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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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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饶是她动作再快,还是让来人看到她肩膀上的青紫红痕。

    对方逆着光站着,苏岑以为还是陵慕端,忍不住抬眼:“你怎么又回来了?”只是当对方缓缓走进来时,苏岑才看清楚是陵云渊。

    苏岑微微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睨着陵云渊那张脸,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里,她一张脸蓦地红了下来,不自然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嗷,她要说什么?早上好?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你药解了吗?

    苏岑皱着眉纠结着怎么开口,总觉得经过昨夜,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不是应该改一改啊?

    而苏岑羞赧不自然的神色落入陵云渊的眼底,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结果。

    尤其是门打开时,她露出的肌肤外的痕迹……

    陵云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脸色白得吓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一双眼血红暴怒,他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才能防止自己不小心发疯伤了她。手上凝固的伤口再次崩裂,他再也忍受不了,猛地转身,野兽一般冲了出去。

    苏岑原本还在纠结,只是一直看陵云渊不说话,刚想抬起头问什么,却只看到陵云渊冲出去的背影。

    苏岑疑惑地怔了怔:怎么了?

    随即想到刚才陵云渊的脸色,似乎是想质问什么,还是说……苏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一张脸唰的白了下来。

    他……是不是后悔了?

    陵云渊冲出去的时候,刚好遇到端着药进来的陵慕端,陵慕端手里的药碗差点掀翻。

    他的神情微晃地落在陵云渊瞠目紧绷的面容上,愣住:“渊、渊儿?”

    陵云渊喘着粗气,许久没说出一句话来。

    陵慕端垂下眼,遮住了眼底晦暗莫名的神情,轻声道:“你见过苏姑娘了?”

    陵云渊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血滴得愈发的快,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一小团血花。陵慕端一直垂着眼,半晌,才道:“对不起……”

    陵云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极低的吼声,可半天,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对不起他什么?说他抢了他的人?还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陵云渊身体猛地一晃,高大的身影快速消失的无影无踪。

    陵慕端端着药碗站在苑子里很久,才慢慢抬起头,仰起头看了一眼天际,才抬步重新往房间里走去,一双温润的黑眸,黑得深不见底。

    陵慕端推开门的时候,苏岑猛地抬起头,只是当看到是陵慕端时,眼底的光一点点散尽了。

    颓败地垂下眼,眼底的伤心显而易见。

    陵慕端走过去,把药碗放在了一旁,才在苏岑面前坐了下来,犹豫道:“苏姑娘,我刚才……在苑子里看到渊儿了。”

    苏岑扣在被子上的指尖紧了紧:“嗯。”

    陵慕端深吸一口气:“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只剩下一枚药丸,没有给他……我与他解释了一下,他似乎还在生气。”

    苏岑的脸更白了,轻轻摇头:“不是解药的事。”

    他刚才那神情,哪里是因为药?

    苏岑的头更疼了,她是不是会意错了?当初那一吻,其实根本只是她误会了而已,误会了他对她有别的情意,而其实,他对她根本没有别的心思?

    所以才会在昨夜之后,这般的反应?

    苏岑惨然一笑,揉着眉心,抬起手时,眼角一滴泪珠滚落而下……

    到底还是难过了啊。

第149章 怀疑,事实真相() 
秦珊榕被陵云渊的模样吓到了,不敢在他的苑子里再呆着,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紧紧关上,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看渊公子那模样,铁定是信了。她现在只要等着他求证回来,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成了事,他还能不更疯?到时候,自己稍加温柔安抚,他还不手到擒来?更何况,有那一抹落红在,自己失了清白的身子给他,他还真能弃自己于不顾?

    秦珊榕扬扬眉,指不定她还能混个皇子妃当当……她转过身,刚想换个衣服洗掉一身的脏污,转过头就对上房间里稳稳当当坐着的黑衣女子时,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了地上:“你、你你你怎么出现的?”

    秦珊榕扶着门,才阻止自己没出息地滑倒。

    黑衣女子目光阴鸷:“你办得好事?!我怎么说的,主上的命令是让你上渊公子的床,可你倒好,跟你的表哥凑到了一起,如果不是你坏事,渊公子怎么会跟苏姑娘成事?你可知道主上有多么生气?”

