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绝宠:皇妃你别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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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大门口,各位来赴宴的人络绎不绝地往里面走去,只有司徒珏孤身一人,站在寒风中,一动不动。
雪越下越大,他的身上已经有了薄薄的积雪。
他的眼底有着一丝不安。
以东洋的驾车水平,这会儿也应该到了。可这路上,哪里有他熟悉的马车?
陆裴欢跟身旁的人寒暄了几句,悄无声息地站到了司徒珏的身旁,“殿下。”
司徒珏没有回头,淡淡地应了一句。
似乎能感觉到司徒珏的情绪,陆裴欢没再说话,他站了一会儿,又开始跟来人寒暄了起来。
这一个晚上,他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要是有人问起他的祖父妹妹,他就笑着道,今年大雪,祖父放心不下乡下的亲戚,带着妹妹回去看看。
只有他自己知道,陆家五代内,早已没有亲戚了。
皇宫大门口的人渐渐地少了起来,陆裴欢回头看了一眼司徒珏,发现他还是那个姿势,那个眼神,望着远方。
陆裴欢低低叹了一声,这殿下对皇妃太上心。
转身,他不再看他,往里面走去。
“不好啦!不好啦!丞相府失火啦!失火啦!”
陆裴欢惊讶地回头,看到一人骑着马飞奔过来。
司徒珏纵身一跃,一把拎起来人,双眸冷冽,杀气直射,“给我说清楚了!”
来人虽害怕,却也不含糊,“丞相府失火,整个府邸都烧起来了!除了那些回家回家过年的家仆,没见一个人从里面跑出来。”
陆裴欢刚好听到这句话,他心下大惊,连忙派人去打听情况。
“马车呢?!”闻言,司徒珏的情绪有点失控,对着来人大吼一声。
“马车?没有马车,相府大门口什么都没有。”来人急急道。他就这样被拎起来,实在不好受。
司徒珏听了,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他一拽,把那人拽下马,一个翻身,骑上马就飞奔起来。
见状,陆裴欢也顾不得旁人的看法了,他从旁边的马车上解开了绳子,骑马追了上去。
而得到消息出来的司徒弥,只看到两个狂奔的背影。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
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司徒弥下意识地在找丞相府的人,竟然发现丞相府的人一个还没到!
这就是说,司徒珏的马上要成婚的妻子也还在相府!
想到这,他阴险地笑了,真是天助我也!
前几天他才想到办法,让他成不了亲。现在,他就如愿以偿了。
一想到给司徒珏添堵,他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司徒珏,你也有今天!
他没有听到司徒珏的问话,自然不知道唐浅浅早已离开了相府。
“来人,备车!”司徒弥怎会放过看到司徒珏绝望的机会?
这边,陆裴欢的心越来越沉。
他跟在司徒珏的身后,看着地面上厚厚的积雪,除了狂奔的马的足记,竟然没有车轮的印子。
直到相府大门口,也没有发现马车的踪迹!
到了相府,陆裴欢才知道,来报信那人说的整个相府都烧起来,那是怎样的事实。
只见相府上空,火光冲天,雪地上倒映着红光,相府的那一片天空浓烟滚滚,根本看不清天空的颜色。
即使离了那么远,天气那么寒冷,陆裴欢也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出汗的迹象。
司徒珏就站在他的不远处,望着那一片火光,沉默不语。
陆裴欢就站在他的身后,待门前的人越来越多,他看着司徒珏的背影微微失神。
别人说有没有看到他不知道,但是,他分明看到司徒珏浑身抖的厉害。
陆裴欢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很快又收起了情绪。他走到司徒珏身后,不管他有没有听见,他说了句:“属下告退!”便离开了。
殿下这个样子,怕是不能冷静处理好这些事了,那么,只能他来代劳。
司徒弥到的时候,司徒珏依然对着浓烟滚滚的相府兀自出神,他的眼底映着上下乱串的火苗,没人看得到他真正的情绪。
就在司徒珏魂不守舍,司徒弥暗自窃喜的时候,一支军队在恒兴敞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大火连续烧了一天一夜,新年的晚上才熄了。
那天之后,司徒珏回到府上闭门谢客,不上朝,不见人,不吃饭,把自己锁在水月阁里。
恒兴城的新年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大街小巷都在传大皇子对未来大皇子妃用情至深,以至于大皇子妃失踪后,茶不思饭不想。
有人说大皇子傻,有人说大皇子不该,也有人羡慕大皇子妃能遇到这样一个深情的皇子
这样的情况持传到了大臣耳里,大家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就连那些本来要投奔大皇子的人也纷纷改成了旁观的态度。
第61章 你这破孩子()
这一天,闻讯过来的古越在他的门外站了一个时辰,然后转身离开。
七刹阁,这段时间,怕是什么生意也不能接了。
整个新年,恒兴的人还讨论着另外一件事:相府被灭府!
