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掠婚:抢来的新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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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轻解开了她衣服的纽扣,滑进了她的衣服,不客气地抚上了她的肌肤。
她瘦了,他甚至能够很清楚地摸到她身上的肋骨,这让他的心酸酸涩涩的疼痛起来。
如果她一直这么昏睡下去怎么办?
想到这里,慕流焕突然有着一种莫名的心慌,就好像心一下子跌落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慌乱无比,仿佛就像要失去整个世界似的。
“不,我决不允许你这样睡下去,就算你昏睡不醒,你也只能做我的女人!”他霸道又强硬的宣布。
他一把扯下景言好的病号服,不管不顾的进入了她,哪怕她在昏睡中不能给他半点反应,他还是沉迷得无法自拔。
好热!
是什么东西压着她,景言好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扔进了一个火炉,热得她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一样。
好重!
是什么东西不仅压着她,还钳住她的细腰,她出了满身的汗水,想要踢开身上的庞然重物,可完全无济于事。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哼哼唧唧地表示抗议。
身上压着她的重物猛地顿了顿,接着就像是发疯似的更加折磨她。身体传来着阵阵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栗着。
那个一直以来很讨厌的声音,喃喃的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欣喜若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醒过来!”
景言好的呼吸开始频繁而急促,她用力想要睁开眼睛,她只看到一片刺眼的白光和身上趴着的一个阴影。
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慕流焕的眼睛,这无异让他的心情再度提起来一分。
他原以为景言好再这么睡下去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有了这样惊人的反转。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愈发邪肆,双眼中的墨色浓成化不开的深炽,充斥着无以名状的疯狂。
“言言,言言!”他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他在叫谁?
景言好的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喷涌而出。
那些记忆的画面,在不断地碎裂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一般,然后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被填满着……
第222章 景言好,你找死!16()
那些碎片,仿佛化成了涓涓的细流,顺着她的大脑,涌入了她身体的四肢百骸。
慕流焕紧紧锢着身下人儿软若无骨的纤细腰肢。他从没想过,还能有这样的一天,即便这只是梦境,他也永远不想再醒过来。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慕流焕狂喜地吻着她的眉,她的唇。
可她的表情却是异常的冷。
医生被叫进来检查的时候,一屋子的激情后的气息还没有散尽,那种旖旎的味道让年轻的医生红了一张脸。
在慕流焕期待的眼神下,医生给景言好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目前病人刚刚醒过来,需要好好静养。
对于这样的结果,慕流焕是很满意的。
他发誓,他要是知道和她激情一把能够让她醒过来,他早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可是事情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景言好的人虽然醒过来了,可是魂儿好像还没有找回来。
自从醒过来之后,她一整天都不说话,就那么呆着。
配合倒是很配合,让她吃就吃,让她睡就睡。一双眼眸却空洞得可怕,没有半分生气。
为此慕流焕又把医生集合起来会诊了一回,各种检查轮番上阵,一致认为病人的大脑有可能受到损伤,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她自己的求生意识,如果她把自己的世界封闭起来,再好的医生,再高的医术都没有办法医治她的心病。
对于这个结果,慕流焕丝毫不以为然。
什么心理不心理的?他能靠自己把她给唤醒,当然也能够把她的魂给找回来!
景言好又在医院观察了一个星期之后,慕流焕把她接回了锦绣苑。
汽车开回到锦绣苑,慕流焕小心翼翼地把景言好给抱了出来,孙嫂见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连声说阿弥陀佛!
慕流焕抱着景言好上楼,回头对孙嫂说:“把鲫鱼汤热好,晚上给景小姐吃。”
他把她抱回了房间,因为上一次房门太过结实踹不开的教训,慕流焕特意把家里所有的门都安装了电子锁,用指纹密码开。
他抱着她放在了靠窗台的贵妃椅上面,拿了个靠枕塞到她的腰下面,耐心地问:“这样舒服吗?可以吗?”
景言好不吭声,随便他怎么折腾。
慕流焕的眸子有些黯然,但他没有灰心,对着她轻声细语地说:“言言,你赶快好起来吧,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景言好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他,视线虽然落在他的脸上,眼神却是依旧空空荡荡的。
晚餐的时候,慕流焕把鱼汤推到她面前,体贴地说:“专门叫孙嫂给你做的,多喝点补身体。”
景言好一声不吭,端起鱼汤咕噜咕噜全都喝了下去,然后站了起来。
慕流焕又把她给拉回去,没好气地说:“慌什么,饭呢?饭还没吃呢!”
