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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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通了情意,下一步要考虑的,就是谈婚论嫁了。
这已经算慢的了,很多时候,未婚男女连话都没有讲上两句,单凭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就可以成婚了。
乔安龄是大楚朝的人,他见两人已把各自的心思说开了,便顺理成章的想到了婚嫁之事。
可是宁仪韵则不同,她是来自现代的灵魂,首先想到的是恋爱,以恋人的模式相处一段日子,看看是否真的适合,然后再谈论婚嫁的事情。
更何况,她现在尚未满十六岁。
在这个年代,这个年纪的女子已经及笄,莫说提亲定亲,就算是真的成婚,也很正常。
但是在宁仪韵的前世,这还是个读书的年纪,谈论嫁娶之事,实在小了一些。宁仪韵把手里的棋子放回了黑棋篓子,正了正色,说道:“你说你中意于我,我对你的心思也是如此,这是感情。
然而,一时的两情相悦是一码事,婚嫁不同于感情,却要郑重上许多。
婚嫁不管对我,还是对你,都极有可能是未来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
乔安龄远山眉微微一抬,说道:“恩,接着说。”
宁仪韵咽了口唾沫说道:“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就说提亲定亲的事情,还太早了一些。”
乔安龄也把手里的棋子放了回去,说道:“若是我记得没错,你已经及笄,而我今年三月初已经弱冠”
宁仪韵说道:“我十六岁还没有到,我,我还想在家里多陪我娘一段日子。
年龄是一回事儿。此外”
乔安龄问道:“此外,什么?”
宁仪韵说道:“说起来,我们认识也没有多久,才几个月而已。
而且我们是昨天才把心思确认下来,今儿就要说提亲定亲的事情
太快了,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我定亲,婚嫁的事情,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而且,我还没有来得及跟我娘说。”
乔安龄瑞风微垂,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抬头,盯着宁仪韵看了一会儿,良久,他才道:“我懂了,婚嫁一事,你是没有做好准备。
前路如何,你心里大约有些不安,还有一丝儿害怕。”
他目光放柔:“信我可好?”
宁仪韵桃花眼别开去,低声说道:“你说的也对,我也不是不信你,我,我还是无法接受那么快就
更何况,你也知道,我其实是珍珑棋馆的东家。
中常街那儿的分馆年底之前就会开张,我还会很忙。
棋馆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我现在没有功夫去管亲事。”
乔安龄笑了笑说道:“就算定了亲,嫁了人,一样可以管珍珑棋馆的事情。
更何况,先只是定亲而已,并不是立刻成亲,你若想在闺阁之中多待一日子,多陪陪你母亲,那大婚可以晚一些。
大婚晚一些,时间充足,婚事也可以筹备的更加妥帖。”
宁仪韵见自己说了许多,还没有说通乔安龄,便嘟了嘟嘴,别开眼:“说了半天,都没有说通,不说了,我就是觉得太早了。”
乔安龄见她模样可爱,忍不住身子向前一倾:“好,好,都依你,依你就是。”
“恩?”宁仪韵转过头。
乔安龄叹了一口气,都依你,就是了。
他握住宁仪韵放在棋篓子旁边的素手,素手如柔荑,娇嫩细白,温温的,握在掌心,分外舒适,便是这一点点的肌肤相触,也让他心里伸出满足感。
“没有定亲,我觉得心中不安,不过若是你实在觉得太快,我依你就是。
只是,这般等着,让人心里煎熬的难受,你总得给我一个期限,也好让我有个盼头。”
宁仪韵抬头撞见乔安龄的瑞风眼,只见他的眸光中,一半是宠爱,一半是无奈,不自觉的点点头:“好,那我们约定一个期限。”
乔安龄想了想,说道:“你总是说,你尚未到十六岁,那我便等你等到十六岁,明年你的生辰,便是我提亲之日。”
宁仪韵思索了一下,她的生辰是在五月初八,现在是十月下旬,算起来还有半年多的时间。
时间虽然算不得多长,不过也算不得短。
这些时日,已经足够她跟苏芝如说明白,让苏芝如接受她和乔安龄的事情,也足够她把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引上正轨。
最主要的是,这些时日,也足够让她想明白,是不是真的要嫁入定安侯,也可以让她想明白,自己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想到这里,宁仪韵便点头说道:“好,那便等到明年我的生辰。”
乔安龄温和笑道:“到那个时候,我也已经二十一了。”
他用掌心摩挲了一下宁仪韵的手背,苦笑道:“还有半年有余,真是难耐。”
宁仪韵嗔他道:“不过就是半年。”
乔安龄又笑了笑:“好,依你,我等就是了。”
宁仪韵朝棋盘努了努嘴,问道:“这棋还没有下完,还下不下了?”
