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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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因为好奇心而不断惹祸,可也有不少推动社会文明发展的科学也是因好奇心而出现。
第72章 绝望的命运()
他看着大红灯笼在发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就这样留下来陪着他一起看着灯笼发呆。
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说:妹子,你有没有发现,这座楼就像个囚笼一样,进来的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但也再也出不去了。
我说好像是吧,我没留意。
我已经不会再感觉到饥饿,吃食对我而言并不重要,但是我依然一日三餐饱,因为勤劳的阿布,也就是那个与我一起打扫土楼的胖老太,她每日都会出去买菜回来给我和傻姑娘花花做饭吃,她会记得给敖雪送饭,但是敖雪是不会吃的就对了。
阿布每日都进出洗罪楼,花花也会时常跑出去玩耍,倒也没有什么禁忌。而我一直守着那姓阎的临走前对我的叮嘱,他让我不要走出洗罪楼,只要呆在这里,我就不会有危险,所以我就没有离开过。不过我也发现了,整座楼里面,除了阿布和花花之外,没有一个人会走出去。
汉子说他在洗罪楼的这三年里,他尝试过去探知灯笼房的秘密,尝试过逃跑,但是都没用。
逃跑的人一出门,守在门道里的蝙蝠就会飞出来。
它们不是吸血蝙蝠,但比吸血蝙蝠还更可怕!人们只要碰到它们一点,身上就会沾上蓝色的火焰,不出三十秒,就会自燃,连骨头都会化成灰!
即使逃过了蝙蝠,门外还有猛兽镇着,谁离开,谁就被复生的石兽撕成粉碎!
这个洗罪楼,对于他们这些拽而言,就是一栋囚笼。
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来到这里,只知道自己有罪,来这里是为了洗去罪孽的。
可是,什么是罪?
他们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来自何处、为何而来全都不记得了,又哪儿来的罪?如果来到此处的目的是为了洗去罪孽,那么他们需要做什么呢?似乎,什么都不曾做过,只是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如常生活,直到――楼主为其悬起大红灯笼。
那个灯笼就好像是对这里所有人的救赎。
有人期待着楼主高挂起灯笼,也有人恐惧着灯笼的出现。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说:你是恐惧。
汉子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一眼天空,天空碧蓝,清空万丈。他不好受地说:我仔细观摩过,当楼主挂起灯笼,房主将会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叠好被子,收拾桌椅,整理杂物,关上房门,拉起窗帘,然后――他们消失了。
“自房门关上,就没有人再次开启,直到楼主带新人进来,入住空房!”
我明白汉子的意思,他是说房主密室蒸发了。他们关上房门,门没开,里面的人没走出来,房间却空了。
原来的房主去哪儿了呢?
大红灯笼难道是夺命的东西?
当蜡烛燃烧殆尽,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凭空消失了?
死亡,总是令人心生畏惧。汉子说这里的一切太可怕了,三百多人性命被一个邪恶的女鬼主宰,他们逃不掉,苟延残喘,等待着她为他们点起一盏灯笼,然后消失。
第73章 替死鬼()
汉子说,苟延残喘了三年,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掩藏不住自己的悲哀。
我动了恻隐之心,拍着他的肩膀问:大哥,你有什么未了心愿的?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完成。
汉子拉下我的手,低而哀地说:我想活着。
我婉拒,说除了这一点,我什么都帮不了他,希望他能换一个心愿。但他却摇着头说不,说我一定可以帮他的。于是我心动了。
好奇心动了。
人人都有好奇心,好奇心是人类想要控制,最终却会毫无知觉地臣服于它之下的心魔
汉子拉着我,眼神款款,却又不言。
我忍不坠急,担心敖雪在暗处偷窥,于是我催促他快点说方法,究竟有什么方法才能破除掉这个大红灯笼的诅咒?汉子却是微笑着让我稍安勿躁,拉着我转身,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他猛地将我推进了他的房间!
锁门!
我扑到门口,但是门已经打不开了,我气急败坏地拍着门大叫他快点开门。门外传来汉子急促而又欣喜的声音:大妹子,哥哥对不住你了,这三年来,我一直想着怎么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妹子,哥哥谢谢你帮忙,只要你在这个房间里,你就能代替哥哥消失!我勘察过了,在整座土楼里,只有盲老太婆、傻姑娘两个人能平安进出,想来你也是可以的,只要我到你们三人的房间里面偷拿一件你们的衣物,盖在身上,就能逃出去了!妹子,莫怪大哥无情,三年啊!整整三年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我没有罪,为什么却要在这里像个罪犯一样煎熬着?我时时刻刻都渴盼着自由啊!妹子,哥对不住你了,等哥哥逃出去之后,以后每年今日,都会给你烧纸钱的!