她面无表情,就像是被扯着线的布娃娃,拿起筷子开始咀嚼碗里的白饭。
吃完了饭,有人按门铃,孙嫂去开门,有护士打扮的人进来给景言好量血压,测心率,又开了一把药。
第223章 景言好,你找死!17()
慕流焕看着她把药都吃进去,才让她回房间去休息。
又过了两天,景言好醒过来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军装的人正在给她量血压,那人见她醒过来了,摘掉了口罩,问她:“你醒了吗?”
景言好这才看清楚,眼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满头银丝,长得慈眉善目。见她醒过来,伸手帮她摘掉了手臂上裹着的量血压的绷带。
她很慈祥地说:“小姑娘,你要坚强点。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盼着能够活得久一点。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人啊,一辈子那么长,就算是一时半会儿遇到绝境,可谁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景言好觉得鼻子酸酸的,这些话从来都没有人对她说过。她忍着要冲出眼眶的眼泪,问道:“你是谁?”
妇人笑呵呵地说:“我是赵医生,我啊本来早就退休了,要不是慕家那小子死皮赖脸的来求着我,我可是不会轻易出山的。”
一听到是慕流焕找来的人,景言好的脸色就耷拉了下来。
赵医生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看来是那个混小子招你了,你生他的气是应该的,可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去折腾。我也是过来人,年轻的时候也钻过牛角尖,你听我一句劝,凡事都看开些,等过几年你再回过头来看现在,就会发现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景言好低着头不说话,手指使劲地拧着被套。
赵医生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肩,轻声说:“你家人要是知道你这样该多伤心啊!”
景言好最终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哭,可她的眼睛涩,鼻子酸,脑袋也疼,顺着眼角流下的眼泪任她多努力都止不住。
赵医生摇摇头,怜惜地说:“真是个傻孩子……”
赵医生检查完之后就收拾东西离开,开门的时候景言好看到慕流焕不动声色地站在门口,赵医生和他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又被打开了,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景言好闭着眼睛也知道是慕流焕来了。
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粥,在她的床边坐下,说:“赵医生吩咐给你弄的,你起来喝点。”
景言好闭着眼睛不想理他,可慕流焕却像是知道她在装睡似的,不依不饶地把她给抱了起来,往她的腰下塞了个枕头,扶着她半躺着。
他舀了一勺,轻轻的在嘴巴吹了口气,凑近她:“喝吧!”
一凑近景言好就问道一股难闻的味道,她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不愿意再喝。
慕流焕见她那样,忍不住问道:“不好喝吗?”
说完把汤匙塞进自己的嘴里,俊眉立刻拧成一团,差点呕了出来:“真难喝!是赵医生的方子给你配的药粥,里面还加了人参。”
他想了想,放下了药粥,说:“你等着,我去找两块冰糖来给你。”
景言好冷眼瞧着他忙得跑进跑出的,她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冰糖!
等他拿了冰糖回来,放进药粥里,端起来打算接着喂她。
第224章 别无选择的忍耐1()
慕流焕当着她的面把两块冰糖丢进了碗里,耐心地哄着她:“言言,你看我放糖了。”
景言好侧过脸,实在吃不下,闻到这股药粥的味道就难受。
慕流焕无奈只能把药粥放下,让步说:“那先放着,凉了再吃。”他伸手拿走她腰下的枕头,想把她放平躺着。
景言好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我在医院睡了多久?”
慕流焕轻哼了一声,像是没想到她会开口问这个问题,说:“也没多久,也就七八天吧,要不是本少……”
他瞥了她一眼,她带着探究的眼神凝视着他,他担心她受刺激,没敢提在病房里自己压着昏迷的她激情了一把,特殊叫醒她的办法。
他咳嗽了一声,悻悻地说:“反正你是命大,医生都说你差点成植物人呢!”
