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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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可万一……万一……”陈珂儿还在犹豫,她虽然喜欢,可到底还知道这件事一旦迈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柴冲站起身:“当然了,二师哥也就是提提意见罢了,若是师妹你不愿,那就算了。”
转身就要走。
陈珂儿扯住了他的手臂:“师哥你别走,我……我再想想。”
咬着牙,片许,才红着脸道:“我同意,只是我没办法靠近陵公子,这要怎么……”
柴冲的嘴角在陈珂儿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弯:“傻师妹,这不是有二师哥在吗?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明日宫里会举行宴会,专门请了四宗门的人来公布我们四方宗为这一年的四宗之首,到时候,我想办法给陵公子下药,把人绑到了你的床榻上,到时候再引人前来。不就行了?”
陈珂儿心神不宁,绞着手,犹豫了许久,才抖着声音道:“师哥,真的……能成功吗?”
柴冲轻笑:“自然。”
陈珂儿低下头,许久,重重颌首:“那就赌一赌吧。”
柴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底的光潋滟着诡谲:“是啊,赌一赌。只是这件事,二师妹可不许告诉大师哥,否则,大师哥肯定会阻止的。”
陈珂儿摇摇头,“……不会告诉大师哥的。”
柴冲走出陈珂儿房间时,神清气爽,一袭蓝袍,衬得他那张平凡的脸上,到了多了几分光彩。只是他眸底的表情太过阴暗,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颇为不舒服。他直接走出了客栈,悠悠然朝前走,等发现没人跟着了,抬步直接绕到了一间布坊里。
很快闪身进了里间。
里面,一袭白袍的程荆,挥着一把折扇,闲适地品着茶,瞧见柴冲,朝着对面抬了抬下巴:“坐吧。”
柴冲表情一转,多了几分谄媚:“小的哪里敢坐在王爷你的身边,站着就好站着就好。”
程荆也没多话:“怎么,说通了?”
柴冲:“是啊,我那三师妹一根筋,认定的就绝不回头,我稍微夸张了些,她就赶紧同意了。”
程荆诡笑了声:“你倒是聪明,能想出如此一箭三雕的计策。那明日,就看你的了。”
柴冲:“王爷就看好吧,只要王爷能把那陵公子引开,到时候,属下自然会让陵夫人与陵公子之间有隔阂在,这样,再让三师妹闹上一闹,两人肯定都不痛快。”
程荆:“倒是便宜你了。”
柴冲呵呵笑了声:“小的这不是喜欢三师妹吗?只可惜,她眼里可从来没我。”柴冲眼底阴郁了几分,“不过这次过后,她就算不嫁给我,恐怕也没人愿意娶她了。”
程荆笑:“你倒是个心狠的。”
柴冲无所谓地摆摆手:“做大事者,就不能心慈手软,小的对王爷,是铁定忠心的。”
程荆这才满意了:“放心吧,只要你好好表现,等明年,本王绝对能让你当上四方宗的宗主,到时候,你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柴冲眼睛骤亮:“这还不是多亏了王爷提携,小的定当效犬马之劳。”
宫里的人来到时,黎方平早有准备,只是诧异的是,这一次,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要让陵公子与陵夫人出席。
黎方平等宫里的公公离开了,捏着圣旨去了后院。
苏岑与陵云渊在大堂见了黎方平,回来之后,苏岑皱眉:“皇上指名要见我们,这是琛王的功劳,还是陵慕端的?”
陵云渊:“十之八九,是陵慕端。”
苏岑抬眼,轻笑:“为什么这么肯定?”
陵云渊:“琛王还未真正见到我们,所以,不可能贸然让皇上见我们,可陵慕端却是不一样。”
苏岑摸了摸下巴:“只是他要做什么?我们见了炎帝,对他并没有好处。”
陵云渊却是把人揽紧了:“你觉得炎帝会信世代忠心的巫师,还是信我们?”炎帝恐怕连琛王都不怎么信,所以,陵慕端根本不担心他们真的说什么。
苏岑头疼:“看来,要想让陵慕端垮台,需要找到他不是巫师的证据啊。”不过这点,却是极难的。
毕竟,他手里真的有黑石血,还能操控蛊虫。
陵云渊:“有因就有果,我们先找到陵慕端能当上巫师的因,这个果,自然而然就来了。”
苏岑认真地点点头,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指腹不轻不重得敲在圣旨上,目光落在陵云渊夫妇二人,乌眸一晃,闪过一抹极为深沉的光,希望不要是她多想了。
想了片许,苏岑起身,与陵云渊说了声去找鬼医,就打开门出去了。
苏岑施施然敲响了鬼医的房门,等鬼医打开门,苏岑猫着腰进来了,耳朵动了动,确信四周没人,才放心地坐在了桌旁。
鬼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苏岑嬉笑一声:“师父啊,这不是……来向你讨要一味药嘛。”
鬼医捣腾着药瓶,头也不抬:“这次又想给殿下吃什么啊?上一次醉酒的教训还没得到?”
