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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快穿)渣男我能虐一打-第56部分

小说: (快穿)渣男我能虐一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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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见到楚国皇帝对清流一派“撞就撞吧;撞死一个是一个”的态度,世家贵族们就支持得更起劲了。反正公主心智不开肯定无法亲自执政,到时这监国辅国的位子,定然是要落到他们这群支持者身上的。

    孔涵礼御赐敕造的大宅子里。

    张轶举起酒杯,放声笑道:“涵礼兄,高,这招实在是高啊!咱们一反对,世家们果然上赶着要支持新法令。如此一来,不仅利用了世家在朝中根深蒂固的影响力,而且撇清了我们跟新法令的利益关系,即使陛下发怒想要杀鸡儆猴,也有前方的李大学士做出头鸟顶罪,可谓一石数鸟,坐收鱼翁之利!等公主一即位,凭借她对你的依赖和信任,这楚国,已相当于是涵礼兄的囊中之物,轶先敬你一杯!”

    孔涵礼眉头微皱:“这才只是起步,怎好就如此宣之于口。”

    张轶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隔墙有耳嘛,你放心,宅子里有隐士守着,谁也探听不见。只要资金足够,咱们隐士营中训练出来的高手,保管不会比皇族的影卫差!”

    孔涵礼的面色这才缓和下来,执杯饮了一口,道:“底下各处的生意如何,可还能维持学子楼和隐士营的运转?”

    “你就放心吧,钱庄酒楼都已经准备开分号了,虽不至于日进斗金,那也差不了多少。学子楼有你这个三元大才做招牌,加入者络绎不绝已是颇成气候,只待时机一到,随时可以往朝中安插。”

    孔涵礼点头,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无论如何,药材生意才是我们的根本,一定要严格把控好,不能出任何问题。”

    张轶志得意满:“咱们就是凭借药材起来的,如今不大不小也算是京城里药材界的一方巨擘,难道还有人敢给我们下绊子不成。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当贺,一醉方休!”

    三笙有些苦恼。

    自从阿行跟铁塔打架赢了,巫马这个小尾巴反而更加甩不掉了。不仅要霸占着孔夫子的注意力,奇怪的眼神还老往阿行身上瞟。

    虽然阿行是根本不理她啦,可三笙还是有一点点不开心。干脆想了个注意叫他回去跟秋月拿件披风过来,自己有些凉。

    “喂。”阿行奉命离开后,巫马捣捣她的胳膊。

    “干嘛啦,”三笙不想理她,“你把我的字动坏了哦。”

    巫马探头看看,然后混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写字写字写字,这字有什么好写的。呐,本公主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三笙看着她满脸神神秘秘的样子,一边端着手腕继续写文章,一边继续拖长了调子道:“你找本公主,是要商量什么事哦。”谁还不是小公主咋地。哼。

    巫马把自己的桌子往三笙这边拖,刺耳的摩擦声引得讲桌后处理公务的孔夫子抬头看了一眼:“专心。”巫马连忙娇声认错,等孔夫子拿着本折子暂时出去后,干脆直接蹭着三笙坐了下来:“三笙公主,你把你的侍卫给我好不好。我可以花钱买,或者拿牛羊马匹跟你换,怎么样?”

    三笙立刻板住脸,眉毛因怒气紧紧攒成一团:“胡说八道!阿行才不是牛羊马匹!”

    巫马被她吼得一愣:“不要牛羊马匹,那我用我的侍卫跟你换也可以啊。”

    “不换不换!”三笙生气大喊,“阿行是我的,什么都不换!”语罢目光往守在门外的铁塔身上看了一眼,十分不赞同道:“你的侍卫一直保护你,连自己受伤吐血都无所谓,你怎么能随便拿他换人呢!”

    巫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你说铁塔啊?我可不打算拿铁塔换你的侍卫哦。再说了,”巫马一顿,目光暧昧粘腻的在三笙身上转了一圈:“铁塔太猛,你这小身板,受不住的。”

    三笙没明白她的意思,但在夸铁塔厉害她还是知道的,下意识反驳:“阿行也很猛的!比铁塔还猛!”

    巫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中波光流转,压着嗓子轻声道:“你的阿行,真的很猛?”

    三笙用力点头,怕强调意味不够还攥紧了拳头:“真的!我可以证明的!”

    巫马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擦擦眼泪,“我跟你说这个干嘛,谅你一个傻子也不懂。”

    “你比我还傻,你懂的我为什么不懂!”三笙满是不愤。

    “行行行,你懂是吧,那我问你,你的阿行,长不长?”巫马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长的,阿行比我长一个头还多呢。”三笙举起手往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谁问你个子长不长。我是问你,他那话儿,长不长?”

