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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毒眼-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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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一师太骑在神兽背上,眼看着七八个山匪一拥而上,她不慌不忙,抡起青铜拐杖,指东打西,戳南捣北,一时三刻,七八个家伙都鼻青脸紫的倒在地上。

    “嘿,这个老东西,还有两下子,兄弟们,一边站好,看咱们怎么收拾她。”

    独眼蝎子挥起三环大砍刀,哇呀呀冲过来,神兽琪琪此时也是气愤异常,这个独眼蝎子也太嚣张了,满嘴喷粪不说,还气势汹汹,觉得他有多大能耐似的。

    它看到独眼蝎子挥刀砍来,跳起身,一爪挥去,把独眼蝎子的三环大砍刀打飞到半空,然后直直的落下来,插进独眼蝎子的脚背上,琪琪接着又挥出一爪,扇到了独眼蝎子的脸上,可怜独眼蝎子顿时满脸血肉横飞,嚎叫一声,摔倒在地。

    独眼蝎子的手下一看这阵势,哪个还敢上来,都吓的腿直打颤,抱起他们的大哥,没命的跑进茂密的树丛里了。

    “神兽,你下手有点狠喽。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愿他从此改恶行善,放下屠刀。”

    那几个货商目睹刚才一战,都暗自惊奇,一个气质非凡的老尼骑一匹模样奇特的怪兽,这样的场景只有武侠书里才见过,难道现实中也有这样的?说出去谁会相信。

    即便他们亲眼目睹,也恍若梦中,直到山匪跑进森林,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才发现这是真的,急忙上前答谢。

    静一师太看这些人的装扮,一个个身穿短装,麻布鞋,黑腰带,手持闪光利剑,人人精神抖擞,神情庄重。

    “阿弥陀佛,老尼这也是碰巧路过,不必客气。我看你们也非同一般,不像是普通的货商,不是绿林豪杰,也是江湖好汉吧?”

    几个人相互看看,彼此一笑,向静一师太一抱拳,说道,“我们的确不是货商,师太可曾听说过北固山游击队。”

    静一师太心里一惊,表面平静的说,“老尼身在佛门,不问尘世,但北固山游击队也有耳闻,你们是劫富济贫的英雄好汉呵。”

    “英雄好汉谈不上,我们是为了穷人过上好日子,聚在一起,与黑暗势力抗争的。”

    “阿弥陀佛,老尼不懂这些,你们快把货物拉走吧,免得再碰上山匪强盗。”

    “师太,你这个坐骑,倒是很奇特。”一个人好奇的问道。

    “哦,它不是我的坐骑,而是我的朋友。老尼告辞了。”

    话音没落,神兽琪琪一扬巨大的毛蹄子,飞奔而去。

    几个游击队员看着远去的老尼与野兽,啧啧称奇,感叹万分。他们拉着货物沿着山道,向山口外蹉跎而行。

    神兽琪琪驮着静一师太,一路飞奔,他们时而穿越树林,时而穿越山谷,时而跨越河道,时而跨越峰峦,经过一个多小时奔波,来到静慈庵门口。在心镜湖边,神兽与静一师太道别,它眨眨眼睛,晃晃脑袋,用爪子拉拉师太的衣袖。

    静一师太一时间,老泪纵横,她抱住神兽琪琪,竟有些依依不舍。

    “谢谢,神兽,谢谢你救了老尼一命,我只是担心阿黛格格。”她抚摸着琪琪爪子上的菩提子,忧伤的说道。

    神兽摇摇脑袋,意思是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仙云裳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主人。

    静一师太与琪琪在一起,呆了一天一夜,对神兽的动作,大致能够读懂。

    她紧紧的抱住琪琪,说道,“一切都拜托你了。”

    神兽吼叫一声,消失在心镜湖边的密林中。静一师太走进静慈庵,仿佛还能听见山谷里吼叫的回声。

第一百一十章采花贼() 
高梵回到滨岛大学,学校已经考试结束,正在准备放寒假。叶梦菲三天前去了上海,校园内比他走之前冷清了许多,幽馨湖边只有几个人在漫步。

    苏晚枫看到高梵回来,非常高兴,把他叫到画室里,指着一排刚画好的油画,说道,“你来的正好,这是我画的记忆系列,提提意见。”

    “苏教授的油画登峰造极,我哪敢评价。”高梵谦逊的说。

    “你这样我可不喜欢,这不是你高梵的个性,有什么讲什么,今天不讲出个一二三四,我可生气了。”

    高梵一听苏晚枫这么说,认真看起这几幅油画,可以说,记忆系列突破了苏晚枫以前的禁锢,画风洒脱,意境深远。

    高梵称赞了几句,看见苏晚枫瞪起眼睛,又提出了几点不足,都是技法上的小毛病,苏老年龄大了,有些疏忽在所难免。

    苏晚枫听了高梵指出的缺陷,哈哈大笑,连连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接着苏晚枫转入正题,他告诉高梵,开春打算举办迎新画展,这次画展的筹备他打算交给高梵来办,高梵一听,急忙推托,“苏教授,我可从来没办过这样的事,你让我画画可以,让我组织画展,实在不行,我怕把好端端的画展搞砸了。”

