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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贵族法则-第187部分

小说: 贵族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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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绝不只是巧合,这位骑士一定会是得到了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和圣格兰姆耶宗座认可,被双方推出来主持圣格吉尔教廷建立的人选之一,就算不是最关键的人物。也必然能够让温切斯特多一份助力。

    只是片刻之间,温切斯特就把握住了一些东西,这趟差事绝不是他想象的那么让人失望。

    他带着和善而慈祥的笑容,在虽然不多,但都绝对够份量地观礼者面前为名叫陆斯恩的骑士授予了优银香花骑士勋章。

    最后马尔波洛二世公爵为新晋的优银香花骑士佩戴了勋章,那是一朵盛开了风筝型盾上的优银香花造型。简洁地柔和了坚强与美丽的风格,寓意着佩戴这枚勋章的骑士像优银香花一样高贵富有气质,又像盾牌一样坚强,能够扞卫安东尼奥皇室。

    作为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地亲叔叔,马尔波洛二世公爵有着老人的威严和慈祥,以他的身份也无须因为圣格吉尔教廷的建立而经营谋划什么利益得失,只是作为优银香花骑士团的团长,他却必须出席这样的授予仪式,在仪式结束后。和梅薇丝与罗秀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之后,他甚至没有多和新晋骑士说几句鼓励和赞扬的话就径直离开了。

    温切斯特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充分表达了他的亲近意向和对如此年轻就获得优银香花骑士勋章的惊讶和赞叹。

    在得知温切斯特主教原本是在等候圣格兰姆耶地觐见。格利沙尔塔小姐毫不介意地愿意偕同主教一同去觐见圣格兰姆耶,温切斯特这时候才知道,圣格兰姆耶早已经不在波特莱姆所等待的那个休息室隔壁的房间。

    这是一件让温切斯特欣喜若狂地大礼,他勉强抑制住内心的狂喜,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波特莱姆和所有人之前见到了圣格兰姆

    他并没有因此而觉得格利沙尔塔小姐并非传闻中的那般傲慢无礼,是个乐于助人闪亮的大小姐,他可亲眼见过格利沙尔塔小姐教训人时的情景,他认定只是因为他是这位新晋骑士的授予仪式主持人,格利沙尔塔小姐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虽然没有和圣格兰姆耶说上几句话。温切斯特就被礼貌地请出了房间,但他已经满足了。

    当罗秀告别克莉丝汀夫人和格兰姆耶时,在埃尔罗伊宫外等候着罗秀的已经不是幻化成陆斯恩样子的坦尼斯了。

    “小姐,你应该可以留在埃尔罗伊宫,陪同宗座和夫人共进午餐……对于欧德修凡克家族地宗座大长老,未来的牧,你应该保持适当的尊敬和亲近,才是作为烈金雷诺特家族继承人应该表示出来的自他。”陆斯恩驾着马车离去,梅薇丝留在了埃尔罗伊宫。她要和米格拉兹亲王庆祝一下,表示彼此都可以解脱了。

    “我以为你已经改掉了这个随时都可以说教的毛病。”罗秀刚刚坐下,车厢里依然保持着温暖,她正在体味着她的侍从官惯有的细心时,陆斯恩的这番话却让她觉得,他细心周到的服侍,比起他那张张开就能让罗秀再好地心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陆斯恩手中的长鞭在空中甩出漂亮的鞭花,噼啪作响。“作为格利沙尔塔小姐的侍从官。我必须如此。一个忠诚而合格的仆人,不是能说会道。擅于阿谀奉承,让他的主人眉开眼笑,沉醉在漫无边际的赞美之中就算是尽到了仆人地本份。”

    罗秀在温暖地车厢里丢掉了手臂上挽着的纱巾,身体稍稍前挪,手臂搁在了车窗沿上,来回地颠簸让她有些许疲惫,慵懒地靠着车厢壁,伸展出曲线玲珑的少女身姿,虽然姿势并不淑女,她也不怕陆斯恩会突然回头看到。

    “按照你的说法,一个忠诚而合格的仆人,是不是应该总让他的主人皱着眉头,恨不得将他丢进塔克区臭烘烘的伊苏河河道里,才是尽到了仆人的本份?”罗秀经常有这样的冲动,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这都是陆斯恩让她失去了平静沉稳的心境所致。

    陆斯恩听出了罗秀语气中的怨念,一枚克丽奥佩特拉宝珠地礼物,即使代表着召之即来的忠诚,也不能让她散去这份阴郁的心情。

    “很抱歉。小姐你言语间的粗俗很让我失望,一个受过最优雅贵族教育的淑女,应该习惯用含蓄的词语表达她地不满。”陆斯恩嘴角带着笑,只是这种笑容可不能让罗秀看到。

    “陆斯恩,我开始怀念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了,你应该和你的天使凯莱儿继续去修炼神术。”罗秀愤愤不平地道。

    “我会想念小姐。”陆斯恩收敛了笑意。在冷冽的风中带着自然的温暖调子,“所以我回来了。”

