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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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别人,他根本不会听,可对象是陵慕端,陵云渊多了几分耐心。陵慕端是除了苏岑之外,唯一肯真心对他们的人,他不想让苏岑伤心,可同时,他也绝不会把她让给三皇叔,别的都行,只有她,不行。
第144章 为难,醉酒迷情()
陵慕端的眉宇底染上一抹叹息:“是三皇叔让你为难了。”可情之一字,原本就是他先动了心,他只是没想到五年的时间,到底改变了这么多。
不管如何,他还是想要争一争。
陵慕端敛下的黑眸底,攒动着酒水,微微一晃,神情有些看不真切。
陵云渊喝了一口酒,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苏岑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外面亮堂堂的,她坐起身,呆了一会儿,才听到外面有说话声,苏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才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是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云竹下的石桌上,喝的已经醉了的两人,她瞪圆了眼,蹬蹬蹬就跑了过去,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就忍不住扶住了额头。
桌面上摆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酒壶,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喝了多少。
只是光看两人这神情就不对劲,她是见过陵云渊喝醉酒时的模样,不说话也不发酒疯,就那样乖乖地瞅着你,让人整颗心都酥了。只是不愧是叔侄两个,陵慕端也是与陵云渊一起坐在那里,对话却是如下。
陵慕端:“渊儿,你醉了吗?”
陵云渊摇头:“没醉。”
陵慕端:“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陵云渊认真想了想,摇头:“看着很眼熟,想不起来了。”
陵慕端笑笑,眉眼依然带着温和,只是却道:“我也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正好。”
苏岑扶额,看陵慕端还要给两人倒酒,一把抓了起来,只是都倒在了云竹下,这才道:“得嘞,两个醉鬼,赶紧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说完,就要扶起陵云渊,撑了半天没撑起来,就往后退了两步,指着陵云渊道:“知道我是谁吗?”
陵云渊认真看了看,然后颌首:“知道。”
苏岑乐了:“那我的话听吗?”
陵云渊继续点头:“嗯。”
“那好,现在站起来。”
苏岑说完,陵云渊慢慢动了动身体,晃了晃,却是站稳了,苏岑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走过去抚着他:“走喽,回去睡觉啦。”苏岑牵着陵云渊,陵云渊高大的身影在地面上压下一道暗影,亦步亦趋地跟着。
苏岑走到一半想起来后面还有一个呢,就转过头:“端王,你先等着啊,我稍后再送你回去。”
苏岑也不知道陵慕端听没有听到,他整个人有一半都隐在云竹的暗影里,苏岑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
苏岑想着陵慕端平日里这么温和,应该不会耍酒疯。
就扶着陵云渊很快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帮他褪了外袍,靴子,把被子一盖,拍拍手,等先把陵慕端送回去再来看看这小醉鬼。
苏岑走出了房间,想着应该也没有人过来,就把门关上了,她一会儿还要进来,就没有关严。等走到石桌前的时候,陵慕端还乖乖坐在那里,只是眼神却没有焦距,苏岑试着扶着陵慕端起身。
陵慕端似乎醉的还不是特别狠,知道有人扶她,就撑着石桌坐起身,然后被苏岑撑着手臂就往外走。苏岑不知道陵慕端的住处,到了外面还拦了一个桃花庄的下人,下人指了路并且帮忙一起把陵慕端送回了他的苑子。
而在苏岑与陵慕端的身影消失的同时,一道暗色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落在陵云渊的苑子里。
来人全身上下都包裹的黑漆漆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冷冽森冷,转过身,走到石桌前,提起其中一壶酒,凑到鼻端嗅了嗅,无色无味,也不枉尊主耗费了三年的时间才研制出了这种极品的催情药,致幻催情,等明天陵云渊醒来,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呢?来人黑布下的嘴角缓缓勾了起来,凉薄阴冷的女声缓缓散入在空气里:“真的很期待啊……”
黑衣女子放下手里的酒壶,纵身一跃,就跳进了隔壁的院子里。
秦珊榕早就等在了院子里,她身上还穿着那件七彩流云双绣百褶裙,一回来就挥退了所有的侍婢下人,看到黑衣女子出现,立刻迎了上去,兴奋道:“现在就过去吗?”
黑衣女子扫了她一眼:“至于这么着急吗?”
秦珊榕不自然地转过头,可想到她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还是忍不住着急,毕竟成败在此一举了:“药效什么时候才能发作?”
“一炷香后。”那时候,差不多也是苏岑送陵慕端回到房间的时候了。
到时候,精彩的好戏才要开始了。
黑衣女子的视线落在秦珊榕的身上,嘴角勾了勾:“你倒是有心计,这样一模一样的衣服,配上致幻的成分,到时候,他只会把你当成他心爱的女子……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当然,如果坏了主上的好事,你,包括整个秦家,不出两日就会消失在桃花镇,你……懂我的意思吗?”
