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斗智,朕的宝贝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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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木讷的道:“王妃,不然您突然消失吧?变回王爷,明日从马车下来?”
这样等王爷来了,一瞧,绝对不会发火。
顾清淼笑了一声,踢了他一脚,悠悠说道:“馊主意!”
第11章 信,那是她娘亲的字迹(1)()
顾清淼忽然发现,李成的馊主意她真是应该听的。
“杜大人拜见之意,李成会代为转达,先行告辞。”睡过头的李成拱手,带着人火急火燎的离开。
杜渊非眸光闪着,一笑,道:“我与王爷皆是去吴城的钦差大臣,既是顺路,我等如今又身受重伤,到可同行!”
李成岔气。
杜渊非眸光深邃,“与王爷和李侍卫同行,这一日路程,自会安稳。”
顾清淼惊觉,杜渊非似猜出沐云辰不在。
两辆马车同行,杜渊非闭目养伤,顾清淼谨慎深思。
李成头疼的驾着马车,走的贼慢,心里期盼王爷快点到。
到了天黑,竟没到吴城。
顾清淼心里一喜,却,很快又变!
黑衣人措手不及,再次出现。
顾清淼气的龇牙咧嘴,太后,我要拍死你!
众人围绕一起,李成也带所有人护到顾清淼身畔。
顾清淼牙疼的看着,杜渊非忽然似笑非笑的一笑。
李成,你个缺心眼儿的。
黑衣人冲了上来,顾清淼手臂瞬间被人一拉。
对方出手极为狠毒,不比之前所遇,还留些情面。
“快走!”杜渊非眉目淡漠。
驾车之人快速打马,马车竟跑了出去?
从车窗还能闻到血腥的气息。
顾清淼明白,这些人的目的是李成他们,她从马车滚落下去,摔得狼狈。
雪白裙衫上,杜渊非的血迹,很明显。
杜渊非深邃冷漠的神色,一凛。
雪亮的剑锋被扇舞一掌挥开,不远处的李成跌在地上,顾清淼迅速跑过去将他扶起。
剑锋再次划过,银针在顾清淼指缝间萃着毒光耀目,飞出。
叮的一声,剑先断了两截。
顾清淼娟秀的眸子看去,夜色中,沐云辰竟出现在她眼前。
一场厮杀,黑衣人无一逃走。
沐云辰一脸深不可测,琥珀色的眸子带着寒气。
“杜大人伤的不轻?”
语调就是幸灾乐祸和讥讽。
杜渊非神色淡漠,“无碍!”
“这是杜大人的红颜?”他的目光幽幽,让人心惊胆战。
杜渊非眉目疏离,“这是云鸯琴坊的嫦秀姑娘,非红颜,而是知己。”
“知己?”
沐云辰轻笑着。
淼淼,你当初装疯卖傻,让所有人以为你是疯子,是不是就是想,成为他的知己?
知己就是朋友,难不曾希望我是红颜?顾清淼心里顶嘴。
离吴城还有距离,众人只得宿在郊外。
扇舞看着顾清淼的神色,坐在她身边低声问道:“主子,咱们明日要跑路吗?”
跑路?
扇舞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钱王府的狗窝还摆在那呢,咱跑的掉吗?
顾清淼坐在火堆旁,不敢抬眼睛,连受伤的杜渊非都忘了管。
怪不得昨日李成让她尽快变回沐云辰,原因在此啊,这个通风报信的李成,回去一定让听儿扁他。
“嫦姑娘是琴坊女子?”沐云辰坐在她对面,笑容俊美的问道。
顾清淼尴尬的点头。
杜渊非眸底波澜,对顾清淼说道:“嫦姑娘,我已到吴城,明日姑娘该回琴坊了。”
沐云辰拨着兔腿,似笑非笑,朗声道:“杜大人怕什么,一副本王要夺人所爱之势,嫦姑娘这般重情义之人,送大人到此,倒不如,一起留在吴城更好。”
顾清淼知道堵心是什么滋味了。
沐云辰将兔腿递到顾清淼面前,她伸手要接,人家又拿了回去。
“本王怎能抢了杜大人的机会。”
顾清淼一点也不觉得饿了,气饱了。
她转头对扇舞道:“去拿金疮药,杜大人的伤该换药了。”
对面,沐云辰呛得不轻。
“王爷,您没事吧?”在一边躲猫猫的李成蹑手蹑脚的走过来问道。
沐云辰道:“还不去帮杜大人换药,嫦姑娘可是还没过门的,在这些男子面前如何不要这脸面。”尤其是他这个夫君面前!
