,说不定色公子就想要用太监了。
是胡卫、蒋十咒以及色公子手下几个得力的人手,一群人正在讨论色公子的后宫情况,胡卫蒋十咒等人若是立下了功劳,平常也可以在色公子的后宫中来挑选,只是这水明苫是色公子的最爱,平常都没有可以碰的。
胡卫叹道:“这水胆苫落在舒无忌手上,想来日子也不会好过了,早些年舒无忌与裘败天两长老联手在开封作案,引出了正道人物追杀,正是那一次,五通教惹上了正道,不得不跟正道正面对上了,敌不过正道一干人,才投入了我圣教中,也亏得是裘败天与舒无忌与百里幻幽两人有些交情,他们两人才能在保留手下人的情况下入教。”
蒋十咒道:“成也裘败天,败也裘败天,上次裘败天偷了藏宝图,一人跑了,兽不凡长老力主将五通教一干人都拿下审问,后来虽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不过百里幻幽与舒无忌怎么也不能升长老了。”
走过后面的一老者,是色公子的助手,叫老莫的,也是色公子的得力助手,平日里专门为色公子管理文案,老莫道:“你们不知道罢,公子爷最想收入房中是那几个人,我可都是知道的,你们平时不知道,我却知道,那是因为我为公子整理文案时,公子说了几人,说要按这几个女子模样去寻,若寻到与这几个女子相像的女子,一定要优先送到他面前,公子有床头,可是有这向位女子的画像。”
蒋十咒叫道:“你且快快说来,公子所想的是那几位人物?”
老莫小声道:“公子最想的女人,其实是我们圣教的教主,你们见过圣教主没有?”
此言一出,几人都倒抽一口冷气,白莲教的教主由圣女备选取而来,每任两个,从两个中选,上一任的两位圣女,便是兰心雅与张红奴,只是两人争夺中,兰心雅最终取胜,便成了魔教教主,兰心雅的样子,白莲教中不少人是见过的,在莲教上百万教众心中,圣女教主便是活着的真圣,有谁敢亵渎教主,不相说付之于行动,只要嘴上说一说,便要施以火刑,是以老莫一说,众人齐齐闭上了嘴。
蒋十咒道:“我没有听到,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以后出了事情,不要拉上我,我丑话说在前头。”他是怕以后有人告发知情不报。
胡权道:“你怕个什么,公子迟早要当皇帝的,还怕了教主不成,这大周朝当年不也是依靠我圣教起事的么?不过到最后这大周朝的皇帝翻脸不认人了而已,我们公子迟早得学大周朝的太祖的。”
蒋十咒道:“除去教主,还有那些人物公子欲得啊?”
老莫道:“那个巴山派的解雨,公子想要,还有什么华山派岳大小姐、唐门唐赛花、其他江湖美人都差不多有,其中公子房中挂的最老一幅图,我看了老半天,好久才认出来,想不到公子连那么老的人也想要,我真是服了公子爷了,都可以给公子爷当奶奶了。”
众人大惊道:“你且说说是那个?”
老莫道:“你们知道我们圣教上一位教主是谁么?”
蒋十咒道:“潇潇晚睛玉潇晴,玉教主嘛?谁不知道呢?难道公子爷心中还有玉教主不成?”
老莫道:“你们都不知了罢,咱们公子,从小失母,公子爷还只有四岁时,母亲跟人跑了,公子有一段时间是让玉教主带的,想来公子的情节,便是那时种下的。”
蒋十咒道:“那也没有办法啦,玉教主情伤而死,死在巴山指剑峰,身化石像,那是再也找不回来啦,公子将她的画像还收着却还有什么用?老莫你还能找回来不成”
老莫道:“谁说不是呢,公子恨死了巴山派满门上下,还不是恨害死玉教主的邓抓天,公子恨玉教主为取抓天而死,所以一直拼命找巴山派的晦气,后来公子的生父色才子也死在那张狂人手下,两下结仇更深啦。”
蒋十咒道:“这玉教主和邓抓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湖传闻太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莫你见识广,且为我们说一说。”
老莫叹道:“咱们玉教主,也是个奇女子,邓抓天,却是个懦夫,江湖传言颇多,不是个中之人根本不清楚,说来话也长,还是以后再说罢,不过我清楚的是,邓抓天确是为玉教主死的,他死在巴山伤情渊之后,玉教主当年不理教务,连夜赶到巴山派,一个人在伤情渊坐在一年,后来再也没有见到她活人了,只看到一块人形的石头坐在伤情渊边,当年,我就跟在玉教主身边,当年我还是一个书笔小吏,专门记圣教的大事件,所以这些事我都亲眼目睹了,我还记得公子爷那么小,就发誓将巴山派荡平的样子。”
一行人已然走到了水明苫的帐前,帐前有数个粗使婆子看着,防着水明苫自杀用的,一行人本来还想再听老莫讲一讲玉潇晴的故事,不想老莫道:“地方到了,我就不去了,我年纪大了,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人生如梦,好像玉教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