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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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教了马走日运气的法子。
马走日站桩时,只能感到浑身热哄哄的,好像给热水包围着,听了邹荣运气的方法,把气一运,身体内的热水,却突然成了热流,具有了刚劲。
“头可以顶,牙可以咬,手可以抓,脚可以踢,尾可以鞭。”邹荣声音沙哑,满脸严肃:“特别是这个尾,一般人难以理解。”
“你见过斗牛没,牛尾平时耷拉的,斗牛的时候,尾巴就翘起来了,这就是力到尾尖了,人也有尾巴,只有把力练到尾尖,才算真正练透了,尾骨一抖,力透五心,则无所不透。”
第132节猫拳狗步()
他传了具体的秘诀,马走日依诀运气,只感到尾骨热哄哄的,又热又痒,整个人在一种极为奇特的状态中,真好像斗架的公牛,整个人都欣喜了起来。
然后照着邹荣说的,两手抓在院中的老槐树上,双指竟然深深抓了里去,又一撕,撕下了老大一块树皮。
好像在这时,他的手不是人手,而是一对铁爪。
看着拽下的大块树皮,再望望自己的手,马走日一时之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
邹荣点头:“我猫拳一门的吼天气,有三个重,第一重是刚劲,就是你这样的,撕皮裂骨,抓上人身,轻则拽下了一片,重则扭断骨头。”
他说着,拾起地下一块石子,轻轻一捏一搓,石头就碎了。
马走日也拾起一块,也捏搓了一下,他本来只是试试,结果石子应捏搓而碎,这可是青石子啊,用铁锤都要几下才能夯碎的。
邹荣看他发愣,点头,却又摇头:“但有句话,刚不可太长时间,柔也不可坚持多长时间,老子《道德经》里说,练气致柔,能如婴儿乎?”
“所以先练成刚劲,然后就要想法子使它变软。要刚柔相济。”
说到这里,他从桌上捻起一枚核桃,缓缓捏动一下,外表好象一点损坏也没得,他让马走日剥开看看。
马走日骇一跳,外皮没损坏,里面的仁肉却全坏掉了,捏开壳,竟然有白色的汁液流出来。
外表如初,里面齑粉,这正是金庸武侠小说里说的那些奇妙的内功啊。
马走日看过一个视频,有个高手,隔着豆腐打青砖,豆腐没得事,下面的青砖却碎了,邹荣这一手,异曲同工。
“这就是暗劲。”邹荣解释:“也就是我猫拳吼天气的第二重功夫,然后还有第三重,就是化境。”
“所谓化境,就是出神入化之意,浑身力道,可刚柔相济,随心所指,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能练到化境的,据说只要创派的祖师,其它人都没达到,我算是不错了,却还差一大截。”
马走日看得出来,邹荣始终有些自傲,但这个时候,却显然有些沮丧,他抬头看天,好一刻儿,道:“如果再给我十年阳寿,也许我能练出来。”
他这话让马走日骇一跳,他已经练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要再练十年,这化境,看来是真的不容易练了。
不过马走日不是那种急功近利的人,别说化境,突然之间练出刚劲,竟然能徒手捏碎石子,这对他来说,已认为非常的神乎其神,也非常的满足了。
邹荣感概一通,看着马走日道:“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得多,行了,可以说,猫拳你已经练成了,余下的打法,只是细枝末节,就如新房已好,余下的只是装修而已,简单。”
他当场就教了马走日。
“千变万化的招数,实际上没得卵用,最基本的,就是两式,一式扒,恶猫扒山,前后左右上下,无论敌人从哪个方向来,扒开就行了。”
“另一式是探,狂猫探爪,扒开敌人的手,你随手就探里去,不管什么污七八鬼,一下就给他掏出来。”
教了手法,邹荣又教了个身法,身法和步法是相互配合的。
“你见过狗走路没,狗一般不会懒散的走,而是走细小而零碎的步伐,不但快而且稳,我派祖师因而悟道,创出天狗步,犬行天下之意,这步法配上狗奔林子的身法,天下独一无二。”
“别看这身法不好看,但灵活,就是千万人中,也可自由行走。”
邹荣说着,给马走日演示了身法,着实有些不好看,或者说非常不好看,他身子伏下去,基本挨着了地面,前后进退,真就如一条狗进出似的。