    黑衣女子的表情太吓人,秦珊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好,紧紧攥着,哆嗦道:“昨晚上那渊、渊公子太吓人了,拿着剑就往自己身上戳,我……我担心他直接杀了我,所以……”

    秦珊榕快速解释:“不过……不过我还是把他们分开了!渊公子现在以为昨夜帮他解毒的是我,再加上渊公子误会了那婢女与端公子有什么,最后的结果……不、不还是一样么。”秦珊榕怕黑衣女子迁怒,连忙开口。

    只是最后被黑衣女子瞪了一眼,快速往后躲了躲:“你、你别杀我!我真的尽心了……”

    黑衣女子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最后聪明了这么一下,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秦珊榕听了这话,先是一吓,等想清楚了眼底一喜:自己这是过关了?

    顿时眼睛发亮:“那主上那边……”

    “事情成还是不成,还要等确定,你以为那女子不会去求证?如果她一旦与渊公子解释清楚了,你依然什么都不是。”黑衣女子说到这,虚眯了下眼,缓缓站起身,朝秦珊榕走去。

    秦珊榕吓得往后缩着:“我、我我我……我会想办法的!”

    黑衣女子俯身:“那就最好了,想办法跟着一起回京,等合适的时机,挑起两个人更大的矛盾,知道了吗?”

    秦珊榕怕死,哪里敢说不,连连颌首:“是、是,我一定求也让渊公子带我回去。”

    黑衣女子这才满意了,猛地抬起手臂,秦珊榕吓得闭上了眼,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到她的手落下,再小心翼翼睁开眼时,房间里哪里还有黑衣女子的身影?她这才拍着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气。

    而另一边,苏岑的情绪一直低迷,她浑浑噩噩地换好了衣服,打开房门,就看到陵慕端等在外面,看到她,眼底掠过一抹担忧:“苏姑娘,你……没事吧?”

    苏岑摇摇头,眼圈有些红,声音低哑:“端王,我先回去了。”

    “好,你……真的没事吧?”陵慕端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苏岑揉了揉眼睛:“没事,就是头还疼,我回去歇一会儿就好了,等离开的时候,你去找人喊我一声。”苏岑没精神,好在睡过一觉之后头脑清醒了不少,得到陵慕端的应答之后,慢慢往回走。

    陵慕端一直望着她的背影,因为站得角度很偏,并不能看到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周身隐隐透着一种低冷的寒意,被头顶的日光一晃,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岑垂着头往前走,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走得很慢。

    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至少,有些事情似乎出现了偏差,至少,她以为的阿渊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就算是当时阿渊中了毒醉了酒,可解毒之前,她却是问过他自己是谁的,当时他根本知道自己是谁,还喊了自己的名字,尤其是……一遍遍的喊着自己名字……怎么可能天一亮突然反应就不对了?

    她方才也是被陵云渊的态度给刺激到了,脑袋一乱,就忘记了这些重点,如今想来,怎么都不对劲。

    苏岑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她仰起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前方就是一块假山,苏岑觉得腰酸腿疼,弯腰下,喘了几下,她慢慢挪到假山旁,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打算歇一歇再走。这里似乎是一条小路,没怎么有人走过,所以倒是一时间没被人发现,苏岑脑袋有些乱,身后不时有秦府的下人与侍婢经过。

    苏岑不知站了多久,感觉精神恢复了一些,才打算继续回去,问问陵云渊是不是后悔了?

    如果他真的是耍着自己玩,那她……那她……

    苏岑捏了捏拳头,她还能怎么办?那小崽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难道真的要逼她离开?

    就在苏岑就要走出假山的时候,突然匆匆跑来了两个侍婢,偷偷摸摸说起了悄悄话。

    苏岑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出去,还是不应该出去。

    万一听了什么不该听的,那就不好了,可如果这样出去,对方也尴尬不是?于是,苏岑决定自己还是继续呆在这里,等两人走了,她再离开好了。

    两个侍婢应该是躲着偷懒的,聊得都是府里的八卦,谁昨天偷吃了什么,谁跟谁偷偷约会了,谁被哪个主子逮着手脚不干净了。苏岑无聊地听着,抬起手掩唇打了个哈欠,就在她实在等不及要出去的时候,就听到那侍婢甲突然捂着嘴小声道:“嗳,你昨个儿不是去参加你堂姐的喜宴去了么?怎么今天早上才回来?”

    侍婢乙:“你别提了,昨个儿府里都乱成一团了。”

    侍婢甲:“怎么说?”