顾清淼气的坐不下去,沐云辰竟然敢骂她不要脸。
她双眼冒火,怎么也敛不了这火气,真想给他两巴掌。
沐云辰一撩衣袍,随着走了过去,气质翩然的道:“到不知杜大人的金疮药在哪?本王与杜大人歇在一辆马车,可让李成照看。”
顾清淼坐在马车边上,正对上沐云辰冷飕飕笑容的眸子,她从扇舞手中接过药,递到沐云辰手中。
“杜大人伤势颇重,有劳王爷多细心照料。”
沐云辰嘴角抽风,杜渊非,这是知己吗?根本就是红颜知己!
夜风起,卷着车窗帘,顾清淼丝毫睡不着,指尖捏着帘子,悄悄向外瞧。
明亮的月色下,对上一双眼眸,她一怔。
沐云辰让李成撵的那般快,大概是知晓太后与皇上都会出毒手,怕她,受伤吧。
她放下帘子,沉默,沐云辰这个人,逼着她必须和他一起争皇位的人,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主子。”扇舞的声音轻轻响起。
顾清淼嗯了一声。
“主子还气着吗?心跳声竟是如此厉害?”
顾清淼一愣。
她对他……动心,这就是她现在对他的……态度吗?
旭日,行了几个时辰,众人到了吴城,商量过后,一连数日,所有人马不停蹄的开始寻起水源。
沐云辰和杜渊非带人寻着水源。
顾清淼白日便换了男装悄无声息的跟着瞧着。
晚上则对着满手的女子二寸照片出神抓狂。
这日,林中,突然数声惊呼。
深不见底的大坑,众人倒挂着,悬在最底下的貌似是李成。
顾清淼笑的肚子贼疼,沐云辰这些日子没少翻白眼,给她拆台玩。
此刻,她对着他们低沉喊道:“李成,记得把月亮捞上来,本公子定会好心救你一命!”
叫你通风报信。
李成听得上面传下来的回声,大脑充血。
沐云辰满头黑线,悬在倒数第三。
“还请公子救我们上去。”
顾清淼笑嘻嘻的,慢条斯理的道:“王爷,救你们也得要绳子,不然这样吧,你们把外衣都扔上来,本公子拧成绳子再放下去?”
沐云辰,我气死你!哈哈,笑死我了。
悬着的人,嘴角一起抽风,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顾清淼一听笑声,笑着又道:“咱们且等着李成捞上月亮,再说放绳子下去的事。”
悬在正数第一的楚莜之一听,更是笑的岔了气,太好笑了。
春六把绳子取来,顾清淼吩咐系牢了,让他离开,随手把绳子扔了下去,还热心的喊道:“也不知绳子长短,李成呀,要是不够,你自己想办法吧!”
李成一瞧,绳子竟然差了三个人的距离,就悬在沐云辰的上面。
沐云辰和李成中间的人:“王妃,我贼贼无辜了……”
其余众人:“额……”
众人一番挣扎,连连相拽,沐云辰竟是第一个要上来的?
千万别让沐云辰把她扔下去捞月亮。
沐云辰费劲上来,早已不见顾清淼的身影,他站在坑边,悠然一笑,风华卓然。
午后。
“你们回峰城大概还要数日,我先回大霁城暂住几日。”
顾清淼回来后便忙着收拾包裹,答应杜渊非两日离开,已呆了三日,他怕会深思,自己为何竟不急着躲沐云辰。
“嗯,嫦姑娘日后可是太后的眼中钉,得算计清楚了。”沐云辰笑的俊美。
“咱俩博弈,只管下棋棋术,你管我安危干嘛?”
“咱俩如今是夫妻,我可不想堂堂钱王新婚未久就成克妻,日后娶妻,岂不掉价?”
顾清淼嘴一抽,“你怕个头,阮家青梅小心儿肝还等着嫁你呢。”
此刻,阮家青梅小心儿肝就等着她前脚走,后脚到呢。
顾清淼睨了他一眼,忽然吻了他一下。
大霁城书信传来,顾清淼根本不在。
沐云辰一笑,他还真是猜不出她的算计。
沁枫县离吴城颇近,顾清淼带着扇舞春五春六去了顾家老宅。
落锁的老宅落着细微的灰尘,脚落地,便踩出鞋印。
几人随意坐着。
天阴了下来,大雨落地。
顾清淼抬头瞧了一眼,起身,绕着回廊一路到了曾经的小院。
她的房间,竟有女子脚印。
她惊讶,美眸一瞧桌子,手猛颤,信,那是她娘亲的字迹。
她将书信拿起,上书两个字。
“等着!”
明眉皓目中瞬间流出眼泪,带着嗤笑。
顾清淼转身离开,潋滟厉色与泪珠。
隔壁院落,穿着蓑衣的男人进了家门,老娘媳妇立刻端茶递水。
老娘先道:“前些日子隔壁跑了的女人回来,带着不少人,还问她家女儿在哪?她那女儿不是十二年前早被她带走了,还回来找什么?”
男人顿时瞪大眼睛:“娘,走的是顾家二小姐,可不是嫡小姐。”
老娘惊讶,“她女儿不是叫清兰的么?”