可身法之灵活,却让马走日目瞪口呆,院中有矮凳,不到马走日小腿高,小孩子要钻过去,也不是很容易,马走日他们小时候掼蛋,输了就钻这样的凳子的,难钻呢。
可邹荣身子一矮,在凳下钻来穿去,一刻儿过去,一刻儿过来,那速度之快,马走日站在跟前,却基本看不清楚,真就如同一条钻山狗。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
邹荣示范的时候身法如风,演示完,脸上却显然有些异色,让马走日自己练着,然后进屋取了一册老旧的书出来。
给马走日,道:“这是我猫拳狗步经,你有闲时看看,多琢磨,我也没什么教你的了,精微之处,全靠你自己练自己悟。”
他说完,进屋睡觉去了,咳了一阵,好容易才睡下,马走日去问,他却说不要管。
他始终是这样的,之前子弹伤了肺,还有弹片没拿出来,没得办法了,让马走日只管练他的,不想练了就早点睡。
马走日心中欣喜,哪里睡得着,直接就练了一夜,邹荣醒得早,起来也只点点头,不过显然很满意。
见他起来,马走日就收了,煮了玉米南瓜粥,邹荣早上还想喝酒。
马走日劝,他想了想,道:“少少的咪两口吧,过两天可能就喝不了了,你别问我,先练着吧,看你能练到什么程度,也许还要借你之力呢。”
他这口气不大好,马走日不大会劝人,也不好多问,吃了早饭,休息一刻儿,帮邹荣洗了衣服,碗筷什么的也洗了,随又练功。
上午开始时刻都练,竟是没早没晚,而学会了运气后,只要气在身体内运转一圈,竟没得半点疲劳的感觉。
不过到了晚上,邹荣就让他休息了,道:“功需响鼓重槌,但也要适当休息,否则会走火入魔,另外,我发现你体内阳气特别旺,燥火重,还好你脾气淳朴,否则就是个魔头。”
“不过也要留神,你有女人没,多找几个,好帮助你泄火,当然,也不要天天泄火,要适当克制。”
他说得直接,让马走日闹了个大红脸,不过恭恭敬敬答应了,却想到赵公猪:“他满利民发骚,基本夜夜睡女人,难不成就是喝了狗皇蛋的酒,阳火太燥了?”
“而我直接吃了狗皇蛋,甚至变成了一大一小,是不是更厉害。”
突然想到赵公猪那夜的怪笑:“天下的女人啊。”
一时半会,不免有些迷茫起来。
马走日连续练了七天,除了夜里睡三四个小时,基本上就是没日没夜的练。
邹荣睡得早,总是咳,不过到了四、五点钟的时候,他好象就好多了,人也有了精神,而马走日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起来了,他就来陪马走日练手。
邹荣运起功来,身法忽进忽退,两只手更是快如闪电,起初练手,马走日根本防不住,别说扒了,看都看不清,但慢慢的就看得清了,然后就扒得开了。
到第七天晚上,他伸手一拨,竟然把邹荣拨了个踉跄。
第133节侠骨柔肠()
马走日骇一退,连忙收手扶稳邹荣:“师父,你怎么样,对不起,是我手快了。”
邹荣却不介意,摇头:“没得事。”
咳了一刻儿,直起腰,道:“好了,你是神童啊,远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自己也愿意吃苦。”
“本来想没得指望了,不过老天送你给我,那就要试一下,今天不练了,休息一下,换身衣服,然后跟我到个地方。”
马走日不好多解释,他不是什么天才,只是有个奇遇,听话收了,冲了个澡,天亮了,到镇上给自己和邹荣买了两身衣服,吃了早饭后,坐车出门。
小镇没得出租,坐的是像国内的那种中巴车,马走日跟邹荣坐在后座,邹荣平时一般都在闭目养神,使心平气和,呼吸慢细。
这样就可以尽量不剌激到肺部,就不会剧烈咳,所以有时候咋一看就和死人一样。
马走日却是精力充沛,坐车来找邹荣时,他心中忐忑,而到了这个时候,却是心中笃定,神气安闲,好像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脱胎换骨了一般。
车扶手是一根铁条,二公分粗这样子,马走日闲得无事可做,暗运内功,三指一用劲。
他认为这铁条是钢筋的,就这么运功一捏,也就当作平时练功而已,那晓得那铁条是个空管,一捏,竟捏扁了。
旁边座位上,是个粗奘的泰国男子,膀子鼓鼓的,估计可能是练泰拳的,这不稀罕,泰国男子,练泰拳的人非常多,不说个个都是高手吧,反正都能来两下。
就如天朝人,大多都能来两个招式架子,架子是一码事,但起码样子能做出来。
而这粗奘男子,应该还不是花架子,目光也比较野,起先上车的时候,听到马走日的天朝人语言,瞟了一眼,有些儿不待见的意思。