“你们知道相府被烧成什么样子了吗?”
“知道知道,我还去看过了,啧啧,那个惨状,我都被吓了一跳,大门和围墙是好的,可一进门呐,就是一个废墟。”
“我的天!这相爷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圣!”
“可不是嘛。听说,每个房间门口,都找到一把锁,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人家把他们锁在了房里才放的火?”
“咦,这听着怎么那么熟?”
“当然熟啦!你们忘了吗?前段时间的流言,几年前,相爷也是这样把他的女儿锁房间里活活烧死的!”
听到这话的众人惊恐地对视,难不成这是三小姐做的?
大理寺派人去检查了现场,发现了六具尸体。这就是说,除了这一家的主子,没有其他人受伤的。
司徒珏走出房门,是大年初六。表面上,他什么事情也没有。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张仵作叫来,去大理寺验骸骨。
没多久,张仵作便得出了结果:六具骸骨,三男三女。
迟疑了一下,他又道,”殿下,这三具女骸骨,一具是中年妇女,两具是未婚女子,年龄皆在十六七。”
果然,司徒珏双眼亮了一下,他的心底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她没死!
张仵作说得隐晦,但司徒珏知道,他说的未婚女子,就是未经人事的女子。
唐浅浅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已经让他非常肯定唐浅浅在那一晚失火之前,已经离开了相府。
司徒珏舒了一口气,多日来,聚集在胸口的阴霾也似乎消散了不少。
只要他还活在人事,他就一定能找到她!
只是,司徒珏没想到,这一个过程是那么那么地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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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半年过去了。
云夜城里,陆云兮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着水果。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女子,此时正不屑地看着她。
“我说娘,你能不能不要再吃了。”
“浅浅,你这就不对了,你爹都说让我吃多点了,就你意见多。”
唐浅浅郁闷地看着她肥了一圈的腰,“你是不是想要我弟或者我妹胖成猪?”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门口,传来威严的声音,细听之下,会发现其中带了一丝宠溺。
两人回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背手而立,笑吟吟地看着她们俩。
唐浅浅咂嘴,又来秀恩爱了。
陆云兮对于她的那个表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自从半年前,唐浅浅被强制性带回来,不对,应该说是半强制性带回来后,没多久,性子就变得有点跳脱了。
作为母亲,陆云兮觉得孩子稍微捣蛋点,更好相处。
“爹,你就不怕我娘胖成猪?”
“你这破孩子,怎么说话呢?”陆云兮抚额,这孩子,太难搞了。
不等中年男子走进,唐浅浅飞一般地溜了出去。
这行为,让院子里的两人直摇头。
“相公,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像浅浅一样?”
“别担心,孩子开朗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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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浅浅离开陆云兮的院子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望着自己梳妆台上的药瓶,兀自出神。那个药瓶是当初她痛经的时候司徒珏给她的,里面装了止痛药。半年里,每一次看到这个瓶子她就会想起他。
半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半年,她没有离开过云夜城。
她在云夜城的消息,对外是完全保密的。但外面的所有消息,她都知道。
那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她跟着那些“请”她的人赶路。大半个月过去,她到达了云夜城。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独孤夜对她娘亲完全没有伤害的意思。
唐浅浅当时想过要走,碍于云夜城的防守,她只得被困在这里。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偷听墙角,才知道独孤夜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个消息,让她足足用了两天来消化。
她去找独孤夜谈,结果独孤夜很爽快地答应了她,只要有外界的消息,他一个不漏的告诉她。
条件是,不许再逃跑。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在她离开一个月后,司徒弥逼宫了。
有司徒珏在,他自然没有成功。
可惜,司徒骅还是受了重伤,朝政由司徒珏代理。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心抽疼了一下。原来,没了自己,他一样能过得很好,很好。
半年了,她没有收到司徒珏在找她的消息。
想到这里,唐浅浅的目光暗淡了下来,只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嗨,她在想什么呢?当初不是自己要逃跑的吗?