苏岑俏脸一红,嘿嘿笑了两声:“上次那不是意外么,这次绝对没问题了。”
鬼医抱着几个药瓶到了桌旁,一一打开闻了闻,就开始动作极快地调配,“说吧,这次要什么药?”
苏岑绞了绞手,不好开口。
鬼医调配完自己想要的药,才忍不住抬头:“你还难得有为难的时候啊,到底是什么药?”
苏岑唇动了动,快速说了几个字,就低下了头,不敢看鬼医。
鬼医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苏岑一张脸红得滴血,哼唧了声,又重复了一遍。
下一刻,鬼医的脸简直成了一道拼盘,抽了抽:“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殿下的?”说完,忍不住想闭嘴,肯定不会是殿下的。
苏岑低咳一声:“我自己的意思,他不知道。”
鬼医嘴角又抽了抽:“他惹你了?”
苏岑飞快摇头:“没有。”
鬼医想想也是,估计这世间谁都可能惹她,就殿下不会。
揉了揉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岑对了下手:“这不是明天要进宫么,有备无患呗。”
鬼医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这跟要那种药有什么关系?”
苏岑耷拉着脑袋:“这不是为了防备陵慕端么,师父你也知道,那人为达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谁知道,他明日在宫里又会耍什么花样?”苏岑耸耸肩,说了几句,倒是也觉得没这么丢人了,干脆嬉笑着瞅着鬼医:“师父啊,你就下明天一天的量就行,要是没事儿就算了,要是有事,也省得惹麻烦。”
毕竟是皇宫重地,还有炎帝在,真的出事了,估计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鬼医揉了揉眉心:“得,算我怕了你了,那就这样吧。”
苏岑抱着药回去之后,到了门口迅速把药瓶给放到了怀里,等回到房间里,陵云渊还未休息,躺在软榻上,静静瞧了苏岑一眼:“怎么去这么久?”
苏岑摸了摸脸,热度褪去之后,才蹭过去:“找师父多聊聊呗。”
陵云渊朝苏岑招招手,苏岑自觉地走过去,窝在了陵云渊的怀里,一起看着他看得一本书,苏岑的心思却没在上面,生怕陵云渊会问。
好在他也没问什么,苏岑一觉睡到大天亮。
又溜达了一天,等到了日暮降临时,终于等来了宫里来的马车,只是在出后院前。
苏岑扯住了陵云渊,让苏七等人先离开。
陵云渊:“怎么了?”
第458章 歧途,迫不及待()
苏岑耷拉着脑袋,踢了踢面前的泥土,低咳一声:“那个,阿渊啊,我这有一枚药丸,你吃了呗?”
说完,抬手递了过去。
陵云渊接过来,放到鼻息间嗅了嗅,并未嗅出是什么。
“这是什么药?”
“什么药啊?”苏岑默默望了望天,“反正就是药呗,你吃嘛,我又不会毒你对不对?”
陵云渊认真瞧着她:“真的要吃啊?”
苏岑重重颌首:“要吃。”本来是能直接告诉陵云渊的,不过,万一没事,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之后把药给他解了。
可若是告诉了,阿渊铁定是不会吃的,嘤!
苏岑觉得她也是操碎了心。
陵云渊打量了一眼指腹间的小药丸,倒是没再说什么,直接给吞了下去。
苏岑这才松口气,催促着陵云渊赶紧过去。
又不放心:“你真的吃了吧?”