时不时的马走日转头,他就会瞅着,目光中带着挑逗,可突然间见马走日三指轻轻一捏,竟然把铁管捏扁了,这下惊到了,眼珠子一下鼓了出来。
马走日真的不是有意向这泰国男子示威的,他始终是个本份人,这个时候即使练成了功夫,本性却没改,他真的就是掌控不住,暗暗的运一下气而已。
就好像小孩子过年口袋里多了几个糖果,总是耐不住摸一下,却没想到一下子摸坏了,他甚至因为捏坏了铁管,还有点儿难为情。
可那泰国男人可没这么想啊,等马走日难为情的红了脸,收了手,闭上眼睛养神,他也偷偷的探手去捏铁管,车座上的扶手都是一样,他也应该捏得动吧。
可这泰国男子用尽了吃奶的劲,也不想捏得动一点。
这不奇怪,平常人任督二脉不通,身上力气再大,也传不到手指上。
手指上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呢,怎么会捏坏铁管,要晓得那可是金属铁啊,还真认为是豆腐啊。
但道理是一码事,事实是一码事,泰国男人自己试过了后,更骇出一身冷汗,他半路就下了车,到车门边上,他回头朝马走日翘了下大拇哥,竟然用蹩脚的中文说了句:“天朝功夫。”
于是一车的人都朝马走日看,马走日不是那种风骚的人,倒是给闹了个大红脸,邹荣要睡不睡,看到了那个泰国男子的动作,脸上便也似笑非笑的。
马走日就更难为情了,正如做了小动作被老师发现了的小孩子,这让邹荣脸上笑意更浓了。
老派人,还就欢喜马走日这样的脾气。
不晓得脸红的女人,不是个好女人,不晓得脸红的男人,同样不是个好男人。
坐了一天车,晚上找一个小旅馆住下来,都是马走日拿钱,这些邹荣是不问的,到客房里就睡下了,身体器官有了毛病,内功再强也没得用啊。
后来吃了点东西,精神才好些,跟马走日讲了他的故事。
他本来学猫拳的,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个天才,八岁学艺,十八岁练就刚劲,二十八岁练就暗劲,相当的了不起。
后来他邂逅了个女孩子,是练形意拳的,一见就欢喜上了,于是就假装没练过拳的样子,拜到那女孩子父亲的门下学艺,实际上是为了追那女孩子。
那女孩子叫赵小娇,她父亲叫赵永州,练的形意拳,实际上只有外家的功夫,不会内家的练法,力大劲整而已。
邹荣以内家的功再练外家的拳,自然进步快速,也得到了那赵小娇的欢心,两人就暗暗的好上了。
但邹荣有个毛病,好喝酒,有一回,他喝多了,在师兄弟面前吹牛,露了一套拳,却给赵永州看到了。
赵永州立马就晓得,他是带艺拜师的,本来带艺拜师,也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关健是,你不能不告诉师父,否则不晓得你是来干什么的呢。
所以赵永州一怒之下,把邹荣逐出门墙。
学不学形意不在乎,邹荣要的是赵小娇啊,但赵永州性烈,受不得人骗,邹荣在门前跪了一天一夜他也不开门。
邹荣没得法子了,只好离开,到了中泰边境,却因为干卿底事闯了祸,挨了枪子,好不容易拾回一条命,肺中仍有弹片取不出来。
他艰难着回来,还是不肯死心,想见赵小娇一面,却听到个炸雷消息,原来赵小娇怀了他的孩子,就在他来之前几天,难产死了,一尸两命。
赵永州见了邹荣,把他暴打一顿,差点打死他,然后把他撂了出来。
邹荣心如死灰,从此就到小镇隐居了。
“我一生对不起的人有不少,但最对不起的,就是小娇,还有我没出生的孩子。”
邹荣说着垂泪,污浊的泪水挂在寥落的胡子上,倍觉苍伤。
“本来我想,死了也就拉倒了,死后要是能见上她们一面,就是一个夙愿,见不着也就罢了,但是。”
他讲到这里,咳了一声:“老天爷突然送你过来,然后你为了一个女孩,下得如此苦心,也震撼了我。”
“我突然就有个想法,要再见小娇母子一面,如果,能要回小娇母子的骨骸,或者,与她们母子埋在一起,那我死也瞑目了。”
他说着,转眼看向马走日:“走日,我拜托你件事,我死了,你把我跟小娇母子埋在一起,行不行?”
“师父。”
他的目光,让马走日心中特别的不好受,道:“你还会有很长时间要活的。”
“别说废话。”邹荣摇头,笃定的看着他:“你只说,你答不答应我?”
他的目光,让马走日没法拒绝,用劲点头:“师父,我答应你。”
“可如果赵永州阻止呢。”
“啊?”马走日到没想过这个问题,一下子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