秦珊榕打了个寒颤,连连点头:“懂、我懂!我一定能好好完成的!”
而另一边,苏岑与下人一起扶着陵慕端回了他住的院子,陵慕端与陵云渊的习惯一样,都不喜欢自己的地盘有别人出没,所以,整个偌大的院子里,只有陵慕端一个人,他带来的侍卫与苏九苏十一几人都先一步离开了。苏岑刚才才听下人说,想到不用这么着急回京,苏岑倒是也不怎么紧张了。
那明天大不了让他们多睡会儿好了。
苏岑等下人把陵慕端扶到了床榻上,就让人端来了一盆热水,然后让人退下了,帮陵慕端除去外袍、靴子之后,把锦被盖好,就拧了帕子,走回到床榻前,俯下身,帮陵慕端擦脸。
只是目光不经意落在陵慕端的脸上,却发现他一张脸红得滴血。
苏岑动作一顿,眉头也拧了起来,想了想,拿出陵慕端的手臂,探向了陵慕端的脉搏,等感觉到他身体里再急速扩散的毒时,她的脸色微变。
手里的帕子也随即落在了地上,还是大意了。
可她明明没有在那酒壶里嗅到毒的味道,他们怎么会中了毒呢?苏岑脸色发白,如果陵慕端中了,那阿渊岂不是也?
苏岑转身就想去翻翻看陵慕端带来的药箱里有没有解毒的药,她对毒物这么了解,可根本查探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毒?苏岑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问题,脸色很不好。她第一个想到的下毒的人,就是那个黑袍人,没想到,还是他们情敌了,只是想着如果下毒,至少会被他们察觉,可没想到……
她狠狠捶了一下床榻,只是刚转身,却突然被握住了手腕。
陵慕端握着苏岑手腕的手很烫,几乎让苏岑想直接甩开,可这体温太过不对劲,苏岑转过身,就看到陵慕端无意识地伸出手,扯着自己的衣襟:“热……”陵慕端平日里温润俊雅的脸此刻红得难以言喻,他已经扯开了大片的胸膛,露出的肌肤上也是赤红一片。
苏岑眉心拧得更紧,探出手去,手背在他身上一贴,就感觉到对方肌肤上传来的滚烫。
苏岑像是被触了一下般,连忙收回了手。
她瞧着陵慕端此刻的模样,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特么的……该不会是那什么药吧?
苏岑重重扶了一下额头:卧槽,这要怎么办啊?为什么偏偏是她不认识的毒啊,不行,不然去找那个秦老好了,他不是懂药理吗?不是认识很多稀奇古怪的草药吗?
只是苏岑刚想挣脱掉陵慕端的手,打算跑出去喊人。
陵慕端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却蓦地一重,苏岑只感觉自己被向后猛地一扯,她一个不慎,只感觉头上天翻地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陵慕端压在了生下。苏岑望着头顶上,迷茫痛苦地睁着一双血眸的陵慕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端、端端王……你先醒一醒啊,我帮你去找解药才是正道啊!”
嗷,她不想当解药啊!
只是陵慕端显然意识不清,根本听不清楚她的话,迷离的眸仁里清楚地倒映出苏岑的脸,他慢慢歪了一下头,突然眼底温和的流光攒攒而动,却带着一种固执的强势:“苏姑娘……”
苏岑瞧着他那眼神,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不是吧?
苏岑脑海里那根弦还没搭上去,就看到陵慕端直接俯下了身,苏岑脸一白,猛地偏过了头,陵慕端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侧。可这还是让她起了一身的寒颤,救命、命命命命……
喝醉了酒还中了药的银好可怕!
苏岑在陵慕端的吻再次落下时,憋住了一口气,猛地把人一推,然后飞快下了床,就跑到了刚才的一盆水旁,直接端起来,朝着陵慕端浇了下去。
顿时,陵慕端整个人都透心凉了。
陵慕端一头墨发全部都湿了,贴在脸上,可不得不承认,依然俊逸得让人心惊。
水珠顺着陵慕端的脸慢慢滑落下来,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原本通红的眼此时微红,狠狠甩了甩脑袋,这才抬起头,望着苏岑,愣了半天,才疑惑问道:“苏姑娘?”
