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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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就出了岔子了,定的酒店竟然不给摆酒了,说另外让人包了,要退订。
酒店是刘少军帮定的,珍味楼,算是江州市最好的酒店之一了,当然,也还有其它酒店,不是说,没得珍味楼,江州市就找不到个摆酒的地方了。
问题是,这结婚被人家忽悠,不吉利啊。
第108节路霸鲁提辖()
新郎官姓宫,叫宫大根,这个时候却大气不起来了,气得火冒三丈。
跟新娘子一说,新娘子也是个好佬,直接就喊起来了:“这个怎么能退?这个能退吗?你个酒店都订不到,你还有什么用?今天换酒店,明天你是不是要换老婆?订不到珍味楼,今天这婚就不结了。”
宫大根也给逼急了,找酒店闹,但酒店老板也是个有后台的,而且也说得清楚,收的订金,双陪给,另包一个六百六的红包算赔礼,着实是没得办法了。
当然,宫大根假如要闹,酒楼也不叼他,不要说酒楼老板了,就是包这酒楼的人,宫大根也得罪不起。
因为包的人,是鲁提辖。
刘少军是最怄气的,因为酒店是他给定的啊,眼红了,始终就在发狠:“今天订下来就罢了,敢退订,我不捅两个人在这里,我今天就不叫大茄子。”
但听到酒楼老板逼急了,说出鲁提辖四个字,刘少军呆眼了。
江州市,很多人不晓得市长市一把手是谁,甚至有很多人不晓得国家主席是谁,但是,没得人不晓得鲁提辖是谁。
即使是三岁的小孩子,哭闹得凶了,说一声:“鲁提辖来了。”
小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能止小儿夜哭,可以想象鲁提辖的威风有多大。
鲁提辖大名因和水浒中的鲁达同名,所以得了鲁提辖这个外号,以后就没得人喊本名了。
鲁提辖最初就是个痞子,小学没毕业就在外面瞎混,杂七杂八的搞,警署里的常客,长大了就混监狱,三进三出,混出一身的霸道气,还有一帮子狱友。
有一次狠下了心,要浪子回头,给人开车拖煤,拖到高泽去卖,买的人也是个痞子,有些不识鲁提辖,煤卸了,却说是次品,只给半价。
半价不想卖?不想卖你自己拉走,还要把地方给我弄干净了。
鲁提辖给气乐了,他也不想争,撂下车子,到外面打个电话,个把小时后,去了十台煤卡,拖了百十号人来,那买家直接骇尿了裤子。
鲁提辖要求也不高,车也不要了,车和煤多少钱,你得赔。
买家哪敢不赔。
一辆车去,两辆车回来,鲁提辖突然就想到了个主意,车霸。
找了几个煤矿老板,一句话,你这里的所有煤,我运了,不过我目前没得车子,预支运输款,我买几辆车。
不付?不付,这条路你就不要走了。
煤老板都晓得鲁提辖是什么人,最气人的,鲁提辖手下一群狱友,鲁提辖要弄一个人,自己都不要出面,随便找个狱友,就能给你白的进红的出,你还抓不到他。
煤老板都是有钱人,有钱人要命,自然不肯跟鲁提辖拼,付就付罗,也没想他还,权当破财免灾。
就这样,鲁提辖短时间内成立个车队,做起了运输,他也还煤老板钱,就从运费里慢慢除。
这人是个痞子,但人豪爽,讲义气,讲信用,说一不二,这也就是他狱友多的原因,服他。
煤老板一是害怕他,二是信赖他,车队也就越来越大,到后来,整个江州市的煤卡,全都挂靠了他的车队,不一定是他的车,私人买车也可以,给点钱,然后领一面鲁字旗,畅通无阻。
不给钱,只要是拉煤的,在江州市一步也不想走,给了钱,有事你就可以找鲁提辖,犯了鲁字旗的,笃定没得好结果。
鲁提辖不犯人,但你要是犯了他,他笃定加倍的要还回来,他也没得必要自己出面,鲁提辖手下的驾驶员,全都是刑满放出人员,是个人都怕了他这一点。
而对相关部门来说,他能安排刑满放出人员就业,反而要大加表彰。
市一把手见了面,还要笑眯眯跟他握手,感谢他为江州市的稳定做出的贡献,他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政协委员,人大代表。
大小痞子,江州市的黑帮,公认他老大。
大老板,他的公司,从运输到煤矿到房地产,据说资产已有十拉个亿。
大人物,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一把手都跟他称兄道弟。
他不犯事,不惹人,但任何人敢惹他,鲁字旗下,加倍回报。
