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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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是个老夫子,跟冉老夫子的形象差不多,不过穿着紫色的唐装,有点儿文化人的架子,形象要强过冉老夫子。
马走日把花觚放在柜台上,请店主签定一下。
这样的店,这种初步的签定都是不要钱的,也是拉生意的一种方法吧。
店主先看了一眼,目光就炯炯有神了起来,拿出放大镜,缓慢的细看,他看了有一二十分钟,中途头都没抬一下,好像马走日没得了一般。
他看得这么仔细,马走日又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也不敢吭声。
“你这个是真货,北宋的青花缠枝莲纹花觚。”
老夫子最后给出了结论,并建议了一个大概的市场价,如果马走日要委托拍卖,大概的估价是一百四十万到二百万之间。
上海很快就有一个春季拍卖会,到时通知马走日,他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直接委托拍卖就行,收费是拍卖价的百分之十。
如果马走日等不得,要现金的话,那就是一百三十万,直接就可以转账。
马走日现在并不太在乎钱,但他就是想看到结果,五千块买的,街那头走到街尾,呼哧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百三十万,这也太神乎其神了,他想看到这个结果。
看他想变现,店主也爽快,一口就答应了,店里备有现成的POSS机,就在机子上就可以转账,又告诉马走日,不放心的话,可以到街头的银行的ATM机上查一下。
马走日口中说没得必要了,出了店子,还是又回到银行,查了一下,一百三十万,确着实实进了卡里。
当然,严格来讲,这一百三十万是要去交税的,不过马走日压根儿没想过这个,他又不是影视明星故意的。
华夏人在交税这方面,如果没得特意说,通常都是记不起来的,脑子里压根就没得这个概念,反正马走日没得。
“真的卖了一百三十万。”
退了卡,马走日依旧有些难以相信,主要是这钱,来得着实太简单了,真的剌到了他。
飞狐却有些漫不经心:“这花觚还不算太好,就个把月头,我看过一对青花瓷,那起码值几千万,可惜那摊主不识货,二十万卖了,唉。”
它说着小狗头直摇,满脸可惜,马走日也连连感叹:“几千万啊,那可真是宝贝了。”
“狗皇,你是不是到市场上再逛逛,还有几样发光的古董,不过不一定值钱,另外也不是真货就一定会放光的,大部分古董,实际上是不放光的,不过那些要签定,就有些难了。”
马走日晓得了飞狐的意思,飞狐的主要能力就是看光。
有些古董,因为某些特殊的条件,可以放出宝光,它就一眼可以看出来,但形成宝光的,不一定就值钱。
而大部分真品古董,实际上是不发光的,那些它就难以签定真假。
“好啊。”马走日还欣喜着呢,先不问这些,只要飞狐说有光的,就可以去看一看。
他是不懂,但飞狐还是有一定辩别能力的,发光的,起码说明是真货。
然后飞狐大致能说出值多少钱,值钱,那他就把买下来,不值钱的,也可以买,如果那宝光对人体有益处的话,放在家里,也是不丑的。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手机却响了,马走日先以为是龙自豪打来的。
他早上给龙自豪转了两万块钱,龙自豪这个时候应该睡醒了,看到短消息,应该会给他回个电话。
他却不晓得龙自豪早就醒了,本来也是想给他打电话的,后来转了心思,这个时候软软的又睡着了呢。
第205节鲁提辖相求()
一看号码,不是龙自豪的,马走日略有些小败兴,他不盼着龙自豪说谢谢什么的,但他希望听到龙自豪的声音,就是欢喜,没得别的意思。
这号码不认得,马走日还是接了,那边传来一个男声,略点一点低沉,但很客气:“是马大师吗?我是鲁达啊,不晓得马大师还记得我吗?”
“鲁达?”马走日愣了一下,脑子里一时半会有些迷糊,鲁达是谁啊?鲁达,那可是水浒里的猛将啊,不过一想到猛将,他突然省悟了,这人是鲁提辖,鲁提辖的本名就是鲁达,他跟马走日打电话,当然不能提自己的外号。
省悟到是鲁提辖,马走日愣了一下,心下转念:“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嘴上倒是应了:“哦,鲁提辖你好,我是马走日,有什么事吗?”