男人蹙着眉,摇头。
老娘一个哆嗦,叫道:“那女人一脸狠样,说什么等着!这……”
太衡禅寺。
顾清淼抹去一脸泪水,吸了口气,换了一身干净的僧袍,模样古怪的去见怀悟大师。
厢房中有说话声传出,她没停脚步,就如进自己房间一般走了进去。
顾清淼这个眨眼,这都谁呀!
“坐。”年轻俊朗的怀悟大师一身僧袍,笑容恬淡的对她说道。
顾清淼抖了抖袍子,紧坐在他的身边。
“有空闲过来了?”
第12章 信,那是她娘亲的字迹(2)()
顾清淼摇头,摸着胸腔,嗓子很哑,脸色苍白,“积郁成疾,要死了。”
先前的客人这个吃惊,她是怀悟大师的俗家弟子?
怀悟温柔的道:“选择皆由己定。”
顾清淼点头,心里还是堵得难受,一个劲儿想哭。
“这位是贫僧三年前所遇挚友。淼儿最善琴,今日到可赠他一曲。”
神马?
顾清淼想,她还心情不好着呢,却要弹琴一曲?
这得弹成什么样的曲调,才能曲境深远?
琴音绕梁而响,颇为沉闷。
窗外雨声渐渐清脆跃入琴音,琴音又转而轻快。
对面那张俊美熟悉的脸,竟依然能浅静风然,温雅翩翩。
沐云辰白皙的手终于伸出。
乱七八糟的琴音一停。
顾清淼错愕的望向他,眼泪在眼眸中闪着,我现在心里这么难过,你能不能不要捣乱?
沐云辰淡然笑道:“怀悟大师,琴音虽好,但此刻已到素斋之时,淼儿姑娘大概与我等同是该用午膳了。”
顾清淼微愣,他怎看出她快饿死了?从曲子里听的么?
他的手在琴弦上温暖的握紧她冰凉的手,一点点让她红了的眼眶又红了一些。
吃过斋饭,顾清淼从怀悟大师那得了串佛珠。
“你是怀悟大师的俗家弟子?”沐云辰问道。
顾清淼似笑非笑,“你既不开口问怀悟大师,怀悟大师又不自己开口,其中因缘妙遇……施主,你还真是慧根浅薄。”
顾清淼得道高僧弟子的表现太突出,三人忍不住都很吃惊。
清淼看着他们的表情,窃笑,人家是怀悟大师的亲妹妹好吗?
二哥,你怎么交了这三个白痴当朋友,沐云辰说的对,他这个人,现在还真是在掉价。
顾清淼回了禅房,难受的打着喷嚏,她的裙子什么时候能干,要不要从沐云辰那儿先拿套男装穿上呢?
沐云辰从斋堂离开,边向自己房间走边深沉的想,他的淼儿是为何伤心到积郁成疾?
晚间,大雨又起。
清淼窝在榻上,手中攥着佛珠,目光淡淡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思绪乱飞。
娘,你到底是因何离开?
静姨娘疯言疯语,说你不守妇道,更是回来带走孩子时带走了她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她起了身,手脚麻利的披上僧袍,蹑手蹑脚的出门,靠着回廊里面,躲着斜斜的雨,到了沐云辰的房门前。
灯熄了,想必已是睡觉了。
她蹑手蹑脚的进去,提着僧袍,小心的别踩出声,这才暗暗松气,蹲在他的榻边。
手,却忽然被捏住。
清淼打了个喷嚏。
“得了风寒,便想传给我?”
沐云辰的音调在身边响着,带着慵懒温柔,和浅浅的笑意。
清淼心里面终于有了一丝安稳和温暖。
“你不在吴城寻水源,怎到了寺院来了?”
沐云辰轻声道:“阮芯儿来了,本王只得借出门寻水源躲了出来,此次之事,皇上出如此狠手,必然要胜券在握。如此,本王何必给自己多添杀身之祸。”
顾清淼轻哼了一声,站起来离开。
“去哪?”
“问了该问的,自然要回去歇着。”
“吃醋?”
清淼睨了他一眼。
“咱俩只是博弈之人,各有目的,其它,沐云辰,你也该学着收敛。皇上竟是比太后还狠毒的人,咱们都得小心。”
顾清淼走了出去,边在回廊躲着雨走边碎碎骂道:“阮芯儿这死女人竟然还真撵到吴城去了。成,沐云辰,本姑娘给你个机会,你若能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把我宠到天上,我就真在这古代嫁人了。”
清淼停了脚步,倚在墙上看着霏霏小雨,她穿越过来便是婴儿,如今已经十多年了!
沐云辰从榻上坐起,饮酒,顾清淼的话很正确,他是不是该,不在乎她?
雨后清晨颇为明媚,太衡禅寺后山山崖边上积满坑坑洼洼。
清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