乔安龄把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收起来,放回棋篓子:“不下了,想出去走走。”
宁仪韵娥眉媚捎一抬:“出去走走?”乔安龄的目光微微往下移,从她的眉眼,移到了她的红唇,他盯着她的红唇看了一息,勾了勾唇:“今日天气暖和,正适合出去走走。许久没有在珍珑棋馆的竹林里走动了,不如去走走。”
宁仪韵刚刚拒绝了他来提亲的要求,这会儿便不好意思、也没有理由再拒绝他的这个要求,便点头应下:“好啊,那就别下了,说了那么许久话的,思路都断了,刚刚那落子,我都忘了为什么要下在那里,既然天气暖和,那就出去走走。”
于是,两人出了雅间,下了楼。
他们通过棋馆大堂的后门,进了珍珑棋馆的后院,一路走到了竹林。
“前日你和永宁侯府的姑娘,就是在这竹林被人掳走的吗?”乔安龄问道。
“恩,就是这里,”宁仪韵说道,“前天晚上,太阳已经落山了,我送明玉出门,经过这片竹林的时侯,突然看到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正想开口求救,却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背出府去了。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恩,”磁性的声音放柔了的,“我知道,幸好你无恙。”
“我已经从宁府出来,照理来说,已经同宁府没有什么关系了,为什么宁贺要雇了江湖中人来掳我呢?”宁仪韵好奇道。
乔安龄沉吟一息说道:“你在装作昏迷时,听到那两个夜行衣者是受雇于宁贺的,那基本可以确定,此事确实为宁贺所为。
至于为什么宁贺要掳你现在却是未知,不过”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我已经命人去调查了。”
宁仪韵点点头道:“嗳。”
乔安龄看着宁仪韵,心中起了几分怜惜之意,宁贺是她的生身父亲,可惜这生身父亲对她没有尽到半点父亲的责任,先是要把她当做礼,送出去当妾,现在竟要雇人掳走她。
宁贺这么做的动机,他先调查着,宁贺贪腐受贿的证据,他会命人加紧调查。
无论如何,他容不得旁人这样对她,哪怕,他是她的生身父亲。
“说起来多亏你送我的那支防身用的发簪,我就是用这把暗藏匕首的发簪,扎了那夜行衣者的背心,”宁仪韵说道。
“那把匕首发簪,丢在翠云山的林子里了?”乔安龄问道。
“恩,丢在那里了,”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说道:“我再命人打一支一样的簪子来,不过希望你不要再用到这支暗藏匕首的簪子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也会命人在这珍珑棋馆附近,暗中保护着,中常街分馆那里,也是如此。”
宁仪韵这回没有再推却。
这一次的经历让宁仪韵心有余悸,她到现在还有一丝儿后怕。
安全是第一位的,况且,到现在,宁贺雇人掳她的动机,他们还不知道。谁知道宁贺会不会再使出什么阴招,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好,”宁仪韵应道,“谢谢你。”
“同我生分?”乔安龄挑了下远山眉,“你我明年就要定亲了。”
宁仪韵嗔他一眼。
乔安龄见宁仪韵这横来的一眼,眼波流转,潋滟生辉,透着一股子勾人之意,身子便是微酥。
他不禁说道:“不管如何,此事已经过去了,你既然已经平安,就暂时不想要了。”
“嗳,”宁仪韵点头道,“我省得。”
竹林道路狭小,两人并肩而行,并没有刻意保持距离,如此一来,两人的侧面便会时不时的碰到一起。
因为已是深秋,两人穿的衣服很厚,隔了好几层衣服,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触感。
然而这相伴相依而行,时不时的碰触到一起,时不时的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也让两人之间升起缱绻之意。
乔安龄偏头看到她脸颊上的红晕,微微上翘着的桃花眼,心弦颤着,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些酥麻之意。
他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袖子底下,触了触她的手指,
她任他触着,她也没有阻止。
忽然,乔安龄感觉到她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乔安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便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把她淡淡整个柔夷,都握在掌心。
宁仪韵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了,温暖的略略有些粗糙。
她低头,看向两人手相触碰的地方。
只能看见两只交叠在一起的袖子,看不到牵在一起的手上。然而,手背温暖粗糙的触感,让她觉得分外安心。
两人在竹林里走了一会儿,宁仪韵说道:“安龄,这竹林快要走到头了,前面是一堵墙,不如我们调头往回走。”
乔安龄不答话,拉着宁仪韵就往前面走。
“安龄?”宁仪韵讶异道。
乔安龄不回头,脚步仿佛比刚才还要再快一些。
宁仪韵这才放开了声音,喊道:“安龄,做什么呀?前面就是一堵墙了,还往前面走,撞南墙呢?
