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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仙尊宠后:师父太霸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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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若淇见她如此主动有些始料未及,继而眼里全是笑意,俯身低头也吻了吻她的额头。莫影问心里暗笑,梅若淇向来如此矜持,她摸着他精致的脸庞,不禁情动,沉溺在他温柔似水的眼神里,轻轻覆上他的嘴唇,手滑到他的眼睛上遮住她在他眼前索吻的狼狈模样。

    莫影问低声喊着他的名字,唇齿纠缠之间也变得模糊不清。梅若淇单手将她腰身束紧,温热的气息从他嘴巴传来,带着一丝情动的欲望,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将我的嘴巴送到他口中一阵索取。他们互相环着彼此,喊着彼此的名字。

    莫影问不知互相吻了多久,只觉身上一软便垂在他怀里,他听着莫影问带着一丝哭腔的低吟,双目渐渐被欲望染上,他反身将已经卧在他怀里的我压在床榻之上,莫影问似乎有些清醒。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红的出尘容貌,嘴角勾了勾,滑下一行清泪。

    见她落泪,梅若淇的动作有些迟缓,继而伏在她身上将她脸上的泪水吻掉,莫影问不禁再度勾上他的脖子,手摸着他的脸。梅若淇撑着她的脑袋,低头便是一吻,莫影问也握住他的头颅加深这个吻。

    自知面色酡红,她还是拉了拉他的手臂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她低吟一声:“阿淇”

    青丝垂到肩上,面色微红眼神迷离的彼此,在彼此眼中有多么诱惑。

    他对上莫影问的目光一阵失神,喉结滚了滚,他替她盖上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盯着她面庞的眼神却依旧欲望不减。

    掌琴门内,纱幔摇曳,烛光闪烁,满室旖旎。

    莫影问环上梅若淇的颈项,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诉说着离别与相思之苦。她无数次梦到过与他在一起的场景,或许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感受他触摸他。

    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否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精致的身体亦在她眼前呈现,她霎时呆愣。

    彼时已经被梅若淇抱在腿上,她情不自禁的吻着他,混合着心悸和隐忍已久的孤独,皆在此刻爆发。她痛哭流涕。

    “别哭,师姐别哭”梅若淇爱怜的吻掉她的泪水,她情难自控的低吟,索性闭紧嘴巴,溢到唇口的低吟被自己咬住唇瓣咽了回去变成一声声娇羞的呜咽。

    低回云转的梦里,只剩下两个人清晰的叹息。

    人界,洞庭湖畔。

    初冬的第一场雪来得如静女般温柔,伏在枝桠上舍不得动弹。白锦烨伸出手接到掌心轻雪早已化作晶莹。尽管初雪如斯温柔,寒风依然刺骨。似乎在提醒她冬天的确来了。白锦烨躺在摇椅上不时的使劲往下压,摇椅的弧度轻轻摇晃出闲适与寂静。

    她拉了拉身上的狐裘,果然她不适合在这个冬天看雪,毕竟赏雪这种雅事只她一个人太过单调,没有别的方法,毕竟现在的她,只适合在不恰当的时候做着单调的事。

    白锦烨叹了口气直起身来,抬头望天似乎已经辰时了。自从那日被季辰从垂死边缘拉了回来,她就忘恩负义的跑了。

    只给季辰留下了一句话:千难万险,珍重勿念。她不知道季辰怎么样了,她只知道伤口养好了之后,她就应该离开了。

    所以,她也离开了。

    沉思之中狐裘已经滑落到腿上,只留着单衣的她很自然的打了个喷嚏。却惹到某人一阵嬉笑:“你想什么呢。”

    明月从暗处现身,一把将狐裘围到她身上围了个严严实实。他虽然长得不丑,但脸上经常露出愚蠢的笑容。

    白锦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得淡笑,明月是第一个主动跟随她的人,就在前几日刚来洞庭湖的时候,一帮窃贼在打劫他。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武功会这么垃圾。

    可看他拿剑的样子,又不像个菜鸡。虽然她身上已经没了魔王元神,但对付几个人族还是不在话下。所以,她救了他。

    从前几天起,他就一直跟着她,他说他要报恩。

    男人认真起来真可怕。

    饥饿又认真的男人最可怕。

    明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老粗,而且特别能吃,并且吃相十分难看。

    当天她救了明月之后,这家伙闻着肉味便飘来了,望着她刚烤得一只野兔,他咽了咽口水,虽然是流连风霜的脸此时也有些绯红,那样子真是滑稽。

    明月并未得到许可,就猛地就伸手去撕扯着烤兔肉,看着明月饕餮的样子丝毫不像是正常人,白锦烨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吃。他手上纹路清晰,拿剑的习惯让他双手布满茧。他左手伏在剑上随时保持警惕,右手不停的往嘴里送着兔肉。头发盘在头上,仍有几缕垂到肩上,可见饱经风霜真是混的比她还惨。

