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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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太兴郁闷。
苟来富去首都了,柳如是一个人在家里,能有什么事?
正是好玩的时候,前段时间苟来富出门,恰逢双休,他直接在柳如是家里呆了两天,都没出过门,玩得那叫一个爽。
今夜他还想着美事呢,直接搂柳如是睡一晚上,明天才离开,结果柳如是竟然说有事。
他也不能凑合柳如是,一个人在出租屋打游戏,晚饭也没吃,正打得激烈,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他正忙呢,很不爽,按了免提,道:“谁啊,有话快说,有屁就放,老子没时间呢。”
他跑业务的,照理不该这样,但心中烦闷,压着事,一是柳如是推托,最主要的,是神秘人抓着他小尾巴,这让他特别烦燥。
电话那边,显然愣了一下,显然,梅太兴的粗野,让对方惊到了。
梅太兴可不管那么多,不说话,那就不睬,正要挂机,对方却说话了,声音一透出来,梅太兴耳朵走日立马就竖了起来。
因为对方是个女声,而且很动听,优美嫩汪。
“是梅太兴先生吗?”
“啊。”连忙答应:“我是,你是哪位啊?”
“我是福兴公司的邹菁,上午我们见过。”
梅太兴眼前立马闪过两张脸,随后两张脸化为一张,不是短头发女子,而是那个气质少妇,因为短头发女子说话,完全不是这种声音,这声音,恰恰符合那少妇的气质。
人美如花,声柔似水。
“哦,邹姐啊,你好你好。”梅太兴声音中再加三分热情:“你是有什么事吗?”
“梅先生有空吗。”
“有有有。”
这可是天上掉下个邹妹妹啊,不对,邹姐姐,梅太兴欣喜之下,连连点头:“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也没什么事。”邹菁在那边浅笑了一下:“就是想请梅先生喝杯酒,不晓得可不可以。”
“当然。”梅太兴立马答应:“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邹菁又发出一声浅笑,上午考场的她也笑,还真是一个欢喜笑的女人呢,而且她笑起来很漂亮,上午还不认为,现在电话里听,那还真是好听啊。
邹菁说了地址,梅太兴立马关机,临了还得瑟一把:哥哥泡人妻去了,你们自己撸吧。
跟他一块配合的几个朋友立马一片骂声:去死……霉太兴……。
诸如此类。
第624节 卖弄魔术美女欢()
梅太兴才不肯,沾沾自喜的大笑三声,关电脑,洗个澡,换身衣服,想着要洒点香水,随又改了主意。
“哥上午就粗鄙过一回了,刚才接电话也一样,她没得意见,那么说明,她外面优美平和,里面实际上狂野风骚,欢喜的可能就是野兽。”
这么一想,香水也不洒了,将头发弄乱,个个竖立,随后大踏步下楼。
邹菁约在一家饭店,梅太兴上去,邹菁已经到了。
她上身一件银白的短袖衫,下面是浅色的包臀裙,搭肉色的丝袜,加了一对白玉的耳坠,装束并不奢华,却自有一股优雅的气息。
梅太兴不由自主的眼睛一亮,他欢喜的,就是这样的女子。
好吧,实际上只要是美女,他都欢喜,春兰秋菊,各有特长嘛,他这个年纪,没得定性,都欢喜。
“抱歉,我来晚了。”
梅太兴先道歉。
实际上没约定时间,但邹菁既然先来了,作为男方,自然就要先道歉。
这些方面,梅太兴相比马走日,要强得多,嘴也巧得多。
“我也刚刚过来。”邹菁微笑,她笑起来亲切而不浮夸,非常的美,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邹姐,你真好看。”梅太兴立马就大拍马屁:“我本来要送一朵花给你的,结果花害羞,不敢出来了。”
“真的吗?”邹菁吃吃笑:“你的花在哪儿呢。”
梅太兴穿的是T恤,下面是休闲裤,手上身上,明晓得白的,什么也没得,说献花,这不是吹牛吗?
要是换了其她脾气刁蛮些的女人,说不定就要出言嘲讽了,既使是邹菁的脾气,这一刻对梅太兴的观感也差了两分。
她约梅太兴出来,当然是有原因的,真以为梅太兴帅到惊天动,泣鬼神啊,白天见一面,晚上就要约他出来啊?