第145章 错认,太过残忍()
苏岑几乎要仰天大哭一声,只是出口,只剩下欲哭无泪:“端王,你终于清醒了啊?”苏岑已经顾不得别的了,趁着清醒,赶紧道:“你们喝得酒里有毒啊,我探不出到底是什么毒?你赶紧想想办法,阿渊应该也中了毒。”
陵慕端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不过等听懂了苏岑的话,俊脸一白。
连忙坐起身,也不管身上湿了大半,探过手,查看自己的脉搏,只是等查清楚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之后,一张脸白得更加彻底。
让一直注意着他反应的苏岑,心凉了半截。
端王不会……也没办法吧。
上苍啊,不要这么残忍……
上苍没有听到苏岑的祷告,陵慕端放下手的时候,身体颓败的一软:“是一种极致的催情散,我也没见过这么强烈的毒性。”陵慕端压制着体内的燥热,想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一张脸爆红,抿紧了薄唇。
苏岑愣了:“没有别的办法么?秦老那里能不能想到办法?”
陵慕端摇摇头:“秦老只懂怎么找到药草,可解毒,还是要看大夫……”
苏岑整个人都蔫了:“那要怎么办?”
陵慕端狠狠揉了揉眉心:“怎么会中了毒?那酒里明明检查了没毒的……”苏岑看陵慕端心里不好受,忍不住想上前安抚,只是想到什么,向后又默默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你好我好大家好。
陵慕端注意到苏岑的动作,眼底一黯,突然想起什么道:“苏姑娘,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清毒丹,也许还能暂时压制住毒性。这清毒丹上一次救皇兄的时候,应该还有剩下。”
苏岑眼睛一亮,立刻就跑过去翻找出来了陵慕端的药箱,然后抱到了床榻前不远处的桌子上,让陵慕端指给她看。
陵慕端此时完全是靠着自己超强的意志力来坚持的,否则,他怕自己一动,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陵慕端体内压抑的躁动再次攒动了起来,他咬着舌尖,看着苏岑递过来的药箱,仔细看清楚了,指了指:“就是那个白釉瓶子里装着的。”
苏岑应了声,晃了一下,听到里面有声音,顿时安心了。
立刻把药丸倒在掌心里,只是却只倒出来一颗,她原本雀跃的心情再次跌倒了谷底,像是不相信一般,苏岑又拼命倒了倒,结果依然什么都没有。
苏岑白了脸,摊开手,看向陵慕端:“只有一枚了。”
陵慕端的脸也白了白,颓败地撑住了额头,抵抗着体内一拨又一拨的燥热:“这要怎么办……”他都中了毒,那渊儿岂不是也?
而另一边,秦珊榕与黑衣女子分别了之后,掐着时间,等过了一炷香之后,就悄悄出了苑子,手里提着一早就准备好的夜宵,然后绕进了陵云渊的苑子里。
关上院门,秦珊榕走到了唯一亮着的房间里,整理了一下仪容,才象征性的扣了扣房门:“渊公子,你在吗?”
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秦珊榕疑惑:难道药性还没有发作?
她等了一会儿依然没听到什么声音,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什么人也没有,才推了推房门,倒是没想到一推就开了。秦珊榕得意的一笑,抬步踏了进去,顺便把门给锁上了,这才提着膳盒,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朝着软榻走了过去。
秦珊榕靠得越近,原本以为并没有什么声音,可离得近了,还是能听到陵云渊呼吸极重地喘息,她心里一喜,果然没有骗他,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她抚了抚自己身上的双绣裙,想了想,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面纱,挡住了自己的面容,然后才走了过去。
仪态婀娜,身材窈窕,站在陵云渊床榻前,压下一道暗影,俯身,望着陵云渊布满潮红的俊美的姿容,顿时眼底露出一抹痴迷。
真是俊俏啊……她还从未见过像渊公子与端公子这么俊的。
是不是京都的公子哥都这么好看?想到只要自己完成了今晚上的任务,她就能跟着这位皇子进宫,秦珊榕仿佛已经看到了荣华富贵已经朝着她招手。她迫不及待地探出手,伸向了陵云渊的衣襟,往下一扯,露出了大片的肌肤,结实健硕,看得秦珊榕眼冒红光。
指腹在陵云渊身上一扫而过,感觉到掌心下的身体微微一震,嘴角得意的一勾,俯下身,望着近在咫尺的薄唇,俯身凑了上去。
只是还没有等秦珊榕靠近,陵云渊突然睁开了眼,一手死死攥住了秦珊榕的手腕,就猛地扯开。翻身就坐了起来,一双血眸攒动着阴冷的光,死死盯着秦珊榕:“谁让你进来的?”
秦珊榕被吓了一跳,陵云渊的动作太狠,她直接就被摔倒在了地上,顿时气得咬牙,自己明明穿了与那女人一样的衣服,连脸上都戴了面纱,他不是中了药吗?怎么还能认出自己?
可秦珊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