    伦德市区里整齐而坚实的青石板街道,在伯德纹马厚重的马蹄下出了清脆的声响,陆斯恩的声音不大,罗秀隐约听明白了陆斯恩地意思,却不敢确认,如果他刚才说的不是罗秀所以为的那个意思,罗秀会脸红。

    她裹紧了放在靠椅上地绒毯,轻轻推开车窗。让迎面而来的冷风吹散车厢里,脸颊上突然涌来的热度散去,犹豫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非常遗憾。小姐你错过了我最忠诚的表白,那是一个男人对日渐富有女性魅力的女士所表示出来的由衷爱意。”陆斯恩摇摇头,罗秀的声音就在耳边,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恍惚间听不到那喧嚣的人声,看不到风格各异的沿街建筑,只有她那独特让人难忘地嗓音。

    “那是我的幸运。”隔着小窗,陆斯恩近在咫尺,可以清楚地看到风撩拨他耳边的丝。露出光洁的耳垂,罗秀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然后她庆幸于自己没有如此冲动,也非常感谢塔利马车工坊独特地在小窗上加了铁条,她即使冲动了也无法付诸于实践。

    她只能想想,如果重重地咬下去,陆斯恩是挣扎着求饶,痛哭流涕地哇哇大叫,然后满地打滚,还是保持风度。强硬忍受?

    这两种情况,罗秀都觉得非常有趣,于是她看着陆斯恩的耳垂怔怔出神,然后不知不觉地靠近,一想到,只要重重地咬下去,就可以看到一个似乎时时刻刻带着面具,固定了表情的男子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这种诱惑。罗秀难以抵抗。

    她似乎忘记了中间还隔着一道窗。也忘记了她现在做的事情,太过于逾越主仆间的距离。

    这时候陆斯恩却突然回头。他看到罗秀有些失神却依然十分动人地眸子和他只隔着不到一指的距离,她嘴唇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了他的脸颊上,如兰似磬。

    陆斯恩再神通广大,也猜想不到他的格利沙尔塔小姐此时正打着他耳朵的注意,习惯性地微微一笑。

    罗秀却惊醒过来,慌忙移开身体,眼眸里满是流转的羞怯,一抹绯红如晚霞的晕染开了来,让车厢里随意的少女紧张地窝在沙地角落里,抱着膝盖,埋着头,不敢想象自己的念头是不是被陆斯恩看穿了。

    如果陆斯恩知道自己想做这样地事情,他会怎么想?一定会说这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事情,像一个轻佻女子的挑逗,是企图诱惑一位绅士……

    “小姐,有什么事情吗?你不用靠过来,我也可以听的清楚。”陆斯恩的声音传来,他似乎是误以为罗秀只是想和他说话才靠近,毕竟刚才罗秀说了,她听不清楚陆斯恩说话。

    不论陆斯恩是不是真的这么想,这么认为,罗秀终究好过了一些,不再那么窘迫,耸了耸鼻子,尽量自然地道:“我只是闻到了你身上那种讨厌的香水气味,是撒尔维亚香草的味道。我不是送给你了一瓶迷迭香的香水吗?为什么不换。”

    “明天再换可以吗?因为小姐早上才送给我香水,没有换衣服就没有换香水。”陆斯恩解释道。

    “香水带在身上吗?”

    “在。”陆斯恩随身带着,他还没有时间将这些零碎的东西放回房间,就去为罗秀准备马车了。

    “停下马车。”罗秀吩咐道。

    陆斯恩以为罗秀是要返回夏洛特庄园,走的是往西郊的大道,看了看左右,已经靠近塔克区,两旁是冬松林,并没有罗秀习惯去的一些地方,不知道她突然要求停车是为了什么。

    陆斯恩跳下车座为罗秀打开车门。微躬着身体,准备升手扶她下车。

    罗秀依然窝在沙上,朝陆斯恩招手,“上来。”

    陆斯恩犹豫了一下,弯着腰走进了车厢,这种塔利马车工坊特制的豪华马车虽然加宽加高了。但对于陆斯恩来说,依然显得有些低矮。

    “换一种香水吧,喷在耳朵和衣服上就可以了,我非常讨厌那种撒尔维亚香水的气味。”罗秀慎重其事地道,似乎这样做,就可以强调她刚才靠近陆斯恩只是想确认他身体上的味道是不是那种让她格外厌恶的气味。

    随手带上了门,车厢里地气息温暖腻人,还有着少女身体散出来的独特体香,很容易就让人沉醉。陆斯恩半蹲在罗秀身前,看着她。

    罗秀觉得陆斯恩的眼神有些奇怪,让她有些慌。有些害怕……不是害怕他对自己做什么,而是害怕他移开目光,不再这么看着自己。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迷茫,她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仔细看去,却是一如既往地幽深自然。

