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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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红娥以为他想要了,在他怀里暗喜,鼻腔中发着微微的嗲音,却突然认为胸前有了个冷硬的东西。
这些日子,马走日在她身上折腾,各种游戏都玩遍了,汤红娥虽然认为怪怪的,但只要马走日想玩,就由着他玩,但现在这个,显然不对。
“什么呀。”汤红娥喊了一声,拿手一拿,是张卡。
马走日欢喜看着汤红娥身子玩她,不关灯的,拿出来一看,是张银行卡。
“走日,你这银行卡哪来的?”
汤红娥给马走日办的卡,是农村商业银行的卡,而这张卡,是农行的,显然不同。
“姐,你猜猜看,这卡里有多少钱。”马走日嘻嘻笑,先不回她。
“三千块?”
“不止。”马走日摇头。
“一万块。”
“大大的不止。”
跟汤红娥两个人缩在床上,马走日情绪完全静下来,甚至是有些轻佻了,嘻嘻笑着,逗汤红娥。
“那是多少啊。”汤红娥猜不到了,在他怀里拱。
马走日呵呵笑,不说,汤红娥撒娇不依,马走日便提要求。
汤红娥有什么不肯的,羞笑着,都依他。
马走日心满意足,这才沾沾自喜的道:“整整一百万。”
“一百万。”汤红娥呀的一声喊,骇得坐了起来。
“哪来的。”她看着马走日,脸上没得欣喜,却反而带着了害怕:“走日,哪儿来的?”
马走日晓得她想岔了,嘿嘿笑着,揽着她腰:“姐,你不要害怕,你看我是个干坏事的人吗?”
他这话,汤红娥倒是信,脸上的害怕稍去,却仍是满脸困惑:“可是,这是一百万呢?你说真的,到底怎么来的?”
“我给旁人治了个怪病,他给我的诊金。”
马走日晓得汤红娥是那种本份女子,胆小怕事,特别是担忧他,就把鲁提辖儿子得鬼脸书的事说了,当然,治病的药方,他只说是赵公猪之前说过的。
鲁提辖汤红娥也是晓得的,这才信了,确认这钱拿了没得事,她也兴头起来,马走日也一样,这一夜也就特别的兴奋,到后来,汤红娥完全动不得了,基本就死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刘少军又给马走日打电话,让马走日去一趟,马走日去,见了面,刘少军道:“走日,帮我看个人。”
中午,拉着马走日又到珍味楼,然后让马走日看一个服务员,大约二十岁左右,文文静静的一个女孩子。
“她叫张丽婧,怎么样,好不好看?”
看刘少军满脸发情狗的样子,马走日哪有不晓得,点头:“好看,你女朋友啊。”
“还不是,不过我打算追。”
得到马走日的确认,刘少军兴奋得小发红,看着马走日:“兄弟,这事你要帮忙了,一句话,你那车,借我开一个礼拜,追到手我就还你,怎么样。”
“行啊。”马走日笑:“别说一个礼拜,二个礼拜都行,等到你追到手为止。”
“果然够哥们。”刘少军在他肩头狠狠的擂了一下。
马走日开车去,中巴车回来,汤红娥问了,他如实回了,唐红娥笑笑说:“应该的。”
陈老太撇嘴,倒也没说什么,她那张嘴,好象给布裹住了,挺好,马走日就怕听她的冷言冷语。
当天晚上刘少军就给马走日打电话,说他已经约到张丽婧看电影了,然后到晚上十一点多钟,竟然又给马走日打电话,说他顺利的亲到张丽婧了。
马走日听了笑,不过到真是佩服刘少军这厮的手段,汤红娥听了,倒是摇摇头:“第一天就这样,真是。”
“真是什么?”马走日笑,探手就把汤红娥搂在怀里。
马走日专跟许家的项目,没得必要去招商办坐班,有许家的消息,通知王艳秋就行,所以他可以呆在家里,这几天姚红娟也没找他,他倒是有些想黄亚男了。
不晓得黄亚男气消了没得,不过妞儿传给他消息,黄亚男去省城了,也是,黄亚男本身是给抽调进了专案组,当然不可能天天呆在江州市。
每每回忆那夜抚摸亲吻黄亚男,马走日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不过事后也就叹口气,黄亚男那样的天之骄女,就不是他应该拥有的。
“我有姐就够了。”看着汤红娥忙里忙外的身影,他认为心中特别的满足。
汤红娥见马走日盯着她看,又喜又羞,道:“你看看电视啊,盯着我看什么?”