    “你这是托词,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况且有我在后面呢,你怕什么,就这么说定了,还剩一个月的时间,你先做好思想准备。”

    高梵暗暗叫苦,他不是不想筹备这个画展,这也是一次锻炼的机会,可他心里牵挂着仙云裳,现在溥仪正在追踪仙云裳,又派了他的弟弟过来,其决心可想而知。

    不把仙云裳带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本打算明天抽空去一趟静慈庵,一旦接手画展,以后恐怕就没有空闲了。这里离静慈庵几十里路,虽不算远,但来去也需要一天的时间,如果夜晚飞行,固然快,但需要经过城区的上空,假如被人看见,闹的满城风雨,对他以后的行动将造成很大的麻烦。

    从苏晚枫画室出来,高梵在幽馨湖转了一圈,看见几个同学围在一起嘀咕,他走到近前,那几个学生一看高梵,都停止了说话。

    高梵刚走过去,他们又把头靠在一快,一个带眼镜的女学生说,“可吓人了,听说那个采花贼把女子强奸后,再分尸,一块一块的扔到河里。”

    一个男学生说,“你晚上出来可要注意了,别碰上采花贼。”

    “去你的,你才碰上呢,让采花贼把你的鸡鸡割掉。”

    “不过,你也不要害怕,听说那采花贼专拣漂亮的少女,像你这样带着眼镜,送上门人家恐怕都不要。”

    “闭上你的臭嘴,就你那小样,也许有一个美人肯跟你。”

    “谁呀?”男学生急忙问。

    “西施……的邻居东施。”眼镜女学生故意拖长音说。

    几个学生轰然大笑。

    高梵无意听到这些谈话,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学生真不得了,十六七岁就开始谈论性自由,思想自由,时代的确变了,人们在追求一个全新的生活。

    由此他想到叶梦菲,叶梦菲曾和他谈论过西方思想,男女间的性爱,那是自由奔放的,她渴望新生活,渴望自由的性爱。据说这次去上海,她就是想寻找一个组织,然后加入进去。

    高梵在上海也曾有过模糊的记忆,那是两个势力的争斗,许多壮志青年,都投奔到那两股洪流之中,为了追求一种理想,而甘愿洒热血抛头颅。

    高梵体会到时代在变,但他感觉自己却越来越远的离这个时代,他的理想呢?他所追求的生活呢?

    不知不觉中,高梵走出校园,一个报童在举着报纸奔跑,“看报了,看报了,采花贼又杀死一个少女,抛尸柳叶河……”

    高梵一惊,想起刚才几个学生在湖边的谈话,他叫住报童,买了一张报纸,翻开一看,上面头条赫然写着一行大字,柳叶河再现女尸,采花贼残忍无道。

    再看下面的内容,高梵才知道,他离开的这七天,滨岛出现一个采花贼,每天深夜或翻墙入室,或半道劫持,对伏获的少女实施强奸,然后进行分尸,抛入滨岛的大小河流中,手段极其残忍。七天连连奸杀了七个少女。

    新闻里还写到,警局派出大批警员,但至今仍未发现采花贼的踪迹。

    采花贼竟如此猖狂,高梵想起被残害的少女,怒火中烧,他回到画室,躺在沙发上,不由的又拿起报纸看了一遍。

    他一边看,一边分析,采花贼作案的时间段都在深夜两点左右,而且他行走的路线,似乎非常熟悉,定是他行动之前采好了点。这是一个思维缜密,又疯狂残暴的人。高梵把手中的报纸卷成团,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凶恶残忍的罪犯捉拿归案。

    高梵在外面小饭店吃了两碗馄饨,又找到一家铁匠铺,打了一个铁面罩。他回到画室,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深夜到来,高梵起来穿上白色披风,带上铁面罩,悄悄走出画室。此刻,正是一更天,校园内静寂无声,月光投进幽馨湖,泛起一层银色的光芒。高梵来到湖边,他从湖水的倒影里,看见一个穿披风,带面罩,威风凛凛的身影,他低头站了一会儿,手一伸,腾空而去,朝着城北的方向飞速而去。

    夜空星光闪烁,一轮圆月穿云破雾,照的整个夜色无限苍茫。而城市灯火莹莹,在半睡半醒状态。高梵飞行到一片住宅区,向下观望,一切都静悄悄的,并无异样。只有三两个喝醉酒的汉子,摇摇晃晃走在巷子里,其中一个醉汉手拿酒瓶,仰起脖子,灌了一口,然后一侧身倒在了路旁的垃圾堆上。另外两个步履蹒跚,上前去拉,不但没把那醉汉拉起来,也一同栽倒在地上。