既使梅太兴自己都不敢这样想,那也太自恋了。
但是,梅太兴敢这么说,当然有他的倚仗。
“花在这里啊,咦,我的花呢。”梅太兴装腔作势,搓手:“说了它见了你,自愧不如,不敢出来了。”
说着两手并拢,对着手上哈口气:“花儿花儿快出来吧,邹姐不嫌弃你呢。”
邹菁先前看他嘴上浮夸,有点儿不喜,这个时候看他自言自语,脸上倒是有了点儿笑意——这厮不怯场,还蛮好玩的。
这个时候梅太兴左手突然一晃,邹菁目光不由自主的给他一引,再转过来时,立马呀的一声喊。
梅太兴的右手里,拿着一支红玫瑰,花苞浅绽,还带着几点水珠,说不出的鲜艳迷人。
“邹姐,献给你,只有你的美丽,才能和它相衬,我要是拿在手里,可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巴巴上了。”
他这花出乎意料,让邹菁欣喜,说的话也好玩,邹菁立马就笑得嘻笑颜开,接过花,花也跟着颤,更让人有一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先前认为梅太兴过于轻佻,让邹菁不喜,梅太兴突然变出个花来,这一手魔术,立时就让邹菁对他刮目相看,坐下来,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道:“原来你还会玩魔术啊。”
“邹姐欢喜魔术吗?”梅太兴笑。
“欢喜啊。”邹菁点头:“蛮好玩的,你还会变什么魔术?”
“我最拿手的是扑克。”梅太兴说着,随手拿出一副扑克牌来,做了两个花样切牌的动作。
他动作娴熟,姿势优美,让邹菁不由自主的目光一亮。
邹菁的眼睛不是很大,但老是带着一嘎嘎笑意,给人一种亲切优美的感觉,而当她看到让她欣喜的事情的时候,目光亮起来,更美。
“邹姐,要不,我耍两个魔术让你看看。”
“好啊。”邹菁两手轻放在胸前,手中拿着那枝玫瑰,花和人相配,整个包间都靓丽了几分。
她喊好,梅太兴却突然皱起了眉头:“啊呀,今天这魔术变不了。”
“怎么了?”
邹菁好奇。
“黑桃皇后不见了。”
“什么?”邹菁不晓得。
“你看。”梅太兴把牌摊开。
果真,从A到K,齐崭崭的一副牌,其它牌都在,只有黑桃K,也就是黑桃皇后不见了。
“咦。”邹菁也认为好奇。
她还伸出手指摊了一下。
她的手是真的美人手,不胖不瘦,嫩白如玉,轻轻摊动纸牌的动作,优雅中又带着几分调皮,好像撩在人的心里,梅太兴看得整个人都痒痒的。
“要是这两手来帮我撸,哇,非爆了不可。”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脑子里想的,既狂妄又野蛮,还有点儿色,特别是见了美女,绝不可能想太高雅的事。
“是哦。”邹菁可不晓得他心里的想法,道:“怎么可能少了一张,不会是买的时候就没有吧?”
“不是。”梅太兴摇头:“我昨天还玩了的,不会少,我算一下哈。”
他说着,就把手抬起来,在手上拿捏着,街头算命的瞎先生一样,恰恰他还装得不苟言笑的样子,邹菁可就看得好玩,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浅笑道:“原来你还会算命啊?”
“我这是五神招鬼术,不是算命,但能找东西,比百度那人妖,还要小强三分。”
梅太兴一本正经瞎讲,掐了一刻儿,陡地眼睛一亮:“我晓得了。”
说着伸出一个右手食指,在空中划了三圈,然后猛地就向桌上一指:“在这下面。”
桌上放着一个朔料纸桶,用来装抽纸的,摆在桌子的一侧,离着梅太兴,差不多有一个手臂的距离,倒是离邹菁近了一点。
“什么?”邹菁惊诧:“你说,那张黑桃皇后在这纸桶下面?”
“没得错,就在下面。”梅太兴满脸笃定:“我这五神招鬼术,三米之内,翻天覆地,绝不会算错,邹姐,你是不是不信我?”
邹菁看看梅太兴,又看看那个纸桶,还真不相信。
她先到的包间,然后梅太兴里来,变了一支玫瑰花,坐下,然后就说到魔术,然后他拿出一副牌来,这中间的过程,一清二楚,邹菁可以百分之百的断定,梅太兴没得去碰过那个纸桶。
凡是魔术都是假的,无非是技巧,手法,速度,像现在流行的古典戏法‘三仙归洞’。
但假是假的,绝不可能平白无故变出什么,更不会让东西生假,从东跑到西,比如那张黑桃皇后,如果梅太兴不动手,就绝不可能自己跑到纸桶下面去。
第625节 火候不到需用功()
而邹菁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又一回确认,梅太兴没得碰纸桶,笃定没得,不但没碰,坐得还有点远,差不多隔着一个膀子的距离呢,他要取纸,还有把身子前倾一点才行。
“不信。”邹菁脸上还是带着点儿微笑,头却坚定的摇了摇,她是职场精英,学历也很高,外面优美,里面实际上很坚定,心中有自己的认知,想要骗她,并不容易。
而她这个样子,高雅中带着冷静,优美中含着知性,却更有一种迷惑人的魅力,梅太兴心中一跳,道:“要不这样,邹姐,我们小小的来打个赌好了。”
“打什么赌?”邹菁眼中透着笑意。
“这样。”梅太兴笑,身子朝后坐,倚在椅子背上,这样一来,塑料纸桶就更离的远了,起码有一米五的距离:“假如我算的不对,黑桃皇后不在纸桶下面,随便邹姐提出什么条件,今夜我一概认栽。”
“哦。”邹菁浅笑,不朝下接,优雅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不要轻易表态。
“但是呢。”梅太兴朝下接:“如果我算对了,黑桃皇后在纸桶下面,邹姐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呢。”
他眼珠子眨了眨,带着一嘎嘎深邃的笑:“怎么样,敢不敢赌?”