现在有这个情绪又是几个意思?
她干脆不去想了,爹爹疼,娘亲爱,很快又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最最重要的,是娘亲恢复了记忆。这样的生活,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到了新都会,唐浅浅并不担心,有單浩在,一切都很正常。
唐浅浅走后,独孤夜也带着陆云兮回到了房间。
“阿夜,你说,浅浅就这么在这里待了半年,是不是应该放她出去了?”
“慢点慢点,云兮,你动作的幅度小一点。”
见独孤夜的重点跟她的不一样,陆云兮怒了,“独孤夜,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再这样,我就不生了!”
陆云兮气呼呼地瞪着紧张兮兮的独孤夜,心底满满的是鄙视。
也不知这个人是怎么当上城主的,她都有点开始担心云夜城的未来了。
“好好好,兮儿,别生气,别气坏身子了,肚子里还有一个的。”
陆云兮干脆不管他,快步走到床边,直直地倒在了床上,独孤夜跟在她的身后,被她的举动吓得差点六神无主。
“兮儿,兮儿”
陆云兮闻声,直接装死。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恢复了记忆。
哦,她记得了,是那个晚上。
她气呼呼地跑到他的房间,责问她为什么要把她带这里来,还劝她送自己回家。
谁知,这只老狐狸不给。
第62章 急疯了()
她的情绪有点激动,上前就开始动手。
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哪里能撼动他半分,可她一直就这样打的,他也不耐烦,直直地就吻了上来。
陆云兮一下子忘记了反抗,他当她默认了他的行为,三五下就把她脱了个米青光,带到了床上。
待陆云兮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里已经升起了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兮儿,给我,好不好?”独孤夜沉声开口。
那一刻,他的声音跟记忆深处那个声音吻合。
那是她的相公专属的声音,怎么回事?
独孤夜没有给她弄清楚事情的机会,直奔主题。
第二天醒来,她就恢复记忆了,差点没把独孤夜乐死。
后来,他就无下限的宠着她,宠着她的女儿,但,就是不告诉她为什么唐浅浅会是他的女儿。
最后,她和唐浅浅联合起来,摆了他一道,他才坦白。
原来,陆云兮嫁给唐立后,独孤夜就一直派人盯着她。
每次唐立到她屋里过夜,他就出面把他打晕,自己代替了他。
唐浅浅那时候疑惑,问他,“你怎么知道唐立没有碰过娘亲?”
独孤夜满满的自信,随即又严肃了起来,“自从兮儿进了唐府,我派了自己的亲信在暗处守着她,一直到你十岁那年,他忽然失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那个时候,那几个老家伙动作太多,我抽不开身去联系他,只当他不联系我,你们就是平安的。谁知道,这一放下,竟是五年。”
陆云兮倒看得开,不介意这种事,毕竟她都不知道独孤夜的存在,可是,她在乎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独孤夜,洞房那天也是你?”
唐浅浅闻言,飞快地走了,听父母聊这个话题真不是什么好事。
独孤夜好笑地看着唐浅浅落荒而逃的背影,宠溺地对陆云兮说,“就是我,这辈子,除了我,你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陆云兮的脸一下爆红了,谁能想到,跟自己享受鱼水之欢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另有他人呢?
冲着这个男人的痴情和大度,陆云兮很快就释然了。
眼前的人比唐立好千倍万倍,再说了,这个才是自己真正的伴侣。
想到这,陆云兮认命地叹了口气,双手轻抚在肚子上,缓缓道,“阿夜,你跟我说说,为何你知道我的存在,我不知道你的存在?”
见陆云兮没事了,独孤夜赶紧上前,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笑着搂着自己的妻子,缓缓开口了。
那是他十五岁的时候,他爹为了让他多锻炼,特意让他去出去历练。
正值三月,他在一个小山坡上歇息,醒来时,却见一个绝色佳人在桃花林里翩翩起舞。
只一眼,便夺了他的呼吸。
他默默地在她的身边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