马走日呵呵笑,突然作个怪,摸着眼睛道:“眼睛好象有点疼。”
汤红娥果然就急了,快步走过来:“怎么了,我看看,哪里疼。”
汤红娥在他眼里左右张看,马走日两手搂着她柔软的腰,也看她。
汤红娥本来就生得极好看,这段时间又过得高兴,脸上的肌肤特别的嫩滑,好像会朝外放光。
鼻子小巧的,嘴唇红红的,稍微张着,可以看到一点白白的牙,脖子上面挂着一条金项链,衬得脖子更加修长细腻。
再朝下,是精巧的锁骨,她比较保守,衣服扣子纽到了第二粒,不过从马走日的角度,还是可以看里去,有一条白皙的沟,虽然不能跟黄亚男的比,也相当的不错了。
“哪里呀,没看到什么啊,要不我去买瓶眼药水来。”
“不要眼药水。”马走日笑:“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汤红娥立马就晓得了,轻嗔:“你个坏蛋,害怕人。”
马走日呵呵笑,搂着亲,一时情动起来,把汤红娥抱进里屋去了,汤红娥羞到了:“呆会妈回来了。”
“没得事,妈现在不管。”
汤红娥拗不过他,只得随了他意。
“姐真的是一个水一样的女子。”马走日想。
第113节悲喜两重天()
马走日过了几天特别逍遥的日子,汤红娥也越发给他滋润得油光水嫩,中间郑公道王永红都来了家里一回,喝了酒。
陈老太的满是皱褶的老脸,也因此而发起光来,在外面吹嘘,她这女婿,就是个镇长的架子。
马走日听了发笑,晓得陈老太就是这么个人,也由得她吹,反正农村一个老太,没得人和她计较。
刘少军每天给马走日汇报恋爱进度,搂了腰,吻了嘴,就差最后一步了,还真是进展神速。
马走日听了不得不佩服,汤红娥倒是不赞同,认为这样的女孩子,轻浮了些。
马走日便笑:“男女之间,还不就是那么点子事,反正早晚,都是要给男人的。”
他这话,本是闺房中一个玩笑,不想汤红娥有些儿敏感,就有些想不清爽了,认为马走日在笑她,闷着头作气。
马走日这下慌了,忙搂着她安慰,汤红娥给他哄得一刻儿,倒也软了,伏在他怀里,突然幽幽的说:“走日,姐晓得,亏了你,要不这样,你多娶几房吧,就跟胡老板他们一样,姐做三房也好,四房也好,只要你不嫌了我就行。”
马走日骇一跳,连忙赌誓发愿:“我就娶你一个的,要是娶别的女人,让我命根子烂了。”
汤红娥忙捂着他嘴,道:“说了不准发重誓的。”
马走日急道:“是你逼我的。”
汤红娥便笑:“让你多娶几个还不好啊,象胡老板他们一样,娶了三房,加自己,屋里都能开一桌麻将了。”
“我才不要。”马走日摇头:“我就要姐一个。”
汤红娥便不讲话了,只抱着他,后来哑然一下就笑了,马走日问她为什么笑,她涨红了脸,不肯说。
后来给马走日缠得狠了,才说了一句:“我听说,冬天里,他们是四个人挤一张床呢,个个脱得精光光,还说这样挤着热乎。”
马走日听了也笑。
胡老板大名胡补全,同村的,大煤矿老板,发了财,本来有个老婆,又娶了两个。
为什么说娶呢,因为都是正式结婚的,只是没得结婚证而已。
牛头山周边这一带,因为大煤矿多,煤老板也多,风气就不大好,不少大煤矿老板都是三个五个的包,有的是养在外面,有的则公然带回家里。
甚至有象胡补全那样,公开结了婚,以后要进祖坟的。
这样的事多了,司空见惯,所以汤红娥有这话,她当然不情愿,也是试探马走日的意思。
听马走日答得坚决,就很高兴,晚上就好好的让马走日玩了一把。
马走日玩得高兴,睡得也香,晚上却做了个梦,梦见一桌人打麻将,汤红娥一个,黄亚男一个,姚红娟一个,还有一个,竟然是许婷甜,他自己坐在汤红娥后面帮着看子。
后来大家都不打了,他说:“冬天里冷,就一床睡吧。”
黄亚男四个竟然真的就跟他进了卧房,五个人挤在一床,还在床上挤来拱去,黄亚男还笑:“冬天里就要拱一床睡,暖和。”
姚红娟几个都赞同,马走日也认为特别的暖和,突然就想:“黄教官怎么肯跟我们一床睡。”
一下子醒来,才晓得是个梦,天已经麻麻亮了,汤红娥款款的趴在他怀里,睡得正甜,呼吸细细的,安静的女人。
“好怪的梦。”马走日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发慌,还好汤红娥睡得正甜,马走日稍微嘘了口气,回忆梦中的情景,自己也认为好笑:“黄教官怎么可能跟我一床睡,还有婷甜,更不可能了。”
但心里却又掌控不住想:“要是真能把她们四个都抱在一张床上,那就美了。”
一时半会就呆笑了。
第五天,刘少军突然打来电话,张丽婧跳楼死了。