邹菁看着他,美丽的眼珠子里带着好奇,又认为好玩,还有几分妩媚。
她是美女,打小到大都是,因此,在得到男人关注的同时,也看多了男人们的花样。
梅太兴是不是在玩点子呢?是不是想要诳骗她?又想骗她什么?
有一点是确定的,梅太兴对她有好感,对她有渴望,但这不在乎。
他的要求,无论大小,也不就是那么回事了。
她并不在乎。
最重要的是,她是真的不信。
眼看着梅太兴把牌掏出来的啊,梅太兴又坐在那一头,离着纸桶那么远,根本没见去碰过,黑桃皇皇怎么可能跑到纸桶下面?
难道皇后长了翅膀?
“好,我跟你赌了。”
想法只在脑子里一闪,邹菁就同意了:“说好了,谁假如输得了,就要同意对方的一个条件。”
“击掌或者拉勾。”
梅太兴立马伸手。
邹菁的手太好看了,这样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邹菁吃吃笑:“击掌。”
伸出手,跟梅太兴轻轻一碰。
她的手雪白小巧,温如暖玉,软如绵花。
梅太兴的手黑倒是不黑,不过打小练接骨,要练指力,抓沙,抓石锁,后来进部队练得更狠,所以手掌很大,关节更是粗奘虬劲,如钢似铁。
这样的两只手碰在一起,如果用手机拍下来,会给人意想不到的视觉冲击。
但梅太兴感到的,只是邹菁手的柔软,心中一连声的暗叫:“软,真软,这小手要是给我打……。”
心里意瘾,嘴上哈哈一笑,身子靠到椅背上,伸手:“邹姐,请。”
他这姿态摆得好看,不过邹菁倒是愣了一下。
邹菁绝不会相信黑桃皇后会长脚自己溜到纸桶下,她也不是个呆女人,鬼着呢,所以始终在想,最大的可能,是梅太兴借拿起纸桶的机会,把牌放里去。
所以,如果梅太兴要伸手去提纸桶,她就会提出抗议,揭露梅太兴的鬼把戏。
这一类的小游戏,她打小到大,不晓得玩过多少了,那些男人们总以为能骗到她,实际上除非是她自己肯被骗,不然都会给他揭穿。
她今天来找梅太兴,另有目地,不过呢,也可以先给梅太兴一个小小的教训,当场戳穿他,免得他过于狂妄了。
所以她是有准备的,只要梅太兴手伸出来,一触到纸桶,她立马就会叫停,而且要抓住梅太兴的手。
她相信,一定会现场抓个正着。
可梅太兴竟然又倚回了椅子上,竟然伸手让她自己去拿纸桶,这就让邹菁迷惑了。
这就好像一个能干的猎人,明明挖好了坑,肯定要捕获到猎物的,结果猎物竟然不上当,不免就有些懵圈。
她眼珠子在梅太兴脸上一扫,看不出梅太兴的玄机,咯咯一笑:“好,我来揭宝。”
说着,探手捂住纸桶,轻轻拎开。
“呀。”
她随后就一声惊喊。
纸桶下,真的有一张纸牌,而且真的就是那张没得了的黑桃皇后。
“你……你怎么做到的?”
邹菁看着那张黑桃皇后,基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拿起牌,多次看了一下,笃定不会有错,就是那张黑桃皇后。
梅太兴还装佯摊手:“我也不晓得啊。”
“哼,骗人。”
邹菁娇俏的一耸鼻子。
“真的。”梅太兴笑:“我这副牌,有点儿诡秘,时不时的的吧,它们自己就会溜外去玩儿,就跟我那顽皮的侄儿子一样。”
“哼哼,才不信你。”邹菁把牌还给梅太兴:“你再让它变一个我看。”
“那不行。”梅太兴直接就收牌了,合拢牌,还在牌上拍了一下:“皇后呢,这么瞎跑,朕要作气了。”
他装模作样,邹菁给他逗得吃吃笑。
随后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