加一倍,这是鲁提辖的规矩,路人皆知。
没得人敢得罪鲁提辖。
刘少军当然也不敢,宫大根同样不敢,酒楼报出鲁提辖的名字,表兄弟两个大眼瞪小眼,全都呆了眼。
马走日同样呆眼,他当然也晓得鲁提辖,不过这事跟他没太大关系,倒是劝一句:“跟嫂子好好说说,换家酒店。”
宫大根打电话,那边听说是鲁提辖,也骇住了,但那边迷信得厉害。
什么都可以换,只有一个不能换,就是酒店。
结婚的大日子,亲眷朋友都来了,都来祝福夫妻俩白头到老,你先把酒店换了,这是个什么兆头?也太不吉利了。
一句话,要么就在珍味楼,要么,这婚就不结了。
宫大根急得抹脖子上吊,到处找人想办法。
马走日跟刘少军闷坐,倒是听到了些公道消息,鲁提辖为什么要包下珍味楼,是因为他儿子今天拜神师。
说到鲁提辖的儿子,刘少军倒是骂了一句:“王八蛋,该。”
马走日还不晓得,刘少军说了。
鲁提辖中年得子,喊鲁大根,今年七岁,去年得了个怪病,脸上生红字,左脸一个二,右脸一个五,脑门上一个横写的百,这三个字凑一词,明眼人一看就晓得:二百五。
鲁提辖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当真想尽了办法,别说汉东市,就是北京上海全看到了,请了无数的专家,用了无数的药,一点办法也没得。
而且这字极古怪,随着亮月走,月圆时最醒目,随着亮月慢慢小下去,字也会慢慢淡下去。
到亮月只剩点时,字也只有一点影子,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但亮月慢慢圆起来,字也就会慢慢清晰起来,醒目起来。
专家说什么的都有,而在民间,就是一个说法:鬼脸书。
很简单,鲁提辖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鬼神在他儿子身上警告了。
鲁提辖也信迷信,医院看不好,就到打探民间的得道高人,更是承诺重赏,谁只要看好了他儿子的病,一百万现金。
可是,钱不是万能的,人找了不少,一点用没得,但鲁提辖还得找啊,最近又找了个神师,要拜师,包了珍味楼,无巧不巧,跟宫大根是一天,撞上了。
刘少军骂,马走日听完,却心中一动。
第109节鬼把戏()
他之前问万药狗,请教华家的药方,结果很败兴,因为不会看病,光有药方没用,但华家有很多单药方,专门针对一些特殊的病的。
例如郑公道他娘的见风流眼泪,一试就灵,而这个所谓的鬼脸书,华家也有药方,而因为比较玄奇,万药狗专门跟马走日说了,所以马走日晓得。
这个时候宫大根走了回来,脱下西装朝地下一掼:“这婚不结了。”
说是不结婚了,却两手捂着头苦恼的蹲在了地下,老百姓结婚成个家都这么难,也着实是可叹。
马走日本来还有些拿不定主意,说老实话,他有些怕了鲁提辖,不想跟鲁提辖打交道,这个时候倒是心里有些同情起宫大根来了。
转念一想:“万药狗说得笃定的,华家的药方,一抹就好,应该不会有问题,鲁提辖再恶,我给他儿子治了病,他也该谢我一句。”
这么想着,就对刘少军道:“我可能认得个人,试一下啊,不过你先不要跟你老表说,成不成的,我也没得把握呢。”
对方是鲁提辖呢,而且这是为他儿子请跳大神的,开不得玩笑的,什么人这么大面子,能让鲁提辖把酒楼让出来,不可能嘛,所以刘少军将信将疑的,挥挥手,让马走日自己去。
马走日出来,找到妞儿,然后让妞儿传信,传回三里村,让胡椒粉去问万药狗,鲁提辖凶名在外,他不敢冒险,得问清楚才行。
狗吠千里,传信极快,不过来来回回,也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时间,这中间,马走日又让妞儿摸一下鲁提辖的底。
鲁提辖养几条狗,当然什么也逃不出狗眼,就势还把那跳大神的情况摸透了。
那跳大神的姓陶,就是高泽市下面的一个老光棍,据说能跟小鬼交流,能招来神鸟问卦。
实际上就是魔术,什么空盒出鸟,原本就是他骗人的把戏,只是动作很快,旁人看不出来,还有几招,都是一样。
而陶神棍家中同样养狗,他这套鬼把戏,人不晓得,狗却早传外来了,当笑话在谈,所以一问就晓得。
万药狗的消息过来,肯定的告诉马走日,华家的药有用,当年华家先祖,还就是因为治好过一例鬼脸书,轰动一时,给招进皇宫做的御医。
药也普通,就两味普通的中药,弄碎,泡在酷里,十拉分钟,然后倒出醋汁,擦在鬼脸书上,当场就能管用,一刻钟,字就消得一干二净。
得到准信,马走日咬咬牙,到药店里买了那两味药,弄碎了,泡上醋,然后倒出来,拿个瓶子盛了,再买了枝毛笔,直奔鲁提辖家。