上回给鲁提辖儿子治病,他紧张得要命,照着公关课程上的,拿腔调脸,话都不会说,但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倒是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点儿紧张,起码话还是能正常说了。
“马大师记得我,太好了。”鲁提辖语气中透着欣喜,道:“上回马大师你给我儿子治病,后来又救了我的女人,始终也都没谢你,真是难为情呢。”
他语气中透着十分的敬意,马走日本来多少还有些紧张,他这么一客气,倒是让马走日放松了些,道:“鲁提辖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而且你还那么客气,那么多钱。”
听了他这话,鲁提辖在那边更客气了,两人隔着电话,客气了好一刻儿,给马走日的感觉,那不是凶名赫赫的鲁提辖,而就是村里的一个邻居,马走日给帮了忙,谢他呢。
说了半天,马走日又问有什么事,鲁提辖这才说,他是有点事想见马走日一面。
马走日上回是下决心要躲着鲁提辖的,心里害怕,怕交往多了露出马脚,但经过这段时间,他底气提升了不少,到不再害怕见面,道:“哦,我在汉东市呢,可能要下午才能回来。”
还想着跟飞狐在市场上溜一圈,主要的是,要不要去见龙自豪,他还没确定下来。
不想鲁提辖在那边却喊起来:“马大师你在汉东市啊,那太好了,我现在也在汉东市呢,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见一面,我求大师一点事情。”
他说得这么客气,马走日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就约在一家茶楼见面。
挂了电话,马走日心下困惑:“鲁提辖找我想干什么?不会是什么病又找我看吧,那可麻烦了。”
不过一想也不在乎了,能看就看了,不能看,找个籍口推掉就行了,倒不至于害怕。
另外一个,他也想到一件事,那天在舞厅里干架,那个侯卫东让人喊他马爷,他始终有个怀疑,可能是鲁提辖在道上放了什么话,才有侯卫东那个反应,他也想问一下。
“飞狐,你现在有怎么打算的,要是没得主人,以后就跟着我,好不好?”
先不管鲁提辖,马走日先问飞狐,飞狐这看光识古董的能力,可是厉害呢,虽然不是放光的就一定值钱,但起码有光的不会是假货。
就这一点,用来拾漏就很了不起了,如果任它在外面流浪,万一被人打死,也太可惜了不是。
“情愿跟随狗皇。”飞狐果然一口就答应下了,非常高兴。
不过到马走日车子边上,飞狐却说,它想马走日先给它洗个澡,它这一身,有些邋遢了,不但会弄脏了马走日的车。
若跟着马走日进茶楼什么的,一身邋遢,旁人也反感,而且它自己也着实想洗个澡了。
原来项研究员对飞狐还是非常重视的,经常会带它去宠物店洗澡什么的,飞狐至今都很怀念呢。
马走日一听倒是乐了,也不拒绝,就带飞狐到它常去的宠物店,给洗了个澡,吹干,再梳了毛发,不便宜,一百多块呢,比马走日看猪病可贵多了。
但洗了澡梳了毛发的飞狐,一身金黄夹杂着红色的毛发,象绸缎一样,真是好看极了,看上去就让人赏心悦目,到还真花得值。
马走日带了飞狐到约定的茶楼,鲁提辖先已经在等着了,见了马走日,立马热情的迎上来,
抱拳说道:“马大师你好,本来不想来打扰的,只是着实有事求教,所以冒昧相请,还请多多见谅。”
马走日已经确定了待人处事的样范,也不装,目光热诚而略带稳重的看着鲁提辖,也抱拳回礼,
呵呵笑道:“鲁提辖客气了,因为有点事,来得晚了点儿,请见谅,只不晓得鲁提辖是有什么事?”
“是有事求教,不过咱们别站着说话,马大师,楼上请。”
鲁提辖伸手相邀,马走日也不拒绝,跟着上楼,飞狐也跟了里去。
一则飞狐样范好看,二则也可能是鲁提辖的原因,服务生也没拦。
在华夏,很少小商贾带保镖的,但鲁提辖不同,他是痞子起家的,得罪的人多,所以出行起码会带三四个人,两辆车以上。
虽然他迎接马走日的时候是一个人,但先前来茶楼的,可是一伙子人,这个时候人都还坐在楼里呢,他的客人,要带一条狗里去,茶楼老板也不敢多说。
到楼上,鲁提辖客气的请马走日先就坐,他们这种的江湖人,反比普通人礼多,着实令人奇怪。
华夏的传统礼节,在黑帮,特别是东南亚一带的黑帮,讲究是最完整的,国内的相比要差些,也比平常人要考究得多。
马走日很不习惯,特别这人是鲁提辖,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定位了待人处事的态度,也不装,就自己的本色,推不过就坐下来。
目光沉稳而略带热情的看着鲁提辖,绝不闪让,也不轻浮,道:“不晓得鲁提辖有什么事?”