    那话儿?哪话儿?三笙有些迷糊,却又不愿意让巫马瞧出来,便坚定点头:“那话儿也长的。”

    “粗不粗?”

    “唔,粗的。”

    “硬不硬?”

    “嗯,硬的。”

    巫马满面春风的娇笑道:“没想到嘛,你这侍卫竟还是个大器的主。”

    三笙顿了顿,还是决定要确认一下:“长的粗的硬的,是好事对吧?”

    “那当然是好事。”巫马凑过来往三笙脖子里幽幽吹了口气,“又长又粗又硬,才能直捣黄龙秘境寻幽啊。”

    楚行拿着披风回来了,见巫马挤在三笙旁边,剑锋似的眉毛先皱了一皱。

    “殿下披上吧,外面风有些大,小心着凉。”一边给三笙系上披风的带子,一边不着痕迹的将巫马隔开。

    巫马将目光往他身下扫一圈,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咯咯笑着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楚行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下课之后。三笙等着楚行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回去,孔涵礼叫住了她:“我新得了块蜂蜜,吩咐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蜂蜜栗子糕,中午留下来一同用饭如何?”

    三笙啊了一声,看看楚行又看看夫子,显得十分为难:“我答应好了要跟阿行在榕树底下烤叫花鸡的,要不,下次再跟夫子一起?”

    孔涵礼微微敛眸,然后笑道:“那便下次吧。蜂蜜我给你留着。”

    三笙高兴地应下,转身拉着楚行走了。

    待他们离开之后,孔涵礼脸上的笑容迅速淡了下去。半垂的眼中,看不清神色。

    走到学堂和长生殿中间、湖面上那座长栏曲桥时,楚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殿下,那西夏公主,跟您都说了什么?”

    若是敢欺负殿下。他眼中划过一道杀气。

    三笙停了下来,神色有些困惑:“阿行,什么叫直捣黄龙秘境寻幽?”

    楚行也是一愣:“什么?”

    三笙转过身来看着他,微微歪着头:“阿行,那话儿是什么?”

    楚行瞳孔猛地放大,脸上立时红了起来。

    “阿行,你那话儿长不长?”

    “粗不粗?”

    “硬不硬?”

    “阿行,你怎么不说话?”

    楚行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半晌后沉着声咬牙切齿道:“殿下,以后,万万莫要再与那西夏公主来往!”

    入夜。三笙坐在软榻上啃栗子。

    楚行坐在一旁给她剥。也不用剪刀,手指一捏,圆滚滚的栗子肉就完好无损的落到碟子里。脸上还是有些红红的。连看三笙都不敢。

    三笙在心里乐不可支:不就被自己无形中调戏了一把么。这小侍卫,还挺害羞。

    又往嘴里扔了颗栗子,细白如玉的手指在紫檀木矮桌上的几张纸上弹了弹:“孔大学士明里暗里的产业,都在这了?”

    既然想当权,光凭皇帝爹的一纸法令肯定是不够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想往权力顶峰爬,没有钱怎么成。让楚行一查,啧啧,孔大学士不仅有钱,还很不少呢。

    楚行低着头答道:“正是。他的钱产主要集中在钱庄、酒楼和药材,日常交由张轶全权打理,其中又以药材生意做得最大,投入的银钱占据了全部产业的八成以上。”

    也就是说。只要他的药材生意出点事,其他的产业也就独木难支喽。三笙摸摸下巴:“我记得,许昭仪的爹许州成,祖辈上就是靠药材起得家?”

    说不准,孔涵礼正是从许家偷师也不一定。

    哎呀。眼看着夏终秋至,皇宫里药材供应商,似乎又要重新选了呢。也不知向来代表着京城商业龙头的皇商这么大块香馍馍,这一次会花落谁家。

    难为许昭仪费了那么大力气给她做了件海棠花的衣裳,她总得还礼不是。三笙笑眯眯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咳。我没开车。我是正经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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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孔涵礼最近过得十分糟糕。他的药材生意,快被人挤没了。

    许州成被选为新一任皇商之时;他心中便知不妙。果不其然;对方弗一任命;就将京城里各家大小药材铺的老板请入许府宴饮;偏偏将张轶给漏了。

    没过几日,张轶手下的药铺掌柜们纷纷回报,南北往来运输药材的行商,以及京郊最大的药材种植园;不愿意卖药给他们了。

    供给决定需求。没有药材来源,那还做什么药材生意。眼见着同行们要么装傻充愣要么道苦卖乖;要么干脆拒之门外,张轶紧急带着车队,想趁着北边药材尚未收割采集;买点回来救救急。哪知所有药商一听他的名号;立刻关门送客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轶欲哭无泪,孔涵礼面沉如水。