鲁提辖家在市郊区,很大一座院子,有保安看门,马走日就撒个谎,说是陶神棍的徒弟,给师父送神水来了。
保安当然不敢阻挡,有专门的人带马走日里去,院子里去还要走很长一段路,中间还有一块老大的壁照,画着旭日东升,好不气派。
马走日没看这些,一路走,一路就在心中暗暗凝着神。
跟鲁提辖这样的人打交道,他完全心里没底气,不过黄亚男告诉过他,越怕,越缩,或者说,越老实,越诚实,旁人反而越欺负你,这就是这么个世道,你要老实巴交的,狗都来咬你一口。
所以马走日就想到教材上的话,想到那天他见吴州长,后来姚红娟都夸赞了他的,不过,他跟吴州长没说话,就装一个表情,跟鲁提辖,到底要怎么打交道呢,而且还有个陶神棍。
想到陶神棍,马走日倒是想到了自己的师父赵公猪,说到虚张声势大话唬人。
赵公猪那真是绝对的牛人,见人讲人话,见小孩讲小孩话,见鬼讲鬼话,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人,他总能得上风,起码不会吃了亏,中间的掌握,登峰造极。
马走日跟了赵公猪大半年,手艺上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什么鱼卡卡喉,推拿崴脚,上药给药,基本上都会了。
只有这虚张声势的能耐,是真的没学到,然而这段日子他在社会上滚爬,有公关教材,有黄亚男姚红娟手把手教,又一回忆赵公猪平日待人接物的说话做派,他倒是有了一嘎嘎领悟。
虚拟的教材,着实不如现实中的赵公猪生动。
下人把马走日带进客厅,这客厅给马走日的第一感觉就是,富丽堂皇,大,晃眼,皇宫一般的感觉。
看上去就很大气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一个是鲁提辖。
鲁提辖五十岁不到,个子不很高大,但身坯却奘,方脸,脸上坑洼多,眼珠子很大,看人的时候,瞪起来,有些害怕人。
因为在电视上看过,所以马走日一眼就认出来了。
还一个是个小孩子,六、七岁的样子,坑头在摆弄一个华为机,头都不抬一个。
还有一个,也是四十几岁年纪,穿得非僧非道,打扮也非僧非道,头发在头顶扎一个道士髻,象个道士,手上却又多了串佛教,应该说他是佛道双修吧,他另一只手上还夹着根烟。
很显然,这就是陶神棍了。
那个下人上前嘀咕了一句,陶神棍扭过头来:“我徒弟?”
看着马走日,眼睛就眯了起来,带着猜忌。
在进屋之前,马走日始终都是不上不下的,吃不准自己究竟要以一种怎么样的方式跟鲁提辖陶神棍打交道,但与陶神棍目光一对,他心神突然凝定下来。
因为,赵公猪就跟一个神棍交往过,当时赵公猪是占了上风的,把那神棍说得无地自容,最终赤脚逃命,拖鞋都撂掉了一只。
四目相对,马走日也不吭声,一直走到陶神棍跟前,突然一探手,五指如爪,抓着了陶神棍的肩膀。
这抓有窍门的,要抓着这部位的麻筋,能叫人一只手活动不了,当然,这是赵公猪传他的。
陶神棍一惊,想挣扎时,却没得马走日那么大力,刚要喊,马走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却是陶神棍那空盒藏鸟的手法。
陶神棍身子登时呆住,就如给电电了的赖大鼓子,张着嘴,瞪着眼,直勾勾看着马走日。
马走日松手,低喝道:“走。”
陶神棍倒也直爽,立马抱拳,又冲鲁提辖抱拳打招呼,抽身就走,一句多话没得。
下人说马走日是陶神棍的徒弟,然后陶神棍也没得否认,所以鲁提辖就搞不明白,眼见马走日突然伸手扣住陶神棍肩膀,他倒是惊了一下。
可即刻马走日耳语一句,陶神棍转身就走,鲁提辖完全弄不清这是一个什么情况,直到陶神棍走到了门口,他才省悟过来,急喊道:“陶神师。”
陶神棍回头说道:“真的神师来了,惭愧,惭愧。”说着就出了门。
“啊。”鲁提辖愣了一下,站起来,想要追,又停住了,回头看马走日。
马走日冲他点点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得,即不是满脸淳朴,也不是露笑三分,就好像空荡荡的屋子里,什么也没得。
他这个表情,却反而让鲁提辖愣住了,张大嘴,一时不晓得说什么好?
第110节闻名不如见面()
马走日不看他,而是走到鲁大根跟前,抚着鲁大根的头。
鲁大根玩游戏呢,有些不耐烦,但马走日脸无表情,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