景言好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我想给我姐打个电话。”
慕流焕看着她,刚想拿座机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兴冲冲地跑出去拿了个手机进来,他递给她:“送给你的。”
景言好不接,只是淡淡地看了眼那个玫瑰金色的手机,问:“是什么?”
慕流焕笑着说:“上回我们一起选的手机送来了,新卡我也给你办好了。”他把手机的背后翻过来给她看:“你看,还刻了字。”
景言好的脸上带着嘲讽,不就是刻着他的名字吗?就像她一样统统都被打上了属于他的所有物的标签。
她扫了一眼,发现上面刻的是四个字“言言宝贝”,她记得当时慕流焕要求的是刻他的名字,怎么变成了……
慕流焕的脸上有一抹可疑的暗红,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刻我的名字搞得像我的手机似的,我就叫他们改了。”
景言好没再说什么,抖着手拨出号码,罗子若接起来的时候,她轻轻叫了一声:“子若姐。”就哽咽着喉咙,说不出别的话了。
罗子若在电话里一直问她,怎么这么久都不打电话回来,原来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状态,她都打算报警找人了。
景言好用手捂着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自己最近实习太忙太累了,没有时间打电话,叫她不要担心,又问了罗家的情况才放心地挂了电话。
她打完电话,把手机还给慕流焕,他却说:“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拿着可以随时给你姐打电话。”
景言好不可置否,慕流焕见她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又补上了一句:“你好好养好身体,我就让你和你姐见面。”
景言好惊讶地抬起眼眸看他,满脸都是不相信的神色,他居然不限制她的自由了吗?
慕流焕还想说点什么,门口传来了孙嫂恭敬的声音:“先生,宋先生来了。”
慕流焕扶着景言好躺好,又帮她拉了拉被子,说:“你先休息,我出去下。”
慕流焕刚刚打开了门,就传来了宋北洋咋咋呼呼的声音:“四哥,我跟你说,秦深这回麻烦了……”
景言好听到秦深的名字,惊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第225章 别无选择的忍耐2()
景言好还想再听得清楚点,可随着慕流焕关上了房门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撑着双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头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咬着牙坚持着,一双脚刚刚踏在冰冷的地板上,腿一软就摔倒在了床上。
景言好头晕得天昏地暗,可是她必须要起来,她闭着眼睛数了三秒钟,再一次撑着床铺的边缘艰难万分地爬了起来,穿上了拖鞋。
她的头好晕,胃里反酸水直想吐,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厉害。
她头重脚轻,身体虚弱得迈不开步子,只能撑着床沿一步步地走过去,扶着墙再一步步缓慢地走到门口。
只是这么一段短短的距离,她走走停停,就像是跑完了八百米一样,全身都像是挂满了沉重的铅球,累得直喘气。
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她拉开了房门,看到外面大厅的天花板上垂下来一个极其巨大华丽漂亮的灯饰,她闭着眼睛稍微停歇了几秒,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一步步扶着墙壁,刚刚走到了楼梯拐角处,她就又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她想了想,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这个声音是谁。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想起,刚才孙嫂口中的“宋先生”难道是在私魅见过的宋北洋?
“四哥,我真没骗你,秦小五这回可出大事了。”宋北洋说。
慕流焕漫不经心地说:“不就是城建的工程没拿下来吗?至于吗?”
“我们几个人里,就属秦小五最晚出来做事,我还以为他这回肯定好好的了。可那天秦昊叫他去谈个合同,招待人去金碧辉煌唱歌喝酒,没成想他居然把城建的王总给揍了!”宋北洋继续八卦地说。
“好好的去谈生意,怎么打起来了?”慕流焕问。
“那可不是!他揍完了人,还是他哥秦昊出面解决的。后来半夜秦深把我叫出来喝闷酒,我问了半天他才说,原来那晚王总带了个女伴,他不知道怎么的就看花眼了,把那女的看成他媳妇了,就把老王给揍了。”
“你说他是不是闹毛病!从那一天之后,天天晚上叫我出来喝酒。我这小日子本来过得美滋滋的,他倒好,一见面就拉着我往死里喝。你说我们几个兄弟喝酒就图一个乐,怎么能往死里整呢!”
宋北洋直抱怨:“这还不算完,要不是秦昊出面,恐怕人家得告秦深故意伤人!城建那个工程没戏了不说,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