“你妹夫!”我大骂。
我拼命撞门,但门外没了那贱人的声音,想来是应该逃跑了。
我竟然就这样被当了替死鬼!
这门真够结实的,我怎么撞都撞不开,撞得自己骨头都疼了、撞得没力气了,门也没一点松动。
我透过窗户看灯笼,看着那蜡烛一截一截地矮下去,难道我苏凉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不,不行,我不同意!
我使劲推门、撞门,整得自己一身伤痛!
在最绝望的时候,我眼泪流下来,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在哪儿?
说了不会让我出事的,不会让我有危险的,那他现在在哪儿?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儿?!
咯咔――
外面的门锁开了。
他来了?哇塞,跟一样,总在最后紧要关头出现?
我欣喜若狂,拉开门,正要扑倒救命恩人,但看清门外的人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的道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给我开门的是阿布和花花。
我尴尬,但我还是记得赶紧逃出那会使活人蒸发的房间,并且拉着阿布和花花逃得远远的,免得受牵连。
跑远后,我停下来,感激涕零地抱着阿布说感恩的话,要是没有阿布及时赶到,我估计就要人间蒸发了,想想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可是,阿布咕噜说话,现在我已经大概能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问:姑娘,你怎么跑进去的?那些房子的门平常都是锁着的呀,你是怎么进去的?
咦,平常都是锁着的?不对啊,平常,大家伙儿起**之后,都会开门出来走动的,又怎么会是锁着的呢?
我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阿布脸色变了,抓着我,她太激动,以至于我又听不懂她的话了。花花在一边手舞足蹈地帮忙翻译:“阿布说撞鬼啦,撞鬼啦c姐你要好好驱驱邪啦!呸呸呸,不许乱说话,没有鬼,有怪莫怪,孝子不懂事,有怪莫怪,诸位请莫怪!我们这里,只住着四个人啊 ̄哈!”
上架感言()
致亲爱的你们,请大家给我三分钟的时间,有些真心话,要和大家说。
书要上架了,这是一个尴尬的时机,因为它意味着往后的章节将要靠大家的订阅来支持了。
有人会抱怨书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凭什么要收费?
但现实就是如此骨感,上架是考验一本书的生命力的试金石,如果没有足够的读者群忠心支持,网站是不会给这本书做推广,当一本书失去读者支持、网站支持的时候,它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世俗点说就是:网站有自己的一套订阅标准,当作品达不到该订阅标准的时候,网站将会下令砍文。
书才7w字,故事刚刚开始,苏凉、阎七爷的传说刚刚开始,大家又怎么舍得让他们的传说就此终结?我写了这7w字,73章节,每一章没有注水,这一点相信不用我多说,大家都能从字行间感受得出来吧?
这7w字无注水是怎么来的?
是作者台下的10年练,是大纲、细纲编织而成,也是作者狠心删减过后才能呈现出来的精粹文字。
大纲、细纲,在提写每一章节之前,我都仔细罗列好,一章节1000字,细纲备注却有100字。
你们看到的7w字,其实并不单只是7w字,我写出来的全部文字多于这个数字,而删掉、将拖沓文字更换为精简文字之后,就仅仅只剩下7w字了。
我记得最深刻的,是真三叔扮成算命的第一次登场,我写了整整两章节,给好友把关试读,好友说仅这一场景不好,于是,2000就变成了350字。还有好几次,明明写了好几章,却删去了,就如前几日去参加好友婚礼,明明已备好稿子,可是在出门前,却觉得啰嗦了于是重写了;在动车上明明写好当日更新了,回到家却删改了——这些事,大家都知道的。
节奏感就是这么删减来的。
一天里,1个小时弄纲要,一章节写2小时,写时反反复复地回顾阅读,删减、修改、润色——最终才能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这30多天里,我没有断更、少更、缺更,读者再少,我也没有怠慢过,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往后的日子里,也将如此。
上架后,这书一更字数由1000字变为2000字,也就是章节内容将变成原来的两倍。更新也由原来的3更变为4更——这更新章节数量看起来变化不大,但是这字数却是多出了整整5000字,内容翻多了一倍呢!