    罗秀自然不知道,不只是女人容易触景生情,容易伤秋悲冬。男人也会在一些特定的环境中难以把持住自己地情绪。

    许多时候,一时冲动可以铸就大错。

    许多时候,一种感觉可以成就爱情。

    许多时候,一个眼神之后,依然什么也没有生。

    陆斯恩和罗秀之间,有很多很多的“许多时候”,有很多的冲动会让陆斯恩铸就错误,他一次次的挽回,一次次地抑制着这种冲动。很多时候,只要他让她看到他的付出,看到他沉浸在眼眸里的温柔和宠溺,他和她会得到爱情。

    或者还有冥冥之中的一层隔膜,有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有一种情绪叫理智,阻止了这些事情的生。

    格利沙尔塔小姐是烈金雷诺特家族最尊贵地继承人,她的侍从官陆斯恩,只是一个扮演忠诚尽职仆人角色的侍者。

    陆斯恩没有无礼地和罗秀在车厢里对坐。为她将斜斜挂下地毛毯盖在她的膝头。终于不再那样看着她。

    “好热。”罗秀突然这么感叹着,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车厢里的小暖炉虽然可以让这个小环境里温暖如春,但还不至于让她在冬日里被汗水打湿了额头的丝。

    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绸制的小胸衣起伏了一下,她用细微的动作牵扯着毯子,盖住了可能泄露的春光。

    “我记得小姐你以前并不讨厌撒尔维亚香水的气味。”陆斯恩握着香水瓶子,很自然地忽略了刚才那一瞬间,在车厢里凝聚地浓郁暧昧。

    “这种香水的气味,让我想起了潘娜普洛伯爵。”罗秀咬了咬牙,她觉得陆斯恩虽然可恶,但毕竟是她的仆人,她还可以忍受,但那位潘娜普洛伯爵,却留给了她太多的阴暗回忆,她完全没有不讨厌潘娜普洛伯爵的理由。

    “你难道不知道吗?潘娜普洛伯爵最喜欢的香味就是撒尔维亚香水的气味,而且她喜欢浓郁的气味,她拿着大瓶的撒尔维亚香水,喷在了那颗七叶梧桐树下,她说她要用香水浇灌这棵七叶梧桐树,让这棵树可以在第二年结下孕育着香水地梧桐果。”罗秀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知道这是潘娜普洛伯爵在一本极其浅薄无聊的女性杂志上看到的所谓“香水魔法”,总是对一切都冷眼相待,比罗秀还傲慢的潘娜普洛伯爵会迷恋相信这些只有脑子里都是浆糊的小姐们才会去尝试的无聊魔法。

    纱麦菲尔还做过这种事情?那大概是陆斯恩离开夏洛特庄园时生的事情,陆斯恩早已经可以肯定罗秀和纱麦菲尔之间不会和谐相处,但到了厌恶和对方一切相关的地步,又出乎了陆斯恩地意料。

    陆斯恩当然不知道,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不屑于她胸部太小所产生地仇恨,可以让格利沙尔塔小姐这样优秀的女性也沉沦其中。

    “原来是这样。”陆斯恩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罗秀对这种气味厌恶地理由。

    这时候罗秀却眯着眼睛看着陆斯恩了,当有不怀好意地小阴谋要针对陆斯恩时,她会眯着眼睛笑。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那是陆斯恩所赞美的罗秀的独特魅力表现,而当她没有露出笑容,也眯着眼睛看人时,那定然是在怀疑什么,而且是一种带着些许忿怒的怀疑。

    “我记得你在离开夏洛特庄园之前。一直用的是迷迭香地香水,而在昨天回来之后,突然变成了撒尔维亚的香水。你已经习惯了一种香水,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不愿意更换,你却突然改变了……我是不是可以怀疑,这种改变和潘娜普洛伯爵有关呢?恰好她也喜欢这种气味,这绝不会是巧合吧?是她让你用这种气味的香水吗?”罗秀又吸了吸鼻子,再次确认了当她闻到这种气味时,会无可避免地想到潘娜普洛伯爵。

    “撒尔维亚香水是潘娜普洛伯爵赠送。可以当作是始祖诞辰日的礼物。”陆斯恩诚实地回答了罗秀,然后他看到罗秀咬着牙齿,细细碎碎地磨着。仿佛充满了恨意。

    罗秀非常不满,“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分明是个比梅薇丝还小的小女孩,却做出这样的事情,她难道不知道赠送给男人香水,是带着非常暧昧的暗示吗?”

    说完这句话,罗秀觉得有些不妥当,果然陆斯恩的嘴角又浮现出了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让罗秀十分难堪。

    她忙解释道:“我是因为讨厌那种气味。才送给你迷迭香地香水,而且你是我的仆人,我送你礼物充分体现了一位主人的慷慨,她凭什么送你香水?”

    “再次见面,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让她明白一个淑女式地贵族小姐,应该怎样矜持地选择赠送给男士的礼物。”罗秀觉得自己和潘娜普洛伯爵比起来,就是真正的贵族淑女典范了。

    罗秀从陆斯恩手里拿过那瓶迷迭香香水,往陆斯恩的身体上喷洒着。让整个车厢里都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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