    不过,他可能是个傻子。

第146章 献舞() 
冥界,地府,无望崖,极光殿。

    今日正是冥后寿辰,冥王伽蓝夜宴众使君,极光殿中一片灯火,往来侍候的冥侍端着物件穿梭于长廊与楼阁之间,众使君皆献上寿礼,宫内的礼部正忙着清点。冥后寿宴设在极光殿外,一排高台上,坐着冥王与冥后,在冥王左边一侧,一位样貌高贵的冥王妃坐在一张软榻上,旁边侍女端着暖炉,如此阵仗可见她深受冥王喜爱。

    冥王一身杏色便装,带着束发金冠,虽是严谨端正的服饰,却还是众鬼眼里那个样子,靠在软椅上,手拄着脑袋,翘着二郎腿。

    冥后自然一派祥和雍容,一身华服耀眼非常,脸上挂着笑容,不时与冥王说两句话。

    台下各是两排食案,众使君坐列,每一张案上皆放着地府的美味,身后皆有冥侍添饮侍奉。

    曲明空与老钟同坐一案,在冥王下方右侧,两人神色如常,静静地坐着。

    极光殿内的舞女们跳着柔美的软舞,皆是杨柳腰肢,尽态极妍,美不胜收。眉目流转,千种风情。不得不说,这极光殿里的舞女比凤仪馆的艺伎也毫不逊色,使尽浑身解数都散发着魅力。

    眼波流转,再看向眼前的舞女们,皆还是与刚才并无二致的美艳,领舞的姑娘更是娇娜,摆着阵势领着众舞女渐渐靠近了上方的高台之处,一个旋身半蹲下身,结束此舞。其他舞女皆跟着领舞一起旋身,一甩长袖,作飞天状,确实雅观。

    彼时,众舞女已经领赏退下。领舞在前面小心翼翼的走着领下其他舞女,众伶姬皆是心花怒放的告退离去。

    冥后轻启檀口,笑容满面的转过身子对冥王说道:“冥王,这软舞也看腻了,眼花缭乱,美则美矣,却鲜有新意。”

    冥后顿了顿,继而说道,“我听说,曲祭司特意请了一位伶姬,她为冥王准备了一曲别致的舞艺,冥王可有意一观?”

    冥王终于坐正了身体,也侧头对冥后说道:“今日是冥后的寿辰,便看你的意思了。”

    冥后欣慰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曲明空带上伶姬来献舞。

    那冥王身侧的王妃脸色一僵,似乎又像是释怀一般,与自己饮了一杯酒,她放下酒杯,抬眸之时亦看向曲明空,她的眼神里似有惧怕与不甘,却也只是一闪即逝,随即便看向别处。

    破阵子的舞曲响起,鼓点密密麻麻,急促中却十分有节奏,许千秋一身红衣手执长剑踏上台子,夜里摇曳的烛光披在她身上,她的妆容美艳又不失坚毅,神色亦是倔强又多情,站在一方圆台之上,执剑旋身,又起身划过空气,带过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的舞衣轻柔飘逸,却紧紧裹在身上,跟着破阵子的节奏亦束带飘扬。这支舞便是展现了女子征战的场景,巾帼不让须眉,冥后昔年曾与冥王一同并肩作战,同甘共苦,因此深受冥王尊重。

    旁边还有几位歌伎唱道:“月夜星缺成夏,小楼醉卧闲茶。馥沁偏觉苦,忆此离人不假。南鸦,南鸦,可往姑苏某家。鱼传尺素绡纱,书与愁肠千匝。经年付离索,惟怨如来入画。何法,何法,解我将她苦煞。破阵曲,西楼纱。不书恨,付风雅。”

    这舞跳得精益,冥后也一脸欣赏的模样,更是开怀地看向冥王,敬了他一杯酒。

    一舞毕,众使君皆寂,未几,冥后抚掌了两声,随后众使君亦跟随抚掌。

    许千秋半跪在圆台上,低头俯身道:“小女以剑舞祝寿,愿冥后福泽康泰,椿龄无尽。”

    语毕众使君皆跪地祝寿,这马屁一个人拍不响,一起拍才有效果。

    冥后很是满意,看了冥王一眼,冥王摆摆手:“众卿平身。”

    冥后站起身来,走下高台,亲手扶起许千秋,脸上泛笑,拍了拍她的手,“跳了这么久也累了,先歇着去吧。”

    许千秋受宠若惊,忙行礼谢恩告退。

    曲明空亦起身谢恩:“冥后抬举。”

    高台之上,冥王身侧的那位王妃却是一脸落寞的样子,不停的喝着酒。

    冥后回身坐回台上,拿起案上的酒杯,侧身看了一眼冥王,举起酒杯似与冥王对饮一杯。

    冥后见状安定下来,又端坐着看着台下的歌舞。冥王身侧的王妃似乎喝的有些醉,向冥王冥后请安退下。

    此时也快至子时,歌舞繁杂冗长,许千秋坐在下面有些困倦,站起身来绕过群臣,出了极光殿外,打算去清醒一下。

    远离夜宴的喧闹,极光殿外倒是极其宁静,几处假山掩映之处,还有个凉亭,许千秋走到凉亭里,倚靠在栏杆上。

    抬头看了眼高阁掩映之处的月亮,今夜月色朦胧,被这宫里四处的烛光遮掩住了几分光华。

    彼时一缕暗香浮动,一只手遮住了许千秋看向月亮的目光,许千秋顺着这只手看去,居然是曲明空。

    曲明空喉结轻轻蠕动了两下,欲言又止,他的手悬在许千秋眼前,又缓缓落下放在身侧。他低头看着许千秋,也坐了下来,压了低声音说道:“如今,我已如你所愿,你答应我的,莫要食言。”语罢,他眯了眯眼睛,看向许千秋似有些探索。