陵云渊忍不住歪过头,亲了她嘴角一下:“不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岑哼唧一声,却是满意了,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徐徐朝着宫里行去,期间,陈珂儿撩开帷幕,偷瞧了一眼后面的马车,一张脸红通通的,多了几分娇羞。
黎方平一直骑马跟在一旁,不经意看到了。
仔细看了眼,发现三师妹跟往日有些不同,似乎仔细装扮了一番。
他琢磨着是第一次进宫,所以想给炎帝留个好印象。
也就没太过在意。
马车一路到了宫门外,这一次是在御花园举行,天翼大陆以武为尊,炎帝也极为尊重武者,所以,对于获胜的四宗门,极为欣赏。
加上陵慕端在炎帝面前提过陵云渊,炎帝更是想见见这传说中超过七重天的高手。
陵云渊与苏岑到了御花园外,文武百官皆在,四周被夜明珠与琉璃灯照得恍若白昼。
入席后,苏岑与陵云渊坐在下方。
苏岑偷瞧了炎帝一眼,发现对方与程荆长得有几分相似,颇为儒雅,却少了几分帝王应有的霸气与威严,更像是一个教书先生。
可到底是常年身居高位,颇为清贵。
炎帝让身边的大太监把圣旨颁布下去,四方宗成了四宗门之首,其余三门的人来的不多,就坐在苏岑他们对面。
苏岑浑然不觉自己被瞪了,小口咬着面前的糕点。
脸颊鼓鼓的,像极了小仓鼠。
陈珂儿皱着眉头看着,觉得这女人可真粗鲁,只是落在苏岑的美目上,顿时想到那时看到的那张脸,心底嫉妒的火苗蹿了起来。
她歪过头,去看柴冲。
陈珂儿已经等不及要看到苏岑脸色大变时的情景了。
只要她与陵公子有了肌肤之亲,还怕不能嫁给陵公子?尤其是在这皇宫深苑内,有炎帝在,肯定会与她做主的。
陈珂儿想嫁给陵云渊的期望太迫切了。
她却没想过,在皇宫深苑,她若是真的与陵云渊有什么,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个问题。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有宫婢送来了一封信笺,让苏七交给了陵云渊。
苏岑歪过头:“是什么?”
陵云渊不动声色地打开,扫了一眼,墨瞳沉了下来:“陵慕端写的。”
苏岑一愣:“他找你做什么?”
陵云渊把信笺又重新遮了回去:“他说想与我谈一谈。”
苏岑觉得陵慕端铁定来者不善,她不知为何,就想起了先前来时,想到的那种可能性,眉头皱了皱:“你要去见他?”
陵云渊眯了眯眼:“去看看。”
这里是皇宫深苑,他倒是不怕陵慕端会耍什么花样。
只是离开之前,陵云渊让苏七几人寸步不离苏岑,这才告辞去去就来。
陵慕端除了说要与他谈谈之外,还提到了苏岑,提到了小殿下变身的事。小殿下变身,外人根本不知,陵慕端是如何知道的?陵云渊怕苏岑担心,并未提起玄儿的事。
陵云渊前去赴约,一直到了御花园后的一个偏僻的假山后。
陵云渊一眼就看到了一袭黑袍的陵慕端,走过去,直接开门见山:“你是怎么知道玄儿会变身?”
陵慕端笑笑:“自然是因为,你身边,有我的人啊,皇侄儿,你怕了吗?”
“怕?”陵云渊勾了勾嘴角:“我有什么好怕的。”
陵慕端低低笑着:“你是不怕,可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啊……皇侄儿,你说,我既然能知晓那孩子能变成银蛇,那么能不能把他给抓来呢?”
陵云渊蓦地抬头,眼底的光森然冷漠:“你敢。”
陵慕端轻笑,抬手,摸了摸自己戴着面具的半张脸,阴鸷地盯着陵云渊完好无缺的脸:“你知道吗?本来我还没有这么恨你的,可现在看着你这张脸……我却恨得咬牙切齿。”
陵云渊皱眉。
陵慕端:“你不懂原因吧,想知道我更恨你的原因吗?只可惜,我是不会让你知道。”
他变成了这幅鬼样子,而他怎么还能这么完美呢?!
陵慕端随手扔过去一个东西。
陵云渊抬手接过来,只是等看清楚了手里的东西,脸色骤变。
只是等他抬头,却发现陵慕端广袖一摆,竟是朝着一处飞掠而去,陵云渊直接追了上去。
他手里拿着的,是小殿下束发的玉簪,精致小巧,是苏岑亲自制作的,世间独一份。
陵云渊心里涌上一股不安,难得失了冷静。
而在陵云渊与陵慕端消失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两人原先站着的位置,嘴角阴鸷地勾了勾,慢条斯理地拿出一件锦袍,换下了身上的。
等着装完,竟是与陵云渊这次来身上穿着的衣服一模一样。
他走进了假山后,躺在暗处,光线刚好挡住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同一时刻,御花园的宴席上。
陈珂儿一看到陵云渊出去,就觉得心跳如雷,扑腾扑腾得跳着,几乎要蹦出心脏。
只是她绞着手帕等了很久,也没得到柴冲的消息。
就在她急得不行时,一个小宫婢过来,偷偷塞给了她一个信笺。
陈珂儿偷看了一眼,立刻塞回了腰间。
平复了下心情,随即抬起手,只是刚端起杯盏,手指一松,杯盏就倒了,洒了她一声,她轻呼一声,引来黎方平的注意。
黎方平歪过头:“怎么了?”
陈珂儿用帕子擦拭着胸前道:“衣服脏了,我去换下衣服。”
黎方平一愣:“让小平跟着你,还有,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