    侍婢乙:“因为昨天是个好日子,所以大堂姐与表姑娘是一起从宅子里上的花轿,你也知道,表姑娘是从乡下来的,也没个亲人了,亲人也是大伯父给说的,大伯父可怜表姑娘,所以家里就一起置办了嫁妆,连嫁衣盖头都是一模一样的,可就是因为这样,给搞混了,后来到了拜堂的时候,不小心盖头掉了下来,才发现错了,就赶紧去换,结果折腾了好久才算是妥当了……”

    侍婢甲惊讶道:“那要是拜了堂掀盖头的时候再发现,那就惨了。”

    侍婢乙:“可不是,要真是那样,估计我那大堂姐就真的惨了……毕竟表姑娘嫁的那家可是根本比不得她如今说的夫家……”

    ……

    苏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她突然低下头,就看到了自己手里的衣服,是那件她换下来的流云双绣裙,她不知为何,听到两人说到一模一样的嫁衣与盖头,就突然想到了昨天她与秦珊榕这一模一样的衣服。

    昨夜的毒肯定是黑袍人下的,可他难道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当解药去解毒?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苏岑怎么样也想不通?她揉着眉心,觉得头更大了,等她稍微冷静一些的时候,那两个侍婢已经不见了,苏岑这才从假山后走出来,辨了辨方向,然后就往先前的苑子走了回去。她推开苑门的时候,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本来她与阿渊都不喜欢人多,所以这里并没有侍婢下人伺候着。

    苏岑径直走到了陵云渊的房门外,细细听了一下,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想来陵云渊还没有回来,她推开门,发现房门并没有锁,看来他从端王的苑子离开之后就没有回来过。

    苏岑踏步走了进去,快速环顾了一圈四周,首先发现的就是地上散落了一两件衣服。

    其中有一两件是陵云渊的,她是认得的,应该是离开的时候太急,匆匆穿上的。苏岑余光一扫,落在一件外衫上,眉头却是拧了起来。

    她走过去,把那件外衫捡了起来,发现是七彩流云双绣裙的外衫,正是昨天她与秦珊榕一起买的。可她手里拿着的这件却是完整的,没有破损的。

    而她的外衫却在昨夜被陵云渊撕破了,她低下头,在自己拿回来的包袱里快速翻找着。

    很快就把那件破损的外衫拿了出来,然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铺展开。

    再把另外一件铺散开。

    两件外衫一模一样,只除了一件破损的,一件完好无缺的。

    破损都是她的,那么另外一件……就是秦珊榕的了。

    苏岑乌漆漆的眸仁里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脸色也难看了下来,把两件衣服都收起来之后,再看了一圈,很容易就发现了墙壁上陷进去的拳头印,上面还带着血迹,苏岑走过去,看了看,血迹已经干涸,却时间不长。

    应该是陵云渊一拳头打上去的。

    就算他后悔与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虐待他自己吧?这明显就是气急了之下头脑发热才干出来的莽撞事。

    苏岑心底的想法更加确定了,她再一扫,就看到昨夜放着的膳盒。

第150章 心疼,生生逼疯() 
她几乎能肯定,昨夜秦珊榕肯定来过这里,她走过去把膳盒给打开了,里面放着夜宵与醒酒的汤药。那么很显然,秦珊榕是在自己昨夜回来之前就来过一趟,而自己回来的时候并未看到有这件外衫。那么,只能说明,在今日天不亮的时候自己离开之后,秦珊榕又进来过了。

    苏岑眼底有冷冽的光流淌而过,最后放下膳盒,就直接朝着床榻走去,直接掀开了凌乱的锦被,当看到其上一抹嫣红时,一张脸还是红了红。

    只是想要一个结果,所以强忍着不自然,还是在床上寻摸着,不多时,在里侧,摸到了一根簪子。

    簪子的颜色通体碧绿,她昨日在秦珊榕的头上看到过,她自己是不戴发簪的,所以,这东西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陵云渊的床榻上。

    苏岑捏着簪子的手紧了紧,随即松开放入了怀中。

    昨晚上的毒,势必是黑袍人下的,而秦珊榕是怎么知道阿渊醉酒的?那么很有可能是提前知道了,这么一说……秦珊榕是黑袍人的人?

    苏岑坐在床沿边,静静地思索着,那么她大概能猜到黑袍人的目的了。

    先是给端王与阿渊都下了药,然后就是想让自己给端王解毒,然后,秦珊榕跑来引诱阿渊,然后,等第二天天一亮,阿渊发现他自己与秦珊榕,自己与端王,然后她与阿渊之间也就产生了不可挽回的隔阂……黑袍人的目的是想赶自己走?

    亦或者,是想让自己主动离开阿渊?

    只是他应该没想到,端王会有解药,然后她却跑了过来,只是自己后来离开之后,秦珊榕就又跑了进来,阿渊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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