    许千秋轻笑一声,她依靠着栏杆坐直了身体,抬腿踩在石凳上,将手搭在膝盖上,看了他一眼,不禁叹了口气:“无妨。不过是听你的罢了。只一点,若来日我得势,便休怪我只为自己而已。”

    曲明空似笑非笑的看了许千秋一眼,勾了勾唇:“你既然有这个本事与虎谋皮,冥王与我,自然会答应你。何况,冥王要的就是你。你也须答应我,万事不可自作主张。”

    许千秋顿觉脸上的笑容一僵,隐藏在袖口的手不禁握住了拳头,许千秋咬了咬牙,挤着笑说道:“曲祭司握瑾怀瑜筹谋多年,我势单力孤怎敢独自行动。请祭司放心,只要我做了冥王妃,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否则,我不介意,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许千秋自知话语尖酸刻薄,眼见远处的曲明空亦是身形一震。

    “既然如此,许姑娘执意而为,他日,本祭司只能立护冥王。”曲明空冷峻地说道。

第147章 清歌() 
冥界,地府,凤仪馆。

    凤仪馆里温香暖玉,轻歌曼舞,余音绕梁。一位歌伎站在台上吟唱着旧时的小曲儿,抑扬顿挫,婉转动听。

    虽然在凤仪馆待过一段时日,倒是没见过这里的东家,听说连许多伶姬都不曾见过,如此神秘之处,却向来书香墨客者众多。加上这凤仪馆里出了位冥王看上的伶姬,又多了些许达官贵人慕名而来。

    那歌伎唱完便从台上下来,她身姿婀娜,颇有风姿,手上端着个暖炉,走到许千秋身边:“许姐姐,清歌唱的好么?”

    “风姿绰约,惊为天人。”许千秋勾了勾嘴角,目光扫过她手上的暖炉,上面的暖炉套子绣了个“歌”字。

    清歌听到许千秋如此赞赏,当下有些得意,她将暖炉放在案上,转身倒了杯酒,自顾自拿起一饮而尽,她看向戏台,目光流离痴愣,轻声说道:“近来一位官人也曾这样讲过,他说我‘袅娜聘婷,沐若春风’。那人也是几多风流才华,这暖炉上的绣罩便是他所赠。”

    许千秋听她这样讲,心下已是了然,轻笑一声:“看来这男鬼是想与你幽会了。”

    她转身瞪了许千秋一眼,又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可惜,我身份卑微,如今更是比不得他了。”她眼神迷离看着酒杯内的清酒在她手里摇晃出几朵涟漪,又抬头张口饮下。她缓缓又说道,“他虽然如今是个地府的小官,却也不是我这种风尘女子可般配的。”

    清歌接着又喝了几杯,喝得有些猛,似乎不胜酒力,她摇摇晃晃地趴在桌子上,又慢慢的扶着桌子回到雅阁里了。

    看到清歌,许千秋便会想起苏冉冉,苏冉冉并不喜欢清净,原来的时候她总是叫上许千秋去茶馆喝两杯清茶。

    许千秋苦笑一声,拿起案上的酒壶,也添了一杯酒。如今,她独自答应了曲明空,恐怕以后也不能常来凤仪馆了。

    许千秋拿着酒杯走到近处的戏台上,两边的帷幕飘扬,香炉里暗香浮动,她倚坐在台上,酒杯里的酒已被她洒了不少,剩下一半还幸存于此。

    许千秋一饮而尽,空空的酒杯顺着戏台下的台阶滚落地上,零零散散的酒渍滴滴答答。远处略有些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终于站到她面前,那人居高临下,脚上一双黑色苏绣的靴子,带着一身寒气,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果然在此。”来人带着嘲笑的声音轻蔑的说道。

    许千秋抬头看向她,轻笑一声,“你来啦?”

    苏冉冉皱了皱眉,低下身来,一把捞起许千秋来,带着她后退两步,将她抵在戏台之后的墙壁上。她一脸戏谑:“怎么,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冥王妃了?”

    苏冉冉的脸离许千秋越靠越近,许千秋别过头去,不愿她离得太近,她自然没醉,也听得清楚她说的什么。

    “你说话啊,你这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荣华富贵?”苏冉冉因愤怒高耸的肩头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为何眼前的女子,曾经与她朝夕相处的女子,竟会跑去给冥王献舞。

    “你知不知道,你进了冥王殿,以后,我们就再难相见了。”苏冉冉质问道。

    “荣华富贵?对啊。我不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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