    旁边一个巷子,一对男女躲在墙角摸摸索索的脱衣服,高梵本以为是采花梵,倏地俯冲下来,却发现是一对偷情的中年男子和妇人。两个偷情者,正当兴头,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吓的惊叫一声,没提好裤子便抱头逃窜。

第一百一十一章意外发现() 
城北麻石路的罅缝里,积聚着肮脏的污水,昏黄的路灯剪出楼房和树木的轮廓,麻石路的尽头一个男人像死狗一样的睡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广告画,香烟,酒杯,治疗花柳病的广告牌上都印有一个嘴唇腥红,搔首弄姿的半裸女人。这就是千奇百怪,乱七八糟的城市,人们像蚊虫苍蝇一样汇集到这里,都想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挖掘金钱,寻找宝藏,跑到纸醉金迷的歌舞厅,猎取放荡妖冶的女人。

    高梵飞越而过,在海边的码头,人影绰绰,一些夜行船只停在岸边,那些人在上上下下搬运货物。高梵飞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采花贼此刻会在什么地方呢?

    高梵绕城半周,不见采花贼的踪迹,他心里不免有些着急。难道是他判断失误?还是采花贼改变了策略?从采花贼作案的路线来看,他几乎都是在偏僻,黑暗的地方下手。

    又飞行一圈,高梵不知不觉来到晨风旅馆的上空,他的心里涌进一丝暖意,不由的想起刚来到滨岛,住进这个小旅馆的情形。此时,肖依兰柔美的面容闪现在他脑海。他缓缓落下,悄悄走到肖依兰住的房间。

    黑暗中,肖依兰的窗户帘帷紧闭,从里面透出淡淡的灯光。高梵心里顿感惊奇,此时正是二更天,肖依兰的房间为什么还亮着灯?难道是她睡觉前忘记关了?高梵靠近窗户,突然听的里面有隐隐的说话声,高梵心里又是一紧,但他不敢造次,十多天不见,如果肖依兰有了男朋友,此刻正在密会,也说不定。

    虽有这种可能,高梵仍不放心,他趴近窗台细听,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知道你是小姐,但小姐的命也有好有坏,事已至此,你哭也没有用了,我已经点了你的哑穴,但这不碍我们云雨交欢。看你泪光盈盈,真是可怜唏唏,你是小姐,我是贼,是老天把我们拴在了一起,一切都是天数。”

    此刻,呆在肖依兰房间里的男人正是采花贼,他白天在街道上偶然碰见肖依兰,便被她的美貌吸引住,应该说,他此前奸杀的七个少女,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肖依兰。在大街上,采花贼身穿考究的西装,俨然像个绅士,他尾随肖依兰来到晨风旅馆,察看了地形,然后转身离去。

    深夜两点整,采花贼身穿夜行衣,潜入晨风旅馆,撬开了肖依兰的窗户,他翻入室内,用手电照照正在熟睡的肖依兰,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采花贼掀开被子,啪啪两下,点了肖依兰的穴道,然后慢慢地解开肖依兰的衬衣纽扣。

    采花贼并不着急,他坐在床边先尽情的观赏,这是他实施奸杀的第一步,他还有第二步,向对方讲述他不幸的遭遇,似乎想告诉受害人,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他的过错。

    采花贼缓缓的说起来:

    女人长的漂亮,本来是件好事,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女人长的太漂亮,既遭人喜欢又遭嫉妒,更让有权有势的男人垂涎三尺,漂亮的女人把持不住,往往就会投入这种男人的怀抱,或做情人,或被包养,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这是女人的天性,试问又有哪个女人不贪图享受呢?

    我十八的岁的时候,认识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美若天仙,性格柔软,天性活泼,我们相亲相爱,她喜欢打扮,我吃苦受累挣钱,也要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买贵重的化妆品。有一次,她说要到省城上女子大学,学费路费都不够,我跑到码头连续扛了几天大包,累吐了血,挣够了她需要的盘缠。

    谁知她一去不回头,过了两年杳无音讯,我放下不下,跑到省城看她,一到学校,人家说她只上了一年学就不上了。

    我问她去哪里了,学校也不知道,她是突然退学的。我心里着急,她没回家,也不在学校,那能去哪里,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吧?这样一想,心里更急,满省城乱找,一连半个月,仍不见踪影,我身上的钱用光了,就在路边讨点冷饭吃,晚上睡在桥洞里,白天仍不停的寻找,我似乎有种预感,她就在省城,就在我的身边。

    有一天,我从百凤凰歌舞厅门口经过,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容,那不是她吗?我急忙跑上去喊她的名字。她回头看我一眼,眼睛似乎闪了一下,但马上熄灭了,变成了一汪冷水。我仔细一看,她穿的雍容华贵,手臂挽在一个猪油光亮的胖子的胳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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