咱们往回走,或者在林子别处逛逛。”
乔安龄这才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本来就是来逛竹林,逛哪里不是逛林子,既然前面就是一堵墙了,那我们走到墙再掉头回去就是了。”
第95章 她愿意给,他如何还能客气?(二更)()
乔安龄不由分说拉着宁仪韵继续往前走。
直到两人走到了竹林尽头。
竹林尽头是一堵围墙。
乔安龄牵着宁仪韵的手一路走到竹林的尽头,竹林尽头是一面墙。
“走到底了,我们往回走吧,”宁仪韵道。
话音刚落,她的双肩就被乔安龄从侧面捉住了。
她偏头,见乔安龄正看着自己,眼眸里有些不明的强烈情绪。
肩膀被乔安龄微微使了力,她的身子被他转了半个圈。
她面对着他,抬眸道:“安龄,你”
宁仪韵话还没有说完,肩膀又被他轻轻一推,她脚下不着力,向后退了一步,背抵到了身后的墙上。
乔安龄瑞风眼垂下,目光挪到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任由她睁大了桃花眼。
在她诧异的目光下,他低了头,落了唇。
他将自己的唇,贴上她红润诱人的红唇。
唇上立刻传来娇软柔嫩的触感,温暖而微微有些湿润,极近的凝了她一眼,他闭上了双眼,任由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之感,从自己的背脊尾端蹿上来。
宁仪韵一愣,男人的气息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铺面而来,强烈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她脸颊一热,烧得发烫,却没有推开他。
她看着他,见他闭着眼,浓烈的远山眉舒展的尽是陶醉之意。
她也闭了眼,闭眼之前,她勾上了他的脖子。
乔安龄感觉她的回应,身子便又向前压了一些,虽然不敢真的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却将唇贴的更紧,紧紧的贴着,来回斯磨着。
宁仪韵闭着眼,任由他在自己唇间辗转往返。
一会儿,宁仪韵唇上一松。
她睁开眼,乔安龄正在她上面几寸的距离凝视她,瑞凤眼仿佛含了一汪春水,春水流淌。
宁仪韵脸上极烫,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胸口,双手揪住他褙子对襟领口的两侧,往自己的方向抓了一抓,桃花眼朝他轻轻一瞪,道:“你要我陪你来竹林逛逛,又非得走到竹林的尽头,到这堵墙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走了许久的路,就是,就是为了趁我不注意,好这样亲我一口?”宁仪韵问道。
“恩,”他用鼻音应了一声。
宁仪韵不禁莞尔一笑。
乔安龄见她笑,便也勾了勾唇,笑道:“我原本打算这两日就提亲的,你不让我提亲,我总得收点甜头才行。”
“不过就是晚了半年多,真是小心眼儿,”宁仪韵轻声道。
“晚了半年有余,我便要多忍耐上半年有余,”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偏过头,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压了压,寻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以后想亲我的话,不必大费周章,走那么多路,还要趁我不注意,我又不是不让你亲。”
乔安龄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半嗔着跟他说话,耳垂边又是她温热轻巧的呼吸,身子酥了一半,磁性的嗓音越加黯哑,眼眸了春情更甚。
“此话当真?”乔安龄便也在她耳边说道。
“诳你不成?”宁仪韵答道。
乔安龄抬起头,寻她的唇,猛的吮了下去,半含在嘴里,恨不能吃下去。
她既然愿意给,那他如何还能客气?
宁仪韵被他吮的有些疼,才用力的一推他的胸口。
乔安龄抬起头,不明所以的挑了一下眉。
宁仪韵没好气的说:“请侯爷记得下次轻点。”
乔安龄勾了勾唇:“好,好,是我不好,不知轻重了。”
他突然笑了笑,宁仪韵瞪着他看,觉得他笑的有些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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