到这儿,也是该和大家说说若夏的订阅标准了。
千字5分钱,一章节2000字的话,那么vip章节也就是10分钱,即1毛钱的事情,一天4更,也就是4毛钱的事。
4毛钱能做什么?就现在膨胀的物价,4毛钱连包辣条都买不起。
我努力一天的成果,说出来不怕你们笑,就真的只是为了换取这4毛钱。就这么一点钱,足以令这本书的生命延续,也足以令我写到手残,写到脑浆迸裂了!
再和大家说一件真事儿吧。
名,丫丫雅雅,是我亲妹妹的小名和大名,这事第一章节作者话就有说过。
所以这个作者号,其实是为了妹妹开的。
签约的身份证是用妈妈的,网站转入稿费的银行卡也是妈妈的,换言之,卡在妈妈的手里,其实我写这本书,一分钱都拿不到。
2011年4月26日,我妹妹出生。那时,我19岁,念大一。寒假回家时,与父母共处一个屋檐下整整40日,都没有人告诉我妈妈怀孕的事情,直到我回学校,发小弹信息对我说:我妈妈说你妈妈怀孕6个月了,这事是真的吗?
我第一反应,说肯定不是真的,因为我没听过这事!
但是发有其事,我慌乱地拿出发了短信给爸爸,4个小时过去之后,我爸爸打来电话,和我说是真的。
这其实是一件老树开花、很普通的事情,但是你们能理解这么大的事情,一家人里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且不是爸爸或者妈妈亲口告诉我的这种心情吗?
那个心情用一句话来描述,就是——我当场泪崩了。
我爸有些卸喜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要弟弟还是要妹妹?
我哽咽地说:弟弟,我绝对不要妹妹,因为女人在家里没地位,家里再生一个女儿,也只能是个悲剧。
我是独生女,好吧,至少做了19年的独生女,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独生女所拥有的特别溺爱,我很清楚地感受到来自父亲、来自男性亲戚的性别歧视。
我有一点什么不好,我爸就说:都是你妈妈教坏你的。
我有一点不服我爸的观点,我爸就说:你们女人懂什么?
拒我向天祈祷未来降生在我家中的是个弟弟,而不是一个妹妹,但是在4月26日那一天,我爸发来贺电,说恭喜你获得一个小妹妹。
4天后的五一长假,我回去了。
说点没良心的话,妹妹的出生,我并没有感到开心,因为妈妈只有一个,以45岁高龄生一个孩子的危险不言而喻,我去到医院的时候,妹子小不点,而妈妈嘴唇是真的和纸一样是白的,剖腹产的就是这么夸张。
我开始无法接受这个小生命的到来,而4年过去了,也渐渐变了,有些东西,我想在她长大之前,提前准备好。
比如说,钱。
准备一学费,上个好的学校;
准备好一服装费,孝长得快,总不能老是穿她大侄女、外甥女不穿的衣服;
准备好一个像样点的房子,为她,也为爸妈。
孩子谁生的谁养,关姐姐什么事?我想看到我妹妹的故事,大家都会产生这么一个疑问。
书中的苏兴奎,苏凉的父亲,好喝滥赌,没有君一天父亲的责任——其实,那就是我眼中,我的亲生父亲。
2012年夏天,我妈抱着襁褓里的妹妹,叹息着和我说:怀你妹妹的时候,我觉得你二姑妈家的空气比较好,有利于养胎,所以在最后两个月的时候,我搬去你二姑妈家住了,后来生孩子、住院,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发现,我藏在抽屉里一万元不见了,你爸全拿去赌了。
儿不言父母之过。
所以对于我妈妈的愤懑,我当时没说话。
我妈是个苦命的女人,前19年为我而活,19年后为我妹妹而活。她的心里有很多苦,不知道该向谁说,而向我说的时候,我却从来没有回应她。
2014年,我大四,在出发去广州实习前,我为我妈妈办了一张卡,我对她说,以后我写的稿费存给你,你留着自己用或者是给妹妹用吧。
这个承诺,始终没有兑现。
因为工作后的这一年里,我也没有过上预想的生活,出社会碰上的第一个公司就是个欠薪不付的公司,我在陌生的城市里耗掉了口袋里的钱,不瞒大家说,我从第一家公司里走出来的那一天,口袋里只剩一张毛爷爷了。
而今年,时间富裕了,欠下的巨额债务也还了大半,也是时候该兑现当年对母亲的承诺了。
重要的事,再说一遍:
钱,全存给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