马走日大吃一惊,当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了,马走日连忙租了个摩托赶到市里,在珍味楼找到了刘少军。
刘少军两眼通红,手里握了把西瓜刀,几个一起培训的哥们拽着,还来了不少警车,珍味楼里围了一群的人。
马走日一问才晓得,张丽婧为什么跳楼,是给孙大少小强了,她脾气刚烈,逃无可逃,就从五楼跳了下来,头先着的地,当场就死了。
孙大少不是人名,却是江州市一个著名的人物,本名孙玉培,他爹孙有财,挖大煤矿发的家,后来在汉东市开连锁超市,据说身家上亿,一年前来江州市开了一家大超市,孙大少做总经理。
孙大少出名,不是他钱多,而是因为他的好色,他的超市招女员工,只要稍有点姿色的,他基本都睡过,用钱不行就用强。
小道消息,他来江州市一年多,睡过的女孩子,没得五百也有一千了,平均差不多一天一个的样子。
今夜他在珍味楼喝酒,碰上张丽婧,就看上了,当场想要小强,不想张丽婧脾气烈,竟然跳了楼。
“老子一定要宰了他。”刘少军象条发疯的公牛,时不时的吼声一声:“老子不捅死他,枉做一世男人。”
几个哥们拽着,马走日也劝:“即然报了案,自然有法律处理他,他死定了,你不要激动。”
边上几个哥们也这么说,刘少军虽然不肯甘休,但给拽住了,也冲不外去。
后来警员带走了孙大少和酒楼老板,张丽婧的尸体也运走了,马走日几个则把刘少军劝回宿舍,马走日买了几瓶酒,几个人劝刘少军喝了点酒,喝醉了,也就睡了。
马走日也没回去,陪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刘少军醒来,又喊叫了一阵,不过没得昨晚那么激烈了,其他人要培训,马走日就陪着刘少军。
到局里打探情况,打探不出来,黄亚男不在,还好刘少军叔叔也是个警员,却也说不晓得。
当天下午,张丽婧的家人来了,农村里的,爸妈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有个哥哥,看上去也呆头日脑的。
看到张丽婧家人,刘少军反倒难为情上去了,马走日便劝他:“张丽婧爸妈也来了,肯定有个交代的,你放心,孙大少笃定跑不了。”
刘少军发狠:“他就是蹲了牢,我也要里去捅他一刀。”
说是这么说,倒也没什么动作,后来傍黑时候,他家里打电话,让他回去,说他叔叔有话跟他说。
他回家,车也不要了,说开着伤心,让马走日开回来。
第114节欲一盖遮天()
马走日回来,跟汤红娥说了,汤红娥是个心善的女人,连连感叹,眼圈儿都有些红了,说:“我还说她为人不稳重呢,倒是我嘴贱了,可惜了一个好女孩子。”
又问马走日:“孙大少该会蹲牢吧。”
“蹲牢。”马走日哼了一声:“逼死人命,笃定是死刑。”
“该。”汤红娥喊好:“下油锅炸了才好,那个孙大少,真不是个东西。”
到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马走日打算睡觉,刘少军突然给他打电话说孙大少给放了。
马走日大吃一惊,急忙赶到市里,在刘少军家里,见到了刘少军,刘少军父母都在,还有一个穿警服的,是他叔叔。
刘少军通红着眼睛,却给挡着出不去,象条关在笼里的老虎。
刘少军叔叔叫刘金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对马走日道:“你是走日吧,劝劝少军,不要瞎来。”
“我要杀了他。”刘金生这话,反而剌激了刘少军,跳起来喊,不想他妈一下子跪在他跟前,拽着他哭喊:“你先杀了我吧,你先杀了我吧。”
马走日骇一跳,忙去扶,刘少军他爸则在边上唬着脸喊:“这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她又不是老婆,你又没娶她,关你屁事啊,神经病。”
这情形好象有些不对,马走日不明所以,把刘少军拽进他自己房里,一问,立马又惊又怒。
原来,案子一夜之间翻过来了,说张丽婧根本不是孙大少小强的,而是自己跳楼死的,说是大堂经理骂了她,要扣她工资,她想不开就跳了楼。
然后还找了两个人作证,都说是看着她跳楼的,不用说,这两个人,自然也是孙大少收买了的。
本来楼道间有探头,张丽婧是在孙大少包间里服务,也是在他包间里出的事,这就是物证,可酒楼方面却说探头刚好坏了,没得记录。
然后公共安全方面,说张丽婧衣服没得撕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