    许家的药材生意是数代经营的老字号;业内本就人脉广阔影响极大,如今又成为专门负责宫廷买卖的皇商;想要逼死一个根基尚浅的竞争者,简直再简单不过。尤其是当他发现竞争者背后站着的;是孔涵礼的时候。

    孔大学士在京中的数家药铺,因为药材不够货物不齐,不出半月,陆续关门大吉。

    钱庄和酒楼刚开分号;正是急需资金周转的时候,药铺生意败落无疑是雪上加霜,一时手底下的产业岌岌可危处处告急。

    而学子楼和隐士营的经营、人际往来上下疏通的运作,哪样不需钱财。

    孔涵礼焦头烂额,急火攻心,嘴角连起了好几个燎泡。讲课的时候不时就要皱下眉。

    三笙小心翼翼的端来一杯凉茶:“夫子最近不舒服吗?要好好照顾身体才行。这是我跟秋月学的方子,可以清心降火,夫子快尝一尝。唔,是三笙亲自泡的哦。”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带着丝讨好和紧张。

    孔涵礼心中一软,掀开杯盖喝了一口,然后笑着点点头:“很好喝,谢谢三笙。”

    三笙又是激动又是害羞,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那,那我以后每天都泡给夫子喝。”

    没有巫马在的时候真好。看着孔涵礼将茶喝完,三笙坐在位子上甜蜜的想。要不然,她肯定又要跟自己抢着给夫子泡茶。

    父王要是能多多将她喊走商讨边贸事宜就好了。

    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骨感的。下了学还未回到长生殿,巫马又出现了。

    依然是锲而不舍的追着问:“把你的侍卫换给我呗,多少银子都行,或者我的侍卫里你想要哪个随便挑,行不行嘛?”

    “不行不行!说了不行!”三笙张开双臂挡住她,将她跟楚行隔得远远的,“阿行是我一个人的,你走开啦!”

    “要不借我一段时间也可以啊,一个月怎么样?要不十天?五天也可以啊!”

    三笙气得推了她一把:“半天都不行!不许你打阿行的主意!我让父王砍你的头哦!”

    屡次三番的被拒绝巫马也火了。想她尊为西夏公主,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不就是个侍卫嘛,让她玩几天怎么了!一时贝齿紧咬眼中火星子直冒。

    但是考虑到三笙如今唯一皇储的身份,实在不宜对她硬来。再说了,硬来铁塔也硬不过人家。

    眼看着远处那侍卫的长剑就要出鞘,便放下身段软下声音:“你既然如此在乎你的阿行,是不是也应该听听他的意见?你是公主,我也是公主,你长得很好看,我长得也不比你差啊。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不愿意跟着我呢?

    这样如何,我们打个赌,我直接去问他,若是他不愿意做我的侍卫,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纠缠。若是他自己愿意呢,你就要心甘情愿地把他让给我,绝不能再横加阻拦。”

    三笙哼了一声:“阿行肯定不会愿意的!”

    “那你就没有任何可担心的不是吗?”巫马竖起三根手指头,一脸的胜券在握:“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我都没有办法让他答应做我的侍卫,我发誓,以后你让我躲多远我就躲多远!还是说,其实你自己也不敢确定他的心意?”

    三笙没说话。跑过去拉着楚行的手就往长生殿走。身后传来巫马的喊声:“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楚行回头看了一眼,轻声问道:“殿下,你答应了她什么?”

    三笙抬头望着他:“阿行,你不会离开我做她的侍卫罢?”

    当然不会。楚行坚定地用力摇头。

    三笙笑了起来,握紧了他的手:“阿行永远在我身边,那就没事了。”

    下午要去淑霞宫学画画。哦,就是许昭仪那个淑霞宫。三笙从一年半以前就开始跟着许昭仪学画画了,是她见过许昭仪可媲美大师级的画作后,自己跟楚国皇帝提出的。这也是她跟许昭仪的关系亲近起来的最主要原因。

    三笙没想到原身在绘画上面还挺有天赋。作出的画色调温暖,笔触随意自然,生动活泼中还带着丝动人心弦的童稚。连许昭仪都赞过许多回:“所谓画随人心。如此剔透纯真的画,也只有公主能作出来。”

    一进淑霞宫的正殿,许昭仪竟迎了出来,先给三笙行了个礼:“多谢殿下。”

    因为许家曾遭人诟病凭女而贵,为了避嫌,前朝之事她一概不过问打听。因此直到昨日娘亲入宫见她,她才知道许家竟然被任命为今岁的皇商。

    皇商是个人人眼馋的实差肥差。许家则不过是个勉强在京中立足的新贵。这么大个肥差能落在许家身上,自然是有人在圣上面前给许家说了好话。

    娘亲以为这人是她。她却知道,自己在陛下面前远没有那么大的份量。

    能有那么大份量的,也就只有三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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