“什么提辖,那是一起的朋友闹着玩的,可当不起马大师你这么称呼。”
鲁提辖相当谦逊,不过他们这样的人都差不多,刚开始的时候,老是最谦逊最热情最讲义气的,但跟你熟了,要东要西翻起脸来,则是绝不讲客气。
鲁提辖虽然是煤帮头子,他这作派,马走日却也熟。
他殷切的看着马走日:“马大师要是看得起我,喊我一声鲁哥,或者喊我老鲁也行啊,什么提辖的,可真是当不起。”
第206节看缘分治病()
马走日看得出来,鲁提辖对他热情礼貌,不是虚假,而是发自内心。
究其原因,他也能想得到,给鲁提辖儿子治好鬼脸书是一功,但最重要的,还是救了鲁提辖的四夫人,那个着实太神了,骇着了鲁提辖。
晓得鲁提辖是诚心,马走日也不矫情,呵呵一笑,道:“那就喊你鲁哥,鲁哥你也别喊我什么马大师,我上回说过了,我就是招商办的一个小职员,现在还到了地志文献办了,”
“江州市的那一丢丢事,想来也瞒不了你,所以鲁哥你要是看得起,喊我一声走日就行。”
“行,那我就喊你走日。”
鲁提辖看马走日满脸淳朴,不象是矫情,慨然点头。
服务生斟了茶,马走日又问:“鲁哥,不晓得你找我什么事?”
他现在不象之前那么拘谨,但本性小心了些,鲁提辖这样的人,找上门来,不可能专请他喝茶吧,还是问清楚再说。
“本来是专门来谢你的。”鲁提辖呵呵笑:“走日你是高人,名利看得很开,所以我都始终没想好怎么谢你。”
“鲁哥客气了。”他客气,马走日便也客气一句,也不多话。
他在观察鲁提辖,鲁提辖实际上也始终在观察他,上回只说了几句话马走日就匆匆走了,没看仔细啊。
这个时候眼见马走日老成持重,不争不抢,配着那淳朴的脸模子,真有沉稳如山的感觉。
心里倒更加是敬佩了,也不拐弯抹角,道:“不过这回来,也着实是有一件事想求教。”
他看着马走日,马走日不接话,只微笑着瞅着他,果然沉默如山,你要过来,我就接着,你要不动,我也不迎。
鲁提辖暗暗点头,道:“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是州公共安全厅的副厅长,叫宋时雨,他得了一个怪病,看遍了省内外的医院看不好,晓得了我儿子的事,问起来,所以我就多句嘴。”
“不过我先没跟他说,先来问问你,你要是肯出手,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你要不肯治,那就当我没说。”
马走日先就在想,鲁提辖找他,十有七八是治病,始终有些头疼,他能治什么病啊。
除非是万药狗说的一些单药方能治好的特殊病例,不然他连号个脉都不会,真治病,那是笃定不行的。
他又不是赵公猪,有病不一定治得好,没病却也能给你说出病来,正要想办法拒绝,突然裤脚被拽了一下,然后听到飞狐唔唔的低喊。
鲁提辖不明所以,见马走日沉思不答,他还悬着心呢,听得飞狐喊,便笑道:“走日你这狗不错,好看。”
他不晓得,飞狐沙哑的唔唔声,是狗语,在跟马走日说话呢,马走日稍微一笑,听飞狐说话。
飞狐道:“狗黄,宋时雨的病就是宝光病,也叫神经病,旁人送了他一把刀,那剑有灵光,刺激了他的脑神经,天天做恶梦在金銮殿上杀人,他们家有狗,所以我晓得。”
竟然是宝光病,而且飞狐也晓得,倒是巧了,马走日低头揉了几下飞狐的脑袋,口中也唔唔两声。
他狗语说得不大好,但也能吧嗒两句,平时没得必要,说人话就行,狗能懂,但这个时候鲁提辖在不是,得瞒着。
他这不清楚的声音,在鲁提辖听来,还感觉他是在训斥狗呢,却不晓得他是在问:“那有什么办法治没?”
“可以治的。”飞狐低声唔唔:“灵光病,一般来讲,只要把古董挪开,受刺激不深的话,基本上慢慢的都会痊愈,”
“至于宋时雨那个,都没得必要要挪开,他那把刀,只要改个方向挂就行了。”
把挂着的剑改个方向就可以治病,这太吹牛了吧,不过这个时候当着鲁提辖的面,马走日不好细问,不能把人撂一边,只跟狗玩啊,那算什么回事?
不过有了前面买花觚的例子,马走日对飞狐的话,已经信得非常了,又摸一下飞狐脑袋,
抬头对鲁提辖道:“鲁哥,是这样的,我没得行医证的,虽然跟我师父学了点儿东西,但有些东西呢,又带有一点迷信的味道,也不好拿出来说。”
“我晓得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